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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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也没干,你这是?”此刻才七点多钟,一般这个时辰,陈山早就去听书的去了。

    “我要洗澡。”一个下午,她又是担水,又是干家务,做好饭一口没吃去接陈山,回来的路上摔了一跤,这会她浑身衣物都湿漉漉的。

    “哦。”知道她要洗澡,陈山很自觉回了屋。

    刷好锅,添上水,盖上锅盖,边烧火,汪玉玲想起碗架子还有半斤猪肉,寻思剁点饺馅,让他去东院婆婆家园割点韭菜,明早给他包点猪肉韭菜饺子。

    “山,你一会去妈那院割点韭菜回来。”干就干,反正水不会这么快烧好。

    陈山点了点头,非常听见去割韭菜了。汪玉玲见他连雨披都没披,刚要出声,人家已经冲出外屋门了。

    “这个傻子。”她想去追他了,想想他的体格,放弃了这个想法,随后在碗架里取出肉,洗了洗,放在菜板上开始剁饺馅。

    陈山动作很快,来到自己家门口听见叮叮咚咚的声音,开门进屋见她剁肉呢。

    汪玉玲冲着陈山笑了笑,取过一个盆,一边在灶坑前烧火,一边摘韭菜。

    陈山眉头轻皱,随后进了屋。

    在他进屋后,汪玉玲一双美目带着无奈叹了口气,随后认命摘韭菜。

    不一会汪玉玲手脚麻利剁好馅,锅里的水也烧好了。

    兑水洗澡了,插上外屋门,见外面雨越下越大,知道明天能睡一个懒觉,她嘴角翘了翘。

    洗澡洗到一半时,外屋地柴火垛发出来“吱吱”的声音,汪玉玲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无骨动物以及老鼠。

    她蹲在大盆里,眼睛直勾勾盯着柴火垛,竖起耳朵听了听,没在听见吱吱的声音,提着的心紧绷了起来。

    伸手拿起凳子上的睡衣睡裤,眼睛没有离开柴火垛,心中念叨别出来别出来。

    吱吱老鼠的叫声,刷刷老鼠在柴火垛进进出出的声音,汪玉玲吓得脸惨白,身体一僵,手一抖衣服掉在地上,她一动不动看着那堆柴火,心跳的怦怦地。

    当看见一直灰不溜秋老鼠从柴火垛钻出后,汪玉玲声音带着哭腔喊陈山。

    陈山不知发生了何时,听见她语气带着哭腔,第一时间冲了出去。

    “咕噜。”一声,陈山咽口水的声音。

    汪玉玲那里顾得上羞丑了,见他出来了,裸着身体蹿到他身上去了。

    刹那间,陈山身体僵硬,两只胳膊如灌铅似的,不知该放在那里好了。

    他不伸手抱住她,她又没穿衣服,所以就出现以下对话。

    “你在干什么呢?柴火垛里有耗子。”

    “哦,之后呢?”这时她从他身上掉下来了,她手脚并用急忙又爬了上去。

    听完他的话,她想哭的心都有了,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声音带着哭腔道:“你不知道我怕耗子呀?你还不去把它们赶走?”

    低头看眼自己怀里光不出溜的人儿,让身为大伙的陈山差点没把持住自己,也亏他意志力坚定,要是换做别的男人,此情此景,谁去给你抓老鼠,定会上炕玩造人游戏了。

    一只手臂僵硬托住了她,眼睛在柴火垛里看了看,问道:“耗子在哪里呢?”

    汪玉玲美目中带着雾气,一只手指了指刚刚看见老鼠的地方,意思就在那里呢!

    陈山四下看了看,拿起立在灶坑旁的掏灰耙,抱着她一步一步朝柴火垛走了过去。

    越是往柴火垛去,她就越紧张,越紧张越是抱紧他,导致没等到柴火垛跟前,差点就把陈山勒断气。

    “咳咳,玉玲,你快勒死我了。”憋了一口气,陈山费劲才出这句话。

    汪玉玲手臂松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紧张过头了,她腹猛地抽疼一下。

    不等她反应是怎么回事呢,双腿之间有股热乎乎的粘液流淌了出来。

    暗角不好,刚想从他身上跳下里,这时吱吱的声音,使她再次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

    一紧一松,弄得陈山猛地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咳,你。”

    “耗子,快赶走它们。”

    陈山知道她怕老鼠,真不知她如此怕老鼠,忍着被勒断气后果,抱着她驱赶老鼠去了。

    用掏灰耙在柴火垛里了几下,没有看见老鼠,脸红脖子粗的他咳咳了数声。

    “玉玲,你,你快勒死我了。”就算这样,他都没舍得放下汪玉玲,可见他喜欢她的程度。

    听见他喘着粗气的声音,汪玉玲神经兮兮看向了他,见他脸色涨红,急忙松开了紧紧搂着他脖子的胳膊。

    “呼,”呼吸得到自由,陈山喘了一口大。

    见她泪眼朦胧,陈山不知自己那句话错了,急忙赔不是道:“我是粗人,不会话,你别生我气。”

    “好啦,进屋吧。”过去她都会记在心理,她不想太多,只想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

    陈山点了点头,却没有迈步,汪玉玲一看弄不懂他的想法,一双美目看向了他。

    “咕噜。”一声,他再次发出咽口水的声音,弄得她无地自容。

    “闭上眼睛,抱着我进屋。”她这话声音都没有蚊子声大,心不争气跳的贼快。

    陈山倒是听话,真闭上了眼睛,汪玉玲一看,差点哭出来。

    这时她腹再次传来刺痛感,她啊了一声,顾不上羞了,从他身下下来,跐溜钻进了屋里。

    陈山傻呆呆看着关上的那扇门,伸手挠了挠头。

    再屋里的汪玉玲,进屋穿上衣服,一看自己大姨妈来了,她无声叹了口气。

    等她整理好她自己,洗过脚倒过洗澡水的陈山也进屋了。

    刚才的事情两人谁也没提,就像没发生一样,他上炕铺被褥,她坐在板凳上擦头发。

    回头见炕上还是两个被窝,炕梢一个炕头一个,心中难免有点失落,可想想自己的情况,她觉得这样挺好。

    上了炕,不等她躺下,在炕梢的陈山脸色变色微白。

    汪玉玲时刻留意着他的举动呢,见他这样,以为他那里不舒服,关心问道“你怎么了?”

    只见陈山一脸的纠结之色,看了看她,低声道:“你身上是不是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