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五章 没有见解的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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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景寒轻轻地瞥了一眼旁边的男人,便转过头不再理会,踏步像山上走去,而容舒珩也不在意,或是习惯了,整理了仪容便跟着他。

    不知怎么的,他就是觉得心慌,想要快的回去。

    而那些个升起火在等待的人看着走来两位绝世美男子,都惊呆了眼,还没有看过这么衣冠华贵之人呢,这里大部分都是朝着免费来的平民,也是生活最底层的人,穿着破乱,现在猛地看见这两位好看的人,都不由得看花了眼,最后有些眼红。

    顾景寒没有管这些人充满敌意的眼神,他轻松地走过,快速的去往山顶,墨色的衣衫在这夜色中格外好像要融为一体。

    容舒珩见他速度又加快了没办法道:“你这是怎么了,我们稍微慢一点,这里气压低,他们大部分人都是一步一个脚印沉重的走上来的,只有你走那么快……”其实跟上顾景寒的速度,他都有点累,这是打了什么鸡血了。

    顾景寒快速的往前走,一句话也没有理他,看都没有看身后努力跟着他的人,他想要快点回去见到少年,如俍一人在那里,他不放心。

    几分钟到达了岩石旁,容舒珩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道:“累死了,王我们休息一下吧,就算你身体是铁打的,可我不是啊!我修为可没有你那么高!”他现在连形象都不要了。

    以往的温润公子形象在满头大汗,喘着粗气中,他果断抛弃了。

    顾景寒脚步一顿,看向他道:“你在这里等我!”说完纳入夜色中消失不见。

    北沉瑾负手站在悬崖峭壁上,望着夜色蜿蜒的山脉宛如一座座野兽匍匐在那里,深不见底,风吹过他的衣袖,卷起一灿白光,俊的像神仙,凌漠站在他身后没有任何的表情,如同一个木头人。

    突然空气压抑而来,空气一瞬间紧绷住,在夜色中飞来一击浓厚带着排山倒海的灵力,直击北沉瑾命门,身后的凌漠双眼回过神来,立马喊道:“北沉瑾小心!”

    北沉瑾微微一僵,脸色不变,也没动分毫。

    哗的一声,灵力消失,在他们的后面出现了一抹墨色身影,嗓音低沉:“不愧是神医,你不怕么?”

    北沉瑾转过头来,看着身后的男人,冰薄的眼神有一瞬间凝固,随即恢复正常,他缓声道:“不知王……大驾我这小小的无暇谷干什么?”一向他们便井水不犯河水的,现在找来怕是有什么事。

    顾景寒一身墨衣,俊美非凡的脸不在意的说道:“也没什么,只是造成了恐慌,我来看看,不过现在看来已经是处理好了。说吧什么邪物!”

    他的语气里夹着寒冰,要不是这个神医这么多事,他现在还在和如俍相处呢。

    北沉瑾身子紧绷了一下,随后含笑道:“是啊,出现了外面的东西,不过那邪物早就跑了,不在无暇谷中,王怕是要白来一趟了!”

    他这话没有任何毛病,顾景寒紧盯着他,冷眸里划过一丝阴鸷,道:“是吗?是谁把邪物带进来的,我还没有调查清楚。”

    北沉瑾收回了笑,站在悬崖上,一袭白衣的他像极了神仙:“不,应该是自己进来的,还打伤了一个人,我来这里得时候又见到满地的尸体,眼下早就走了!”

    “神医是要告诉我,那个邪物是邪修,一个大活人么?”顾景寒微眯着双眼,透露出一抹危险。

    容舒珩分明说不是人为的,北沉瑾到底想要隐瞒什么的呢?

    北沉瑾楞了一下,点头道:“对,没错,是邪修啊!”

    “哦?我来这一趟也不容易,神医不请我小叙一下么?”顾景寒没在追究,睨向面前的人,冷眸像冰,开口道。

    “好,不过今晚天色已晚又遇惊慌,下一次吧!”北沉瑾平淡无波的说道,拒绝意思明显,凌漠站在他的身旁,一动不动。

    “呵,”顾景寒笑了一声,脸上却没有任何笑意,他看着前方的山脉道:“我好不容易来一次,神医还如此拒绝,怕是有什么心虚之处吧!”

    他说的疑惑,面上却没有半点情绪。

    听到心虚二字北沉瑾没有什么反应,反而在他旁边的凌漠,手握紧了剑柄,空气中又多了一抹拔剑弩张的感觉。

    北沉瑾整理了衣袖,挡在凌漠身前,向前走去道:“既然王对我居住的地方这么感兴趣,那便来吧!”他说的风轻云淡,没有一丝心虚。

    走在路上北沉瑾挑起了话题,他慢着性子道:“不知上次那丹药王吃了没有。”身旁的凌漠反应更大了,上次是用他换的丹药。

    顾景寒冷着一张脸,听北沉瑾这话不由得道:“什么的丹药?”他有用过北沉瑾的丹药么?

    听他这话,北沉瑾一顿,回过头来,俊美的脸上有微微呆愣:“难道王没有吃么?就是尊主在我手中抢夺的丹药啊!”按理说南黎拿了丹药第一个给的就是眼前之人,为什么他不知道。

    顾景寒还真没印象,南黎确实给他献过不少东西但都被他回拒了,在他眼里,南黎并没有那么简单。又或者说是一个祸害。

    “不太有印象了,你要是想要,我改天去让南黎送过来给你,并且让他给你道歉,现在我是来查案的。”他当然没有忽略北沉瑾用的抢字了,看来这南黎又背着他做了不少小动作。

    “不必了,我也不需要那种东西,丹药在王那里更为安全些,在我这也没能保护得好,尊主需要道歉的不是我,而是我的药童!”北沉瑾回过头来,看向凌漠意有所指,眼神无波无澜,没有任何的生气之色。

    而凌漠听完拳头握了起来,随后又放下,没有想到北沉瑾竟然还记得,原来他还记得,那一次他差一点丧命在南黎的手中。

    顾景寒点头:“好,我会让南黎来道歉的。”

    他这话说的自信,就连北沉瑾都微微诧异,就这么容易答应他了,他可是说让尊主道歉,按照南黎的性子,想要道歉根本不可能的,往年的王从来没有命令过南黎做过什么,反而对他绕道,而眼前之人不怕么?

    不过最后释然了,果然是新王,没有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