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酷：“都睡着，包好也没人吃。”

    刘湘：“爸也醒了，我听见上厕所了。”

    崔酷爬起来。

    今的朵朵破例没有早起，刘缃和老伴能消停干活。

    大年初一的蒸饺子直到上午九点才吃，猪肉白菜和芹菜牛肉的馅，老爷子不吃牛羊肉，只好包了两种馅。

    接年的饺子刘缃已经冻进冰箱，就是昨晚的元宝饺子。

    饭后大家没有事做，刘缃主张打麻将，结果谁也不会，她本人也不会。

    崔酷问老丈人，“爸，您会什么，我们就玩什么。”

    老爷子坐在沙发上又在犯困打盹，被姑爷叫了声，睁开眼睛，迷茫地瞅瞅。

    刘缃重复一遍：“我们打麻将还是打扑克消磨时间。”

    崔煜：“姥爷，我们下棋也校妈，咱家棋都在吧。”

    崔煜时候经常和姥爷下棋，象棋，跳棋，五子棋，围棋，都是和姥爷学的。

    刘缃：“在，我去取。”

    老爷子对外孙，：“你下不过我。”

    “打扑克，人多热闹。”刘缃建议道。

    老爷子看了一圈，点头。

    “家里还真有副扑克。”崔酷去取。

    刘缃把茶几上的东西挪走，姜莜搬来两个凳。

    朵朵也帮着乱忙活。

    崔酷拿扑克同时连垫在下面的垫一同拿来。

    以老爷子为中心，崔酷，崔煜已经坐好，“老爸，还带封的，还差一个人。”崔煜里搓着扑克，喊道。

    刘缃：“姜来。”

    “妈，你来吧，我带朵朵。”姜莜礼让婆婆，“您为我们忙活一年了，您玩吧。”

    崔酷发声，“儿媳妇让你玩，谦虚啥？”

    崔煜：“姜莜不会玩。”

    姜莜反驳，“谁不会？我是让妈休息休息，累一年了。”

    刘缃已经坐过去，“玩啥？，我们单位经常玩‘打棒’。”

    崔酷也会，d市的上班族几乎都会。

    崔煜和老爷子不会玩‘双棒’，老爷子上班时还不时兴这打法。

    崔煜：“不会玩。”

    崔酷：“五十开吧，都会。”

    刘缃：“咱爸也会。”

    老爷子：“就它了。”

    崔煜洗牌，姜莜给大家拿来水果盘，刚沏的茶水壶，还有干果盘。

    朵朵趴在奶奶身边看，不时还上抓一下。

    捣乱被妈妈带走去玩玩具，年前，姜莜给她又买了几张拼图。原先都是拼字母，这回升级了，稍稍复杂的图画。

    字母拼图对于朵朵来已经菜一碟，这几张多图案简笔画拼图复杂些。

    姜莜偶尔帮一下，朵朵还巴拉开妈妈的不让她帮忙。

    这边很安静，那边玩得热火朝，刘缃的脸上已经被贴上几条纸。

    再看看其他人，都一脸兴奋。

    “姜，你来玩吧！”刘缃求救。

    朵朵被奶奶吸引看过来，然后跑过去，“奶奶，我也要像你这样。”伸去抓奶奶脸上的纸条。

    有一条被抓掉，刘缃吐点吐沫抹纸上然后粘到朵朵脸上。“去吧，和妈妈玩去。”

    姜莜在原地看热闹，老爷子也不困了，眼睛亮亮的。

    朵朵高胸跑回来，“妈妈，看。”把脸凑到姜莜眼前。

    “哎呀，难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