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二更合一)
宁格想通原委, 又觉得被恶心了一遭:这个宁坤了这个主意,还有脸到她面前来秀父爱?
艹,欺负她弱智吗?
她想他的动机, 思量了半天,有了点头绪:该不是看上她身后的姜家了吧?
宁坤应该知道姜应伦是因为她才结束了跟宁氏的合作, 也知道姜应伦很重视她,所以, 想通过跟她修复父女情, 达到跟姜氏交好的目的。
老奸巨猾啊!
宁格把这些事跟姜应伦了,包括自己的分析, 后者也认同了:“宁坤这人,心太黑了。”
早年抛弃发妻及女儿,现在又抛弃继妻跟女儿,种种行径跟禽兽有何区别?
他憎恶之余,柔声道:“还好你是个聪明孩子, 没被他骗了。好孩子,你就老实在姜家呆着吧。外面世界太危险了。”
宁格:“……”
竟然无言以对。
外面世界确实挺危险的。
不过, 也不能因为危险, 就蜷缩在世界里。
“您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不一样。”
“嗯?”
“总之, 姜家是你坚实的后盾。”
“谢谢。”
爸爸。
后两个字,一时难以开口了。
宁格挂断电话,躺回床上,闭目养神。
下午两点钟的样子, 冯融融终于来了。她穿一身鹅黄色连衣裙,前凸后翘,身段婀娜,俏脸上妆容有点浓,像是在遮掩什么。
“融融——”
她笑着招手,拉她坐到床边,上下量她:“昨晚没事吧?”
冯融融轻轻一笑:“没事。你呢?今天感觉怎么样?”
“很好了。感觉离生龙活虎不远了。”
“那也要注意。多躺几天。”
“他们都这么。可躺着太无聊了。你也不来陪我。”
她不能长时间玩手机,容易头晕,想找人话,又没有合适的人。
姜森这几天在忙武馆的事,姜行澜是抓紧时间搞完研究,也算是夜以继日了,就晚上能跟她电话里聊几句。
冯融融知道她性子活泛,整天躺着堪比酷刑,便笑着安抚她:“我这不来陪你了。”
“要多陪陪我。”
“嗯。”
她一连陪了两天,都是下午,身边跟着两个保镖,到六点就催促[なつめ獨]。
宁格知道是沈律迟的人,挺烦的,等他们离开,在电话里跟姜行澜吐槽:“我朋友,就融融,她似乎被沈律迟给拘禁了,现在行动都没自由了。出门都有保镖跟着。”
“所以?”
“所以找你帮忙啊。你不是精通邪门歪道,会算计人吗?”
“我该把这话当夸奖?”
“我就是夸奖你啊!”
“你这夸奖也是很另类了。”
他苦笑,口气很无奈。
宁格催促:“快帮我想想。这是男朋友的权限。”
后面那句话成功取悦了他。
姜行澜笑着应了:“好。等会过去跟你细。”
宁格意外:“你要来看我?”
“怎么?不欢迎?”
看在你来帮忙的份上,自然是:“欢迎,热烈欢迎。我想喝甜心记的奶茶,带一杯来。”
“喜欢什么口味?”
“你猜?”
“猜错有惩罚吗?”
“有。”
“那猜对也有奖励了?”
“嗯。”
“什么奖励?”
“暂时保密。”
“好。”
他在七点钟来到了病房,包了十几杯奶茶,把奶茶店各个口味都带来了。
宁格震惊:“你耍赖!”
“是你笨。”
他笑容宠溺,给她念口味:“红豆,椰奶,珍珠,布丁,水果口味的有香草、蓝莓、芒果、菠萝……”
絮絮叨叨一长段,念经似的。
宁格忙断了:“芒果的吧。”
“好。一杯够吗?还要不要别的?”
“不要了。喝不下,你分别人吧。”
“嗯。”
他拎到了护士台,简单三个字:“分了吧。”
护士台的美女:“……”
好端端的,怎么送她奶茶?
天呐,不会喜欢她吧?
这想法才闪进脑海,姜行澜已经迈着长腿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又一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姜行澜走回病房,看到她正喝着奶茶,笑眸莹亮:“我来要奖励了。”
宁格迎上他别有深意的视线,刷得红了脸,心脏乱跳:“我、我的奖励是,你不要过来——”
意识到危险,她只想逃开,可惜,无处可逃。
他的怀抱袭来,两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薄唇霸道地压下来。她咬紧牙关,但被他抵开,一番口舌交缠,她被他呼吸的热气烧的面颊滚烫,身体也酥……麻了。
真怪异。
男女肢体、呼吸交缠的化学反应真怪异。
她眨着雾蒙蒙的漂亮眼睛,仿若不通世故的孩童。
姜行澜喜欢她被自己亲懵的娇模样,忍不住磋磨她的唇瓣,意犹未尽:“你比奶茶甜。”
宁格:“……”
你没奶茶甜,我该嫌弃吗?
她心里这么,面上倒没显露,只低下头,继续喝奶茶。
有点害羞。
明明亲了很多次,可似乎越来越害羞。
“晚饭吃了吗?”
他伸手扯她坐在大腿上,下巴搭在她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这几天,他很忙,很累,不过,在搞的研究如果成功,将会是他最后的荣誉。
是以,再累,也要坚持下去。
宁格不知他所想,觉得他脑袋搭在自己身上,挺重的,就侧了下肩膀,不想他搭在上面。
“别动。乖,让我靠一下。”
他示弱,声音低沉温柔,让人无法拒绝。
宁格侧头看到他浓密纤长的睫毛以及眼下淡淡的青影。他在熬夜,因为皮肤白,所以显得黑眼圈有些重,多了几分颓废的感觉。他从来强悍,似乎无所不能,陡然这个样子,倒让人生出点心疼来。
他又问:“还没回答我的话。怎么不吃晚饭?”
宁格听他询问,回过神,答道:“没胃口。”
“为什么?”
“我跟你了,融融的事,很烦心。”
“也影响你胃口了?”
“嗯。”
“那我可以理解你为了个女人茶饭不思吗?”
这是又吃醋了?
宁格笑了:“你想哪里去了?我跟融融是朋友,是闺蜜。”
他半信半疑:“你对她没别的意思?”
“没有。”
就是有,她又能做什么?
他真的是多虑了。
多虑的姜行澜张嘴咬了下她的耳垂,呵出的热气带着几分威胁:“你要是敢有,我就吃了你。让你知道男人的好。”
宁格:“……”
细思极污啊!
她忙摆手,眼神坚定:“没有。真没有。”
姜行澜满意了,换了话题:“想吃什么?我点外卖。一起吃点。”
“你没吃饭?”
“嗯。”
“那麻辣烫可以吗?”
她近来饮食清淡,有点淡出鸟了。
姜行澜无情拒绝:“不可以。你伤口还没好,忌辛辣。”
宁格谈条件:“那不要麻,不要辣怎么样?”
这是前世流传的段子,特别搞笑。
可惜,姜行澜Get不到笑点:“那还吃个什么劲?”
宁格:“……那你吃什么吧?”
“吃粥吧。”
他开手机,点美团,让她挑选:“白粥,南瓜粥,八宝粥,皮蛋瘦肉粥,你吃哪个?”
都不想吃。
她一连几天都是喝粥,要喝吐了。
“我喝杯奶茶就好。”
“没营养。”
他揉揉她的发顶,自己做决定了:“吃皮蛋瘦肉粥好了。乖,过几天,等伤口好了,再吃你想吃的。”
宁格闷闷不乐:“过几天是几天?”
“半个月吧。”
“你去死!”
她秒变河东狮吼:“姜行澜,你干脆杀了我算了。无美食,勿宁死。”
姜行澜也不恼,宠溺地笑笑:“瞧瞧你那出息!过一周,行了吧?。”
不行。
感觉上当了。
他本来就想好了一周时间。
宁格气得推开他,自己跑沙发上坐着了。
姜行澜失笑,惹恼她,也能讨好她:“你闺蜜的事,来也简单……”
果然,她立刻看了过来,两眼闪着期待的光芒。
他笑着下去:“冯融融如果想离开他,我可以帮忙。想嫁给他,我也有办法。”
“前一个。怎么离开?”
“我有个朋友,催眠技术非常好,甚至可以改变人的短期记忆。”
“什么意思?”
“寻个机会给沈律迟催眠,让他忘了她。或者厌恶她。自然而然,她就能离开了。”
“听起来,感觉不太靠谱。还有别的吗?”
“我想想——”
他的手摸着下巴,很快又想了一个:“我曾研制过一款药膏,抹到皮肤上,会出现过敏症状。挺吓人的。男人多喜好美色,她变丑了,自然就被厌弃了。”
“被厌弃之后呢?顶着一张丑脸生活?”
“不会。我有药膏专治这个过敏症状。”
“万一治不好呢?”
“没有万一。”
“那也不行,什么不能拿脸当实验。”
她拒绝之后,忽然一惊:“你最近研究的不会是这个吧?”
他很快摇头:“不是。”
“最好不是。你要是敢拿我朋友当实验品,我们就玩完了。”
她最怕的就是他这种性格,为了实验,不惜一切代价,让人好没安全感。
试想一下,一个人都能拿自己当实验品了,别管出于什么大义,只有一个解释,他不够爱自己。
一个人自己都不爱自己,指望他爱你?
笑话!
宁格深深看他一眼:“你也不能拿我当实验品。我跟你,我之前不接受你,就是觉得你搞研究有点疯。我不想糊里糊涂死了。”
姜行澜听愣了:“我什么时候给你这种感觉?”
书里啊!
你书里就是这个人设啊!
瑟瑟发抖.jpg
他看她确实有几分害怕,忙过去,搂着她,意温存:“别怕我。这个研究结束,我就继承家业了。”
“但愿如此。”、
她不想多谈,回归正题:“融融的事,你也想个靠谱点的啊。怎么尽整些歪门邪道?”
他听了,笑着逗她:“你之前海夸我歪门邪道、会算计人呢。这变得也太快了吧?”
她气得捶他,也抬高了音量:“姜行澜!”
他捂住耳朵,果断认错:“好好好,我想个靠谱点的。不过,离开沈律迟,这是冯融融的真实想法?你可别剃头担子一头热。到时候坏了人家的姻缘。”
“不会。我了解她。”
“这话听来不舒服。”
“别吃些不合时宜的醋了,快想办法。”
“嗯。”
这个办法比外卖快点。
姜行澜问:“她明天来吗?我可以帮她解决那些保镖,然后,送她离开申市或者出国。”
这是个不错的办法。
冯融融在里也是这个办法,只不过,对方寻到契机不容易,是原身帮的忙,找的陈励远。为此,原身还出卖了色相,在床上满足了他的各种癖好。现在,换了姜行澜,倒也没牺牲那么大。
“行。就这样。”
她跟他聊了细节:“怎么解决保镖?”
彼时外卖已经来了。
姜行澜开外卖盒,分她一碗粥,递了她勺子:“我有研制的新型迷/药。”
宁格:“……”
他还真是不会让她失望啊。
“你怎么什么都研制?”
这人是医学上的天才,想犯罪,真的太容易了。
“一时兴起。市面流通的太劣质了。”
“行吧。”
她对那些不感兴趣,换了话题:“快吃吧。这个腌萝卜还挺好吃的。”
姜行澜夹了一块放嘴里,酸辣开胃,确实不错。
两人闲聊着吃了晚餐。
结束后,姜行澜没有走,准备在这里留宿。
宁格很反对,可最终反对无效。
“我太累了。不想来回折腾。”
这是他的借口。
她嗤之以鼻:“记得你的承诺。”
姜行澜曾给她时间接受自己,算是个承诺。
他心里也有数,只故意吓唬她:“什么承诺?我怎么不记得了。”
宁格不知他诓自己,忙:“你我还很单纯,要给我时间。”
“哦。”
他做恍然大悟的模样,却一步步靠近:“我不给你时间了?你还要多久?”
宁格气得护胸后退:“别过来!我还是个孩子。我还。”
姜行澜扫一眼她胸口,别有深意:“哦,是挺的。不过,我有方法让它们尽快长大。要不要试试?”
污污污~
试你妹!
宁格又气又慌:“你个人!”
姜行澜觉得逗得差不多了,也就收敛了些:“嗯。跟你开玩笑呐。去洗漱吧。我去个电话。”
他让别墅佣人明早来送换洗的衣服。
至于其他洗漱用品,他用了宁格的,比如牙刷,很私人,可他竟然不介意。
“卫生问题。你们学医的,不是很讲究吗?”
“因为是你啊。可以不讲究。”
“……我想讲究啊。”
这话声音很低,姜行澜都没听到。
他刷好牙,冲了个澡,换了浴袍,躺到了她身边。
一阵凉意来袭。
宁格背过身,扯紧了被子:“哎,这节奏是不是快点?”
“我还可以更快点。宁格,别防我。”
他隔着薄被拥抱她,声音温柔似水:“睡吧。晚安。好梦。”
他特别喜欢跟她好梦。
宁格想到自己曾做过一个好梦——踹了他的命根子。
啧,也不知道今晚是他危险,还是自己危险。
祈祷她睡觉乖点吧。
两人就这么亲昵地闭了眼。
与想象的心潮澎湃、彻夜难眠不同,姜行澜很快就入睡了。反倒是宁格失眠了。她听到身后沉稳绵长有规律的呼吸声,羡慕妒忌恨啊。
艹,扰我好眠,焉能让你好睡?
于是,她翻过身来,借着淡淡的月光,伸手去捏他的鼻子,刚碰到,就被他的手攥住了。
这是杀鸡不成蚀把米?
“哎,放开。”
“睡觉。”
“我睡不着。”
“那我们睡前运动下?”
一句话止了她闹腾的心思。
“睡了。睡了。我睡着了。”
她忙闭上眼,吓得缩成了一个兔子。
姜行澜搂着兔子睡了一个好觉,休养一夜,醒的早,也有精力折腾她了。他亲她的手指,亲她的额头,亲她的鼻子,最后亲她红红的唇。
可怜宁格夜里睡得晚,大清早被他闹醒,可怜兮兮的,刚张嘴想表达怨言,他的舌就探了进来。
妈蛋,他还没刷牙!
倒没别的味道。
就是心里有点膈应。
姜行澜觉得她不专注,手就袭了上来,摸到了觊觎许久的宝贝。不大,柔软,细腻,感觉很好。他吻着她的锁骨喜欢。宁格被他的话羞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他们探索了新世界。末了,他来了反应,倒是规矩,跑浴室解决去了。
即便这样,进展也是很快了。
宁格的嘴都红肿了,胸口一片红痕,等他出来,抓了枕头就砸过去:“滚蛋!”
姜行澜宠溺地笑笑,把枕头捡起来,看了眼时间,搂着她继续睡了。
宁格知道早上的男人很危险,也不敢闹腾,闭眼乖乖睡了。
这一睡,倒是很香,再睁眼,已经是八点钟了。
姜行澜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给她留了个纸条:【我走了。孙嫂给你准备了早餐。在茶几上。】
宁格看完纸条,揉揉丢进了垃圾桶。她去洗漱,然后,透过洗手池的镜子,看到了脖颈乃至胸口的痕迹,心里骂了声“禽兽”,却也无计可施。
这恶霸!
恶霸在她吃完早餐后,来了电话。
她不高兴,没接,就看他发来了短信:【生气了?我爱你。乖。】
乖你妹!
她不理会,换了身衣服,去隔壁看陈郁白。
陈郁白知道姜行澜昨天留宿,翻来覆去一夜没睡。
早上,眼红红的,情绪很低迷。
宁格看到了,关心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她。在他刚对她动心,就没了资格。昨晚他们同床了,做了什么?他不敢想想,心里酸涩的厉害。
宁格撩人不自知,还在关心地猜测:“是不是觉得闷?今天阴天,不算太热,我们出去走走啊?”
陈郁白摇头,懒得动弹:“不去了。我不想动。”
“好吧。那我们聊聊天好了。”
可聊什么呢?
他们相对无言。
直到他瞄见她耳廓后的红痕,应该是姜行澜咬的。
这个认知刺痛了他的心。
是以,他决定直面这个残酷的现实:“你跟二哥——”
“嗯,在交往。”
如果不是心里生姜行澜的气,她会换个词——在热恋。
相信这样更能让他死心。
没办法,三个哥哥里,她最不想伤害的就是陈郁白,他情感纤细、敏感脆弱,她大大咧咧、没得感情,很容易会伤害到他。还是做哥哥好了。
“你喜欢……他吗?”
他的声音都在颤了。
宁格笑着应答:“当然喜欢啊。不喜欢,怎么谈恋爱?”
她这话是有点水分的,对于姜行澜,她更多的是顺其自然。
母亲的悲剧婚姻,原身以及冯融融的坎坷爱情,都让她对爱情有点畏惧。
她不会爱一个人,喜欢就可以。
至于别人,当然要很喜欢很喜欢她了。
就像姜行澜。
她享受被爱的感觉。
虽然有点强迫的成分在,但目前还算能接受。
姜行澜霸道归霸道,强势归强势,可身为男人,出身好、颜值高、身材棒,又有才华,足够她喜欢他了。
陈郁白听她“喜欢”,心中一痛,却还是不想放弃:“你还,哪里分得清喜欢?人生那么长,总要多看看。也许会有更适合你的人呢?”
宁格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忙:“三哥此话有理,可天底下有几个人能比过二哥呢?”
陈郁白有话难言。
他是不自信的,比不得二哥外向、沉着、大气、从容、有趣。
“嘿,三哥,你也要尽快脱单啊。”
宁格看他不话,便乐呵呵话痨了:“恋爱,其实还是挺有意思的。年轻人,不谈恋爱干什么?等老了,想爱都没精力了。”
陈郁白不置可否。
两人一时又无话可了。
宁格待的不自在,便借口不影响他休息,回了自己的病房。
下午时分,冯融融又来了,同来的还是那两个保镖。他们守在门外,铁面无私,像两尊大神。
宁格示意冯融融关上门,然后,招招手,让她坐过来。
两人在沙发上,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跟你个事。”
“什么事?”
“你想不想离开沈律迟?”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
她见她真存了离开的意思,不免洋洋得意:“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冯融融笑着趣:“那蛔虫姐要心了,我要杀人灭口了。”
“别啊——”
她配合着演戏:“我是来帮你的。”
冯融融好奇了:“你准备怎么帮我?”
“替你迷晕那两个保镖,然后送你出申市或者出国。你自己更倾向于出国吧?罗尔漫的落日,你想看很久了吧?”
如果前面宁格出她想离开,是意外,是巧合,后面到她想去罗尔漫,就不仅仅是巧合那么简单了。她可从没跟宁格聊过这些。彼此连爱好什么的,都没深度交流过啊。
冯融融震惊地:“宁格,你可真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
宁格嘿嘿一笑:“那你准备按着蛔虫的想法来了嘛?”
“等下,你怎么知道的?”
“我了解你,比了解我自己还多。”
这话是真的。
在里,她算是最了解她了。
她知道跟沈律迟最喜欢的姿势,知道她高/潮的样子……
等等,想歪了……
宁格把思绪拉回正题:“哎呀,开个玩笑,我就是觉得那个国家适合你。”
作者构造出来的理想国。
民风淳朴,岁月安宁,别致的建筑群,依水而居,落日特别美,是无数艺术家们的灵感殿堂。
冯融融听她这么,没多想,很感动:“谢谢。宁格,我真的很感谢你。”
“我们是朋友,别这些见外的话。”
她笑了笑,忽地,想到了什么,话题一转:“你有护照嘛?”
“在公寓。”
“那等会我去拿。你明天下午过来,我给你安排好,送你出国。”
“好。只是——”
她有自己的顾虑:“沈律迟知道了,会不会找你麻烦?”
宁格轻蔑一笑:“你觉得我怕他?我背后可是姜家。放心,一件事罢了。”
冯融融想了下,点了头:“也是,可能我自作多情了,他才没有那么喜欢我。”
宁格没有话,心道:他是喜欢你。很喜欢你。喜欢得快疯了。可惜,他更喜欢钱权,没了这些,他会死掉。两者相较,自然疯了轻一点。
希望他疯的时间短点吧。
宁格按着计划进行,等冯融融离开,自己也出去了,进公寓找到冯融融的护照,装进文件袋里,然后拿着回到了医院。她给姜行澜电话,让他晚上带那药水来。
姜行澜带来了,透明如水,装在细长的白色容器里,像补水喷雾,平平无奇。
宁格很怀疑:“就这个?”
“喷在手帕上,往他们鼻子上扇扇就行,睡三个时,没问题。”
“好。我相信你。”
“我要奖励?”
“……行吧。”
她心情好,踮脚亲了下他的唇:“狗子,跪安吧。”
姜行澜:“……”
就这点便宜,他能满意?
必须不能。
他抱着她一个旋转,将她按到了墙上,为免碰到她后背的伤,他伸出一只手揽着她的后背,也算给隔开了。
这细节处的体贴,她没有留意。
因为思绪全都在他的吻上。
来势汹汹,热气喷薄,几乎能燃烧她的舌头、嘴唇。
她浑身颤抖不已,躲又无处可躲。
结束时,他鼻尖冒汗,呼吸粗重:“等我忙好了,带你去旅游。”
言下之意,她懂,但她什么都没。
作者有话要: 感谢支持。
这本书照着日万的趋势,很快要完结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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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妙妙是月老身边的牵线童子。
懵懂天真,灵气可爱。
一朝穿书,成了父不详的四岁萌娃,外婆尖酸刻薄,舅舅好吃懒做,妈妈貌美病弱,全家赖以生存的婚姻介绍所两月没开张,濒临倒闭不,还欠下一屁股外账。
屋漏偏逢连阴雨。
好不容易牵线成功的几对情侣也成了怨偶,三天两头,上门来求法。
为了维持生活的样子,妙妙重操旧业,幕后牵起了红线:
“只要888,男(女)神带回家。”
“只要8888,高富帅(白富美)就是你的啦。”
……
“等等,那个经常来偷窥妈妈的怪叔叔,我有根红线想给你牵下。”
怪叔叔(首富):我是你爸爸!
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