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缺牙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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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婶看着张氏毫不心疼的丢掉那么好的果,煞是心疼。

    又见木知棋哭丧着脸,笑着安慰,“行了不就是颗牙吗!过几天就长了”

    “要过几天”她都忘记换牙要几天才能长了。

    “嘘······”她那知道要几天。

    不过随口而已。

    知琴见木知棋生无可念的样,搅着身侧裙摆声的道“棋儿可能要有些时间”

    “四姐,有些时间是多少时间,你就告诉我把,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她翘着舌头抵上那软窟窿,头皮发麻。

    ——好怪异的感觉。

    “不多,就三四个月”才换完牙没俩年的知勇笑嘻嘻的给了她答案。

    三四个月还叫不多,要三四年才叫多吗!

    她要做三四个月的缺牙巴!

    木知棋顿觉乌云罩顶。

    冷祈狠瞪多嘴的知勇一眼,冲木知棋张开自己的嘴吧“棋儿你看”

    “看到没,我这颗牙就前俩个月掉的,什么时候长的我都不知道。所以你别怕,很快就长了。”

    木知棋不当看了看冷祈自己指的牙,她还不卫生的伸手进冷祈嘴里摸了抹这颗看上去没什么不同的牙“真的,俩个月就长了”她灵魂都三十几的老阿姨了,都离换牙好多,好多年了,要是一穿来就是个缺牙巴她到不觉得什么。

    可现在才掉,她多别扭。

    问题是还不知道究竟还有几颗没换过。

    “当然,我怎么会骗棋儿,棋儿要不信可以问哥哥,是不是我们出门时掉的牙”冷祈信誓旦旦,他的这颗牙确实是他们哥俩出门时掉的,只是哥哥并不知道。

    “······”被提名的冷积内心崩溃。

    他那知道祈弟有没有掉牙。

    可就是不知道,在棋儿面前也要知道,所以。

    ——他点头了!

    见冷积点头木知棋终于松了口气“可是,还要俩个月它才长”这么个血窟窿好别扭。

    还记得他换第一颗牙时,太医过别老是去抵它,这样才长得快,这么一会就见棋儿抵了好几次,冷祈赶紧阻止“棋儿,你别老用舌头抵它,不然它会不长的”因怕棋儿不听,他只好吓吓棋儿了。

    “······”木知棋凝眉思索。

    会不长吗!

    ——她好向没听过!

    “棋儿,这俩天你控制着,过俩天就习惯她了,俩个月很快就过了,到时候棋儿就会长一刻新牙齿····”

    冷祈碎碎念似的念经,念得大家都郁闷。

    不就是换颗牙!

    用得着跟断支手似的!

    而第一次看见,爹娘都排不上用场的花婶一家对冷祈的印象是好极了。

    眼见冷祈还没完没了,木青不得不出声“在一会就吃晚饭了”

    他的隐意很简单。

    吃饭时间看热闹的人就会少很多。

    果然前一刻还翻来覆去龇牙,问祈难不难看的木知棋立马抬脚。

    要赶在开饭之前,开戏,才有看头。

    兄弟姐妹见木知棋俩人上前走,也跟着快步赶。

    就这样坐在门口大树下的老喜头成了第一个被木青喊懵的人。

    木家人那是热情啊,一路过来,逢人就打招呼。

    村里人的反应就更好完了。

    有的被一喊就愣住,有的见了他们就转身走,最多的是见了影就跑的。

    待到木家面前时。

    近俩个月没归家的木家人有点激动。

    可当洞开的大门里空空如也一目了然的映进他们眼帘时,一个个还是被气楞了。

    他们都以为花婶老张家搬口他们家是夸大发。

    现在才知道一点都不夸张。

    他们家,他们温暖的家,除了房顶和墙,什么都没有了。

    连门窗都被卸了。

    从大门口就能看清住屋。

    木家人寂静的在空屋了转了一圈,回到站着花婶的主屋前。

    木知棋咋着舌自我调侃“还是没我们厉害,至少给留了个遮雨的”他们可是连遮雨的地都没给老木家留。

    听明白她意思的木家兄弟姐妹突的笑成一片

    知勇顺过气边问自己哭笑不得的爹“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是不是能用在这时候”

    “对,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没错”知武异常赞同知勇的这句话。早知今日连大门都没有,当初就该在老木家拆几道来。

    “······”他怎么觉得勇儿也被鬼丫头带坏了。

    木知棋擦掉笑落的眼泪,调侃上木青“爹,你有没有想赋诗一首”

    木青眼角微挑“棋儿想作,不防作来让你哥哥们点评,点评”鬼丫头还嫌他不够郁闷。

    “那爹,我就不客气了”语罢。木知棋向唱戏似的抖袖,抬腿落脚,走至所有人中间。

    “走进一间房”

    “四面都是墙”

    “抬头看茅草”

    “低头泪俩行”

    语毕,她款款一福“女家,困苦如丝,今日蒙公不弃,愿来女家看望女。怎奈女却连口水都未能给公奉上。为表示女对公的重视只能以身相许了。”木知棋婉婉动人,一颦一动间将困苦女遇见少年郎时的春心荡漾表现得淋漓尽致。

    只见,站在木知棋面前的冷祈顾做轻佻的勾起木知棋的下巴“丫头张得不错,给我做第十八房姨娘刚好”

    怀春少女突的变成咬牙切齿的母夜叉“好啊,你胆不啊,连十八房姨娘都想到了”没有冷祈高的木知棋一手叉腰,一手揪着冷祈耳朵,阴测测道。

    “啊哟,棋儿你轻点,我不是在配合你吗!”冷祈头慢慢往木知棋偏。

    “配合,你配合的真好”可不是,她就是揪着他耳朵而已,都没有使劲,他这耳朵要被她揪下来的即视感不是配合得真好是什么。

    “呵,呵,还好,还好”在棋儿面前他那敢称大。

    “还好个鬼,,是不是想纳十八房姨娘”

    “啊哟·····棋儿疼,疼”冷祈捂上木知棋揪着他的手。

    这会是真被揪了。

    证明这个问题是棋儿真心想问的,他要真心回答“别十八个,就是看别的女人一眼,都不用棋儿动手,我自己让孙悟空吃了我”

    “那干嘛不讨回去做媳妇”答案还行,放你一码。

    ····松手。

    冷祈揉着揪红的耳朵,委屈的大眼一撇“你都是我媳妇了,还怎么媳妇”

    花婶先是被木家兄弟姐妹笑得莫名,又被木知棋的诗砸得懵圈,在来被木知棋少女含春噎得吐不出气,最后算是见识到母夜叉是什么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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