布鲁斯之所以没有接听戈登的通讯，是因为他的通讯系统被切断了, 别戈登了, 就连蝙蝠洞中的迪克和阿尔弗雷德也暂时联系不上他了。

    事实证明布鲁斯的感觉是没错的, 他选的这个地方不仅有哈维、克拉克还有丑。

    丑看到蝙蝠侠的那一刻高兴地笑出了声，“亲爱的蝙蝠仔, 你找到我了，瞧瞧，这一点也不难, 只要你像我一样思考。”

    与丑的高兴完全相反, 哈维在看到蝙蝠侠的那一刻, 他的眼中带有一丝恐惧与抗拒，“蝙蝠侠, 瑞秋也被他抓了, 在另一个地方！”

    比起自己的性命, 他更希望蝙蝠侠能去救瑞秋。

    而克拉克, 他还在虚弱中。

    布鲁斯没有理会丑蛊惑人心的话，他先回复了哈维, “我知道, 戈登去了。”

    但哈维完全没有因此放心, 哪怕比起蝙蝠侠他更信任戈登, 但他不得不承认, 面对丑这种人，蝙蝠侠更能给人带来安全感。

    丑对于蝙蝠侠无视自己与哈维话有些不满，所以他决定要夺回蝙蝠仔的注意, “亲爱的蝙蝠仔，你竟然能找到这里，就明你在第一次的二选一中选择了这，那么接下来你要选择他们中的哪一个呢？”

    他没有瑞秋那边和这里的关联，因为游戏还没有进行到那一步。

    孩子才要做选择，成年的布鲁斯当然选择两个都要了。

    “你想让我来这，我来了，但我不会选择什么，你才是需要选择的。”布鲁斯冷声道。

    “哦？”丑闻言眼前一亮，“我需要选择什么？”

    布鲁斯偷偷瞥了一眼克拉克，“你需要选择束手就擒或者是被我一顿后束手就擒。”

    愚蠢的氪星人，布鲁斯看着克拉克的惨样在心中暗骂道。对方那一身如同开挂一般的超能力是摆着看的吗，为什么总是关键时候掉链子。

    虽然布鲁斯的动作做得很隐蔽，但没有逃过一直观察着布鲁斯的丑的眼睛。

    注意到布鲁斯的动作后，丑幽绿色的眼睛中划过一丝疯狂。

    “蝙蝠仔，专心一点。”丑当着蝙蝠侠的面将一颗绿色的子弹装进了枪里，“竟然你不选，不如我先给我们的钢铁之躯来一枪。”

    他慢慢将枪指向了克拉克所在的位置，并且对准了克拉克的心脏处。

    布鲁斯感觉心脏一缩，他善于观察，不，应该他善于谨慎周全，尤其是面对丑的时候。

    在进来的第一刻，他就观察了这里，然后他发现哈维、克拉克和丑所在的地方地面有些不对，所以他并没有靠近。

    不然他早就上前将丑制服了。

    可这一刻，他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等一下！”

    丑挑了挑眉，“你算选了？”

    布鲁斯看了看克拉克又看了看哈维，“你想要让我怎么选？”

    丑苦恼的皱了皱眉，“怎么选？”他像是在思索一样，没过几秒他突然眼前一亮，“哈维·丹特，我们哥谭的检察官、光明骑士，我们哥谭光明未来的领路人——”他在重复着布鲁斯曾过的话，这也一定程度上暗示了他了解了面具下藏着的是谁。

    “——超人，大都会之子，世界上最强大的超级英雄，蝙蝠仔，他们在你心中哪个更重要，哪个更有价值呢？”

    毫无疑问，仅从蝙蝠侠的角度而言，哈维更有价值，因为他在乎的是哥谭，而哈维是哥谭的希望。但如果问布鲁斯本人的心，他更在乎克拉克一些，而且克拉克还是正义联盟的主席。

    哈维和克拉克在听到丑的话后也都忍不住将目光投降了蝙蝠侠，布鲁斯一瞬间感觉自己简直压力山大。

    “他们都很重要。”

    布鲁斯综合了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的想法，回答了丑的问题。

    丑并没有为这个答案做出什么反应，好像他只是随口一问，但他接下来又问道：“那么他们只能有一个人活，你要选谁呢？”

    “为什么？”布鲁斯突然问道。

    哈维和克拉克都有些不明白布鲁斯的意思，但丑听懂了，“原因？你知道吗，我从不和任何人合作，因为他们太过愚蠢，愚蠢到只会拖人的后腿。”

    丑在影射哈维和克拉克，但这不是他最想的，“有些暴徒想要让你消失，这样他们就可以继续在哥谭为所欲为，但他们太低级，低级到只能作为试探的工具。”

    到这里，他笑了，“你通过了测试，所以你拥有了接触隐藏在哥谭更深处的东西的资格。”

    “你是哥谭更深处藏着的垃圾吗？”布鲁斯冷淡的回复道。

    这换来了丑疯狂的大笑，“有趣的比喻。”

    “你的目的是什么？杀了我？”布鲁斯直视着对方的眼睛问道。“如果你想杀了我，其实你完全不必要大费周章的抓哈维·丹特和超人。”

    “我为什么要杀了你呢？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呢？去欺负那群低级的道具？不不不——”丑慢慢走向了布鲁斯，“我怎么可能杀了你呢”

    “在我看来，你和你口中低级的道具没有太大区别，最多就是你疯的比较严重。”实际上还是有区别的，跟丑这种疯子对话真的很累，因为他有时候很疯狂，有时候却异常冷静，而你很难分清他的疯狂和冷静。

    “区别大了！”丑停下了走向布鲁斯的脚步，他将手中带有氪石子弹的枪再次指向了克拉克，“他们可没有让你选择的本事，但我有，现在选一个吧。”

    “你放了他们，我可以毫不反抗任你处置。”至于如果丑真的放了，布鲁斯会不会真的如他所的这样做，就给你个呵呵自己理解吧。

    “任我处置？”丑大笑出声，“不不不，我不需要你任我处置，如果你真的这么在乎他们，你愿意让他们看看你真实的样子吗？”

    丑瞥了一眼哈维和克拉克，然后有些讽刺的对布鲁斯道：“你不在乎我知道你是谁，却不希望他们知道……”

    “所以我的是没错的，我们的友谊会成为传奇。”丑略有些得意的道，很显然他还在对质疑他们友谊的超人过的话耿耿于怀。

    对于丑口中的友谊，布鲁斯表示是一点也没有的，丑拒！

    克拉克用他虚弱的声音道：“蝙蝠侠，他知道你的身份？！”

    对于这个他太震惊了，震惊到暂时克服了氪石带给自己的无力感。

    而哈维也是一脸惊讶，不过他们都没有因此产生蝙蝠侠和丑是一伙的这种想法。

    面对三个人的眼神，布鲁斯不知道什么好。

    他趁着丑的微微分神将一枚蝙蝠镖扔向对方，尽管丑躲了一下，但蝙蝠镖还是划破了他的皮肤。

    可是令人惊讶的是，丑被划破的皮肤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复原。

    “你？！”布鲁斯一瞬间回想起了过去的几次交锋，如果丑一开始就拥有着这种能力，那么过去的那几次是对方故意输的？可这是为了什么？

    “蝙蝠仔，别紧张。”丑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本事被发现，“你担心我是不能被杀死的吗，不，我愿意给予你杀死我的权利，只有你。”

    他将另一把枪扔向了布鲁斯，“其实你还有一个选择，杀了我，他们两个就都可以活了。”

    布鲁斯接住了枪，然后将它拆了，“我不杀人。”

    “不杀人——”丑裂开了嘴角，“最明智的生活方式，就是不受任何规则的束缚，你将自己限制在条条框框中，那只会让你受到伤害，而我。我会帮助你破你的束缚。”

    丑的语气前所未有的认真也前所未有的疯狂，“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不，是我第一次知道你的存在的时候，那时候你还很，到我不敢来见你。从知道你存在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们两个是命中注定的一对儿，你让我的生命变得完整。”

    丑的话的gay里gay气，但布鲁斯知道对方的话中并没有什么暧昧的色彩，纯属是一个疯子的疯言疯语！

    丑又突然暴躁起来，“我知道，你想成为他们！”他指向了哈维和克拉克，“多么的光鲜亮丽、受人喜爱啊，可是——”

    丑再次走向布鲁斯，在距离布鲁斯还有3步远的时候，他停了下来，“不管你再想，你永远也不能成为他们，对他们而言，你就是一个怪胎，和我一样。”

    “蝙蝠侠，不是的。”克拉克的声音虽然还软绵绵的，但表达的意思却是坚定的，他也曾被人当做是怪胎，他知道那有多难受，所以他永远不会这样对别人。

    丑没有理会超人，在他看来这是哥谭的事情，要不是这个傻大个跑到哥谭来，他根本就不会带上对方。

    “想想吧，蝙蝠仔，他们现在需要你，可当他们不需要你的时候……”丑舔了舔唇，“他们的道德、法律，都容不下你的存在，我和你才是同路的，他们都是该被舍弃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　　丑：我们是一对！

    杯面：丑拒

    酥皮：那我呢？

    杯面：……可以考虑？

    丑：把我50米长的氪石大刀拿来！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天使：狗夜、饼饼大战玖狗叽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天使：

    哥谭布鲁西宝贝、秋沫苏、枫糖沫沫、楼罗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