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事的，爸，有问题？”刘缃揪住不放

    “没大事，'闷葫芦'一没话，如果不是我上赶着和他一句。”老爷子诉苦道。

    老爷子生病在家呆得时间长了，感到了寂寞。

    “这事儿啊，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哥的脾气。”刘缃劝道。

    “现在好多了，我给他也报了班，自从和我一起上老年大学后，开朗不少。你嫂子还怀疑什么呢。”老爷子好笑地道，“都一把年纪了，吃什麽不好，吃醋，况且没有的事，整和我一个老爷子进出，能有什麽事？”老爷子彻底被气乐了。

    “有病。把我哥看得紧紧地，就在她眼皮底下放心，弄得一点出息都没樱她一点点长处没有，一就知道整事，泼妇加妒妇，多亏我哥不是什麽大人物。”刘缃骂道，恨得牙痒痒。

    “你哥没出息她还嫌没出息。”老爷子很少背后议论人，估计是太气愤了，“还不是她搞的。”

    “少理她，如果再整事就不给钱，几回就不敢了。”刘缃给老爸出主意，但以老爷子的脾气，估计也是白，那么大度，以大局为重的人，怎么会为细枝末节和儿媳一般见识呢？其实老爷子沉下脸来，她还真是不敢。老儿媳了，早摸透了老爷子的脾气属性。

    老爷子动气的时候极少，很会养生，懂得气大伤身的道理，心情不好时写写毛笔字，一点点调理，过一会儿就好了。

    “你房子不出租吗？房子就怕放，好房子都放坏了。”老爷子岔开话题，问女儿。

    现在像刘缃夫妻这种情况非常多，退休后为孩子“当牛做马”，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家里的房子大多出租了。

    “有些舍不得。租户霍霍埋汰了，我们回来住硌应。”刘缃道，“爸，不如您过去住，看着房子，那里还大些。”

    “不去，我就在自己家里，住习惯了。”老爷子回道。

    “你们将来真要回来吗？煜几个孩子够你看了，哪还有时间回来？”老爷子表示怀疑。

    他知道外孙崔煜的想法，女儿过了。

    “我留条后路，万一这一大家子相处不好呢？”刘缃担忧地道。

    “我问你，就你这性格和谁处不好过？”老爷子问得直接，“你想到的，煜早就想到了，我啊，就听你儿子的。”

    刘缃一时被问住，愣了一下，“我是怕”还真不出什么，唯一的担心被堵死。想想也是，似乎没有和谁真正红过脸。

    “再吧。”刘缃犹豫一下，还是拿不定主意，总觉得这样做心理不踏实。

    年纪大了，开始为自己以后打算，是不是一种无能的表现？刘缃表示怀疑，怎麽也应了那句“老有所依”。

    朵朵来了二，觉得无聊，磨着奶奶出去玩。大冬的东北，到处是灰秃秃，刘缃还真想不出去哪里。

    老爷子，“南边然冰场还开着。”

    “还在？”刘缃断断续续离开几年d市，对这里已经不太了解了。刘缃想想，除了这里还真没有地儿可去，“去滑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