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没办法坐怀不乱(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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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浔最近都觉得火烧火燎的,晚上烧的他根本睡不着,都起了些地铺的心思。

    他斜靠在床上给阿蛮暖着被窝,手里那儿治国论怎么也读不进去一个字儿,他武艺高强,五识本就比常人敏锐,现下,听着后面玉池传来的阵阵水声,顾浔忍无可忍的将手中的书扔在一旁。

    手揉着眉头闭上了眼睛。

    眼睛还没闭上一会儿,阿蛮就在屏风后面软软的叫着:“临洲……我洗好了……”

    顾浔本就听着屏风后面的水声就已经快要将他燃烧殆尽,现下,阿蛮又让他进去,这种折磨,简直是在将他放在烈火上炙烤,化成灰烬都不放过。

    “临洲?”

    见他半天都没进来,得来阿蛮一声疑惑的叫喊。

    顾浔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睛,紧了紧拳头,这才下定决心走到屏风后。

    阿蛮坐在玉池里,水面氤氲,腾腾热气熏得她的脸儿红扑扑的,白嫩的肩头微微露出,欲盖弥彰的迷离更是刺的人心痒。

    顾浔眸光一暗,差点儿没忍住要下池子把她拆吃入腹。

    偏偏阿蛮还仗着自己怀孕,为所欲为,浑然不知顾浔此时的忍耐,撒娇似的一伸手,就这么从水中站起身子,要顾浔抱:“临洲~我洗好了……”

    顾浔拿着一条毯子赶紧上前包住她,手上一用力,将她抱出玉池。

    顾浔沐浴过后,将自己穿的严实,背对着阿蛮躺下。

    阿蛮皱皱眉头,上手戳戳他,想将他翻转过来,不满的反问:“为什么要背对着我……”

    顾浔反手将她乱戳的手捉住,低低的嗓音带着不自觉的暗哑:“别动!”

    阿蛮不依不饶,声音撩人却又透着点儿焦急:“临洲你生病了吗?嗓子都哑了……”

    顾浔(不想理她):“……没有!”

    没生病!她今天也没惹他!为什么不抱着她睡!

    “那为什么不抱着我睡……”

    “可是我想让你抱着我睡……”

    “……”

    阿蛮细弱蚊呐的声嘟囔,本是抱怨,可传到马上就要断了理智的顾浔耳里,便是撩人心智的娇唤。

    顾浔忍无可忍的转过身子,拿她没办法的轻轻将她拥进怀里,然后粗声粗气的了声:“睡觉!”

    阿蛮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和临洲做了这么久的夫妻,这些事儿也了解不少,她俏脸红了红,抵住他的胸膛,磕磕巴巴道:“……临洲……你还有伤……别,别乱来……”

    顾浔:“……”

    过了一会儿,阿蛮还没睡着。

    顾浔便是受不了的起身,坐在床边喘着粗气。

    阿蛮睁着眼睛,悄悄咪咪的询问:“真的很难受吗……”

    顾浔最是受不了她那眼底水光潋滟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猩红,他狠狠的凑近她,带着忍耐哑声威胁,听得出他在极力克制:“要不是还有孩子……”

    罢,泄愤似的狠狠一锤床榻,便去了屏风后面……

    面对她,他拼尽全身的自制力都没办法坐怀不乱。

    不一会儿,便传来阵阵水声……

    阿蛮躺在床上乖乖的,一动也不敢动,再也不敢出声撩人。

    顾浔浑身湿漉漉的出来,看到床上缩成之鹌鹑的人儿,像是认命般的重新上床。

    将她揽入怀里。

    阿蛮见他还愿意抱她,当然高兴,十分自觉的将头蹭进他的怀里,脸埋在他的颈窝。

    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独留下顾浔一人,抱着着甜蜜的折磨,差点儿睁眼到天亮。

    此事过去了三四天,正好临来了顾浔的生辰。

    顾浔嫌着觥筹交错麻烦,也无心应付那些趋炎附势的大臣,所以皇宫中并未举办宴会,只举办了一场亲友们之间的家宴。

    阿蛮本想去御膳房给顾浔做晚长寿面的,可被顾浔已她不能沾染油烟为理由给严厉制止了。

    刚入秋的夜里还很是闷热,但偶尔刮过的风能带来一丝凉意,月亮可能已经遇见了今晚要发生的事情,羞涩的躲在了云层后面。

    顾浔在一旁处理政务,大梁的大臣也不是吃干饭的,一个多月的时间,江南水患已经得到了良好的控制,难民也已得到了妥善的安置。

    一阵绵软的脚步声响起。

    顾浔从折子里抬起头来,皱眉就要嗔怪:“怎么不穿鞋子,不怕……”

    话还未完,就被阿蛮突然坐到他腿上的动作给惊了惊。

    也不知道哪来的衣服,薄的好似只有一块儿透明的纱,轻飘飘的裹在她的身上,都起不到蔽~体的作用……

    阿蛮自发的坐在他的腿上,捧着他的脸,凑上去轻啄了他的唇一口,柔声道:“临洲……生辰快乐!我没有什么能够送你的!所以我把我自己送给你!”

    罢,觉得自己实在有些露骨,缩了缩脑袋,脸颊飞快的飘上一抹红,羞涩道:“这个礼物……你可欢喜?”

    顾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眼里冒着狠光,带着狼看到猎物时的危险。

    他哑声道:“欢喜极了……”

    一把将她抱起,快失了理智但还不忘念及她腹中还有孩子,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

    吻,铺天盖地的落下。

    阿蛮这次没有只承受,而是有意的缓缓回应。

    贝齿还轻轻的厮磨了他的唇,这一下,真的要把顾浔逼疯。

    他的手肘撑在她的两侧,像是被她败了似的低声在她上方喘着粗气,刚想再次翻身下床去屏风后面……

    却突然被阿蛮轻轻拽住了衣袖,她缓缓睁开了眼睛,刚刚被她吻的七荤八素水汽弥漫,不出的妩媚风情。

    阿蛮也是第一次如此主动,带着些下定决心的坚决和第一次的忐忑,她纠结了半响,拽着他衣襟的手又用力了几分。

    才下定决心的开口,声音的如蚊子嗡鸣:“我……我问过太医了……你轻一点,是,是可以的……”

    罢,便是受不了的赶紧闭上眼睛,眼睫微微颤动。

    顾浔愣了愣:“……”

    停了一会儿也未动作。

    阿蛮悄悄的睁开眼睛,结结巴巴道:“真,真的……”

    顾浔这才有动作,俯身下来,缓缓的开始从她的额头开始往下亲吻,从眉心到嘴唇,还有逐渐往下的趋势……

    阿蛮被撩拨的哆哆嗦嗦的,还不忘告诫顾浔:“记,记得,轻……轻一点儿……”

    顾浔低声答应:“好……”

    快要龙凤颠倒时。

    阿蛮的意识都飘远了,手轻轻抚上他胸前交错的疤痕,上面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痂,也不疼了,可阿蛮还是不放心,不忘嘴欠的来一句:“也,也注意你的身体……”

    其实她的意思是他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好全,还留有印记,所以注意点儿。

    顾浔一听,眸子一沉,觉得自己男性的尊严受到了挑战,再也没客气,进入了正题,将那炽热都倾注在她的感官里。

    “蛮蛮……”

    “心肝儿……”

    一句句情话,一声声喘息。

    一晚上顾浔的动作都十分轻柔,被灼烧尽了的理智都还不忘顾及她的身体,只尝了个鲜就放过她了。

    虽还不尽兴,但比起前段时间和尚般的日子,已经很是满足。

    阿蛮躺在顾浔怀里,困的睁不开眼,心里还默默想着:

    临洲,我在人间一无所有。

    有的只有一个我。

    将它送给你,我万分愿意。

    夜晚,两人相拥而眠,中间还夹着两人未曾出世的孩子,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