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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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待得听清他的话,我急忙出声打断。

    好啦,筱柔这一世的爱情故事到此结束,下面是她后一世的爱情故事:

    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

    筱柔给出的答案肯定是有,因为就在刚才,她刚刚和那些不算是冰冷的鬼们做了一个亲密的接触。

    亲眼看着自己的生命消失是个什么样的情景?或许就是她现在这个,漂浮在半空中,看着那辆出租车从自己的身体上碾过,血就那样的蔓延了一地,恍恍惚惚间,她似乎跟着那个一路鸣笛的车子到了医院,然后是飘着浓烟的火葬场。

    “不要,不要。”

    眼看着自己的肉体被放进了一个铁盒子了,被穿着白衣裳的面无表情的人推进了那个冒着浓烟的炉子里。

    “姑娘,不要伤心,我们会给你一个新生活的。”一直站在一边的黑白无常终于按捺不住沉默,开口看似安慰的叮嘱了一句。

    “死的不是你们,你们当然不伤心了。”回头白了身后的鬼一眼,已经从刚刚的惊慌变得熟稔,大家都是鬼,还分什么彼此。

    “很早以前我们就死了,所以对死已经是没有什么感觉了。”耸了耸肩,黑白无常挑眉了一句,这样的生离死别,他们每天都会见到,这个真的不算什么。

    “你她要是知道咱们勾错了魂会怎么样?”就在筱柔失神的时候,身后的白无常悄悄的朝着旁边的人问了一句。

    “我要活着,我要活着。”看着自己在人间最后的一点联系化成青烟,消失在碧蓝的天空中,筱柔突然转身抓着身后的两个鬼大声的喊了一句。

    她的花样年华刚刚开始,凭什么让这两个乌龙鬼掐断?别以为她刚刚走神就没有听见他们俩个的话。

    “嚷嚷什么,我们不是了要给你一个新的生命。”被筱柔吓了一跳的黑无常不满的声嘀咕了一句,自知理亏,完后故意装作寻找什么一样避开了筱柔的那可以吃鬼的眼神。

    “什么新生命可以和我现在的相比,是不愁吃喝还是不愁没有工作?”被两个鬼拉着漫无目的的走,筱柔话越来越理直气壮,在这场事故中她是没有错的,为什么这个结果却是要她承担呢?

    掐指一算,白无常面色一喜,几乎是有些献媚的和筱柔道:“还真有这么个会,现在就给你了,这样一来,你也不用跟着我们去丰都鬼城了,那些续也不用办了。”这些话完了以后,白无常就转头和一直走在身后的黑无常话去了。

    隐隐约约间,筱柔只听得白无常:“黑哥,怎么样,就把这个给她吧,这样的话我们在阎王的面前也好交差啊!”

    后面的什么,筱柔就没有再听到了,跟在他们的身边有一步没一步的走着,或许是离得丰都鬼城近了些,也或许因为她是新鬼,总之她觉得自己本来就不算清晰的思维越来越混乱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行走在前面的鬼突然回头叫了她一声:“喂。。。。。。”。上不知什么东西就迎面抛了过来。

    事后筱柔一直在想,原来鬼也可以这么卑鄙的,居然给她一个无依无靠的新鬼下蒙汗药。

    “黑哥,我们是不是有点过分了?”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筱柔,白无常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着旁边的人问了一句。

    “我们要不这样,她才不会答应去呢。”黑无常孩子气的撇了撇嘴,一挥,两鬼带着一个新鬼去转世。

    照着既定的目标重重的投了下去,两鬼阿弥陀佛了一声,然后转身消息再也不理会身下的鬼哭狼嚎。

    他们见多了这样的事情,因为某一段时间穿越的盛行,他们曾经带着无数的鬼魂去往自己想去的地方,听多了这样的叫声,或兴奋、或惊恐。

    “黑哥,这叫声有点不对啊。”已经走了几百米远的白无常不放心的了一句,然后就准备回头看看,但随即被一声大喊震的再无任何想法。

    “鬼呀,鬼呀。”在黑白无常走了之后,筱柔转世的府门里一片惊呼声。

    展府。

    有丫鬟跌跌撞撞的进门,惊慌失措的了一句:“夫人,夫人,灵堂闹鬼了。”一边还不忘向身后张望,好似外面有什么东西追着她一样。

    “胡,这朗朗乾坤,哪里来的鬼。”一身素缟的贵妇人斥责了没有规矩的丫头一句,然后紧跟着那个丫鬟的脚步向灵堂而去,即便是她的颜儿已经去往天上,她也不能允许自己的爱女被别人诬蔑成为鬼。

    灵堂之上,满屋子的白纱随风而飘,棺椁前的长明灯也被风吹的忽闪忽闪的,似乎是专门为了迎合现在场上的气氛,缩在一角的丫头和仆役,个个面带惊恐,看着大厅中央的那个棺材。

    待等着棺椁里的响动完全的静了下来,众人悬着的心终于有了稍稍的放松。

    “大家不要怕,或许是姐和我们闹着玩的。”丫鬟仆从中有胆子大的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故作镇定的朝着在场的人了一句,然后举步去查看情况。

    然而,就在那个仆役刚刚走近棺椁,一阵更大的响动传来,来人顿时后退,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肩膀抖的像个筛子一样,嘴里大声的求饶:“姐,姐,奴才不是故意袄冒犯您的,你大人大量就放过我们吧。”

    也许是求饶见了效,一直响动的棺椁顿时静了下来,直到贵妇人的到来再没有了任何的动静。

    仔细的看了眼自己躺在棺材之中的女儿,并无半点异样,于是转身训斥身后跪着的人:“这哪里有鬼,许是你们这帮奴婢偷懒打盹听错了也未可知。”

    地上跪着的人有口莫辩,结结巴巴的也没有出来个所以然来。

    其实刚才的响动是筱柔制造出来的,只不过黑白无常的蒙汗药药力还未完全消失,所以躺在这个地方,她只能是下意识的踢踢自己的脚以示自己的不满,同时也为自己即将的复活造造势。

    浑浑噩噩的躺在棺材中,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慢慢的融到这具冰冷的身体里,那些原本冻结的血液也慢慢的活络了起来,鼻端渐渐有了气息,指也能轻微的动弹一下,于是,她开始了新一轮的造势。

    夜深人静,月半三更,展府一片鬼哭狼嚎,足足的吸引了半城人的注意。

    等蒙汗药的药效散尽已经是半夜三更,守灵的人已经从数十个变成数个,子时,刚好是人最疲惫的时候,即便是经过了白天的闹鬼事件,可是仆役丫头该打盹的依旧打盹。

    悄无声息的从棺材中坐了起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抹了抹自己已经哀鸣的肚皮,起身从棺材中跨了出来,蹑蹑脚的从祭桌上捻了跟肉肠塞进了嘴里,然后偷偷的喝了一口茶碗里早已经凉透了的茶水。

    或许是许久没有进食,也或许是吃的太过油腻,总之筱柔忍不住的做出了穿越后第一件尴尬事:出虚恭,简称放屁。

    这婉转的声响足以让在寂静的夜里、空旷的屋子里打盹的人惊醒,也就是在这个时候,筱柔来不及放下中鸡腿,只好吊在嘴中悠然转身,顺便用自己宽大的袖子扇灭了旁边的蜡烛。

    “我是鬼,鬼也是要吃饭的。”伸展两,咕哝一句,像是僵尸般的向前蹦跳,对着已经呆在一旁的守灵人了一句,借着微弱的、橘黄色的烛光,筱柔因为缺少阳光而惨白的脸在夜色中闪着幽幽的绿光。

    众人惊慌而逃,半个时辰后,半城的群众都聚在了展府的门口,整个展府灯火通明,人人自危。

    展府门外,一个晚归的年轻人盯着里面,紧张的注意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装完鬼,吃饱喝足的筱柔闹腾完了在众人的注视下重又躺回了棺材里,轻轻的搭了那床大红的被子在自己的身上,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然后气息渐无。

    在这点上,筱柔可真是要感谢黑白无常,阴间的蒙汗药居然还有让人屏弃呼吸的功效,实在是不错。

    “白,你在干什么,又在看哪个傻丫头?”从门外进来的黑无常见怪不怪的朝着极力隐藏笑容的白无常问了一句,然后把自己的头也凑到了幻境前面,看了筱柔的出丑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好了,看起来她能应付这个时代的生活,我们又有新的任务了,走吧。”黑无常放心的了一句,然后拉着自己旁边的鬼就走。

    走之前,白无常犹自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眼幻境,犹豫要不要托梦告诉那个棺材里的人,能屏蔽呼吸的不是那个蒙汗药,而是她白无常的法术,这个法术在人家大概还有两天不到的功效,按照道义来,应该叮嘱她不要闯祸才对,可是不闯祸又,实在是矛盾。

    任凭府内如何闹腾,棺材里的筱柔没有受到一点影响,如若无人的安然睡去,像个“死人”般的了无声息。

    “夫人,怎么办,要不要请个道士过来看看?”看着离自己不远,只有长明灯的灵堂,管家颤抖的建议,虽然他本人没有亲眼见到姐诈尸。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有些事情往往是因为自己没有亲眼见到真相而异常恐怖,人的想象力永远是无穷的,宇宙有多大,联想力就有多大。

    “请什么道士,我看都是你们作怪。”虽然也是惨白着一张脸,但是毕竟是一家之主,展老爷严肃的了一句,回望了一眼停着自己女儿尸首的灵堂,无力的朝着院子里的下人挥了挥,示意他们退下。

    “都下去吧,晚上好好休息,姐的灵就暂时先不守了吧。”展夫人淌着眼泪的望了眼自己女儿的灵堂,大发慈悲的对着众人了一句,然后扶着展老爷离开。

    “都走吧,我们家没有什么好看的。”展府门口,管家带着一脸惊疑的仆役尽职尽责的大发大半夜赶过来看热闹的人。

    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戏码,门口的众人一哄而散,刚刚的那个年轻人也带着自己的随从跟着人群离开。

    “爷,我们是不是回去?”远离了喧闹,年轻人身后看似是跟班的人声的问了一句。

    抬头看了看天,年轻人微微的蹙起了眉头,片刻后道:“算了,就在外面将就一晚吧,这时候也回不去了。”

    客栈,店二殷勤的伺候着深夜而来的客官,刚刚亮起的屋子里突然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客。。。客。。。客官。”店二极快的捡起摔在地上的蜡烛点燃,看着那个年轻人的脸却怎么也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下去吧。”旁边的随从见状急急地朝着店二挥了挥,然后皱眉看着自己的主子。

    “歇了吧。”年轻人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这个微凉的夜晚响起,对刚才的事情见怪不怪,每个人初次见他的人都会是这样的反应,已经没有什么新鲜感了。

    窗户被打开,皎洁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那张本该如瓷器般光洁的脸上,一道伤疤从眉角直入嘴角,像是一个精美的瓷器偏偏缺了角。

    翌日清早,整个京城的人都在议论着一件事情:展府的姐昨夜又诈尸了!

    “爷,爷,你看这是什么!”脚步声由远及近,年轻人早起的随从中拿着刚刚得到的消息大声的叫着。

    那张卷在一起的纸被摊了开来,白纸黑字,在纸张的末端还有几滴散磨,看的出来,当时写这个告示的时候是比较仓促的。

    “行了,你也别装了,挺辛苦的不是。”眼睛扫了一眼桌子上的告示,刀疤男面色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人了一声。

    “你怎么知道是我?”因为这一句话,刚刚还站在一边看似严肃的随从陡然换了表情,嬉皮笑脸状似无骨的歪在了一边的椅子上,单在自己的脸上一抹,已经换了容颜。

    “你怎么来了?”刀疤男宠爱的看着眼前的人问了一句,然后伸出一只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旁边人颈间的碎发。

    这个动作如果发在两个异性之间看起来是极其平常的,可是偏偏出现在两个同性人的身上,看起来要好暧昧。

    端着早餐站在门口的店二看见这一幕就那样呆愣在了门口,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此情此景,他是进还是不进?

    “咦,你怎么知道是我,你昨天没有回家,我想你了。”撇着嘴了一句,刀疤男旁边的人愈加的孩子气。

    “客官,两位的早餐。”开口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店二决定完成自己的工作,火速的离开现在,把这有限的空间留给这两个人甜蜜。

    看着店二离开,然后看着旁边的人狼吞虎咽,刀疤男一脸温柔的笑容展现在破碎了的脸上,不出的怪异。

    “吃了就回去吧,大哥还有些事情要办!”柔声的了一句,刀疤男转身从身后拿出了个盒子,然后一个面人举到了旁边人的脸前道:“送给你的,前日早洛州买的,送给你。”

    “啊,谢谢大哥。”伸接过刀疤男递过来的面人,似乎是想也没想的便搂着在他的脸上吧唧的亲了一口,面染红晕,眼神清澈。

    而这一幕呢刚刚好又被进来送东西的店二看见,等他退出去的时候开始胡思乱想,虽然在客店什么事情都能见到,但是为什么命运总是要捉弄他这个正常的人呢?总是看见这样的事情,以后他会不会讨不着老婆而讨个“兄弟”呢?

    “大哥,你先和我去个地方,然后再去办你的事情。”眼睛转了一转,刀疤男身边的人面带请求的了一句,语气真诚的不能让人拒绝,于是旁边的人自然也就没有拒绝,微笑的点了点头。

    “去之前我们先得打扮一番。”古怪的一笑,奶油生指着刚刚店二送进来的包裹了一句。

    片刻后,两个刚刚还是普通人打扮的人已然变成了道士,面对此种装束,刀疤男动作略显拘谨,而旁边的奶油生倒是从容。

    “你想去展府?”眼睛的余光瞥到了已经飘到地上的那张告示,刀疤男微微蹙眉问了一句。

    “是,这么热闹的场面怎么能缺少了我呢。”使劲的点了点头,奶油生丝毫没有避讳的拉着刀疤男的向外走去,目标是闹鬼的展府。

    “展越认识我的。”走了两步,刀疤男停下来了一句。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出了事我帮你兜着,走吧,大哥。”

    也就是那么犹豫了一下,刀疤男便跟上了奶油生的脚步,心里暗想出事了再吧。

    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刀疤男和奶油生已然到了展府的门口,展府的门口围了不少的人,而里面也是乱糟糟的,法号声和道号声远远的送了过来,片刻后,有一个和尚满脸惊恐的冲了出来,大喊道:“鬼呀,有鬼呀!”

    因为和尚的突发事件,原本安静的人群猛然间喧闹的起来,议论纷纷:“这个女鬼也太厉害了,居然把得到高僧也吓跑了。”

    “哪里,我早就听云隐大师是假冒的,现在果然是了。”

    没有理会人群中的议论,奶油生高高的举起了自己的右,三步两步的站在了展府门前的台阶之上,对着里面来来往往的人喊道:“这里有云游在外的大师,专门驱除邪魔,保家平安的。”

    许是病急乱投医,门里的人听得这一声,急急忙忙的寻了出来,恭敬有礼的对着奶油生到:“这位大师,还请你进府一看。”

    奶油生回头得意的看了刀疤男一眼,对着面前的人微微一笑,:“我还有个师兄,两人一起法力才能达到最大的功效。”话完后,回身指着站在人群中的刀疤男,眨了眨眼。

    展府的管家只是歪头,透过奶油生的肩膀匆匆的瞥了一眼,闪身对着两人做了一个拱请进的动作。里面闹的越来越凶了,希望这两个人能够彻底的平复此次的事情,整夜整夜这样的闹,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不知贵府的鬼在哪里?”转了几道弯,只见展府的佣人匆匆忙忙的行走,哪里还有人会去注意这进来的两个外人,于是刀疤男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唉!到了到了,马上就要到了。”管家停下了脚步,指着远处隐藏在一簇碧树后的白房子好心的道:“我们家姐很厉害的,两位法师可是要心了。”

    该交待的交待了之后,指了指前方的道路,管家避之不及的闪开。

    因为她的闹鬼,她筱柔的灵堂已经移到了这个犄角旮旯的后花园的房子里,闲的无聊的时候就出来吓唬吓唬这些人,累了就回去躺着,这样的生活怪好的,就像她现在一样,蹲在地上看着地上的蚂蚁搬家,嘴里还不停的碎碎念:“我是鬼,我是鬼,我是鬼啊。”

    周围已经没有人和她玩下去了,起身在院子里转了几个圈,空无一人,百无聊赖的坐在地上,等着下一拨那些自喻不凡的和尚或者是道士的到来,抑或是直接告诉那些人她不是鬼,就在她犹犹豫豫下不定决心的时候,眼睛瞥见了院门口一个探头探脑的脑袋。

    眼睛一转,刚刚想要收的心思马上被兴起的玩心取代,悄悄的隐身,从地上抓了把黑灰抹在脸上,想想效果不够,把一直挂在身上的一块大红色的宫缔取了下来,顺将一端塞进了嘴里,像极了白无常的舌头,闪身悄悄的躲了起来。

    “你不是不怕。”看着身边人的谨慎,刀疤男忍不住的揶揄了一句。

    “这个,我倒是不怕,但还是心些的好,要真是恶鬼的话怎么办,毕竟我们不是真的道士。”难为情的了一句,奶油生躲在刀疤男的背后心的走,四处张望,生怕从什么不注意的地方窜出来个什么东西。

    “你呀。”刀疤男轻点了一下旁边人的额头,话虽然的轻松,但是眼睛和上捏着的兵器没有丝毫的放松,已经处在了戒备的状态。

    “原来不是真的,这就更好玩了。”躲在暗处的筱柔看着两个人的行动忍不住的评价了一句,然后悄悄的移动自己的身躯。

    鹅黄色的衣裳在翠绿色的树影中格外的鲜艳,刀疤男发现她也就是那么一瞬的事情。神情顿时放松,如果是鬼的话,何须闪躲,看来展府的这个闹鬼事件,只能是人在作怪。

    “你在那儿等着,我去灵堂给你捉个鬼看看。”对着身边的人了一句,刀疤男指着刚刚筱柔出现的地方了一句,不等奶油生回答就自顾自的向着灵堂而去。

    撇了撇嘴,搂了搂自己的衣裳,看着刀疤男去往灵堂的身影微微的蹙起了眉头,慢慢的后退向着他刚才他所指的地方而去,刚刚倒退了两步,身后就传来了沙沙的响声。

    “不要回头,我是鬼,我要吃人肉。”单搭在奶油生的肩膀上,筱柔故意捏着嗓子阴森森的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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