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一男两女
财八斗眼中闪过一丝得意,悠然道:“刚才锅中的粥是不是要比平常的粥好喝过千百倍呢?”
“你们只知道好吃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普通的白粥为什么会如此可口呢?”
刹那间,萧千一、影子两人的身体霍然一震,四目相投,陡然停下了脚步。
萧千一回头怒喝道:“你在粥里面下了什么毒?”
财八斗的双眼瞟了瞟,得意笑道:“毒我倒是没下,只不过是在里面放了一些“伶仃草”’而已。”
“伶仃草?”萧千一一怔,他从未听过这名字。
财八斗嘿嘿笑道:“伶仃草又叫百步草,你可能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很快你就能尝到它的味道了。”
萧千一心中一颤,喝完粥后,他就感到体内有丝丝异样,全身上下有点不舒服。
而现在,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再一看身旁的影子,她的娇躯也在微微颤栗大不正常。
百步草,顾名思义是一种剧毒的草药。
萧千一一动不动地看着财八斗,咬牙切齿道:“你这个畜生,原来一早就在算计我们你这个卑鄙人、丧尽天良、猪狗不如的。”
他恨不得立即吃了对方,但此时此刻,他却是有心无力,身体已不由自主地跌坐在地下。
影子也是站立不稳,身体摇了摇,跟着倒下。
但是她没有倒在地下,娇躯刚好跌靠在萧千一背上。
这一次,她没有推开萧千一,而是转过身来,将头靠在对方的肩上,幽幽道:“都怪我,不该让你吃粥的。”
四目相交,她清水般的双眼闪出无尽的悔意,而青纱下那张清丽绝俗的脸庞,更显得楚楚动人。
萧千一柔声道:“这怎么能怪你,换了任何人都会这样做的要怪只能怪财八斗这个禽兽,太过狡猾狠毒。”
财八斗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两人,不怒反笑。
直到萧千一骂完,他才淡淡道:“多谢你的夸奖,只是你太年轻,骂人的词语还稍欠丰富,应该再学学的。”
他的形情就像在欣赏自己得意的猎物一般,悠闲得瑟。
萧千一一时语塞,气得几乎要吐出血来。他一时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对付这个可怕的敌人。
他只能双眼狠狠地瞪着对方,他不明白,这个诡计百出的狐狸,为何总是阴魂不散地跟着自己,与自己过不去。
财八斗慢慢地站起身、缓缓走过来,张开,一伸一挥。
把萧千一、影子两个人像扔稻草人一样,丢进了屋里的角落里。
然后他又坐在凳子上,悠悠道:“其实这个“伶仃草”乃是稀有之物,并不是为你们二人准备的。”
“只是你们误打误撞走了进来所以,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人为。”
一言未了,他又突然走到影子面前,一伸。
“嘶”地一声锦纱破裂之声,扯下了她的面纱。
他瞪着影子那张清丽脱俗的脸怔一怔,随即嘿嘿笑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怪不得有点眼熟呵。”
着,伸在影子脸上捏了一把。
影子急忙闪开他的,索声道:“夫人夫人呢?”
“她来了没?”
财八斗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瞅着她,嘻嘻笑道:“夫人细皮嫩肉,娇生惯养的,怎么适合来这种荒凉的地方呢她还在金陵呢。”
到这里,他语气陡地一沉,冷哼道:“我正奇怪上次这姓萧的子逃走得无声无息呢原来是你暗中放走了他。”
影子涩声道:“那有什么用他现在还不是落在你中么?”
财八斗目露得意:“那是当然他跑来跑去,又怎能逃得出本人的掌心呢。”
随即,他目光一转,嘿嘿笑道:“倒是你这个坏丫
头吃里扒外,不在家好好伺候夫人却跟这子跑到这种地方来,看我怎么惩罚你?”
着,他伸又在影子脸上拧了一把。
影子吓得大叫道:“你你想干嘛?”
她身体不停地向后闪躲,拼命的推开对方的,只可惜她全身软绵绵的,根本无法躲开,更谈不上还击。
财八斗的目光渐渐放肆,邪声道:“在这深山之中,我正愁寂寞孤独呵你却千里迢迢送上门来。”
“你我还能怎样,当然是好好消受一下美人啦否则,又怎么对得起这天降美人之恩呢?”
“这是天意,不可违抗也。”
话一落音,他一把抱起地上的影子。
“别碰她,放开她,”
萧千一嘶叫着,拼命挣扎着扑过来。
但是,此刻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身无力,仅凭一时的意气。
财八斗眼睛抬都未抬,一脚踢出,“啪”地一声撞击,萧千一飞跌在墙角的木板上,“扑哧”地一声又
摔落地上。
可怜影子已全身如绵,早已无力挣扎,她瞪着财八斗,咬牙切齿、满脸煞白。
财八斗色迷迷地看着怀里,双眼之中腾起一串火花,他浪笑几声,抱着影子大步向门口走去。
“唉,”
突然,一声长长的叹息自屋外传来。
财八斗脸色陡地一变。
“放开她吧,她还是个孩子,”
随着话声,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外。
财八斗一惊之下,几乎与对方撞了个满怀,焚身的欲火刹时凉了大半,他急忙抬起头。
挡在门口的是一个身着浅绿色裙衫的女人,她约莫二十七八左右,她风韵袅娜、曲线玲珑。
俏媚的鹅蛋形脸上,黛眉微锁,透出一股隐隐的淡雅与忧伤。
“是你你怎么来了?”
在看清来人后,财八斗转惊为喜。
门口站着的正是他最宠爱的女人——红楼夫人。
红楼夫人幽幽道:“称不离砣,公不离婆,夫唱妇随嘛你来了,我自然也要跟着来,是不是?”
她语气不缓不急,如娇似嗲。
财八斗心花怒放,嘻嘻道:“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他连忙腾出一只搂住绿衫少妇的腰。
绿衫少妇看着他中的影子,撇撇嘴道:“莫非,现在你还不想放下她?”
财八斗突然变得结结巴巴:“这这我这就放放了她。”
他好几次装腔作势要放下怀中的影子,但终于还是不舍得松。
已到嘴边的肥肉,怎可不吃?
情急之下,他目光骨碌碌一转,嘻嘻笑道:“夫人息怒,你先听我慢慢。”
他不容分搂起绿衫少妇坐到屋内的木凳上,此刻他左拥右抱,双莺温怀,面上大放淫浪之气。
他目光左望望,右瞅瞅,笑嘻嘻道:“夫人啊,这丫头现在已经成年,正值思春之季,不如将她纳为
妾这样一来,你们两人共待一夫,主仆的情份也还在。”
“二来嘛,这样也免得她去外面找其他的男人,从而抛弃主仆之情这两全齐美的办法,想来夫人你,不会不同意吧?”
墙角的萧千一听得咬牙切齿,恨声道:“你这个畜生无耻卑鄙。”
此刻,他除了能动口之外,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眼睁睁地看着。
影子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她忍不住嘤嘤的抽噎起来。
在她的记忆当中,她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
因为她要坚强。
她从懂事起,第一次哭就是即将家破人亡的时刻,跟父亲的生离死别。
那一次哭,她是为了养育她的父亲。
而今天,她为的是自己,为那梦碎花残的调零。
绿衣少妇眼皮微微一动,循声瞥了一眼角落。
她好像是没有看见角落的萧千一一样,目光又若无
其事地落在影子的脸上。
她缓缓伸出双,将她抱在怀中,双轻轻抚拍她的后背,像在安抚自己的孩子。
影子抽泣不止,伏在她胸前,低喊道:“夫人,夫人。”
她全身不停地耸动,似乎受到了无尽的委屈。从缺乏母爱的她,在此刻释放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