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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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献将索魂袋打了开,那无头凶尸就跳了出来。

    “噫”褚良兮被吓得后退了一大步。

    “给我老实点儿。”靳愁眠将驭尸符贴到那凶尸的胸前,那凶尸便不动了。

    “宁公子,这凶尸没有脑袋,你要如何问啊。”经绾道。

    “丫头,有头的人千千万,却往往做没脑子的事儿。这没头的凶尸可是仅此一家,她当然要去找脑子了。自己找不到,让别人帮着找呗。”靳愁眠嬉皮笑脸地着,默念口诀,那糯米便跳动了起来。

    “啪嗒”一声,靳愁眠便倒在了地上。

    不一会儿,“靳愁眠”慢慢地站了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在什么,却也什么都没。

    云献问道“姑娘可是在找头?”

    “靳愁眠”点点了头。

    “姑娘可知头在何方位?”云献又继续问道。

    “靳愁眠”伸指了指西南方向。

    “可是在商丘?”云献又问道。

    “靳愁眠”点了点头。

    “多谢姑娘,长诉必然会为你讨个公道。”

    “靳愁眠”不话了,只是呆呆地看着云献,经绾正欲拿拂尘观礼,却突然被回头看她的靳愁眠吓了一跳,经绾直接上前这一抽,便见一团黑气下来了返回到凶尸身上。

    “哎呀,疼死我了,绾儿姑娘,我这肚子被你这一拂尘抽得疼死了。”靳愁眠捂着肚子躺在地上不肯起来。

    “宁公子,你没事吧。”经绾赶紧来到靳愁眠身边。

    “下次我才不问米了,你们学了这么久,你们来问。疼死我了,你怎么使这么大劲儿打我呀。”靳愁眠还是不肯起来,由着经绾给他揉肚子。

    “刚刚那凶尸突然回头吓了我一跳,就下重了。公子对不起,还疼不疼。”经绾眼角都红了。

    “哎呦,经姑娘,你别哭啊,我逗你的,不疼,不疼。你要是哭了,我可就心疼坏了。”靳愁眠咧着嘴道。

    “哼,人妖!”慕容劫骂了一句。

    不知为什么,慕容劫看见靳愁眠调戏经绾他就生气,即便他知道现在已经不是宁甄了。

    靳愁眠却是心里暗道还真被你子猜对了,宁甄还真就是个人妖。

    靳愁眠被经绾扶了起来,云献将那无头凶尸收回索魂袋中。

    “既然在商丘,那就还是去商丘呗。”靳愁眠道。

    “尊者,后天就是商丘轩辕世家在轩辕台宴请玄门百家的日子。”岑书一道。

    “哦?什么名头。”靳愁眠问道。

    “这是一个月前掌教还未去商丘的时候就定下的,是要为轩辕宿的孙子办满月酒。”褚良兮道。

    “轩辕宿的孙子?我记得他连个儿子都没有呢啊,如今怎就直接有了孙子?”靳愁眠一脸不可置信地道。

    “其实,他那个儿子就是移魂宫的二宫主乔伏苏。”褚良兮道。

    “啥?这是怎么回事啊。”靳愁眠觉得自己下巴要掉了。

    “乔二宫主是大概十年前才认祖归宗的。轩辕二当家早年宠幸了夜宴上的歌姬才有了乔二宫主。”岑书一道。

    “不是,我有点懵,你们谁给我捋捋这玄门八卦啊。我这死得十五年,错过了这么多好戏啊。”靳愁眠抚摸着下巴一脸不可置信。

    “其实,也没什么。乔善好像自己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生身父亲是轩辕宿,只是轩辕宿不愿承认他这个儿子。后来眼见着自己年岁渐高,还没有子嗣,这才认了乔善的。”褚良兮道。

    “合计着,召我回来这些人,都在商丘呗?我记得星君阁也在宁陵,离商丘可着实不远啊。”靳愁眠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用慢慢摸着肚子。

    “明日启程去商丘,今日先好好休息吧。你随我来上药。”云献完便转身离开了主厅,褚良兮与岑书一连忙行了礼。

    “我这有几张符咒,你们记得今晚上要赶着画出来。引邪符用鸡血画,其他的用朱砂画就行了。”靳愁眠将乾坤袋中取出一些符咒分了下去。

    “我不要,我自己会画。”慕容劫不接,径直也离开了主厅。

    “宁甄,你别和他置气,慕容劫就那个脾气。”褚良兮道。

    “我才不生他的气。我先去云献那里一趟,你们好生画着。”

    云献的房间内

    “其实我挨那一拂尘真的没事,观礼也只是中等阶品的法器,比不得莫问,了然那些的。”靳愁眠道。

    “哇,疼啊,云献,你怼我做甚。”靳愁眠捂着肚子,疼趴下了。

    “把拿开。”云献冷冷地道。

    靳愁眠乖乖的把拿开,云献就要去解靳愁眠的腰带。

    “哎,云献。你干嘛!”靳愁眠吓得感觉握住了云逸的,瞪大了眼睛。

    “脱衣服才能给你上药。”

    “可是,非礼勿视啊。”

    “我看不见。”

    “”

    靳愁眠慢慢地将松开了,云献便开始扯开靳愁眠的腰带,一点一点的脱着靳愁眠的衣服。

    靳愁眠整个人躺在席子上,完全不敢动。她的内心可是紧张急了,这云献居然

    虽然只是上药而已,可是她还是不自由地想歪了。

    “嘶嗯”云献抹药的时候,疼得她不禁发出了声音。

    云献的指尖很是柔软,分明是再正常不过得抹药,却因为药膏的清凉与光滑导致有一丝丝暧昧。

    “公子,我在前厅听您受伤了,所以”顾北齐走进屋子便看到这样一副“香艳”的画面。

    “额,北齐打扰公子了。”完连忙退了出去。

    “不是,北齐,你跑什么呀。我和云献,没什么喂”

    可惜,顾北齐早就已经跑远了。

    “你很在意他的看法吗?”云献问道。

    “当然在意了,他要是误会了岂不糟了。”靳愁眠回答着,却并没有觉察云献那句话问的意思。

    云献没有话,只是心里难过极了。

    “对了,云献,我晚上把药给你配了,你给我买点酒来喝喝呗。我都几日没沾了,快憋死我了。”

    “太学庙禁酒。”

    “那我去后山层峰林喝。”

    “层峰林已毁。”

    “那我去瑶池喝,咱俩一起去呗。”

    “那是沐浴之地。”

    “一边洗一边喝呗。我给你配药特别辛苦的,劳心劳力的呢,你不给我点甜头怎么好。”

    “明日还要启程去商丘。”

    “我千杯不醉,即墨老酒就好。也是很久没喝了呢。好云献,好云献。”

    “”

    “长诉?”

    “云二哥,云二哥,好哥哥,你最好了。”

    云献的抹药的终于停住了,有些不自然。

    靳愁眠觉得有戏,起身在云献耳畔轻轻地道“好哥哥,你最好了,我要的不多,就一坛,一坛就行了。”

    云献不自然地别过耳朵,他难受极了。

    靳愁眠可不依了,继续蹭到云献的耳朵边,道“好哥哥,我真的想要。”

    这个“想要”太暧昧不明了,惊得云献一下子推开靳愁眠,连忙站了起来,快步走出房门。

    “云二哥,我晚上在瑶池等你。”靳愁眠还觍着脸着,嘴角上扬,笑得魏开心。

    云献倒是耳根子都红了,走的更加快了。

    “太学庙不得疾行,二哥哥您慢着点,天还早,我不着急。”

    靳愁眠看着云献那落荒而逃的身影,止不住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