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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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温和的啄吻不知在何时变了性质,成了用

    唇齿磨咬的舔舐。修长的颈侧布满了鲜红的齿

    印和吻痕,偏生皮肤还是近乎透明的白,就衬

    得那红痕越发显眼。

    艳得勾人。

    胸前嫩红被有意无意间蹭过的微痒太过恼

    人,林与鹤一时分神,因此也就没能注意到,

    在自己颈侧的气息已然变得愈发滚烫。

    等他发现时,半边身子都已经被那炽热-

    寸一寸熏软,失了气力。最可怕的是,那热意

    还透过皮肤侵入骨髓,盘亘着,无声地汇成了

    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了,是敏感

    的颈侧被磨咬到酥麻发痒,还是胸口的嫩红被

    掌根蹭到挺立。那白皙清瘦的身体已经开始逐

    渐浮现出片片红晕,但从另一个人身上传递来

    的热量仍是无法散开。于是那燥热便缓缓地,

    缓缓地沉了下去,直至聚在下腹,烧成- -团不

    能宣泄的火。

    焰苗太盛,几乎要伤人。

    林与鹤从未经历过这些。就像他之前不知

    道接吻会让人腿软一样,他也不知道原来在身

    上做一点痕迹都会诱发渴望。

    他被紧紧地圈在结实的臂膀之中,贴着他

    后腰的手臂青筋突起,肌肉轮廓分明,隔着布

    料,依旧把紧实细窄的后腰烫得发热。

    那只手臂突然松开时,林与鹤甚至感觉到

    了腰侧一凉。放开的禁锢对他来本该是一件

    好事,但等他发觉那只手开始随着磨人的亲吻

    一起向下时, 却完全没了轻松,只剩惊惧。

    刚刚胸前蹭着乳尖的手掌在林与鹤几次努

    力下已经被避开了-些,虽然挺立的乳尖仍会

    不可避免地被布料擦过,但好歹比被外力压着

    按揉好受-些。除了胸口无意的压蹭,男人碰

    过的都是可能会暴露在外的部位,林与鹤也以

    为仅此而已了。

    但颈间的疼痒尚未散去,男人却开始向下

    探去,甚至大有要亲吻腰腹的势头-

    林与鹤被吓得瞬间清醒了大半,匆忙抬手

    想推开已经亲吻到他心口的男人,甚至慌不择

    路地抓住了男人后脑上的头发。

    “不、....

    林与鹤只抓了一下就意识到了不对,慌忙

    向人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鼻音:“那里不

    .行...要.....

    再向下去,盘亘在下腹散不开的燥热就真

    的要被发现了。

    温和淡然都早已被烧尽了,耳边嗡声作响。甚

    至直到十几秒钟之后,他才终于感受到了唇上

    的热意。

    是陆难吻住了不停道歉的他。

    温柔的、轻缓的亲吻,带着再明显不过的

    安抚意味。

    “不用道歉。

    男人的声音磁性地让人耳根发软。

    “我不动了,别怕。

    陆难帮他在后背上一下一下地轻轻顺着

    气,就这么安静地抱着他,当真没有再去碰他

    的腰腹

    心脏还在快速地跳动着,他唯一的庆幸,

    就是这件事还没有被陆先生发现。

    林与鹤不敢让陆难知道。在做痕迹的时候

    被几下咬到硬了--这种事实在太过羞耻,难

    以见人。

    他努力想在被男人发现之前把燥热的硬度

    压下去,但这具青涩身体的经验实在太少,被

    如此轻易地挑起的欲望,在想要压下去时却困

    难得几乎做不到。

    所以即使男人给他留足了时间,林与鹤依

    然没能将欲望消退,直到陆难转而握住他的脚

    踝,在那线条优美的骨节上落下轻吻时,林与

    鹤依然在艰难地攥着软被,试图掩住腿间的异

    但很快,他就重新被夺去了心神。脚踝上

    的亲吻比上身更重一些,没多久就落下了几个

    鲜明的齿印,然后在被安抚般地舔吻。

    痒意盖过了疼痛,却比疼更难忍受。

    齿痕沿着修长的腿一点点向上, 越亲越

    让人颤。被一掌圈握住脚踝向上抬起,那湿

    热的亲吻落在柔软的膝窝间时,林与鹤连腰都

    软

    事--男人的手臂不经意间上抬,坚硬的肘节

    无意间蹭过腿间那已经硬到发疼的挺立,毫

    防备的林与鹤脑中嗡的一声,眼前猛地- - 白。

    “呜呃--!”

    他射了。

    理智轰然炸开,丁点不剩,下腹积蓄已久

    的燥热如久候的烟花,终于得以绽放

    绚丽之后,那些热量也星星点点地撒了下

    来,重新落入了流淌的血脉中。

    林与鹤的耳边只有血液上涌的轰鸣声,许

    久之后,他才听见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断

    续的呜咽。

    太丢人了。

    他被陆难抱在怀里,脸埋在人胸口,耳朵

    都烧得滚烫。男人目睹了他的不堪,却并未嫌

    弃,仍在温柔地拍抚着林与鹤的后背,帮他顺

    他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对不起...

    “没事了。”低沉的声音温声哄着他,“乖

    喷溅的液体弄脏了宽松的睡裤,黏在身上

    很不舒服。陆难等林与鹤恢复了一些,便将人

    横抱了起来,抱着他走去了浴室。

    之前还因为-起洗澡的提议受惊的林与

    鹤,现在却已经完全没有力气抗拒了。

    精神 的羞耻比体力的消耗更加严重,他只

    能任人将自己抱进热气袅袅的圆形浴池中,剥

    掉了湿透的睡衣。

    宽大的浴池里是流动的温泉水,水是浅白

    色的,无形中起到了-点遮挡视线的作用,也

    让林与鹤稍稍松了口气。

    他缓了一下,自己扶着池边站稳了,没再

    用陆难帮忙。

    “谢谢... . 我自己来就好了。

    林与鹤低着头,想要迅速地清洗一下自

    己。刚刚的事太过羞耻,他一点都不愿回想

    唯一庆幸的是,终于结束了。

    但他才站稳了半分钟,就见平静的水面突

    然漾开波澜。林与鹤茫然回头,就见还穿着睡

    袍的陆难直接迈入了池中,朝他走了过来。

    哥....悟? !

    林与鹤的疑惑还没问出口,光裸的大腿就

    被身后的陆难直接握住了。

    他的身体猛地绷紧,脊背僵成了- -条直

    男人贴着他的后背,将他困在身体和池壁

    之间,低下头来,在他耳边道:“还有走路的姿

    势要帮你改。’

    林与鹤满心惊疑问:

    陆难轻吻了一下他的耳朵,指点得十足耐

    “新婚第二天,- 般不会像平时一样走

    路。”

    因为后面会被磨肿,腰会疼,腿也会软。

    作为一个医学生,林与鹤不可能没有同性

    性交方面的知识,他听懂了,却恨不能根本不

    懂

    “没事。"陆难还是那种安抚意味十足的语

    气,“很快的。

    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候,林与鹤不可能再拒

    了,他只能任由身后的男人握住了他光裸的

    大腿,不由自主地轻颤着,感受着那灼人的热

    度。

    陆难的手掌修长有力,林与鹤一早就发现

    过这件事,但等那大手捏着他光滑的大腿时,

    他才真正体会到了这只手的力度。

    紧箍着敏感的大腿。微糙的指腹在细嫩的大腿

    内侧轻蹭着,稍稍-用力,就能换来明显的颤

    时会合拢手指稍稍用力,便在那白皙敏感的皮

    肤.上留下清晰的指印。林与鹤很快就被捏得双

    腿酸软,刚刚才站稳的身子又开始难以支撑,

    不得不伸手撑住池壁,才勉强站稳。

    他不知道陆难要把腿根处的痕迹磨到多重

    才会停止,但才只不过短短一两分钟,林与鹤

    就几乎快要撑不住了。虚软的身体只能交由身

    后的男人掌控,明明是因为对方才会变成这种

    状态,却也只能无力地落入支配者怀中,更加

    彻底地依赖着他。

    林与鹤身上的衣物已经脱去了,陆难却还

    有。那浸了水的柔软布料此时也成了折磨的

    一部分, 蹭在林与鹤身上,磨得他很是难受。

    原本酒店的浴袍都是绸制的,光滑柔软,

    并不会摩擦皮肤。但现在,林与鹤的身体却已

    经被刺激到无比敏感,于是这布料的摩擦也被

    放大了百倍,让他不堪其扰。

    白皙光裸的背脊上落下了-点温热的触

    感,紧绷突起的肩胛骨如振翅欲飞的蝴蝶,被

    细细的啄吻着,染上了属于另-个人的红。

    热量又开始慢慢汇聚,林与鹤急促地呼吸

    着,已经被身体各处叠加的感观刺激到无暇思

    考。他感觉到自己后腰被什么东西顶住了,触

    感很硬,隔着- -层布料,依旧有滚烫的温度。

    衣物的摩擦本就不舒服,何况还是敏感的

    要窝上。林与鹤被硌得难受,努力想挪开一

    点,避开那硬物,却没能如愿。

    他才刚躲开一点, 身后的男人就掐住了他

    的腿根,将他按回了自己怀里。

    二

    林与鹤逃避无法,又被顶着腰窝磨了两

    下, 磨得他腰眼都有些发酸。

    被浴池的热气笼罩着,林与鹤本就不太清

    醒的神智越发昏沉,他被顶得实在难受,只能

    低喘着伸过手去,胡乱摸索着,想把那东西弄

    他倒是真的摸到了,又硬又热的东西贴在

    他掌心里,烫得吓人。林与鹤被消耗了太多精

    力,摸了两下才发觉不对劲,慌忙想扯开,手

    腕却被人直接握住了。

    那硬物终于挪开了,却根本不是什么好

    事,反而更让人心生恐惧。林与鹤的手被别在

    了身后,陆难轻而易举便将早已脱力的他按在

    了怀里。

    白皙的双腿被男人用膝盖强制分开,隐忍

    已久的勃发硬得骇人,顶入双腿之间时,已

    被揉捏到发红的腿根不自觉颤抖了一下,却像

    是主动并拢,将那欲望夹住-一般。

    炽热的呼吸在肩颈处,陆难低头亲了亲

    林与鹤的耳朵,语气仍旧温柔。

    “乖。 ”

    声音却沙哑得可怕。

    林与鹤难以抑制地轻抖着,明明是安抚的

    言辞, 落在他耳中,却像是最后的宣判。

    紧实细窄的腰被大掌箍住,酸软的双腿被

    迫并拢,夹住了那骇人的硬物。男人的耐心终

    于消耗殆尽,温和的假面被- -把揭下。

    残存的伪装仅仅只够维持第一下的轻缓,

    等那硬挺第二下蹭过腿根时,便已经是能直接

    将软肉磨破的凶狠力度,毫不留情地重重碾

    过

    “呜、.啊... !”

    一下又一下,火热的欲望贫入腿间,将已

    然泛起红痕的腿根直接碾磨成了鲜艳如血的颜

    色。林与鹤刚刚还觉得箍住大腿的手掌捏得有

    些发疼,直到现在他才知道,那根本已经是克

    制再克制后的力度。

    细嫩的腿根软肉被磨出烧灼般的疼痛感,

    不只是大腿內侧,连隐秘的臀缝也无法幸免。

    柔软的臀肉被坚硬的胯骨- -次又 -次地冲撞

    着,被迫承受着击般的动作,早已泛起了羞

    耻的红晕。

    有几次男人撞得狠了,那硬物甚至直接挤

    开了饱满的臀肉,肉入柔嫩的臀缝之中,像是

    伺机而动的猛兽,随时能凶悍地破开最后的防

    线

    林与鹤的手已经被放开了,他却仍然没有

    挣扎抗拒的能力,只能勉强抬起,用牙齿咬住

    手背,克制着自己不要把那羞耻的声音泄出

    来

    腿间的顶撞已然如同重重的鞭,每一下

    都激得人不由轻颤。林与鹤难以自持,脚趾都

    蜷了起来。

    又一下狠厉的顶撞之后,林与鹤的后颈被

    重重的咬了一下,他颤抖着挺腰向前,眼前- -

    黑

    温热的液体从腿间缓缓溢开,被流动的活

    水带走

    林与鹤又射了一次。

    接连两次的高潮已经让林与鹤完全失了力

    气,差点虚软地滑入水中。他被身后的陆难拦

    腰抱住,掐在腰侧的大掌松开钳制,重新恢复

    了温柔的力度,覆住他紧绷的腹,轻缓地按

    揉着,帮他放松。

    双腿间肉弄的动作在林与鹤呜咽着射精时

    就已经停了下来,但那粗长的硬物还硌在腿

    心,让人无法忽略。

    林与鹤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最先感受到的

    就是贴在腿根的热度。

    贴得太紧,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男人性器

    上狰狞青筋的跳动。

    林与鹤指尖发麻,无法自抑地生出了恐

    惧

    但还没等林与鹤表现出什么,那勃发的性

    器却突然退开了。身后的男人单手揽住林与

    鹤,一手将自己湿透的睡袍扯正,盖住了胯下

    的硬物。

    陆难低头,吻了吻林与鹤湿润的眼睫。

    “好了,没事了。’

    林与鹤怔住了。

    他没想到,陆难居然会退开。

    他初尝情事,虽然两次高潮都有些太过强

    烈、猝不及防,但林与鹤也不可能不知道欲望

    到-半被强行停住会有多么难受。

    林与鹤抬头看向陆难,男人神色已经平

    复,似乎与平日的冷峻没什么不同。但只要多

    看- -眼就能发现,陆难额角青筋凸起,颈侧的

    血管也清晰可见,他的眼底还带着些许血丝,

    根本不像他想表现出来的那样冷静。

    林与鹤愣愣道:“那你

    “没事,洗一下去休息吧。

    他的声音也已经压抑住了:“这些天辛苦你

    了。’

    林与鹤抿了抿唇。

    这些天来辛苦的并不是他。

    林与鹤想起陆难婚前没日没夜的忙碌,想

    起他婚礼当日还要处理的工作电话,想起两人

    同居了这么久,陆难除了通宵会议从未在外面

    过夜,更不可能有性事疏解。

    这些天来辛苦的并不是林与鹤。

    陆难见人未回答,也跟着沉默了一下。

    低低地吸了口气,陆难才走近一步,低下

    头来, 与林与鹤对视。

    “抱歉,刚刚是我失控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别怕我,好吗?”

    林与鹤心口一酸。

    没有。”

    他吸了吸鼻子,在一-瞬间蓄满了勇气。

    “我帮你吧,哥哥。,

    陆难额角青筋猛地- -跳。

    他没有话。

    林与鹤却不是在开玩笑。他想明白了,这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是个医学生,人体

    反应见得多了,这只是男性正常的生理反应。

    他吸了口气,道:“我帮....用手可以

    吗? ,

    陆难眼底的血丝愈发明显。

    .....

    “嗯。”林与鹤乖乖应了一声,“我可以。”

    陆难喉结猛地一滚。

    他闭了闭眼睛,道:“我怕会伤到你的手,

    你背过去可以吗?

    林与鹤点点头,他的脚还有些发软,但他

    还是自己撑着池壁,背过了身去。

    身后传来唰啦的轻响,随后,一具再没了

    衣物遮挡的身体贴了上来。

    耳朵又被轻轻地亲了一下,有点痒。

    陆难:“不舒服就告诉我,嗯?“

    林与鹤:“没事的。

    他也只来得及这一-句了。

    磨肿了的双腿被再次分开,滚烫的硬物重

    新挤入腿根,再无犹豫的顶因动作又凶又狠,

    才顶了两下,就让林与鹤后颈发麻。

    臀缝也无法幸免,大开大合的动作让性器

    越来越频繁地贫开臀缝之中,在那罕少被碰触

    的细嫩肉缝中碾磨贫弄,磨得深处隐秘的穴口

    都微微有些发肿。

    于是林与鹤这时才明白,原来刚刚那一

    次, 男人竟然也是留了分寸的。

    但这是他自己要求的,已经再无法反悔。

    几次顶贪之后,林与鹤甚至连话都不出来

    了,陆难的动作凶狠得可怕,从腿根开始,他

    就像是整个被烧化了一样。

    前面刚刚射过的性器也会时不时被顶到,

    柔软的囊袋被硬挺的龟头一下又-下重重肉弄

    着,很快就生出酸麻之意。或许是要帮林与鹤

    缓解一-下情绪,男人甚至还伸手握住了他的性

    器,轻缓的揉弄着。

    但这对林与鹤来却是雪上加霜,没多

    久,他就呜咽着泣叫出声。

    “不......

    他已经射了两次,可当铃口嫩肉被粗糙的

    指腹细细磨过,瑟缩的囊袋被龟头大力顶撞了

    一下之后,林与鹤却还是比陆难更早-步地射

    他这次射精已经是断断续续地,随着腿间

    地贫弄,一股- 一股地流出来。

    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停下,甚至还会此次撞

    上那柔软的、几近被榨干的囊袋软球。

    “鸣、鸣..........呵..啊

    .... !”

    林与鹤腰眼微胀,腹发酸,正处于高潮

    后的不应期的身体却偏偏承受着更加凶狠的对

    待,他难受得着哆嗦,腿根都开始痉挛。

    这一次“帮忙”凶狠又漫长,他根本就没能

    撑到最后,在陆难射出来之前,就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