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的小奶包
“不过这件事不要太担心,我会处理好。”靳爵司这话的时候,揉了揉倪慕舟的脑袋。
“所谓富贵险中求,祸兮福所依,福兮祸所伏,言虽然受伤了,但是你们的爱情还有亲情算是圆满了。”靳爵司笑着道,那炫目的笑容简直闪着人眼。
结果还是很皆大欢喜的嘛,也就是薄言受了点皮肉伤。
“爵叔叔,我想去洗间,你陪我去好不好。”倪慕舟跳下来,哭过之后有些红肿的眼睛眨巴的看着靳爵司。
靳爵司不知道干嘛,内心有种想要倒吸一口凉气的感觉。
大事不妙!这个兔崽子墨非想找他算账,这不是事先好的嘛。
“好,叔叔带你去。”
倪清欢也没多想,只觉得舟舟是真的要上洗间。
洗间里,倪慕舟先走进一看,确定洗间没有人,他转过头来,仰起脑袋,黑曜石般的眸子微眯看着靳爵司:“你看我妈咪哭的什么样了,我爹地伤的是不是很夸张。”
靳爵司双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正太:“咱事先好的,不逼真的话怎么让你那外婆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你外婆多少岁了,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要是有一点假,那这一切就不是白费功夫了吗!”靳爵司认真着。
没错,绑架秦岚然后间接性让周薄言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就是这两个坑货安排的。
靳爵司是知道周薄言的身的,所以特地安排了几个身一流的下作为出演嘉宾。
对方都是有分寸的人,虽然是真的打,也是真的伤,但是呢,他们把握的很好,能多流血,但是不受那么重的伤,最后直接劈晕装成受伤惨重昏迷不醒的样子。
不仅如此还要当着秦岚搏斗,刺激升级,危险升级,最后才能皆大欢喜。
这不是,真的皆大欢喜了吗!
“哎,这件事你要怎么跟我爹地。”
“什么!出来,你想完蛋还是我想完蛋,这事我们捂下来,不能。”靳爵司弯腰,很认真的语气教育着奶包。
倪慕舟的剑眉紧拧,他咬了咬唇仔细想了之后,反正结果是意料之中的,就是过程有些残暴而已,爹地也不是受不住,事已至此,那么就捂下来吧。
“好!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许给别人听,就算梦话也不行!”倪慕舟那张脸颇有几分严肃。
“这不是废话吗!要是被你爹地知道,我两铁定挨削,到时候我们两个只会一个比一个更惨。”
“ok!”
两人一拍即合,准备算计到底了。
“你两个还真是胆子大的很!”忽然一道清淡的嗓音响起来。
倪慕舟跟靳爵司两人内心一紧,不约而同往门口方向望去。
一大一,同款面色紧张。
赫连清屿双环胸站在门边,温润英俊的眉目,双眸微眯打量着这狡猾的一大一。
“我去!要吓死谁啊!”靳爵司翻了一个白眼。
看到是赫连清屿,两人做贼心虚的内心稍稍平复。
倪慕舟呼了一口气,清秀的脸上有些不是很自然。
算计自己的老子,不心虚是假的。
靳爵司缓过神来立马上前将赫连清屿一同拉近了洗间,倪慕舟很智的将那个清洁中的牌子放在门口处。
“你两要干吗,想封口啊。”赫连清屿被靳爵司直接拽进了洗间里。
这件事要想捂下来,那必须得封口啊!
靳爵司揽着赫连清屿的肩膀,邪肆妖孽的俊脸上堆满了灿烂的笑意:“清屿啊,我们这也不是为了让言他能早日得到岳母大人的认可,这叫苦肉计,先苦后甜。”靳爵司解释着道。
倪慕舟配合的点了点头。
赫连清屿眼眸从两人脸上扫过,没有做多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点点头:“既然是苦肉计你们应该告诉言,而不是你两在这里乱谋划。”
“那不能啊,事先告知那没了真实反应,和真实性啊,你看这事已经成了,事后要是再的话,言那个脾气你知道的,谁敢算计他,那后果”靳爵司想到那张阎王脸,都感觉冰天冻地的,瘆人的很。
赫连清屿听闻,嘴角钩织这一抹温润的笑意:“所以你们这是打算一不做二不休了。”
靳爵司跟倪慕舟两人同时点头,犹如鸡啄米状。
“清屿叔叔你要是帮我们保密,你想知道我干妈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比如我干妈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比起靳爵司的难境,奶包似乎更加游刃有余一些。
此话一出,赫连清屿眼眸落在了那个帅气的正太脸上,他双插兜,神色不慌不忙很是淡定。
这副沉静自若,更像薄言了。
她遗传了他父亲的模样,但是性格来,比较像他母亲。
也或者他还年幼,还是个孩子,比起沉默寡言,一副淡漠疏离的他父亲,他的沉默实则看起来只是安静乖巧。
赫连清屿本就没打算为难两人的,但是这个条件还真是让他心动了。
“好,一言为定。”
“成交。”
倪慕舟比了一个ok的势。
“那个我刚才把我们对话的录音记录下来了,清屿叔叔,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了。”倪慕舟着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表,然后播放了刚才的录音。
这下,狼狈为奸石锤了。
赫连清屿:“”
刚还他性子像他母亲比较活泼,他决定收回这个认知,他就是缩的周薄言,腹黑狡诈的主!
“漂亮!”靳爵司对着慕宝笑眯眯的比了一个赞。
赫连清屿曲起肘直接怼向他肚子。
“以后离孩子远点,你看你都教成什么样了。”
好端端的成了背锅的,靳爵司心里苦啊。
“这不是我教成这样的,这是遗传他爸的,我都斗不过。”靳爵司弯着腰,妖孽的俊脸上,有种苦不堪言的神色。
这是事实啊,他曾经还对这个五岁的家伙当偶像呢,谁知道那游戏里的霸主,黑客天才是个五岁的娃娃。
倪慕舟轻轻一笑,这话就当做夸他的吧。
他爹地的确厉害,所以有个这么厉害的爹地,他这件事一定要捂好,不然五岁的他真的要子承父业,那就太苦了。
想着那些一堆堆的作业还有一堆堆的公务,没日没夜的,倪慕舟想起他自己的爹地何尝不是打个冷颤呢。
可周薄言是怎样的人?
难道就真的毫无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