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番外九会武见红
“第六场,昌黎慕容无过对云梦阁江水臣。”
无人应战中
“慕容无过对阵江水臣”
还是没人上台。
孔遗文气的不行,一摆。
“慕容无过,江水臣弃权。”
“第七场,昌黎靳愁眠对太学庙云长诉。”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靳愁眠苦瓜脸了。
“没什么,点到为止,眠儿你赶紧上台吧。”
“好吧。”靳愁眠无奈,便上了台。
“那是,子虚剑!”人群中顿时炸开了。
“传闻这子虚剑已经封剑两百年了,怎么会突然认主。”
“是啊,那可是上古神器。”
“拿神器出来比试,这不是违规嘛。”
靳愁眠心想:就知道拿子虚出来就没好事。
门徒敲了一声锣鼓,云献便御出了剑。
“喂,你出剑也太快了,我都还没准备好呢。”
靳愁眠躲开了第一剑,连忙御出了子虚剑。子虚一出鞘,青蓝色的剑光直晃人眼睛。
云长诉招招不留情面,破月本也是上等名器的。这几天云长诉刚刚斩了三尸,修为大增。料是靳愁眠有子虚在,也是招架的有些困难。
“云献,你够了啊。我怎么惹你了,你要这么为难我。”
云献仿佛没听见,更是招招逼人,逼得靳愁眠不得不全力应战。
“喂,你仗着修为高就欺负女孩子啊。点到为止,点到为止。”
云献还是跟没听见一样,御剑甚是狠厉。
“我认输,我认输行不行。”
靳愁眠是真真觉得打不过了,于是便收了剑,可是云献仿佛并没有料到靳愁眠会突然收剑,来不及反应,破月“唰”地一下便在靳愁眠的胳臂上划了一道,靳愁眠打了个趔趄,倒在了台上。
破月一下子便直奔靳愁眠刺过来,眼看靳愁眠就要命丧当场,慕容错飞出了后羿扇的一支扇骨,错开了破月。
好险啊
慕容错连忙上了擂台查看靳愁眠的伤势。
水蓝色的衣服被划了一个大口子,大动脉被划破了,滴的水蓝色的衣服上到处是鲜红的血液。
“云献,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但是你不知道太学庙比武不得见红的嘛!哎哟,疼死我了。二哥,扶我起来。”
慕容错心疼的要命,一把抱起了靳愁眠,狠狠地剜了云献一眼,什么都没,便连忙朝山下的方向奔去。
孔遗文也是被眼前的突变惊呆了,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云献愣愣地看着地上那一滩血,终究回神过来。跪在地上道:“弟子这就去诫堂领罚。”
完,云献便也下山去了。
云逸朝着孔遗文行了礼,也跟了上去。
“今日会武结束,请各门各派子弟有序下山。”
慕容错一路抱着靳愁眠回到了房里,将她放在床上,便忙脚乱地翻箱倒柜。
“二哥,你别急,我没事。”
“怎么没事,那么大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发炎了怎么办。”
慕容错连忙拿了一堆药,还有剪刀和绷带。
“眠儿,你忍着点。”
慕容错用剪刀剪开了靳愁眠的袖子,伤口很深,还在不停滴血。
慕容错心疼的要命,尽量心地轻轻地去处理伤口。
“哎呀,二哥哥,我没事。就是看着吓人,其实没关系的。你不用这个样子。”
“这云长诉也欺人太甚了,你来家里以后,还从未让你受过这等委屈。这云长诉为何如此针对你。”
“这,我也不太清楚啊。大概是之前的事惹到他了。”
“真是岂有此理。我非得给你讨个公道。”
“二哥,消消气,消消气。我虽然不知道门罚如何,但是估计比武见红应该是很严厉的惩罚了,二哥还是别去找麻烦了。”
“眠儿,你就是心肠好。”
“二哥你可真会笑,我可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类。他这回伤了我,下次我肯定让他下不来台。嘿嘿”
“怪二哥没保护好你。”
“都了没事了。”
“叩叩叩”
“无错兄,是我,长师。”
“二哥,赶紧去开门,是云大哥来了。”
慕容错虽然心中不愿意,不过还是去开了门。
“进来吧。”慕容错忍下心中不满,还是让云逸进来了。
“靳姑娘,舍弟多有得罪,长师代他向你来赔罪了。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云逸将药瓶放在了桌子上。
“云二公子伤了眠儿,为何他不亲自来道歉。”
云逸朝慕容错行了个礼,解释道:“慕容二公子海涵,太学庙门罚规定会武见红者,要去诫堂领三十诫鞭的。行刑的诫鞭乃是鬼索,这三十诫鞭下去,不趴个月半是好不了的。是以长师代为致歉。”
“啊?三十下?那半条命不没了。”靳愁眠有些担心。
“眠儿,你担心他做甚。”
“你不知道,江枫以前给我提过。他有次犯事就挨过一下,一下就给他疼得冒汗了。涂了好些药还没消肿,现在还有痕迹的。这三十下,还不要命了。”
“靳姑娘心善,体谅长诉,长师很感激。靳姑娘这里有慕容二公子照顾,长师就先去看看长诉了。”完朝慕容错行了礼便出去了。
“眠儿,刚刚二哥要不是及时救你,你就没命了。他挨罚是应该的。”
“总归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啊。做人留一,日后好相见啊。对了,大哥呢?今天比武他离开了就再没回来。江枫也是,这俩人今天怎么了。”
“没事,眠儿你还是不要想其他的了。还是乖乖养伤吧。”
“嗯,好。”
慕容过去哪里了?当然是去找云献算账了!
“云长诉,云长诉,你给我出来!”慕容过离老远便喊着,完全忘记了不得大声喧哗这一条。
“云长诉!你居然”慕容过推门正要破口大骂,却见云献趴在床上,云逸正在给他上药。那背,血肉模糊,看的直叫人心惊。
慕容过有些不好张口了。
云逸停下中上药的动作,起身朝慕容过行了礼。
“无过兄,舍弟一时失伤了令妹,长师代为道歉。只是舍弟已经领罚,身子已经极其虚弱了,无过兄能否过几日再来问罪?”
慕容无过也不好再多什么,“哼”了一声便出门了。
云逸坐回床边,又开始上药,不住地摇头。
“长诉,你为何”
“兄长,我不是故意的。”
沉默了一会
“你就那么在意?”
“兄长不也是一样。”
“可你今日差点犯下大错。”
“我不曾想她会突然收剑。”
“会武收剑,她以为你再怎么样也是不会伤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