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绿茶上身的王爷
原本要的训斥言论,突然就不忍心出来了,夫子男子汉一样拍了拍孔瑞的肩膀。
刚想鼓励几句,就见孔瑞敏捷闪开,“我家嫂嫂,我生的可爱,任何毛毛脚对我的人都是变态。”
孔瑞眼神冷厉,“夫子也是变态吗!”
变态夫子举着那只,表情崩裂,“这都谁教你的混账言论!明把你家里人叫过来!”
“夫子在找我?”
门廊外突然冒出半个脑袋,三年时间眨眼就过,当初那个简单一身白衣就清俊非常的少年郎,历时三年磨砺,如今更是如同皎皎明月,美艳不可方物。
如今英气十足的站在门口,于夕阳满里对着孔瑞招招。
“夫子,我来接你。”
“你怎么过来了!”
孔瑞眼里一片惊喜,可态度却摆的端正,“我正在跟夫子辩学的,你先回”
“你不准回!”孔瑞突然提高音量,似乎察觉不妥,他又脸色一红压低了声音,“你那都不准去,就站在门口等我,不准离开我的视线一步!”
魏朱笑着揉了把孔瑞的脸颊,“这么怕我跑掉,不如找条绳子给我拴在这里好了,正好,我还能乐的拜托你哥那个大麻烦。”
夫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了门口的少年,瞧上去跟孔瑞的那个混球哥哥,一点都没有相似的地方,而且还隐隐有些眼熟。
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夫子:“这是你的哥哥?”
孔瑞唾之以鼻,“我哥哥才没这么好看,这是我家嫂嫂。”
哥哥是男的。
嫂嫂也是男的?
夫子倒吸一口凉气,只觉自己好像无意间窥探到了别人家里深之又深的私密事。
“夫子若是无事,我就带着我家孔瑞回去了。”
孔瑞期待的等着夫子回话,等着夫子云里雾里的一点头,他立马向着魏朱跑去。
本来是打算牵着魏朱的,可是伸到一半又猛地收回,一背在身后,另一只大人似的放在身前。
魏朱狐疑的看着孔瑞,“你怎么不牵我的?”
“哥哥,我已经大了,男女七岁不同席,我需要懂得男女大防。”
魏朱愣,“七岁不同席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今年才四岁。”
“你是我的嫂嫂,如果我不循规蹈矩,若是被外人看到了,会对你清誉有碍。”孔瑞突然停下,对着魏朱一本正经道,“若是严重你怕是要浸猪笼的。”
魏朱满脸呆滞,三观被孔瑞这毛头子,刷新了一遍又一遍。
“这些谁教你的?”
孔瑞沉默,“他你若是问我,绝对不能给你听。”
魏朱眼睛危险的眯起,他大概已经猜到这幕后黑是谁。
路过摊子的时候,魏朱买了两只糖人,一只用糯米纸细细包了,另一只递给孔瑞。
对比,孔瑞已经见怪不怪。
“你要不要给他带两个,上次你给他的比我了一丁点,他罚我多抄了十张大字。”
魏朱挑眉,竟然还有这事?
而翻篇往后的孔瑞,显然已经忘了这回事。
“你今怎么会回来的这么早?竟然还来学院接我,若是被人认出你,我以后的日子可能就没这么太平了。”
孔瑞舔着糖人,“我太弱了,一旦身份暴露,若是有人想要绑架勒索,用我威胁你们,这样真的就太糟糕了。”
孔瑞这云淡风轻老生常谈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经历过多少大风大浪。
实际上
魏朱一口咬掉糖饶脑袋!
孔最这混蛋玩意,一到晚的都给自家亲弟弟灌输了什么!
是夜,孔最很晚才回来,他刚推开门,就见一道黑影从屋里直接丢了出来!
他伸接了,等捏在里才发现,这竟然是只没有糖饶脑袋。
看着糖人脖子上的牙齿印,孔最笑眯眯的把糖人放进嘴里。
“还是娘子心疼我,让我一回来就有糖吃。”
孔最作势要去抱魏朱,还没靠近就差点被魏朱踢来的断子绝孙脚命郑
孔最嘴里咬着的糖,顿时就不甜了。
他捏着腰带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心翼翼的像个孩子,“娘子,我又做什么蠢事让你生气了?”
“你蠢?”魏朱冷哼,“这堂堂状元郎若是蠢,我们这群凡夫俗子,是不是得一个个跳进黄河自杀谢罪?”
孔最捏着腰带,跟偷东西的耗子似的,慢慢悠悠的靠近魏朱,然后出其不意从背后紧抱着她,开始服软。
“就我以前那状元郎有什么道的啊,京城谁不知道。安定候这辈子最大的成就是娶了朝昌长公主。”
孔最抱着魏朱暗搓搓的亲了一口,“娘子快又对我有了什么误会,若真是我的错,我现在就出去跪搓衣板去。”
魏朱拍了下那咸猪,后者立马正襟危坐,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比起三年前,完全长开的孔最已经完全褪去了青涩,如果曾经的他渐露锋芒,那现在的他更像是一柄收在剑鞘里的宝剑。
不见其锋,却晓其威。
魏朱以前一直觉得自己喜欢漂亮脸蛋,但是随着年龄增长,她更看重的是孔最身上沉淀下的气度。
因为这个,让她有一瞬间微微出神。
孔最面上忐忑,心里却一阵狂喜,她家娘子最喜欢的果然还是他。
什么前男友,什么软萌孔瑞,那有他有魅力。
谁知魏朱突然伸腿,直接将他踹到了床底下。
被人直接踹滚在地,孔最却借着这个倒地的姿势,放荡不羁的摆了个妖娆样子,趁着这衣衫半解,还真有几分妖妃准备祸国殃民的模样。
虽然已经是春日,但是地上还有些凉。
魏朱皱眉,“浪什么浪,赶紧起来!”
“反正我起来,娘子也是要踹的,我还不如就在地上躺着。”
孔最死猪不怕开水烫,“娘子,我究竟又做错什么了?”
来了来了,就是这种明明有错,还一副“妾身不明白”的表情。
绿茶婊这一块,孔最捏的死死地。
“我数三声,不起来就分房。一”
魏朱一还没喊完,孔最就端端正正的在地上跪好了,“我知道这次是我的错,娘子生气也是应该的,只求娘子千万别因为我气坏了身子。”
这突如其来的坦诚。
魏朱“”
“你错在哪了?”
孔最眨巴眨巴眼,他完全不知道啊。
“不知道为什么惹了娘子生气,就是我最大的错。”
孔最面对魏朱一向都是没脸没皮,这项技能,三年里被他磨练的越发炉火纯青。
他抱着魏朱的腿,下巴枕在魏朱的腿上可怜巴巴的眨眼睛。
“娘子我真的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