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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亲哥咧!”···

    “我家老头正在想办法,给我一点时间。”姜援朝吸了最后一口烟,吐出一团白茫茫的烟雾,白雾已散去,他依旧看不清前面的方向。

    留下一个残喘的燃着红焰的烟头,挺拔身躯的男人远去。

    姜援朝不得不来见他们,兄弟们跟着他干了不少事,件件抖漏出去都能要来姜家的命,几百上千名兄弟,不好让他们集体永远消失,只能采取安抚措施。先稳住他们再,等父亲那边的消息。

    W市的一把手,区区一个岗位难不倒老姜,兄弟们安心回家等消息。

    “这几年野惯了,手中突然没了权利,浑身难受!”

    “认命吧,浪了怎么多年,够本。”

    “以后要踏踏实实工作···”

    “去你N的,咱们的工作是谁介绍的!老姜,谁是老姜,”后面一个肆意张狂的男人踹要‘从良’的男人,眼神里满是鄙夷,“一把手,厂长见了都要点头哈腰,厂长敢不给我们面子!”

    肆意妄为惯了,让他闷屁往肚子砸,简直开玩笑,“只要老姜一天不倒,我们就是大爷。”

    “老姜一句话的事,我们的工作就有着落。”···

    一群人拿出口袋里所剩不多的钱,买了花生、散酒聚在一起瞎咧咧,就等着老姜给他们介绍工作,成为关系户。

    他们在家人避之不及的眼神中嘚瑟的过了几天,发誓等有势力了,要这些人好看,就算是家人,也不该践踏他们的尊严,揉搓在一起顺道也给一些颜色看看。

    “好消息,好消息!!!”

    “人面纹铜鼎、白虎、朱雀找到了!”

    竖在电线杆上的喇叭里传出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找到了,哈哈哈···”市民们脑子卡壳几秒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怀揣着激动的心情仔细听,怕他们听错了。

    又是一阵激动的笑声,伴随着雀跃。

    刚回来的知青不懂这些人为什么兴奋的跟个孩子似。从他们只言片语中才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愁容的脸上也露出喜悦的笑容。

    “五年了,我还当真的流落到国外!”

    有人‘咦’了一声,“还在市里面,偷窃张家古董,这么多年也不见归还,铁了心想霸占古董。”

    民众们别提有多恨,纷纷听是谁偷窃国宝。

    施孝敬经历辱妻丧妻之痛,骨肉分离,目睹大儿子被人灌马尿···各种屈辱。往事历历在目,胸腔中的怒火无法平息,绝佳报仇的机会放在他眼前,他怎能不作为。

    那日和廖安西分别后,他联系了同样被陷害的同僚,针对三家制订了周密的计划。他们官复原职,如果不做一些报复性的动作,定会让三家起疑他们酝酿大动作,他们绞尽脑汁闹、没有掀起任何波澜针对三家,在三家洋洋得意时,来一场指鹿为马给予三家沉痛一击。

    老姜死也不会想到摆在客厅里不入眼的古董终结他的仕途。施孝敬带人硬是栽赃陷害指着几十块钱在古玩店掏的古董是张家的,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施孝敬怀疑他偷窃张家古董的罪名扣押他,带领人搜查他们家,凭借多年的判案经验,从日出搜查到日落,终于书架底下找一个暗格,里面整齐摆放的可不止一件古董···

    往姜家大院汇集的人越来越多,张凡夫妻也在其中。

    “老姜,还有什么要的吗?”施孝敬摘掉白色手套,一副有人冤枉你,你跟我,我替你主持公道,还你清白的表情。

    老姜嘴里含糊,咕噜着发出怪异的笑声。“施局长,还没有确定古董是否害死真的,你莽撞的让人在大喇叭里喊找到国宝,是不是太草率了!”

    “是不是真的,”施孝敬眼神暗沉,冰针藏在暗芒中直插他心脏,“只要有一件古董是张家的,我能让你背负卖国贼的罪名,”他靠近他的耳边,从肺里传出冷言,“听李谨君父子走你这条道想要升官发财,给你送了不少张家的好东西,你这里面哪几件是张家古董?”

    他退回原处,正义凛然的脸上挂着愤慨的怒气,余光扫视闻讯赶来的市民。当初他一家三口怎么被红袖章拉着被群众批D,他也要让老姜也享受一下这样的待遇。

    在老姜辩驳、反咬一口之前,施孝敬恨铁不成钢道,“老姜啊,老姜,你怎么这么糊涂,”他满面伤感,“我们忠于国家,你怎敢私藏文物,其中有几件是张家的古董,你当初张家古董失窃,和你有没有关系?”

    “施局长,李谨君是他的侄女婿,李家不光走私古董,还偷窃张家古董。”···

    “这些都是我在古玩店买的,即使有张家古董,也明不了什么问题,有可能被人卖了,刚巧被我买来了。”老姜表面上稳的一批,心里大抵冒冷汗。

    “你可能对张家古董有误解,”廖安西牵着一个嘴巴能挂油瓶子的懒妞走到院子里,张凡淑贤惠雅伴在身侧,他一本正经瞎扯道,“自从我爱人不被红袖章纠缠,心中遗憾没有守护好岳父岳母留下里的念想,时常市里的古玩店转悠,希望能找回一两件念想。”

    张凡清了清嗓子,“不知你在哪家古玩店买的古董,出来,我定找他当面对质,当初怎么和我的来着,所有的古董都在这里,哪来的张家古董卖给你。”她随手指着一件古董,眼中溢出水珠,“这是唐代···”

    夫妻俩配合默契,一来一往把老姜的路全堵死。

    老姜一时进退两难,出他平常逛的古玩店,人家老板他买几件不值钱的古玩,眼前一堆东西怎么解释?纯粹让自己死的更快些。

    市民们见老姜支支吾吾不出所以然,已经相信他偷窃国宝,纷纷指着他的鼻子开骂,哪个词侮人耳朵,就骂哪个词。

    施孝敬当着市民的面审讯佣人,“老姜经常在哪里活动?”

    佣人们何曾见到嗜血冷硬的男人,今天发生的事已经超过他们的心里承受能力,被施煞星吓了一吓,慌慌张张出老姜经常带着的地方,“书房,卧室!”

    心量煞星是否满意他们的回话,见煞星怒瞪他们,只要他们回答稍有不满意,就掐断他们的脖子,看到一个角落,忽然眼前一亮,指着一簇牡丹花,“先生喜欢亲自照料牡丹花,都不许我们浇水。”

    “一天至少逗留两次。”···

    一个地方值得惦念,会不由自主走到那里。再加上老姜自负的性子,不会留意这些细节,更不会克制自己的性子。

    施孝敬想到这里,观老姜额头细密的汗珠,举起手指着牡丹花丛,“挖!”

    懒妞‘嗎呜嗎呜···’巧的脑袋埋进爸爸的腿上,嘴里念念有词,抬起脚一拐一拐踢爸爸的黑皮鞋,‘哼~’

    廖安西任由她踢,就是不抱起她。“力道太轻了。”这样踢也好,能锻炼腿部肌肉。

    懒妞悲从中来,的肉掌抬起裙摆,让大伙儿都看看她,腿都破皮了,爸爸只给她吹吹,都不抱抱她。

    心机懒妞没料到大家的注意力没在她身上,市民们眼珠子紧紧盯着花丛,连呼吸都跟着变弱。

    老姜依旧淡定的一批,揪着儿子站到人群中,拿着棍棒把儿子往死里,念念有词道,“不让你当红袖章你偏要当,,你到底背着老子做什么事!”

    姜援朝死气沉沉跪在地上,已经明白父亲的意思,不论发生什么事,他扛着所有的罪名。

    “爸,”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国家···”他一直惭悔,别的什么也不,施孝敬扣下的罪名他全扛了。

    施孝敬不急着让手下的人去拉,想看亲老子如何残亲儿子,他眯着眼睛发出幽光,的好,使劲,他就喜欢看狗咬狗。

    百姓们平常没少被姜援朝欺负,添油加火还来不及呢,谁去拉架,看的他们心里好舒爽,有人不知从哪里弄来瓜子,边嗑边议论。

    “呀!!!”本来和爸爸闹别扭的懒妞捂着嘴巴惊呼一声,迈着软腿转到爸爸身后,头埋进爸爸的腿上,从腿细缝里看劈哩叭啦斗场面。脑袋上的卷毛口中的惊呼声,一弹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