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粲然：“……”

    “在一起这么久了，你都没有告诉过我你的真实身份竟然是一只耗子。”柳粲然面无表情地道。

    乔叆一骨碌爬起来，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手机，然后一搭眼就看见它已经被柳粲然牢牢地攥在了手里。

    乔叆：“……”

    “我没有在水字数。”乔叆的眼光飘向了别处，这样道。

    呵呵。”柳粲然给了他一个儒雅随和的微笑。

    “因为那个论文是……发生在你我可以追你的私信下面的。”乔叆停顿了一下，然后这样道。

    柳粲然：“……”

    “好吧，这我倒是可以理解了。”柳粲然于是点了点头，释然地道。

    “不过……”他想了想，又找补了一句道，“只有一千字啊字就可以表达你当时的心情了吗？”

    乔叆：“……”

    “不够”，乔叆非常坦率地道，“但是你规定的论文字数就是一千字。”

    柳粲然：“……”

    ——

    春节临近，乔叆想找柳粲然商量一下过年的事情。

    因为之前乔叆家里被他弟哪吒闹海了一番，他家好像算出国旅游过年，不回家了。

    所以乔叆就就想听听柳粲然这边的安排。

    “我这边也还没有什么信儿呢。”柳粲然笑道。

    “等有了消息再，不着急。”柳粲然搂了搂乔叆的肩膀，神情轻松地道。

    乔叆知道他是个走一步看十步的主儿，也并不沉重地点了点头。

    “比起这个来，我觉得我的头发倒是目前比较棘手需要解决的问题。”柳粲然抖了抖毛，这样道。

    “不是有正月里不剪头发的法吗，你看我过年之前还要不要再剪剪。”柳粲然。

    乔叆端详了柳粲然一下，觉得他的额发稍微有点儿长了，可以修剪一下，于是点了点头道：“前面有点儿长了，要不稍微剪剪？”

    “行，那你帮我剪吧。”柳粲然笑道。

    乔叆：“……”

    “你这是用绳命在娱乐吗？”乔叆生无可恋地道。

    “不是啊。”柳粲然失笑道。

    “因为公司熟悉的造型师应该这会儿也都忙着过年了，我去外面剪的话，公众人物可能有点棘手。”柳粲然有理有据地解释道。

    “反正我头发长起来像野草一样快，过年几天也不用出席什么活动，剪的稍微干净利落点儿就行了呗。”柳粲然给出了一个十分合理的理由。

    乔叆：“……”

    乔叆还是对柳粲然那寸土寸金的造型怀有强烈的敬畏之心，本着只许摸不许剪的原则，审慎地摇了摇头。

    “你不能自己剪吗？”乔叆这样建议道。

    毕竟柳粲然作为模特儿出道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在这个审美最前沿工作了这么久，审美观点总要比自己这个社畜来的精致很多吧？乔叆是这么想的。

    “不能。”柳粲然。

    “我以前给自己剪过一次，然后剪坏了。”柳粲然非常无辜地耸了耸肩膀道。

    “怎么会呢？”乔叆。

    “死我也不。”柳粲然非常坚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