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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鹰奕从未见过妇人女穴能泄出如此多汁水,啧啧称奇,看那女穴颤蠕,用手指去翻插探看,偏偏捕头再次颤抖,四肢都软了下来,居然又泄出一波,看得陆鹰奕心热,再也忍不住,提枪挺插,把那紫金杵深深捣了进去……
连泄出两次,邵健兵几乎只有出得气了,被这紫金杵一捣,倒又活转了回来,女蕊泄得湿滑,又因丢泄而紧窄非常,抽插滑浪,比起平日更甚,逸王初入即差点被夹射,又因两情相悦功力大增而勇力非常,当下先猛抽猛干了两百余下,邵健兵喘不过气,攀住逸王颈项,浑身似颠似狂,黄铜的肌肤都沁出蜜色光泽。
陆鹰奕状态大勇,又较捕头年轻几岁,膂力辈增,直接把捕头抱起,以手托臀上刺下挑,次次都顶到谷实之处,《素人经》曰:“过谷实则死也”,邵健兵神情迷乱,臀摇似振,陆鹰奕浅插如婴儿含乳,深刺似冻蛇入窟,乍浅乍深,再浮再沉,行九浅而一深,待十侯而方毕,终至喷薄……
精液带着磅礴真力,直冲捕头体内!
此时再观邵健兵,弥茫两目,摊垂四肢,精透胞宫,液律丹穴,浑然不知所去。
又干昏过去了肿么办~~
第十八章
邵捕头再转醒,已不是一丝内力也无了,身上有微弱内力流转,之前韩素鱼也提过,首次修习此双修功法,流转来的功力大概是原身的二三成。
逸王就安榻在他身旁,被他一动惊醒,连忙问他状况。
彼时少不得惊动仆从,又使得医馆来诊治,虽然医师少虑,无不当,逸王还是担心。好在三至五至就在楼下守候,又趁这当儿抬来热水,帮逸王把名捕擦洗妥当,又伺候逸王洗浴更衣后才退下。逸王更是在他身侧未眠多久,幸好这双修功法乃真神妙有益,逸王只眠片刻,便觉精力充沛。
“并无不妥。”除了内力大减外似乎没什么不好,邵健兵坐起活动了下筋骨,力精健旺,甚好。
逸王迟疑再三,还是了出来:“此功法,每三日至少修行一次,另外,因为成康你忍毒时长,毒理有些侵沁身体,一次泄出并不足以完全康复,怕是要再来几次才可。”
但又笑眯眯地补充:“双修时或亢激太过,然只需安寝,便恢复如初,精力长沛,成康不必担心。”
邵健兵面上红了一红,拼命绷紧面目,谨慎点头,然则看着逸王人得志似的偷笑,也终于绷不住,和逸王相视,双双笑将出来。逸王心喜,捕头终是不再避讳,忍不住攀上去便要口唇相交,被捕头惊愕推开:“光天化日,成何体统。”
着便起身穿戴,逸王被拒也不恼,笑眯眯也穿戴起来,三至早听得楼上动静,估算了时辰了热水上来,伺候两人梳洗完成,五至又端来早点。
早点是鱼粥,酱肉,三鲜包,饭后甜品是一道蒸酥酪。这碗蒸酥酪巧妙,一半白如凝脂,一半灿黄如金,用木勺细擓,细滑醇香。王爷指着蒸酥酪问三至,三至机灵,早有准备,认真汇禀:
“此乃堆金积玉,用料牛乳,饴糖,鸡子。取鸡子头破孔,分出卵中黄和卵液,倒入饴糖搅匀。使粗纱滤液,再分混牛乳,倒入模具。上屉蒸至微凝,抽去中间隔板,补牛乳凝实,再蒸至完成。亮白如玉,灿黄肖金,便谓:堆金积玉。”(金银双皮奶)
民间不可谓日月,一商贾人士,谓此名却再吉利不过,逸王和捕头都笑着称妙。
待到食毕,两人又在楼院内细走了几圈消食。庭院精妙,仅这楼内便有三点妙处,一步一景,实不虚也。
昨日安歇极晚,两人起时尚未过午,晃到此时已近中午。好在三至床技大赛多在下午晚上,昨夜也闹得极晚,几家都对了擂,这会儿众宾客也应该才起,下午会开始真实操干之较量,大家评点,所以会在入夜前进行。三至另了昨日那黑奴,因为扰了贵客是重罪,原本那粗鄙奴主要当场死,韩老板却以应由贵客发落,把黑奴单独押下,另有快活林老板求乞,愿用万两白银换这黑奴性命。
逸王挑起眉毛,若韩素鱼无心,直接使人死便罢,特意把黑奴单独押下倒也有心,还着人通禀快活林老板使万银求乞?身边捕头可没这么些花花肠子,连声:“不妨事,不妨事,是我走得近了,那人看着也是一位好汉。”
三至又看向逸王,逸王点头:“成康无妨便无妨,那位黑奴既会大鸣语,招来我问他两句便罢了,另外那位快活林老板,为何愿为他花下这许多银两?”
三至不慌不忙,先声吩咐了五至几句,五至高兴去吩咐下人带秦老板和黑奴过来,三至恭首对王爷回禀:“卑下略问了问,那黑奴由佛郎基商人带来中原,后由奴主买下,然快活林秦老板原本他下好定金,只是那奴主与他有旧怨,生生抬价,他当时手上没有现银,佛郎基商人也无义气,最终被奴主夺去,后来筹齐银两几次与奴主商议加倍或者三倍赎买,也不得结果。”
“喔,这倒有趣,待来了便问上一问。”一个黑奴如何与秦老板认识,逸王来了兴趣。
快活林秦老板先到。贵客消息已经传开,秦老板一来,便行叩拜大礼:“草民秦独活叩见贵人。”
“起来吧,无需大礼,只随便问话。”逸王摆了摆手,秦独活起身,两人这才看到,原来秦老板还是少年之姿,大约二十左右,面相幼齿,身材瘦弱,个子也就五尺出头。
“秦老板年齿多少?”逸王好奇,便问了一句。
“不瞒贵人,独活今年二十有二。”话语温柔,立有风骨,倒是很得逸王捕头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