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喝醉酒了
这一大早的,段思宁就跑到荀子安的住的厢房,里面并没有人,想来是去了刑部吧,有些的失落,只能安慰自己,他可能有事要忙,或者还在生自己的气
不管如何,段思宁还是决定去找一趟荀子安,个清楚。还没走到刑部,就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到了队伍中去,今天正好又是施粥的日子,想起上次被这些要粥的人踩到手,段思宁就觉得手疼,加上在巷子里那次,手蹭到地上擦出一些血珠子,她有意识地握了握手。
拿到粥的人已经在一边喝了起来,其中一个老头道:“姑娘你也是来拿粥的啊?”
段思宁上下量了一下自己,有些惭愧,忙摆了摆手,“我被挤进来的。”突然之间前方嘈杂声音想起,有个全身褴褛的女孩倒下了,地上一片狼藉,是洒落在地的粥食还有碗的碎片,女孩倒在地上,手腕被碎片割开,血流的到处都是。
中年女子在一旁眼泪婆娑的,“大丫,怎么了?”
女孩捂着肚子,“阿娘,我肚子痛。”
“怎么会无缘无故肚子痛呢?”中年女子喃喃自语。
段思宁挤开人群,走上前:“先送她去郎中那吧。”
只是络绎不绝地,有人喊着肚子疼,施粥的人有些慌了,纷纷跑出来查看情况,领过粥并且喝过的人基本上都出现了肚子疼的状况,有人质疑道:“会不会是这粥出现了问题啊?”
还没开始喝粥的人犹豫着要不要喝,场面一度混乱,有些人闹了起来,“你们在粥里放了什么?”
有些人已经气冲冲地跑了过去,揪起施粥之一人的领子,“你们是想杀了我们这些人吗?”
“我们这些穷苦人民已经很不容易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哀嚎声四起,形势一触即发,弄不好两方就要起来,夹杂在其中的段思宁不知所措,不敢妄动,关键时刻,荀子安也不知从何方过来,出现在了她的身边,内心顿时平静了下来。
荀子安磁性沉厚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跟我走。”荀子安在前方拉着她,宽阔厚实的肩背,挺拔利落的背影深深刻进了段思宁的心里,任何时刻都比不上此时,她想永永远远地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你去左公子的酒楼等我,我马上就来。”荀子安已经把段思宁带到了安全区域,“那边的事我还要去处理,很快就会过来的。”
段思宁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一眼万年,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冉冉升起,来到了左公子所在的酒楼,左宇轩调侃道:“段姑娘怎么过来了?往这边坐吧。”
“荀子安让我过来的。”段思宁理了理自己有些乱的发丝,“你这边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我上过来吧。”今天是她的生辰,理应要吃点好吃的。
左宇轩神秘兮兮地靠过来,“你真的不是那日晚上的公子?”
段思宁没想到这左公子还未死心,喝过茶,露出甜甜的酒窝,“不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真的不是我。”脸不红,气不喘地完,她都佩服自己。
当把一桌子的吃食都扫光后,荀子安还是未赶过来,想必刚刚那事比想像的还要严重,也不知是有人存心闹事还是真的粥里放了什么东西。
段思宁无聊地等着荀子安,她今天要告诉荀子安青梦额头受伤的事不是她和芷推的,还要告诉他关于赵棉如的事,是不是做完这些,她就可以光明正大从乐弋楼离开了。
等待几分喜几分忧,只不过她没有等来荀子安,等到的是那个叫做青梦的姑娘,青梦姑娘坐到了她的对面,全然没有陷害她与芷的不安和愧疚,青梦开口道:“你是在等荀子安吧。”
“我过来就是要告诉你,你别等了,荀公子呀,是不会来的。”青梦始终保持着微笑,让人捉摸不透。
段思宁冷冷地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你上次不是见到了我对于荀子安有多重要吧,他可是毫不犹豫地相信我,站在我这边呢。”
“你与画上的人是什么关系?”段思宁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青梦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有些讶异,“荀子安都跟你过了?你是青柠啊,她是我姐姐。”
“什么?你再一遍?”段思宁的情绪变得异常激动,身子微微颤抖着,好似下一秒就会如山洪决堤,迷失在一望无际地水里。
段思宁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青梦有些意外,她望着段思宁没有回话。
段思宁下一秒又笑了,“你是你姐姐叫青柠?”此刻的段思宁多希望是她听错了,荀子安的那声“阿宁”还言犹在耳,过去,她觉得甜到了心坎里,现在她只觉得心的地方痛如刀绞。
“阿宁,我娶了你当我的妻子吧。”她怎么就相信了他的鬼话呢,这些话根本就不是对她的,是对另外一个女人的,她只不过是与他拥有了同一个名字“阿宁。”
没有任何反转,青梦红唇轻启,“是啊,青柠是我姐姐,荀子安有没有和你,他们俩是青梅竹马?要不是我姐姐去世了,他们想必连孩子都有了吧。”
不等段思宁好好消化,青梦从头上拿下那只白玉簪子,“对了,这是那日荀子安去头饰店给我挑的,可好看?”她的脸上露出挑衅的笑容,随后离去了。
“二,给我上酒。”眼泪已经在眼眶里转了,他根本不是在为她挑选生日礼物,一切的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了,不仅如此,他从头到尾都把她当成了别人,那一句阿宁此刻变得甚是讽刺。
几杯酒下肚之后,只觉得愁上加愁,依旧难过,心就像了一个死结,任你怎么解都解不开,越解越紧,“二,再多上点酒。”
“姑娘,你已经喝了太多了。”
“我有好多银子,不怕。”段思宁挥舞着手臂,起话来都快咬到自己的舌头了,“荀子安,你个大骗子,哼,没有你,我也能靠自己离开,以后,我都不会理你了。”
“我段思宁堂堂一国...咳咳,一国...岂会看上你不成,真的是岂有此理。”段思宁发着酒疯。
“一国什么?”荀子安突然出现了,见段思宁喝得烂醉,断断续续地着什么。
“哼,你休想套我话,我才不会告诉你我的来历呢,其实我不是什么花魁,我是......”段思宁眯起眼睛笑了起来。
“你是什么?”荀子安好奇。
作者有话要:
一天不码反而有些不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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