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六章 到底要怎么办
而在这一片荒凉的地界上,有着一大片的工厂,工厂连成一片,只是门窗都已经被卸掉,水泥墙壁上写着几个拆字,看样子是一出准备拆迁的地方。
“原来醒了,醒了就快点走!”
之前对她心怀不轨的猴脸男人在身后狠狠推了她一下,林灵踉跄了一步,险些摔倒再地上。
见着被识破,林灵也就没有再装昏迷,而是在两人的押送下慢慢走向了工厂,工厂的大门,哦不,应该说没有门的门洞足以让林灵没有丝毫屏障的瞧见工厂里面的结构,工厂内摆放着一批生了锈的老式机器,看样子是被人遗弃在这,除此之外,空荡荡的有些渗人。
“老实点!不然小心你的小命!”另一人见林灵四处打量,大声呵斥着,在工厂里传出阵阵回音。
两人将林灵推到一根方形的柱子前,柱子的位置好巧不巧的正对着工厂原来的大门,也就是现在空荡荡的门洞。
猴脸的男人用绳子将林灵死死的绑在了这颗柱子上,时不时的在林灵的小脸上摸上一把,始终没有打消对林灵的觊觎。
“小妞,回头一定要让爷好好爽爽!”男人的手趁着绑绳子的关头,狠狠的掐了两把林灵的小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一瞬间就变得口干舌燥。
妈的,南宫千绝的女人就是够味!
等今天的事情办完了,他可一定要尝尝南宫千绝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我一定会让你好好爽爽的。”林灵勾唇一笑,眼里闪过一抹残忍。
猴脸男人并未察觉,只当是林灵识相,拿着一把短刀拍了拍林灵的脸蛋道:“还算识相,既然你这么识相,我也不会太为难你。”
很快,男人就被招呼过去,不知被吩咐做什么事,林灵见着他转身离开,这才缓缓垂下眸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因为正对着门洞,再加上破败的工厂四处漏风,林灵靠着石柱上没一会便觉得一阵阵阴湿和寒凉入骨,如今的天气已经入秋,四处都带着一股肃杀和萧瑟,没一会,林灵的小脸就苍白了不少,整个人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为首的男人走进来后扯掉头上的袜子,上下打量了林灵一番,见她脸色不好,将身上的黑色外套脱下来套在了林灵身上。
“叶小姐,冤有头债有主,此次多有得罪还望见谅,我们也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男人沉声开口。
林灵看了看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嘴角勾起一抹讽刺:“你这个绑匪还真是不合格,你觉得我会因为一件外套就会对你感激涕零么?亦或者,你觉得如果计划失败,我就会因此而替你在南宫千绝面前求情么?”
男人被拆穿心思微微怔了一下,没想到林灵一下子就看透了他的想法,他亡命多年,虽然称不上穷凶极恶,却也着实算是心狠手辣,只是这一次,他心中总有一股不安的预感,这种不安也许是来源于过于强大的南宫千绝,也许是来自于多年积累的经验,可就是莫名的,他总是觉得这一次也许自己不该接这个活。
“既然你站在我的对面,就不要指望我会因为这种微不足道的细节感激你,别把我当成象牙堡里的女孩,一旦有机会,我一定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啪!’
“妈的,臭不要脸的贱人,都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逞威风!”
猴脸的男人似乎为了讨好他们的老大,当即就甩了林灵一个耳光,林灵的脸瞬间被扇向了一侧,嘴角也渗出了一点殷红的血迹。
只是,林灵没有喊痛也没有出声,更没有看面前的猴脸男人,透过微微有些凌乱的发丝,她的目光始终落在为首的那个男人身上。
男人站在原地盯着林灵看了许久,她的眸子里闪烁着诡异的光泽,亮的惊人,让他的心瞬间动摇摆了起来。
半晌后,男人点了颗烟,转身走了出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此,林灵重新闭上眸子假寐,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多了一件衣服在身后,柱子上阴湿的凉意也缓和了几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工厂外响起一阵汽车停靠的声音,随即没多久,穿着一件棕色风衣的女人缓缓走了进来。
哒哒的高跟鞋声在空旷的工厂里传来阵阵回声,几个绑架林灵的男人此刻也纷纷起身站在两侧。
一直垂着眸子的林灵这会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身影,因为此刻正是太阳落山的时候,夕阳的余晖格外刺眼,大片的红霞和橘色的光芒照射进大门。
因为背着光,林灵看不清楚来人的模样,只能瞧见她带了一顶欧式宫廷风格的帽子以及散落在地上的那道长长的影子。
她的身后跟着四个壮硕的男人,满身的肌肉几乎快要撑爆了那身价格不菲的西装,而更加让人忌惮的是他们裤腰上鼓鼓的东西,所有人都清楚,那是枪。
此前绑架林灵的头目走在女人的身侧,在一旁指引着,将她领到了林灵的面前。
林灵心中忍不住暗骂,难道自己真的就是个炮灰命?怎么看,怎么觉得,此刻高调登场,牛气到爆的张晓燕才更像是最后登临凤座的人。
张晓燕带着白色的蕾丝手套,手中拿着一只精致的手包,若不是因为穿着一件风衣外套,倒像是去参加舞会的公主。
张晓燕最先看到了林灵身上的那一件黑色男款外套,眼底闪过一抹不满,看向身侧的绑匪头目道;“没想到你还如此怜香惜玉,倒是真让我刮目相看。”
男人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林灵开口道:“漂亮的女人总是让人多几分不舍,我是个男人,自然也不例外。”
张晓燕嗤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鄙夷,却没了之前的怒气。
她一步一步走向林灵,每一步都不急不缓,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个掌控着林灵生死的王者,只不过,林灵的神情始终都是淡淡的,没有丝毫变化,这不由得让张晓燕十分不满。
“你还真是不改狐狸精本色,走到哪都有男人为你趋之若鹜。”张晓燕站在林灵面前,冷声讥讽着。
林灵轻笑一声:“是啊,所以你是羡慕,还是嫉妒?不过不管你是羡慕还是嫉妒怕是也都没用,毕竟看你的样子,少说也去整过七八回了,只是到如今还是无人为你怜你惜你,我看,你就是再整个十回八回也改变不了这个结果,所以说底子太差,就不要强求了。”
‘啪!’
张晓燕甩手就抽出了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了林灵的脸上:“果然是牙尖嘴利,今日我就撕了你这张嘴,看你还怎么嚣张!”
林灵清楚的感受到另一侧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不用多想,相信不出片刻,自己这两边的脸就会肿成两张切片馒头。
“看来你是被我踩到了痛处,所以终于恼羞成怒,忍不住动手了。”
张晓燕的脸上闪过一抹狠毒,却很快又恢复了那份大家闺秀的做派:“动手又怎么样?如今你为鱼肉,我为刀俎,我便是再这杀了你,又有谁知道?
林灵,我给过你机会,只可惜,你还是不识抬举!既然如此,我就只能用这种办法了,我倒是要看看,等你身败名裂,沉尸江底的时候,还有什么本事勾引男人!”
“你杀了我也好,这样你就永远也别想取代我在南宫千绝心中的位置,要知道,在男人心中,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我在南宫千绝最宠爱我的时候忽然消失,想来南宫千绝一定会念念不忘,自此再也没有人能够取代我的位置。”
“你杀了我也好,这样你就永远也别想取代我在南宫千绝心中的位置,要知道,在男人心中,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我在南宫千绝最宠爱我的时候忽然消失,想来南宫千绝一定会念念不忘,自此再也没有人能够取代我的位置。”
林灵微微一顿,看着张晓燕神色的变化,再次缓缓道:“而且依照我如今在南宫千绝心里的地位,
你觉得难道南宫千绝不会追查我的死因?到时,一旦他知道了凶手是谁,只怕,张小姐的下场不会比我好多少!”
张晓燕的脸色微微一白,一想起南宫千绝的种种手段,心头当即一颤,她自然知道,林灵说的是实话,
而这些也正是为何她一直忍到今日才肯动手的原因,只是,她实在是忍不了,她再也受不了这个女人抢走她的一切后,还要在她头上作威作福了!
不管怎样,她一定要让这个女人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她要将她狠狠的踩在脚下。
“你说的确实不错,也有几分道理,不过你放心,我在来之前就准备好了,我不会直接杀了你的,
我打算让南宫千绝对你厌恶至极,只会后悔自己当初竟然会碰过你这么一个下贱不堪的女人!”张晓燕志得意满的开口,明显是早就将一切都计划好了。
“为了能够解决我,你还真是用尽心思。”林灵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心中则是盘算着南宫千绝到底还要多久才能赶到。
“你是在等南宫千绝来救你么?我也不怕告诉你,南宫千绝今天四点二十的飞机,将会飞往欧洲,等到南宫千绝到达的时候,即便是再接到你的消息,只怕也救不了你了,
更何况,就算南宫千绝赶得回来,整个城区的监控我都已经找人关闭,带走你的面包车一路更换了三个牌照,沿途一共有五辆型号规格完全相同的面包车进行更替,你说,南宫千绝要怎么才能找到你?”
张晓燕伸出手指轻轻抬起了林灵的下巴,想要看一看她眼底的慌乱。
“你不去当个导演策划还真是可惜了。”林灵轻笑着开口。
见她依然如此镇定,张晓燕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哦,忘了告诉你,从我走进这间工厂的一刹那,
这里方圆百里也统统被屏蔽了,所以就算是你头上带着两根天线,我想,也等不来有人会救你,所以,今天,你是插翅难逃!”
林灵的心冷了几分,虽然说张晓燕确实是个虚伪的biaozi,可林灵还是不得不承认,她能够留在南宫千绝身边这么久,
确实有着匹配的头脑和智慧,如果,南宫千绝真的没办法赶来救自己,自己到底要怎么办?
“我想,你一定很好奇我会用什么手段来处置你吧?”张晓燕轻笑着开口,神态之间依旧带着大家闺秀的气度。
林灵轻抿着唇没有开口,只是淡漠的看着面前得意洋洋的女人,如果有人了解南宫千绝的话,此刻一定会诧异的发现,林灵的神情竟然同南宫千绝有着惊人的相似。
“拿来。”张晓燕伸出一只手,眼中带着一抹浓浓的期待。
身后的一名壮汉打开一只银色的手提箱,从里面取出了一只针管,里面涌动着一种魅惑的淡蓝色的液体。
看着针管中的液体,林灵蹙起了眉头,心中生出一抹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张晓燕接过针管之后,一步步走向了林灵,浅笑着解释道:“这是我专程命人从南非买到的媚药,
一针下去,就算是贞洁烈女也会变成不知羞耻的鸡,你说,如果这一针打在了你的身体里,到时候这么多生龙活虎的男人,能不能满足的了你。”
看着张晓燕脸上的笑容,林灵的心蓦地收紧,她到底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的丧心病狂,更低估了这些所谓世家豪门里的阴暗和恶心!
见着林灵抿唇不语,张晓燕举起针头,针管中淡蓝色的液体微微向前推进了一些,瞬间,便有几滴晶莹的液体自针头出喷出,让人不寒而栗。
林灵的心头骤然收紧,算算时间,自己到达这里才不过半个小时,只怕南宫千绝根本就来不及赶来,就算是他能赶来,可是,如果按照张晓燕此前的说法,他根本就不会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