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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汤姆?汉克斯和瑞凡的第一场对手戏,明明两人的交谈并不算愉快,瑞凡饰演的菲利克斯?特纳是《纽约时报》的时尚编辑,男主角耐德找上他,是想请求他为正在被“同志癌”煎熬的同伴们发声,但他拒绝了。不过,这拒绝并不令人反感。
当他“为什么每个同志都以为《纽约时报》是我家的”那无奈的表情,看得人不禁莞尔。
当他“我一直在写同性恋设计师、同性恋舞者、同性恋厨师、同性恋模特、同性恋摇滚歌手,以及很多同性恋名人。我在写所有关于同性恋的事,只是不用’同性恋’这个词而已。”他那眉梢微扬、透着几分可爱聪明劲儿的表情,更是让人根本讨厌不起来。
最后,他以“我真的得去忙交稿了,我丢饭碗对你也没好处吧?所以请让让可以吗?”委婉的给这次谈话画了半个句话,而遭到拒绝的耐德无比失望,用一句气急败坏的低咒“你这种人真让我蛋疼”画上了另一半句号,转身就走。
大银幕上,汤姆?汉克斯饰演的耐德走得大步流星,甚至比来时迈的步子还要急。而嘴上着要忙赶稿子的菲利克斯?特纳,却并没有立即回到工位,而是目不转睛地目送耐德离开,在耐德即将推门出去时忽然追问了句:“你在联系名册里吧?”
瑞凡的戏份暂时结束了,但不少观影者都期待着瑞凡的再次出现。原因无他,他们刚刚竟从瑞凡和汤姆?汉克斯并不算愉快的交谈过程中,看到了火花!尤其是瑞凡饰演的菲利克斯?特纳,在得知能够在联系名册中找到耐德时,露出的一抹狡黠的笑,那亮晶晶的漂亮眼睛里,正闪动着迷人的火花。男主角耐德至今都还没恋人呢!这位叫菲利克斯的迷人帅哥显然就是那个人!
想看感情戏的影迷跃跃欲试,但他们嘴角的笑很快又因为电影接下来的情节,重新郁闷地耷の拉下去了——
耐德和同伴们组建的团队在为身患“同志癌”的亲朋募捐,但他们的收获寥寥无几;大帅哥布鲁斯将恋人的骨灰洒向大海,这是他死去的第二位恋人,天知道会不会还有第三位;耐德试图邀请他身为知名律师兼事务所合伙人的哥哥,能够为同性恋提供无偿服务,但很遗憾,直男哥哥拒绝了他……
而艾玛医生那边的病人情况同样不乐观,她每周都有更多新的病人,已经多到没有足够的病床了,医护人员都带着手套面罩,他们嫌弃患有“同志癌”的病人,甚至不肯把饭食送进病房,那些无力下床取餐的病人只能饿着,任由他们的饭食变质发馊。维修工也拒绝进入那些“同志癌”的病房修电视,并一脸鄙夷地表示宁愿辞职也不进那些恶心的病房。
艾玛看着越来越多的病人只能绝望地等死,不禁质问耐德:“不滚床单会死吗?你组建的同志团队究竟努力过吗”
这问题很直接,艾玛医生失望的眼神中明显有谴责,而耐德无言以对,他努力过,但根本浇不灭同志们滚到床の上的热情之火,他能怎么办?把数以万计的同志都绑起来,勒令他们不许滚床单吗?剥夺他们追寻快乐的权利?这太不现实了,他做不到,真的没法做到。
死亡的阴云笼罩,深深地无力感不仅让男主角耐德备受击,观众们同样心情低落,无奈又焦躁……
而瑞凡就是在这样消沉的基调下再次登场的,当大荧幕上的汤姆?汉克斯开房门,瑞凡那张帅气英俊的迷人笑脸出现时,所有观影者只感觉眼前一亮,情不自禁的精神一震,对接下来两位男士的对手戏格外期待。而电影也没有让大家失望,接下来的一段感情戏,就像是一粒丢进苦咖啡的方糖,甜丝丝的味道渗入苦涩的心房,瑞凡饰演的菲利克斯就仿佛是这大の片密布阴云中唯一的那道光。
从两人的对话中可以轻易推断出这次会面是菲利克斯提出的,他希望和耐德约会,而耐德同意了。从房门开,两人对视的第一眼开始,任何观众都无法忽视他们之间的火花,那是一种让人愉悦的化学反应。
耐德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惊艳,虽然他依旧客气有礼,但汤姆?汉克斯将一个“外表强装镇定,内心早已脱缰”的演得恰到好处,谁都能看得出,耐德对走进自己家门的帅哥心动了。
而菲利克斯显然对耐德也很来电,那双漂亮的蓝绿眸子几乎一刻不停的追逐着耐德的身影。当他“我以前真的很喜欢高科技,但我现在已经厌倦了,我真希望印花棉布能够回归”,观众看得不明所以。
但是当耐德随口“我也希望现在还有印花棉布”后,菲利克斯立马咧嘴一笑,迎着耐德的视线,笑眯眯一字一顿地缓声道:“两个希望印花棉布重新回归的家伙,唔~~我猜这真的是个约会……”
“……”镜头给了一个耐德眼神变化的特写,他眼睛似乎有一瞬间睁的大了些,也更亮了,毫无疑问,他显然被面前一口一个“床单”的帅哥撩到了。而放映厅里坐着的观众同样恍然大悟——原来“印花棉布床单”竟可以这么浪漫撩人的吗?
不,不止有印花棉布床单,还有盘子、刀叉、座椅、餐桌……接下来菲利克斯用行动向观众证明“只要人帅,干什么都撩人!”
菲利克斯端着餐盘闭上眼去嗅食物的香气,而后偏头对耐德飞快眨了眨眼,一句“今晚有口福了,我已经开始流口水了”从他的嘴里出来,镜头却清晰拍到了耐德吞咽口水、喉结滚动的细节。
耐德试图喋喋不休来缓解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然而当他毫不委婉地吐槽“你为什么总是写那些华而不实的舞会礼服?”,一脸惆怅的感叹“因同志癌死去的人里,我认识十个,但当初我找你时,还只有一个”。
眼看着天就要被不解风情的耐德聊死了,菲利克斯却笑了笑,起身来到耐德身旁,没有去接那些令人不愉快的话题,而是一脸认真地纠正耐德的刀叉摆盘。“叉子放左边、刀放右边……”菲利克斯探身亲自为耐德重新摆放刀叉,另一只手却状似无意地恰好落在了耐德的手背上。耐德望着那只骨节分明十分漂亮的手,喉结又滚动了一下。
所有观众都看得出,耐德心头的火苗已经被菲利克斯撩の拨的越烧越旺了。但耐德就像个别扭好面子的蠢蛋,誓要把不解风情进行到底。他的话题生硬的从“希特勒除掉波兰犹太人”到“基督教会、教皇、丘吉尔和罗斯福”。耐德全程目视前方,坚决不去看餐桌另一边迷人的帅哥。
而菲利克斯显然也意识到了耐德的不配合,他看着自顾自得亢奋的耐德,一时哭笑不得。但他没有因为被忽视而恼怒,而是饶有兴趣地单手托腮,笑着欣赏“不解风情先生”的演讲,最后还煞有介事地给了对方一个评语——“希特勒,集中营?选题不错,这是你独有的约会风格吗?很浪漫……”
浪漫?耐德一脸错愕,下意识琢磨起“浪漫”一词中究竟有多少讽刺的味道。他终于不再躲避菲利克斯那双迷人的眼睛,结果目光碰上的一刹那,他收到的不是菲利克斯含情脉脉的眼波,而是一个无奈又怜悯的眼神。
菲利克斯用一种满含同情的语调问耐德:“可怜的耐德,你从来没有过爱人吧?”这问题也就比“你其实不举吧?”委婉了那么一点点。
菲利克斯完自顾自摇头笑了下,随即垂下眼,收回了之前魅力全开的状态,似乎决定结束今晚的撩の拨大业。他用餐巾擦擦嘴角,这动作吸引着耐德视线不由自主就跟着停留在了那双性の感的唇の瓣上。耐德的脸上还有被质疑后一瞬间的愣神,喉结再次滚动了一下。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蓦然起身捧着菲利克斯的脸吻了上去。
“……质疑一个男人不行?”莱昂纳多看着大银幕上被汤姆?汉克斯吻住的瑞凡,偏头看看坐在自己身旁的瑞凡,喉结悄悄滚动了一下,他用力扣紧了和瑞凡交握在一起的手,鼻子轻哼了一声,才阴阳怪气的声吐槽,“如果你质疑我不行,我保证奉上的不仅仅是一个吻。”
“我什么时候质疑过你不行了?”瑞凡眨眨眼,十分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