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 注定只是垫脚石
一针下去,就算是贞洁烈女也会变成不知羞耻的鸡,你说,如果这一针打在了你的身体里,到时候这么多生龙活虎的男人,能不能满足的了你。”
看着张晓燕脸上的笑容,林灵的心蓦地收紧,她到底还是低估了这个女人的丧心病狂,更低估了这些所谓世家豪门里的阴暗和恶心!
见着林灵抿唇不语,张晓燕举起针头,针管中淡蓝色的液体微微向前推进了一些,瞬间,便有几滴晶莹的液体自针头出喷出,让人不寒而栗。
林灵的心头骤然收紧,算算时间,自己到达这里才不过半个小时,只怕南宫千绝根本就来不及赶来,就算是他能赶来,可是,如果按照张晓燕此前的说法,他根本就不会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位置。
到底要怎么办?
“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后悔当初怎么就没有接受我的劝说,放着两个亿的资产毫不要,却偏生要跟我作对!”
张晓燕的手轻轻抚过林灵的小脸,手套上的蕾丝固然十分柔软,却依旧让林灵生出几分不适。
林灵依旧沉默,没有选择再这个时候再激怒面前这个女人。
“啧啧,你不是能言善辩,巧舌如簧么?怎么?哑巴了?”
林灵越是不敢开口,张晓燕就越是得意,可在她看来,她觉得还不够!
“怎么样?若是你开口求我,也许我可以考虑一下放过你。”张晓燕诱惑着开口,她要彻底杀一杀这个女人嚣张的气焰,她要让这个女人在她的面前跪地求饶,她要看到她涕泪横流,狼狈不堪的样子!
‘呸!’
林灵忽然吐出一口夹着些血色的口水,直接吐在了张晓燕的脸上:“我现在是落在了你手上,但我不是傻子,别把我当成三岁的孩子,我更不可能求你!”
林灵讥讽的看着张晓燕,看着她满脸的怒气,嫌恶的用手套擦掉了脸上的口水后,甩手就又是一个重重的巴掌。
“好个贱人,死到临头还敢逞威风,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有些人你可以惹,有些人,你一辈子也惹不起!”张晓燕满眼狠厉,目光有些发红,整个人身上再无半分此前温婉端庄的气质。
脸颊上火辣辣的痛越发清晰,这些叠加在这一起的巴掌似乎终于在这一刻一起爆发,那些疼痛顺着脸颊上娇嫩的皮肤。
一点点蔓延,以至于林灵的整个脑袋都有些发涨,巨大的疼痛渐渐转为麻木,让她觉得自己的脸颊好像变成了两块馒头。
除此之外,张晓燕摘下了手套以后,手指上的钻石戒指戴着锋利的棱角,这一巴掌下去,毫无疑问,在林灵的小脸上也留下了一道划痕。
而此刻激怒的张晓燕,再也没有犹豫,一把将手中的针管扎进了林灵的手臂。
“唔……!”
尽管林灵不想做声,可从小就惧怕打针的她,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张晓燕可以说是十分粗鲁的将枕头捅进了林灵的身体,似乎以此才能感受到凌驾于林灵之上的那一抹快意,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针管里的液体很快就一滴不剩,尽数注射到了林灵的身体里。
张晓燕抽出针头,疯狂的看着林灵,上前一步紧紧抓着她的衣领道:“我告诉你,南宫千绝夫人的位置只能是我的!只有我才是那个能够站在他身边的女人!我告诉你,所有敢同我抢的人都要死!都要死!”
林灵冷笑道:“你永远也成不了南宫千绝夫人,南宫千绝怎么可能喜欢你这种疯子!你看看自己,从头到脚,哪里值得他喜欢,就算是没了我,他也绝对不会娶你这种女人的!”
“你胡说!你胡说--!你若是再敢胡说我现在就撕烂你的嘴!”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你在他身边这么久,他可有主动给你打过电话?是不是每次找你都会通过叶寒?
他有没有记得过你的生日,有没有陪你一起过过情人节,有没有去你家给你坐过早饭,有没有帮你换过灯泡!”
林灵似乎还嫌不够,伴随着身体里逐渐升温的热度,此刻也放肆的嘲讽着张晓燕,一次次摧毁着她的美梦!
“你说什么?你说南宫千绝竟然给你做早饭!你说他帮你换灯泡!不可能!你胡说!他那样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他怎么可能为你做这些!”
“不可能,你骗我,你这个贱人竟敢骗我!”
张晓燕甩手又是两个巴掌,双眼因为巨怒几乎快要凸现出来,她狠狠的揪着林灵的衣襟,怎么也不愿意相信南宫千绝竟然可以为她坐到这种地步。
怎么可能呢?
南宫千绝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为女人做饭?怎么会去替这个贱人更换灯泡?
这个贱人一定是在骗她的,骗她的!
饶是张晓燕如此安慰着自己,可却改变不了她内心深处的震惊,甚至于在她的内心深处,早已相信了林灵说的话,可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越发的难以接受!
短短几分钟内,林灵的脸颊越来越红,随之而改变的是越发滚烫的体温,渐渐的,她察觉到自己开始口干舌燥,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像是海啸一般袭来,一次次撞击着她的理智。
没多久,她原本苍白的小脸就变得酡红,一双妩媚的猫眼像是刚被海水洗过一般,带着淡淡的水雾,充斥着满满的风情。
林灵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她更能感觉到那疯狂的**在体内叫嚣,就连眼前的张晓燕,都逐渐开始变得模糊不堪,反而是她身后那几个身材魁梧有力的男人,越发的让她移不开目光。
‘咕噜。’
林灵咽了口口水,舔了舔发干的唇瓣,一双迷离的眼睛开始来回在几个男人的身上打量,不过显然,林灵的眼睛不大够用,毕竟此刻这件工厂里,除了张晓燕以外,清一色的都是男人。
原本发狂失控的张晓燕,见着林灵此刻的模样,终于冷静了几分,命人给她松绑后,嘴角扯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撑到何时,不过话说回来,我倒是格外期盼着南宫千绝能赶来,不知道他若是瞧见了你如今的这副模样,是不是还会如此前一般宠你。”
一群人站在一旁,一个个皆是虎视眈眈的盯着瘫软在地上的林灵,几乎每一个都怀有几分别样的心思。
十分钟之后,林灵的眼前越来越迷茫,那股空虚让她终于忍不住缓缓起身,双手攀附上一个男人,一面扒着他的衣服,一面吻了下去。
被选中的男人也先是一愣,下意识就伸手接住面前欺身而上的林灵,可是等到回过神来后,看了一眼张晓燕,便打算将林灵推开,并不打算逾越。
只可惜,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死死的缠着他不肯放开,反而是十分卖力的脱起了他的衣服。
张晓燕的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缓缓道:“林灵,你一定想不到自己也有今天吧!”
可对于她的嘲讽,林灵好像全然不知,只顾着埋头扒着面前男人的衣服,神色之间已然是一片迷茫。
“呵呵,没想到刀哥的运气就是好,既然她选中了你,正巧你此前又对她怜香惜玉,不若我今天就成全了你们这桩好事。”张晓燕淡淡的开口。
被唤作刀哥的男人正是此前这帮绑匪的头目,也正是他扔给了林灵一件外套。
“张小姐,我可没有再众人面前表演活春,宫的习惯。”男人皱了皱眉头,依旧想要将林灵甩开,可这个女人也不知怎么了,即便是被他甩开,却很快就再次缠了上来,就像是一块狗皮膏药一般,怎么甩也甩不掉。
林灵到底是一个水灵灵的大美人,亦或者说是世间少有的绝色之姿,这般主动的投怀送抱,没一会,他就开始有些吃不消,素来硬朗的脸上也有了几分松动。
“既然如此,这里就留给你们好了,只是刀哥可不要忘了留一份录像给我。”张晓燕将录像机丢给刀疤,不甚在意的开口。
纵然她倒是挺想亲眼目睹一番这场好戏,只是想来没有男人会愿意在一众人的面前免费给人观赏,更何况,她也怕这些污秽的臭男人弄脏了自己的眼睛。
张晓燕最后冷冷的看了一眼醉眼朦胧,饥渴不已的林灵,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带着众人转身离开,将这间空旷的工厂留给了林灵和所谓的刀哥。
“唔……”
“撕拉!’
“快点!”
即便张晓燕带着几人离开,可是她却并未走的太远,而是停留在了工厂外,至少可以能够听到工厂里面的动静。
因为工厂里实在是太过寂静,这一处地界又实在是没有什么杂音,是以一众男女站在工厂外便听着工厂里的两人时不时传来各种暧昧的声响,以及让人酥到骨子里的叫声。
“大哥的运气也真是太好了,只是可不要把这个小娘们摆弄坏了,孙爷我也迫不及待的想要爽一爽呢。”
猴脸的男人摩拳擦掌,听着里面时不时传来的此起彼伏的声音,整个人都激动不已,恨不得这一刻就冲进去,换成自己。
“看你猴急的样!莫不是你还没碰过女人?不过你放心,这小娘们刚刚被注射了顶级的媚药,只会越战越猛,所以你大可放心,早晚轮得到你。”
张晓燕身后的一名壮汉忍不住鄙视了一番猴脸的男人,不过一想起林灵那曼妙的身段,他的感觉也是蹭蹭的上涌。
虽然说他有过的女人不少,可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身上有着一股子慵懒的媚态,让他一想,就觉得浑身都酥软了。
“不过话说回来,一会大哥出来之后,我们哥几个谁先上?”猴脸男人这回抛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我没什么兴趣,你们几个先吧。”刀哥带来的几个人中一人率先开口,脸色始终都崩的很紧,好似对此真的没什么兴趣。
“我也没什么兴趣,这小娘们虽然够味,不过若是回头让我家娘们知道我偷吃,只怕我又要挨抽了。”跟着刀哥来的另一个男人也退出了。
如此一来,刨出了两人,刀哥带来的人中包括猴脸在内,还有两人,而张晓燕带来的四个男人因为都没有退出的意思,一时间就剩下了六个人。
“要我说,刚刚这个已经是你们的人了,下一个也该轮到我们了吧!”
“这可不行,虽然说大哥是我们的人,可这种事情哪能这么分,毕竟大哥享受了可不代表我们享受了,要我说,这种事还是只能自己代表自己,不若用划拳来决定!”
“也成,不过这到时候进去了时间可怎么算?若是一直到明早上才出来,谁等得起!”
……
张晓燕听着几人的争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向前走了几步,离着这些臭男人远了一些。
算算时间,已经过去了小半个钟头,相信此刻的林灵一定神志不清,格外的享受了吧,张晓燕缓缓眯起眼睛,想起了林灵对自己一次次的羞辱,想起南宫千绝竟然为了那个女人竟然将自己赶出酒店!
即便是过了这么久,可只要一想起,张晓燕依旧是气的不轻,想想那个贱人的那张利嘴,一次次将她奚落的狼狈不堪,她就打定主意,等到拍了一段林灵主动和人苟合的视频之后,便先撕烂她的嘴,再把她丢到江底!
一想到到时她跪在自己的面前苦苦哀求,想到她目光呆滞,涕泪横流,再也没有之前的惊艳动人。
张晓燕就觉得久久存于胸口的郁结之气终于得到了消散,她长长出了一口气,像是解决了什么心头大患一般,忽然觉得格外的轻松。
张晓燕没有再去思量林灵,这个女人注定只能成为她的垫脚石!
张晓燕在外面又站了十多分钟,觉得脚有些累,便坐到了来时的车子上等着,只是目光一直落在工厂的方向,随时注意着那里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