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听着丑在那里bababa了半天，心中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的, 但这些感觉还不足以让他心生动摇。

    而且对方竟然有这种强大的恢复能力, 那么他就可以放开手了吧, 比如先个半身不遂。

    布鲁斯握了握拳，感觉手都有些痒了。

    可是——

    看了一眼他们所在的地方, 布鲁斯还是没有轻易走过去。

    布鲁斯的不作为让丑意识到他可能是看出这里的不对了，真不愧是我的蝙蝠仔啊，丑的眼中划过一丝趣味。

    “没有多少时间了, 蝙蝠仔, 你想好了吗？”

    丑从口袋中拿出一块带着诡异笑脸的手表, 然后似模似样的看了看。

    布鲁斯身上带有计时装置，他知道丑的没错, 距离丑所的3个时只剩下半个时了。

    靠近还是不靠近, 布鲁斯似乎别无选择。

    可是蝙蝠侠永远都会让自己有的选, “我选哈维·丹特。”

    边, 他边紧紧地盯着丑的眼睛。

    “哈哈哈——”丑笑了起来，“听见了吗, 他选哈维·丹特！”丑看着克拉克嘲笑道：“看来我们的大块头确实不受蝙蝠仔喜欢呢。”

    克拉克有些不知道什么好, 虽然自己是被放弃的那一个, 但他并没有什么怨恨之类的情绪, 他毕竟是一个英雄, 他是超人，人们的希望。

    “……”哈维也不知道该什么好，他感觉这一切简直就像是一场荒诞的戏剧, 而他们都是丑角。

    “我就知道，你在乎他，你在乎哈维·丹特，你在乎这位可能带给哥谭新变化的检察官，可他在乎你吗？”

    丑如同蛊惑人心的毒蛇，“嘶嘶”地喷洒着能伤害灵魂的毒液。

    “我已经选了，现在，你难道不应该放了哈维·丹特吗？”

    丑点了点头，“当然，你选了。”

    他慢慢走近哈维，一步、两步，在迈第三步的时候，他停住了。

    “你确定了吗？”丑再次确认了一遍。

    “我确定！”

    “等一下！”哈维突然出声了。

    克拉克看了哈维一眼，不知道这群哥谭人又要搞什么，他一个大都会记者（镇男孩）感觉心好累啊。哥谭套路深，我要回镇。

    而布鲁斯也皱着眉头看了突然出声的哈维一眼，他当然不会只救哈维抛弃克拉克，他只是在等待，等待一个时机，所以他由衷的希望哈维不要搞出什么意外来才好。

    丑没有迈出第三步，他饶有兴致的量着哈维，“等什么？”

    哈维没有看丑，他将目光投向了蝙蝠侠，“也许你应该选择超人。”他并不是在客套推让什么的，只是他认为超人的价值可能会更大一些，人类需要超人。

    “不……不用管我。”克拉克虚弱的道。其实他的想法挺简单的，蝙蝠侠能在外星人手中救下他，肯定也能在丑手中救下他。只要不是氪石子弹射/入心脏，他的性命还是有保障的。

    布鲁斯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这两个互相推让的家伙，他们以为现在是在干什么？！

    丑勾起了唇角，“真可惜，你们没有选择权。”

    完之后，他没有动，似乎也不算将哈维放了。

    丑不动，布鲁斯也没有动，场面似乎僵持住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这样，他们彼此僵持了5分钟。

    现场寂静的可怕，寂静的能听到他们彼此的呼吸声。

    克拉克已经在氪石的影响下开始出现晕厥前的症状了，布鲁斯知道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他连续向丑扔了三枚蝙蝠镖。

    丑没有躲，于是三枚蝙蝠镖一枚射/入他的右手，一枚射/入他的左手，还有一枚射/入他的肩膀。

    鲜血从伤口处流了出来，但丑的眼睛眨都没眨，似乎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你——”布鲁斯总是难以理解丑在想什么。

    面对布鲁斯有些惊讶的语气，丑疯狂地笑了起来，“我不反抗，你来杀了我啊。”

    他把射/入自己两只手和肩膀的三枚蝙蝠镖拔了下来，伤口处因为他粗暴的动作血肉模糊，他毫不在意，只是将还染着他的血的三枚蝙蝠镖放在嘴边舔了一下然后装进了口袋中。

    神经病吧！

    布鲁斯觉得自己的三观受到了挑战，原谅他还没见过太多神经病，今天真是长见识了。

    另一边的戈登从瑞秋口中得到消息后，在联系不上蝙蝠侠的情况下，高声将这里的事情告诉了外面的警员，然后让他们立刻去联系拆弹组。

    他们可是警察，哥谭的守护者，怎么能总是依靠蝙蝠侠呢。只是不知道另一边的蝙蝠侠知不知道这件事，要是他速度快救出了哈维并马上离开的话，那他们就完了。

    趁着布鲁斯惊愕的一瞬间，丑迅速开/枪将氪石子弹入了克拉克的胸口处。

    克拉克闷哼一声后，彻底休克了。

    不论是布鲁斯、克拉克还是哈维，都没有想到丑会突然出手。

    在枪/声响起后，布鲁斯的心脏似乎都骤停了一瞬，他看着克拉克就仿佛是看到了当初宴会上的父母一样，在自己面前——

    不！不会的，那是超人，是超级英雄，是希望！

    “你怎么敢！”布鲁斯彻底被激怒了，他近乎失控的朝丑怒吼着。

    “可这不是你的选择吗，你选了哈维·丹特。”丑笑嘻嘻地道。

    “你——”

    布鲁斯顾不得对面的地上有什么玄机了，他迅速赶到丑身边一拳就了过去。他知道不能再等了，克拉克需要治疗，立刻！马上！

    不再担心可能会失手杀人的布鲁斯用尽全力，丑很快就难以招架，然后被翻在地，肋骨都断了4根，腿也被断了。

    布鲁斯将他用特制的绳子绑了起来，然后扔给了哈维一把匕首，让他自己脱困，接着就立刻赶到了克拉克身边。

    他先是将黏在克拉克身上的氪石取了下来装进了铅盒中，只有这样才能彻底隔绝氪石对克拉克的影响。接着他砍断了绑着克拉克的锁链并将它们远远丢开。

    这时候，哈维已经割断了绑着自己的绳子来到了布鲁斯身边，“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地方吗？”

    布鲁斯看了他一眼，然后从自己的腰带中拿出了一个类似于手电筒的东西，它能照射出和黄太阳光相同的光线。

    布鲁斯开它，让哈维拿着它照射克拉克的伤口处。这虽然不能治本，但也可以减缓一些氪石对克拉克的影响，虽然缓解的很少，但也是有一点用的。

    在太阳光（手术灯）就位后，布鲁斯从自己的万能腰带中拿出了一套简单版的手术用具，然后寻找着射/入克拉克身体中的氪石子弹。

    哈维看着蝙蝠侠从自己的腰带中拿出这么多东西，忍不住怀疑蝙蝠侠的腰带是不是被施了什么空间魔法，不然怎么可能会装进那么多东西。

    值得庆幸的是，子弹在超人制服的阻挡下偏了一点，并没有射/入心脏，所以在布鲁斯将子弹取出后，克拉克就慢慢在黄太阳光的照射下恢复了一些，想要完全恢复，还需要将他腿里的子弹也取出来才行。

    所幸腿里子弹的取出难度可比胸口处多了，布鲁斯没用两分钟就取了出来。

    在布鲁斯取子弹期间，丑躺在地上饶有兴致地看着，时不时还笑两声，笑的布鲁斯忍不住火大。

    前前后后花了20多分钟，距离丑所的3个时，只剩下不到5分钟了，虽然现在丑已经被制服了，但布鲁斯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在处理完克拉克的伤后，他走到了丑身边，一把将他提了起来，“你最好老老实实告诉我，这里有什么不对！”

    他看了一眼地面，然后又看向了丑。

    从他踏上这块地面，他就知道自己猜的没错，这里确实被改动过，至于改动的结果，他也有几个猜测。

    哈维还在兢兢业业的举着“手电筒”给超人充能，听到蝙蝠侠的话后，他忍不住看向了他们。

    “不对？哈哈——”丑笑了，明明他的肋骨还断着，但他笑的就好像他才是赢了的那个一样，“最大的不对就是，你为什么那么在乎那个外星人呢？！”

    “告诉我这里是怎么回事！”布鲁斯狠狠地将丑摔倒了地上。

    “就是这么回事，你在乎哈维·丹特，你认为他能改变哥谭，那么就不知道在他心中到底是哥谭重要、他的女友重要还是他自己重要呢？”

    丑咳嗽了几声，“我会让你知道，你是错的，我才是对的。”

    哈维听到丑提到瑞秋的名字，差一点拿不稳手中的“手电筒”。

    “蝙蝠侠，戈登那边有消息吗，他救出瑞秋了吗？”哈维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有些慌。

    布鲁斯和戈登那边失去了联系，所以他也不知道那边到底怎么样了。

    “别担心……”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哈维的精神状态自从在法庭上出现毒瘾发作的症状后就很不对，这有一部分是毒品的原因，还有一部分是他自己的原因。

    就像是有些爱面子的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后，总会在心理上有些毛茸茸的问题。

    哈维倒不是一个特别爱面子的人，但在法庭上出了那种事，再加上那种毒品有奇特的致幻作用，所以他精神上有些不对。

    接着就是被停职、监/禁、收押，这是他从没有遇到过的。

    在终于真相大白后，又来了一波笑气袭击，他现在还能保持一定的清醒已经算是意志力坚定了。

    作者有话要：　　丑：你选谁

    杯面：哈维

    酥皮：……

    哈维：……

    丑一枪向了酥皮

    酥皮：疑似扑街.jpg

    杯面怒吼：你怎么他！

    丑：你选的。委屈巴巴.jpg

    杯面倒丑，随手扔给哈维一把匕首，然后扑向酥皮。

    哈维：好的选我呢？

    丑：有朝一日刀（氪石）在手，杀尽天下氪星狗！

    酥皮：^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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