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云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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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如何寻来的,又怎知我就是靳愁眠。”靳愁眠问着眼前的鬼。

    “姐的箫声,北齐不会认错的。”

    “冥玺呢?为何没有冥玺你却能寻得到我。”

    “姐,冥玺在我这里。”顾北齐从怀里递了过去。

    靳愁眠正要接

    “啪嗒”冥玺便被云献给打落在地上了。

    靳愁眠正要去捡,结果便被云献一脚给踢开了。

    “云献,别闹。北齐,你去捡回来。”

    顾北齐正要过去捡,云献一把将顾北齐推开,一下,两下,三下,见把顾北齐推到了墙角,便回来一把拉住靳愁眠一个胳膊,并很孩子气地道:“我的。”

    顾北齐一脸懵逼

    “额,北齐啊,这云献喝多了,不好办。等他醒了就更不好办了。这样吧,你先把冥玺带走,我再找会召你出来问个清楚。”

    “是姐。”顾北齐捡起地上的冥玺,便飞身离开了。

    “好啦,人都走了,该放开我了吧。”靳愁眠看着撒酒疯的云献很是头疼。

    云献委屈巴巴地放开了靳愁眠,赌气地坐在床上,嘴巴气得鼓鼓的。

    “哟,云祖宗,这怎么还闹脾气了。”靳愁眠走过去,坐在云献身边。

    “哼”云献没有理。

    “怎么啦?快,跟姐哥哥。”

    云献没有话,却扑通一下将靳愁眠扑倒在床上了。

    “你是我的。”

    “嗯嗯,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快放开我。”

    没有答话,没有动作。

    “云献?你起来,你压到我了。”

    “对不起。”冰冷的声音响起,让靳愁眠打了个寒噤。

    云献起身,整理了一下衣冠。

    “云献,你酒醒了?”

    “嗯。”

    “那你还记不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靳愁眠还是很担心云献会记得顾北齐突然出现。

    “不记得了。刚刚真是抱歉。”

    “啊没事没事没事。”

    靳愁眠心想:不记得才好啊。记得的话,不仅顾北齐的事不好办,那刚刚那些

    后果不堪设想啊。

    不过靳愁眠还是想逗逗云献

    “就算有事,也不能和你呀。”靳愁眠故意声地嘀咕。

    “靳宁”

    “啊?”

    “不知怎么称呼你好。”

    “我现在是个男人,总不能让你叫我姑娘。你还是叫我宁甄好了。”

    “好。”

    “你叫我做什么?”

    “我醉酒的事,我不记得了,若是做了什么事,还望海涵。”

    “哦。”靳愁眠虽然嘴上这么,还真就起了逗弄云献的心思。

    “得了便宜卖乖。”靳愁眠声嘀咕,却能让云献听得到。

    “宁公子,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如此介怀?是否云献醉后动了?”

    “可不是嘛,一直在动。”靳愁眠白了一眼云献,这她可没假话。

    “可否伤到了?”

    “倒没有。”挨打的是你,我当然没事。

    “那便好。云献在此郑重道歉。”

    “哦。”

    “道歉了就可以不作数了是吧。”靳愁眠又声嘀咕。

    云献皱紧了眉,索性发问。

    “请宁公子将原委道来,云献必然谢罪。”

    “你?你什么都没干,你只是在我正洗澡的时候扑了过来。”

    “”

    云献的脸犹如熟透的苹果一样,红透了。那脸上的火烧云都到耳根子处了,脖子也渐渐红了起来。

    他至于嘛?

    靳愁眠见云献憋的一句话都不出来,只是满脸囧样,倒觉得好笑不已。

    可不是嘛。

    云献知晓她是靳愁眠,那就是非礼了个姑娘,可是偏偏原主是个男人(阴阳人却显男性),他那就是行了断袖之事。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于是便出现了个红螃蟹一样的脸。

    靳愁眠推开房门,叫了楼下的二,道:“二,洗澡水撤了换新的。这次的水,稍微凉一些。”

    “好嘞。”

    靳愁眠整到了云逸心里别提多美滋滋了。从前都是云献抓她犯事,如今却是颠倒过来了,能不让她爽吗?

    “靳姑娘云献先出去冷静冷静。”

    “奥,那你别走太远啊。”

    云献直接夺窗而去,臊红的脸,让靳愁眠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她心情甚好。

    “客官,的来换水了。”

    “进来吧,撤走就行了,不用换水了。”

    “好。”

    靳愁眠倒了杯水,美滋滋地喝了下去。二收拾完,她便又吹起了刚刚那首曲子。果然,顾北齐便跳了进来。

    “姐。”顾北齐跪在地上道。

    “哎,你跪什么呀。好端端的,起来。”

    “十五年未见姐了,这礼,该行。”

    “行了吧北齐,你再这样我就不要你了。”

    果然,顾北齐最怕靳愁眠不要他了,于是乖乖起来了。

    “怎么回事啊。我现在脑袋乱死了,赶紧给我捋捋。”

    “姐想知道什么?”

    “我死的那天,你去哪了?”是啊,要不是因为没有顾北齐在,她也不用被逼得自杀。

    “有人吹了迷迭,我以为是姐你唤我,就跟过去了。然后便不知道因何缘故就没了意识。再醒来以后,回到姑苏焚尸庐,发现那里已经被人烧光了,层峰林也被人烧了。世人都您已经”

    “迷迭?你不是我的箫声你不会认错的吗?”

    “这,北齐对不住姐。”顾北齐又跪了下来。

    “你现在跪我也没用啊,再我这不也回来了。你赶紧起来。”

    顾北齐站了起来,继续道:“如果那不是姐的箫声,那就是这个人极其熟悉姐,已经能把姐的箫声学的以假乱真了。”

    “唉,你现在还是别叫我姐了,听着怪别扭的。我现在是男的,额,也不是男的,反正就你叫我公子吧。”

    “是,公子。”

    “那你知道你被引去了何处吗?而且,你还记得怎么被放倒的吗?按理一般的驭尸符是控不了你的。”

    顾北齐正要回答,便被回来的云献抢着回答了。

    “他是我引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