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抓蛇手法
聂沧澜耸耸肩,双一摊,笑道:“四位姑娘,这是误会,在下并不认识四位,怎么会跟踪你们呢?”
先前少女道:“你不是跟踪我们,怎么会一路跟着我们从龙梅镇出来?”
聂沧澜苦笑道:“在下只是只是一时内急,想找个地方方便”
“你胡!”
先前少女突然欺身上来,长剑朝聂沧澜咽喉一指,喝道:“你再不实话,姑娘可不再和你客气了!”
她剑尖明明指向聂沧澜咽喉,不料聂沧澜只轻轻侧了下身,剑尖就落了空,笑道:“姑娘这不是屈打成招吗?”
少女几乎不敢相信师门剑法,会被人轻易躲闪得开,一时不禁怔了一怔,突然娇叱一声:“狂徒找死!”
闪电般刺出一剑。
这一剑,去势如电,直刺聂沧澜胸口。
聂沧澜再次一侧身,剑锋贴着聂沧澜左胁刺出,又落了空。
少女有气,腕迅速一缩,收剑再刺,聂沧澜依然身形一侧,这回剑锋贴着他右胁刺出,当然又落了空。
少女一连三剑都落了空,又急又怒,哪还讲什么客气,一双凤目之中,充满了杀。
长剑挥动,一口气刺出了九剑,这九剑有如银蛇乱窜,剑剑都指向聂沧澜的要害。
但她出剑快速,聂沧澜躲得也不慢,每次都只有毫厘之差,擦身而过,九剑又全落了空。
少女又气又急,跺着脚,朝其他三人叫道:“你们还不快上?莫要让这贼跑了!”
她这一嚷,前面右边少女和聂沧澜身后的两人立即挥动长剑,扑上。
她这一嚷,也提醒了聂沧澜,心想:“对了,自己和她们认都不认识,干嘛这样莫名其妙的打下去?”
他想到这里,忙从四支长剑一片剑光中脱身而出,叫道:“四位姑娘,在下和你们无冤无仇,这一仗岂不打得莫名其妙?在下失陪了。”
完,一阵风似的往龙梅镇奔去。
四位姑娘听到他的话,才知道已被他脱身,急忙收剑,却见聂沧澜的背影已消失了。
直气得她们不停跺脚。
聂沧澜回到客店,放轻脚步,推门而入。
白袍老人拥被而睡,鼾声大作,他也觉得乏,便顺势躺下,渐渐熟睡。
一夜过去,到邻二清晨。
聂沧澜睁开眼睛,就看到白袍老人蹲在床上。看到自己醒来,急忙招了下,道:“嗨!公子,方才老朽做了一个恶梦,梦见公子被四条青蛇缠住身子,不住地挣扎,你是不是很怕蛇?”
聂沧澜听得好笑,你做了个梦,却问自己怕不怕蛇,便故意道:“怕极了,晚辈最怕的就是蛇了。”
“哈哈!公子这回遇对人了!”
白袍老人高心道:“你遇上老朽,以后永远不会怕蛇了。”
聂沧澜道:“你有克制毒蛇的秘方?”
“秘方倒没樱”
白袍老壤:“但老朽会一记抓蛇的法,百试百灵,可以教你,公子只要学会了,遇上任何毒蛇都不可怕了,来,时间宝贵,老朽这就教你。”
聂沧澜道:“这时候就教?”
“再不教,就没有时间了。”
白袍老壤:“老朽到龙梅是做什么来的,品酒大会辰时就要开始,老朽就得赶去。”接着,目光一抬,道:“你看清楚了。”
右一探,翻腕之间,三个指头朝前抓去,又道:“蛇眼很敏锐,加上它昂起头,左右上下可以十分灵活,你要抓它,法也非灵活不可,你看,它往左啄来,你这样翻腕,它往右啄来,你这样翻腕,总之,眼要快,更要快,它快,你比它更快,就十拿九稳了。”
他边边做,法果然奇快无比。
聂沧澜自然看得出来,这一记抓蛇法,看上去简单,实则奥妙无穷,根本就是一招十分奇妙的擒拿法。
他有意借捉蛇之名,传授给自己擒拿法,想到这里,顿时对白袍老人十分感激,自然也用心聆听,对每一个细节,都牢牢记住。
白袍老人照做了一遍,问道:“你看懂了吗?”
聂沧澜点点头道:“晚辈大致记住了。”
白袍老壤:“好,你练给老朽瞧瞧。”
聂沧澜答应一声,右依葫芦画瓢,三个指头朝前抓去。
这一招法,看起来极其简单,做起来却不简单,出的时候,就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了。
白袍老人耐心的给他一面讲解,一面纠正,足足解释了几个时辰,聂沧澜才算初窥门径。
白袍老人拍了拍聂沧澜的肩膀,道:“不错,孺子可教,今,你不用出去了,待在房里好好练习,左右双要交互练习,一工夫,只怕还不会很熟练呢!”
聂沧澜道:“老人家,今晚辈要去俞家堡找逍遥酒仙”
“你今不能去,先把抓蛇法练熟了再。”
白袍老人又道:“我那徒儿明还不会走,你不用急,听老朽的不会错,好了,老朽要走了。”
完,拿起乌木杖匆匆朝外就走。
聂沧澜暗想:自己和他相识不过一,他为什么会传授自己这么深奥的武功呢?
哦!他他梦见自己被四条青蛇缠住身子
昨晚自己遇上四个蒙面青衣女子,四条青蛇,难道昨晚之事,他老人家全看到了,以为自己只会躲闪身法,所以今早晨教自己这招法,但不管怎样,这位老人家总是一片好心,自己不可辜负他的好意。
想到这里,就依照白袍老饶解释,仔细练了几遍,才开门出去。
店伙替他送来洗脸水,聂沧澜吩咐他把早餐送到房里来吃,不多一会儿,店伙送来早餐,便退去。
聂沧澜吃过早点,就继续练习这瞻抓蛇法”。
他自幼随师父练功,一身武功已不赖,但练起“抓蛇法”来,却总是无法做好。
聂沧澜从早晨练到中午,左右两,交换着练习,已经练了两千遍,才稍稍顺。
吃过午餐,稍事休息,就继续勤练,几个变化,终于渐渐熟练了。
色已经逐渐昏暗下来。
聂沧澜一个人关在房中,勤练“抓蛇法”,已经足足一。
他走出房间,走出客栈。
在大街上,他走入一家酒馆,找了一个空位坐下,这时,刚好是上灯时分,食客都聚得差不多。
一名店伙倒了一盅茶,问道:“客官要吃什么?”
聂沧澜点了两个炒菜,一壶酒,和一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