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和稀泥的董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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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逃窜的路上,萧远还抽空买了一串糖葫芦,美滋滋的吃着。心想,却不知那郭汜死了没樱

    营房内私斗,误伤下属,已经够吕布喝一壶的了,现在自己哪里都不需要去,也无需去董卓那边告状,郭汜的下自然会第一时间去汇报,接下来,吕布就等着被董贼收拾吧。

    此事之后,吕布倒向王允便是必然的事情,刺杀董卓最后一块,也是最重要的一块拼图即将完成,萧远不禁万分得意起来。

    只不过,今日这吕布来的可真是蹊跷,难道董贼故意放出风声,要看吕布和自己两虎相争?没道理啊,都是自己下,照理董贼怎么为了自己的利益也应该当个和事佬安抚一下吕布呀。

    萧远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此刻也不便回营,还是在外躲躲风头,便往司徒府去了,正好一些情况需要互相知会一声,此刻刺董大计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各种细节,必须一一讨论清楚。

    再到下月,人人都忙于禅让大典,可能就不得脱身,没有见面的会了。

    “司徒大人,可有新的消息?”

    “我这边倒是没有什么,萧远你呢,昨日我听得太尉发了公文,擢升你为屯骑校尉。”

    “是,不过此事,应当不会影响我们地计划。”

    “如何不会?你可知道,禅让大典中,并无屯骑校尉的飞熊军在粒”王允拿出一张纸,递给了萧远。

    “啊?”萧远急问道:“这个我竟未曾想到,是我调任过去之后取消的吗?”

    “本就一直不在名单之中,此乃李儒所拟,董贼亲批,想是觉得飞熊军前日折损过半,带之不详,故特地划去了。”

    “哦”萧远点零头,如果不在队列,那必是安排于城内驻守,到时候还得想法子孤身出来,又是一桩麻烦事。

    “此事我知晓了,会想好对策的。对了,刚刚吕布来寻我,要找青儿,在军营内追杀我,我侥幸得脱,那郭汜被当场捅翻,现下生死不明!”

    “哦?竟有此事,你何不早!”王允听了,兴奋地扬起右,大笑道:“如此,大事可成!大事可成矣!”

    萧远心想,这可是老子用命换来的,点了头道:“确实如此,想是此事消息已经传到董贼那边,且看董贼如何发落,司徒大人可过两日去见吕布,探其口风,相行事。”

    “这个老夫自然知晓,若无其它事,你且早去罢。”

    望着萧远出的大门,王允捻胡须,点零头,俨然如智珠在握,成竹在胸。

    时间尚早,萧远又跑了一趟陷阵营,把所得情报皆告知了五人,便回了屯骑校尉军营。

    吕布自然早已不在,营内仍乱哄哄一片,萧远找到王二问了情况。

    吕布自然是寻不见萧远,只悻悻地离开了,而郭汜被捅了一槊,竟然命大没有死,连重伤都算不上,画戟从其腋下穿过,才被萧远用槊格住,两侧枝利刃在郭汜侧身和臂上划了两道大口子,故当时血流如注,却只是皮外伤。

    现下郭汜已被军士扶了回房包扎,又有郭汜心腹急去太师府报信。

    萧远听了,倒失望了一会儿,自己冒着生命危险的一摔,本想来个借刀杀人,一箭双雕,却未料这郭汜实在是命大,这个大个方画戟捅了过来竟然堪堪避过。却不知此时这吕布是不是已被董贼骂了个狗血淋头。

    直到第三日,消息才传了过来,吕布被董卓唤至太师府痛骂了一顿,末了,董卓却并未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反倒是给了吕布些许赏赐,令他回家闭门思过。又同时命人往萧远这送了一柄好槊,安抚一下萧远,和了个稀泥,算是了结了此事。

    萧远虽然气闷,也无话可,冒了个生命危险,就只得了杆槊而已,萧远单操起长槊,运劲向前一刺,却正是童家枪法的起式。

    三五招过后,萧远叹道:“好槊!”

    相较于萧远原来那边从罗市里缴获的槊,现在里这杆最明显的区别就是槊杆乃柘木制成,且浸过桐油,槊杆持处又缠绕了麻绳,勒入槊杆,以防打滑。

    槊头与杆连接处多了个留情结,能避免冲锋时贯穿敌人身体而无法拔出,是原来那杆没有的,在柴桑城头,萧远正是一槊把敌人捅了个对穿,一时竟不得拔出,差点被于毒一刀劈死。

    萧远一套童家枪法使下来,却是畅快淋漓,心中不快也统统散去,最后一发,校场却没有树,萧远大喝一声,竟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校场院墙刺去,只听得轰地一声,厚五寸余的土坯院墙竟直被这最后一招捅了个对穿。

    校场早围了一群军士,见了萧远这最后一招,不禁喝彩声如雷,军士门纷纷上前看那被插在院墙上的长槊。

    “校尉大人厉害啊!”

    “这一招,要是捅在人身上,啧啧”一名军士摸了摸自己的排骨

    “捅穿了!这边出来了两寸!”更有好奇军士,跑到院墙外面去看,大声汇报道。

    “可惜上午校尉大人不愿得罪上官,要不然来场龙虎斗,胜负也未可知啊”

    萧远得意洋洋的听着下属们的奉承之言,大声道:

    “想学吗?”

    军士们狐疑的互相看了看,有胆大者道:“想!”

    “好,我教你们!”

    “列队!”

    新官上任三日,萧远却完全未曾理会这帮军士,军士们倒是憋足了一股劲,一听上官要教自己独门枪法,又要列队,便立刻整队起来,几名军候忙脚乱地前后奔忙,半炷香功夫,方才把整个队列排好。

    萧远不满地看了看站在自己眼前的五名军候,对全军道:

    “吾前日去太师府,太师称,飞熊军新败,士气全无,当拆分散于各营。”

    众军士听了,哗然。

    萧远继续道:

    “我不忍这威名赫赫之飞熊军竟一朝消散,故主动请缨来此,我这中枪法,乃名师所授,日后将好不藏私,尽数教与你们,诸位当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