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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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舰队上,舰队司令查维斯少将正在看这三十五艘英国的商船。这些商船队已经跟了有一个月了, 也知道这些商船队去西印度群岛卸了货再装上货。

    如果不是那晚英国商船队偷偷拨锚跑了, 那么也不用守这么久了。

    “少将,我们什么时候这批商队?”

    查维斯少将把望远镜放了下来:“上尉不用急。我对于我们来, 俘获下这批英国商船队,是鼓舞美国民众的士气,可以让我们的战争早点取得胜利。们在这守了这么久了,应该多些耐心, 好让这些英国美人乖乖地到我们的怀里来。”

    军官们笑了起来。

    “不过, 这批商船队上, 我听有彭伯里侯爵在, 是不是瓷器国公主也在上面呢?”下属看着查维斯少将。

    查维斯少将把手里的望远镜交给了下属:“我们要,但是不能伤了公主。对于彭伯里侯爵来, 我只能尽量了。毕竟如果伤了他,公主可能会伤心。”

    到这里,查维斯少将笑了笑:“只要我们把他们包围了, 让他们投降就可以。”

    驾驶里的军官都笑了起来。十九艘美国战列舰怎么可能不赢一个商船队,那传出去不成了笑话。

    “美国人会我们吗?”一位船长问。

    汉密尔顿上校背着手站在驾驶室里。

    三十多个人挤在驾驶室, 有些挤了。幸好这些人还没有随便发言, 全等着汉密尔顿上校来安排。

    达西站在驾驶室的角落里。从上次认识到应该尊重汉密尔顿上校的权威后,达西就把自己放在了一个让人忽略的位置上。

    汉密尔顿上校却看向了达西:“彭伯里侯爵,你对这件事是怎么看的?”

    达西当然明白汉密尔顿上校为什么会这样问,那是因为怕他到时会发表什么意见。舰队只能一位舰长,如果两位就乱套了。

    “汉密尔顿上校, 我把我自己交付给你了,一切由你来安排。”达西微微点了点头。

    汉密尔顿上校也点了点头,走到了中间已经铺好了的海图跟前,指着:“现在我们在这里,美国的舰队在这里。”

    从汉密尔顿上校的语气,达西预感到这是要了。看着海图也有些激动。与其被动挨,倒不如主动出击。

    “美国舰队离我们大概二十五海哩。现在外面有雾,对我们来这是个有利的条件。”汉密尔顿上校的声音略微颤动,也为要来的战斗激动。

    “美国舰队有十九艘战列舰,但是他们的设备没有我们的先进。我们可以插入到他们的两队舰队之中,然后乘风向,采用包抄的方式,在他们的后部进行攻击。”

    商船的船长听着也兴奋起来。这些商船在海上也不是太平无事,跟海盗船、法国的劫掠船,还有些敌队国船都有过战斗。

    尤其是哈德逊湾公司的船长更是战斗经验十足,立刻就参与到跟汉密尔顿上校的讨论中来,怎么安排商船和军舰排列,联合行动。

    既然已经讨论好了,汉密尔顿上校走过来问达西:“彭伯里侯爵,你有没有算再回到这条船上来呢?”

    这个时候,最安全的反而是汉密尔顿上校在的船,这是旗舰,是会重点护卫的,也可以是舰队里最安全的船舰了。

    “不用,谢谢汉密尔顿上校。”达西婉拒了。

    汉密尔顿上校点了点头:“知道了。”

    达西跟弗瑞德先生一块回到了哈德逊湾公司的密涅瓦号船上。跟在了四艘军舰后面,在商船里这艘船会是战斗的主力船舰。

    汉密尔顿上校在主舰上挂起了象征霍雷肖纳尔逊将军的Z字旗,领着船队向美国舰队驶去。

    商船队并没有走直线,而是绕了个圈,绕到了美国舰队的后面,再绕了回来,对着美国舰队开始攻击。

    美国舰队根本没有想到这些商船会绕过来,等到看到Z字旗时,已经挨了几炮。匆忙再转向,将炮口去对准英国船队。

    汉密尔顿上校发出指令,船队利用风向快速插了进去,把美国舰队一切为二。十九艘战列舰立刻分散开来,乱成了一团,互相不能照应。

    而商船队却排列整齐,两排船队对着美国舰不停dapao。不到一个时的功夫,就有两艘美国战列舰投降。

    汉密尔顿上校立刻派人上去接收。

    达西站在弗瑞德先生身边:“把密涅瓦号开进些再开炮。”

    弗瑞德先生看了眼达西:“彭伯里侯爵,现在已经很近了,我们可以开炮。”

    “但会浪费弹药,不是吗?”达西往外面看去,“那些美国舰队显然还不想冲我们开炮呢。”

    弗瑞德先生吸了口气。现在美国人在全力汉密尔顿上校的船,这里还是安全的,当然可以继续靠近。

    “查尔斯少将,敌方的密涅瓦号靠过来了。”有人向查维斯少将报告。

    查尔斯少将看了看靠近的是商船,但也看到了船上的大炮:“向密涅瓦号开炮。”

    “查尔斯少将,我刚得到消息,彭伯里侯爵在密涅瓦号上,公主这次没有登船。”

    “那就更可以猛烈的了。”查尔斯少将的眼睛正瞪着前方,四面似乎全要是英国船了,得突围出去。

    一阵炮弹了过来,密涅瓦号船体都给掉了一块,桅杆也断了。有船员倒在了甲板上在痛苦的□□,立刻就有人上去抬下了甲板。

    再一阵炮弹过来,密涅瓦号的甲板都给炸了一块。船员冲过去灭火。

    弗瑞德先生身子侧了侧:“侯爵大人可以了吗?”

    “再等一下。”达西站着没有半点移动。

    弗瑞德先生站稳了,为刚才的举动有些羞愧,心里却想这位贵族应该去参军。

    密涅瓦号又靠近了些,可以看清楚美国船上的船员了。达西唇角翘起个笑来:“弗瑞德先生,现在可以全力了。”

    弗瑞德先生赶紧下了命令。

    一阵炮火了过去,颗颗全落在了美国战列舰的甲板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倒下了一片人。几根桅杆倒下,又砸倒了不少的人,船上的甲板都着起了来。

    弗瑞德先生咧开嘴笑了起来,拍着手。前面密涅瓦号上还给炸得东倒西歪的船员,这时候都兴奋地叫了起来。

    密涅瓦号船上的炮弹更猛烈地向美国战列舰了过去。

    汉密尔顿上校看到了,便问:“弗瑞德先生的密涅瓦号怎么知道要靠近了?“

    “是彭伯里侯爵的主意吧。”斯通中尉解释着。

    汉密尔顿上校笑了笑:“怪不得那位侯爵要在弗瑞德先生的船上,看来他也想指挥条船了。”

    “彭伯里侯爵可以考虑加入海军的。”斯通中尉笑着。

    汉密尔顿上校摇了摇头:“我想他不会的,虽他很勇敢,但是海军他还是不会的。”

    美国的军舰一艘艘投降,眼看着就只剩下三艘了,最顽固抵抗的也就是查维斯将军在的旗舰,而现在也给达西在的这艘商船轰得有些不成样子了。

    查维斯少将突然下了个命令:“右转舵,向密涅瓦号靠近。”他要夺取这艘船

    弗瑞德先生站在驾驶室,看船还在向美国的战列旗舰驶去,有些惊奇:“侯爵大人,对方的旗舰向我们撞过来了。我认为我们这样已经可以了,可以后退了。再旗舰这种,应该交给汉密尔顿上校才对。”

    “我可不这样认为,如果我们逃跑了,那反而会把胜利让给美国人。”达西眼睛看着对面甲板的一位军官,立刻是个少将。心里突然有了种强烈的愿望,要送给黛玉和艾达一份大礼。

    达西的手握了握从战斗开始就佩上的剑,还有□□。

    弗瑞德先生注意到了:“侯爵大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达西没有话,脸部神情也凝重。等到敌舰撞过来,两船相并时,不顾并船时,因为撞击产生的摇晃,走出了驾驶室,跳上了船。

    达西把□□一抬就射倒了一个扑过来的美**官。再一个,剑一挑就击倒了一个士兵。

    约翰看着着急,赶紧着要找个枪还是剑的也跟过去,好保护达西。

    弗瑞德先生带着人却先跟着冲了过去。人有时一定会头脑发热,弗瑞德先生这时候就这么想。

    在海上多年,海盗船最喜欢这样。弗瑞德先生最不喜欢就是短兵相接,商船不在于消灭敌人,而在于跑路。

    所以弗瑞德先生精于dapao遁去,却疏于短兵相接。现在真短兵相接了,还是跟正规兵,却发现原来也不是那么难。

    汉密尔顿上校看得却是热血沸腾,也让船靠过去。很快从另一边靠了过去。

    查维斯少将看大势已去,丢下了剑,单膝下跪,向达西投降了。达西把剑收起,侧了侧身,想让汉密尔顿上校来接受查维斯少将的投降。

    汉密尔顿上校走了过来,突然高喊了一声:“心!”

    达西正在挂剑侧身,听到了抬头一看时,已经来不及了。一个美国水兵扑了过来,抱着达西掉到了海里。

    约翰终于也上了船,看到达西掉海里,冲了过去:“爵爷。”一跃也跳了下去。

    查维斯少将看着汉密尔顿上校:“我很抱歉,为我的士兵居然没有遵守国际条约感觉非常羞愧。”

    “现在不是羞愧的时候。”汉密尔顿上校让人赶紧下去把达西救上来。

    达西给美国士兵拉到了海里,就给对方缠住一路往海里沉。那个水兵恶狠狠瞪着达西,就是往水里拉达西。

    达西看着水兵的脸,还是张少年的脸,有些不忍,想拨出剑来,威吓下放开自己。

    达西去拨剑,才发现剑在落水时已经不见了。少年冷笑了声,把达西往深海里又拖了几分。

    吧,不然自己就得死,等晕了这个少年,再把他带上海面。

    达西对着士兵一拳过去,抱得太近,力气使不出去。少年挨了一拳,冷笑又多了几分。达西收回来的手碰到了样东西,手指感觉到疼。

    低头一看,士兵的腰间居然缠着粗大的铁链,铁链的另一头是铁球。

    这是要同归于尽。这个少年对自己有多大的仇,今天才第一次见到。

    达西只能再一拳对着士兵的头去。

    少年晃了晃,头上有血渗出,但手就是不松。达西又是一拳了过去,越越猛,也可以感觉到越来越窒息,气泡从嘴里往外冒。

    这时已经不是仁慈,而是达西强烈的救生欲。他不能死,他死了黛玉和艾达怎么办。

    那个少年就是不松手,张开嘴,笑着,很满意的停止了呼吸。抱着达西,紧紧地抱着,紧紧抱着达西往下沉。

    达西去掰少年的手,终于掰了开来,看到士兵一直掉了下去。达西往海面上升去。

    海战结束了,汉密尔顿上校派了好几拨水兵在海里找达西,也没有找到。

    约翰都差点给淹死,被水兵救了上来,披着毯子坐在甲板上,抱头哭了起来:“我怎么回去跟公主交待呀。”

    汉密尔顿上校叹了口气:“彭伯里先生,我们在这已经搜索了一周都没有搜索到。”

    “上校,请你派人再去找,应该能找到的。”

    查维斯少将低着头:“我真的抱歉,也为我的部下羞愧。”

    “你有什么羞愧的,你那个部下杀了我们爵爷。”约翰瞪着查维斯少将。

    查维斯少将的头又低了几分:“那个士兵的哥哥是给彭伯里侯爵杀的。”

    “可如果你们不来撞我们的船,爵爷会跳上你们的船去吗?”约翰恨恨地。

    “是。”查维斯少将苦笑了下。他理解约翰的感情,那个把达西撞下水的水兵才十六岁,无法理解战争是什么。也无法理解当投降就是要彻底放下武器,不再计较,也不再战斗。

    汉密尔顿上校看着海面:“在搜索一天,如果没有就启航了。”

    约翰看了眼汉密尔顿上校,扭过去了脸。

    再搜索一天,还是没有搜到达西,商船队只能走了。约翰对着大海喊:“爵爷,我一定按照你的吩咐做,你放心吧!”

    阿德莱德坐在黛玉的腿上趴在桌上划掉了一个格子:“妈妈,又少了一个格子,还有一格、两格、三格、四格、五格、一格……”

    黛玉笑了起来。阿德莱德只能数到五,因为一天只能吃五粒糖。黛玉拍了拍阿德莱德的脸蛋:“看来让你能数到六,就得给你吃六粒糖了,是不是?”

    阿德莱德转回脸看着黛玉笑,又不好意思起来,扑到了黛玉的怀里。

    “是不是给妈妈到了?“

    阿德莱德抬起脸看了眼黛玉,又扑进了黛玉怀里,再抬起了脸:“不是的,我可以到六的,没有糖糖也可以的。”嘴巴抿了起来。

    “可是还是想吃糖糖,是吧?”

    “嗯。”阿德莱德拼命点着头。

    “等爸爸回来,问爸爸要。”黛玉亲了下阿德莱德的脸,“哎哟,爸爸快点回来吧。”

    阿德莱德把脸贴住了黛玉脸,再又把脸蛋移开亲了下黛玉的左边脸,再亲一下右边脸,然后亲在了黛玉的嘴上:“爸爸亲的。”

    黛玉笑着拍着阿德莱德的背:“爸爸亲的,爸爸是你这样亲的吗?”

    “嗯,嗯,是的。”阿德莱德又亲了下黛玉的嘴,“就是这样亲的。”

    黛玉把阿德莱德抱住,拍着背:“再过几天,爸爸就回来了。”

    乔治安娜挺着肚子走了进来:“哥哥有没有什么时候回来?”乔治安娜过几天就要跟着罗达回去了,要在那里生出孩子来。

    “他前面从西印度群岛寄出来的信,应该就是这几天了吧。不过,海上的事有事很难,对不对。”黛玉低下头笑了。

    乔治安娜摸了摸阿德莱德的脸:“不过哥哥跟你一起航行,总是比较顺利的。我都已经习惯他会提前回来。你来那一次,我以为他要两年才能回来。他走得时候也是这么对我的。结果也就一年,大部分时间还是他自己一个人航行时。上回你们再去瓷器国时,我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两年吧。结果你看也没有。你们还绕了一个地球呢。”

    黛玉笑了笑。

    “这回他一个人去,我就不能这么指望了。”乔治安娜在边上的椅子坐了下来。

    难道乔治安娜了这么多的话。

    黛玉跟乔治安娜又了会儿话,才让阿德莱德从腿上下来,一块去起居室喝下午茶。

    每天喝下午茶的时候,是全家人最集中的时候。

    大家都在达西回来的日子了。虽英国还在和美国仗,可皇家海军已经去了,就华盛顿都给英国了下来,白宫也给烧了。

    形势真得不错。起居室里的气氛不错,只有罗达有些紧张。

    这不能怪罗达。罗达确实有点急,就希望达西回来了,好带着乔治安娜离开。如果达西不回来,就这么离开了,似乎有负达西的嘱托。

    黛玉对罗达:“你可以带着乔治安娜走。没有关系的。达西就快回来了,这么几天,达西怎么会怪你。”

    “不,不是,我们还是再等等吧。”

    凯瑟琳夫人问:“达西没有再来信吗?”

    “没有,最后的信是从西印度群岛寄出来的。我想可能是海上不方便发信吧。”黛玉看了看手上的戒指,拇指盖大的蓝宝石四周围了一圈白色钻。这是达西真正自己求婚时的订婚戒指——“情人之眼”。

    黛玉轻轻一碰机关,钻石弹了起来,露出里面的蓝色眼睛,达西的眼睛,正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

    黛玉情不自禁笑了。

    埃文斯先生用托盘送了封进来,交给了罗达。

    “可能是我的管家来的信。”罗达拿起来,看了眼信封上的姓名,脸色变了变,“我去书房。”便走了出去。

    黛玉对乔治安娜:“你赶快跟罗达回去吧。要不然他天天在这提心吊胆的。”

    乔治安娜的脸红了:“我想待在这,看到哥哥回来了再走。”

    黛玉摇了摇头。不一会儿罗达回来了:“有些事,需要我赶紧去处理,现在就得走。”走到乔治安娜身边,吻了下。

    “什么事,这么急着要走?”乔治安娜问,“家里出了什么事?”

    “不,是一位朋友的事。他需要我过去帮下忙。”罗达再亲了亲乔治安娜,跟老达西夫人和凯瑟琳夫人点了点头,颇有深意看了眼黛玉就匆匆走了。

    黛玉的笑收了起来,隐约觉得这是跟自己有关系。

    能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阿德莱德走到了黛玉身边,抱住了黛玉的腰,把脸埋在了黛玉的怀里:“妈妈。”

    “没事的,宝贝儿。罗达姑父只是去伦敦。”黛玉把脸放在了阿德莱德的脑袋上,嗅着女儿发丝里的**。

    乔治安娜有些吃惊:“是罗达的吗?他要去伦敦。”

    黛玉抬起了脸:“不是,我猜的。毕竟伦敦的事总是多些。”

    罗达骑着马一路往南,是到了伦敦,没有多待就去了朴茨茅斯。在汉密尔顿上校和约翰下船的那刻就等在了码头上。

    看到汉密尔顿上校,罗达就迎了上去,握住了汉密尔顿上校的手:“上校,到底是怎么回事,是真的吗?”

    “很抱歉,我没有保护好勋爵。”汉密尔顿上校沉痛地。

    约翰看着罗达,挺直了身,眼圈发红。

    罗达摸着脑门,身体转了下:“天哪,我要怎么跟公主呢?他还等着彭伯里侯爵回家呢。”

    约翰低下了头:“是我没有保护好爵爷。”

    “汉密尔顿上校,这件事可以详细来吗?”罗达对汉密尔顿上校,“这是个令人难过的事,但是勋爵不在了,做为他的妻子总得知道的。”

    听着罗达略微的语无伦次,汉密尔顿上校点了点头:“罗达伯爵,我们找个地方来吧。”

    “是,可以去这里的旅店,我已经租好房间,为上校你也租好了。”罗达恢复了些理智。

    从汉密尔顿上校那里了解完情况,罗达就办理了,把前任贺得勒斯伯爵的棺材从船上卸下来。还有达西从西印度群岛买的东西,大部分是给黛玉和阿德莱德买的。

    办理这些总是伤心的事,可比起更让罗达伤心的是怎么告诉黛玉。

    前任贺得勒斯伯爵的棺材,罗达觉得应该先运贺得勒斯庄园边上的家族墓地安葬了才妥当。约翰也同意,这样可以晚点告诉黛玉。

    “不定那个时候爵爷就回来了,公主也不用伤心了。”

    罗达对于这个并不像约翰还抱有希望。

    前任贺得勒斯伯爵的遗体到了贺得勒斯庄园,当天就下葬了。

    贺得勒斯庄园的男管家卡斯帕先生和女管家艾德文太太都很吃惊。等罗达带着约翰一离开,艾德文太太就:“看来这庄园一定给诅咒了,谁继承谁就得死。”

    卡斯帕先生不由点头表示赞同:“艾德文太太,没有想到在这事上,你这么具有远见绰识。”

    “好吧,我们等着看下一位贺得勒斯伯爵能活多久吧。”艾德文太太又看了眼前任贺得勒斯伯爵的墓碑,傲慢地往庄园走了。

    卡斯帕先生也看了眼前任贺得勒斯伯爵的墓碑,跟在了艾德文太太的后面,就是总觉得后背那有凉飕飕的风,不时要回头看下,是不是有人跟着。

    罗达坐在马车里,想着怎么跟黛玉。感觉怎么都会让黛玉难过,还有乔治安娜。

    乔治安娜可是怀着自己的孩子呢,这样的悲痛怎么禁受得住。

    罗达恨不得彭伯里永远不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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