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荒唐闹剧
叶来欢迅速闪进房间,徐凯一见立刻吓得面如土色。而顾雪娇一见老公突然出现,而身边搂着她干了半宿的人居然是徐凯,也大吃一惊,非同可,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下去。她羞愧得马上抓住被子往她身上、头上一盖,在被窝里“哇”的一声,委曲伤心地大哭起来。
一旁徐凯浑身瑟瑟发抖,底下的“老二”刚才还昂道挺立,“性”致勃勃,经这一惊吓,兀自萎缩了,下坠着像只等待受训的淘气包。
徐凯见势不好,赶紧套上裤头,强装镇静地将叶来欢拉到房门外,一个劲儿的道歉,连连的:“来欢,对不起!我不是人,我是个牛马不如的畜牲,我一时鬼迷心窍犯糊涂,做出不顾人伦之事,兄弟,你骂我打我吧。。。”
叶来欢正在气头上,脖子上青筋暴起,满脸涨得通红,两眼火冒金星,拳头紧攒,恨不得一捶将徐凯打翻在地再踹上几脚,可他的右高高扬起的巴掌,但迟迟没有落下,长时间悬在半空。他知道这一巴掌落下去,一切都无法收拾了,两人因而成仇,媳妇的事儿必定闹得乌烟瘴气,人人皆知。
狡猾的徐觊初见叶来欢那个要拼命的架势就开始惶惶不安,毕竞是自己有过在先,谁个男人不痛恨被戴绿帽?见叶来欢扬起的巴掌迟迟没有落下,知道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于是,他好象又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似的,内心又燃起了希望,一边不停地?紧道歉,一边开动大脑飞速的盘旋。
一会儿,徐凯就想到一个“舍车保帅”的策略,于是,他恬不知耻地对叶来欢:“咱们哥俩在工地这么久,不但混出交情,也混出了感情,平常你我情同足亲如兄弟是吧?你的就是我的哈,当然,我的也是你的啦,这不,你嫂子这一、两天就快来了,到时,咱俩换一换。。。”
叶来欢虽无比气恼,却又无可奈何,事情到了这一步,报警嘛,丑事一桩,大家脸都丢尽,尤其是自己媳妇儿,那要传出去,她在老家还能活吗?还不被唾沫星子淹死?不报警吗,这口气真没地方出。见徐凯既然愿意拿他的媳妇来交换,这么来,两相互抵也不吃亏,他的气儿也就先消去了一半,仍却恼羞成怒地怀疑道:“你。。你这么,那。。嫂子能愿意吗?”
徐凯心里一阵暗喜,知道叶来欢已经着了他的道,便假装无可奈何地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马上一拍胸脯:“没问题,兄弟你就放心吧,一切包在大哥身上,哈哈,这样,咱哥俩可就更亲近一层了,以后工作上的事情,我会罩着你的。。。”
叶来欢似乎忘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也就顺坡下驴地接受了徐凯的建议,脑海中顿时闪现与徐凯老婆温柔同眠的美好画面。。。
叶来欢那儿倒是暂时稳住了,可徐凯自己却高兴不起来。承诺倒是放出去了,自己媳妇儿的思想工作到底能不能做通还是个未知数,对此,他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她的媳妇也不是善茬,人高马大,脾气也倔,并不那么好对付。
所以,这几天徐凯总是茶不思,酒不饮,白天干工作无精打彩,夜晚睡觉也不能寐。别看在叶来欢面前大言不惭的拍胸脯,那是为了当时救急,摆脱那个难堪的局面,稳住叶来欢,怕他立刻报警做出过急反应才出此下策,谁的老婆愿意被别人染指,谁愿意被戴绿帽?
到了媳妇来的前一晚,徐凯终于煞费苦心地设计了一套方案,希望能如愿能以偿,顺利成功。一周之后,徐凯的媳妇果然来探亲了。众人一见,项目经理夫人果然气质不凡,五官精致,明眉皓齿,身材高挑,长发齐腰,在秀发的遮挡下,依旧能够展示出来杨柳一般的腰身,给人一种似秀不秀、含而不露的感觉。更显眼的是那双尖头细高跟红底鞋子,非常经典的一款,周边带着透明拼接,星星点点铆钉,分布在鞋子周围,更加增添鞋子的变化。整体搭配,简单时尚,有着大方霸气的味道,也更加上档次。
徐凯的心里是既渴望,又担心,渴望的倒不是与自己老婆久别重逢,夜里长叙相思之苦和饱享肌肤之亲了,担心的是自己的那个计划能不能顺利实施,半路上可别又杀出个什么“陈咬金”,他知道自己的老婆不是个省油的灯,怕就怕事到临头节外生枝,惹出另一个祸端来贻笑大方,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傍晚的时候,徐凯强装欢颜,特意让食堂弄几个媳妇最爱吃的菜,买了一瓶二锅头,兴匆匆的给媳妇接风,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酒是情媒,心为欲种,喝到半酣,徐凯媳妇便主动请战,徐凯也想积极应战哪,只因他有任务在身,不能随便迎头而上啊,只能想方设法拖延时间,岂能忘了那件大事呢。
室外天已察黑,夜空,飘渺着微微泛出白云的影。周围挤眉弄眼的是无数点点商滴滴的繁星,不时地眨巴着调皮可爱的眼睛。夜莺好象在彩钢房后面那片树林上空高声歌唱着,不知名的一些鸟低空飞掠着,不时还咕咕几声弄出声响,空气里散发着混凝土和柴油输送泵的混合味儿。。。
徐凯故意地腻着老婆嘘寒问暖,一个劲儿地劝她多喝酒,多吃菜,还酒足饭饱好办事。没过多久,在徐凯三劝五劝之下,他的媳妇还真把自个儿给灌醉了。徐凯心里暗自窃喜,马不停里蹄地把自己媳妇弄上床,宽衣解带,脱个精光,然后伸出鼻子在媳妇儿身上闻了一闻体香,才恋恋不舍地给她盖上被。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就要水到渠成马到成功了,徐凯轻轻带上铝合金门。
徐凯在门口迟疑了一下,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从蔸里掏出了“中华”烟卷,平静地点了一支烟,吧哒吧哒地吸着,脑袋里在飞速翻转着,今晚是否成功就看叶来欢的了。不可失,失不再来,老婆啊老婆,你替我受点委屈吧,谁让我他妈一时糊涂玩了别人老婆呢,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你今晚若是替我还了,这辈子我都感谢你,保证一辈子对你比我亲妈还要好。
想到这里,徐凯果断地扔掉剩下的那半截烟头,急冲冲去办公室里将正在焦急等待的
叶来欢叫出来,在他耳边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遍,推他进了自己屋里。
待徐凯一转身,回过头来仔细一想,心里还真有点酸溜溜的感觉,自己真不是男人,天底下美女有的是,为何偏偏要在叶来欢的女人身上打主意呢?原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占个便宜,料那娘们吃了暗亏,为顾忌名誉也不敢声张,一切就当没发生过。哪知,叶来欢半夜归来,把好事给搅了不,没想到他徐凯还得搭进老婆来“还帐”,我他妈混蛋呀!
叶来欢就跟做贼一样,心奕奕地,一步一回头看四周窗户、门窗玻璃,还有那窗帘是否拉得严严实实,看有没有人暗中盯梢?这里是工地,到处都眼睛看过来,不像宾馆那么隐密。
怀着忐忑又喜悦的心情,叶来欢来到嫂子床边,看见她已然酪酊大醉进入酣睡,红扑扑的脸蛋,散发出无限青春的魅力,酒儿似乎已延伸到了她的颈脖、耳根,一付醉后的媚态,活脱脱一个睡美人!嫂子白花花的酮体,更教叶来欢难以自制了,他顿时有了无尽的爱意,麻利地脱掉自己的衣裤,情不自禁地钻入了暖融融的花被中。。。
醉意朦胧的嫂子虽有感觉姿式和力度与往日有所不同,但无力睁开双眼辩认,即使他睁开双眼也无计于事。因为进被窝前,叶来欢早已关掉了照明电源,一切都在黑暗中摸索进行。
叶来欢在心中猜想,徐凯肯定也在恣意汪洋地享用自己的老婆,为了不吃亏,他在心中暗自较劲,必须要与徐凯扳平。可到了后半夜临晨三、四点钟,叶来欢还是有些无奈,那玩意儿时间间隔短了,还真恢复不过来,平常都是硬着等,现在只好等着硬,加上连日来他和媳妇赌气地酣战,导致他最近两天有点虚脱而力不从心了,最终还是没有熬住,累得不行了,就顺势倒在嫂子身边呼呼大睡,忘了与徐凯互换到老婆身边那档子事了。
次日清晨,徐觊的媳妇儿最先醒来,本想去丈夫额上吻上一吻,可抬头一看吓傻了!“我的个妈呀,怎么是别的男人?”这才发现跟自己鱼水之欢差不多大半个夜晚的人,竟然是赤身**地躺在自己身边的一位陌生男子,再看自己一丝不挂,立马羞得无地自容。
好在没人看见,徐凯的媳妇儿迅速穿上衣服,脑羞成怒,使劲摇醒叶来欢,厉声喝问:“你是谁呀?怎么回事?”
叶来欢睁开眼一看,坏了坏了,坏大事儿了,吱吱唔唔地不敢回答:“我。。我。。”
那女人顿时柳眉倒竖,火冒三丈地指着叶来欢的鼻子质问:“徐凯那个王八蛋死哪去了?!你倒是话呀!你妈个逼的,怎么睡到老娘床上来了?”
叶来欢颤颤兢兢地不知何是好,依然嗫嚅着:“我。。我。。是不是半夜上厕走错房间了?”
“当我三岁孩呀!!快点!。。。好,你不是吧?那我马上打0抓你,就告你强奸我。。。”
叶来欢顿时吓得想哭,他也想不到会是这样,吓的一边穿衣服,一边哆哆嗦嗦拉住徐凯的媳妇儿臂,哭丧着脸道:“事到如今,不得不实话了!我,我全告诉你。。。”
于是,叶来欢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事情的原委与经过。徐凯的媳妇听后,如五雷轰顶。天啦,天底下还有这种恶浊事儿发生?两个王八蛋男人真是厚颜无耻,道德沦丧,竟然干出这么荒唐的事儿来?还让老娘替他徐凯还债?真是黄狗吃屎,黑狗挡灾!
于是,徐凯的媳妇儿横眉立目地指着叶来欢:“他犯错你也跟着一起错上加错?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当时你就该很揍他一顿,拉他去派出所蹲班房去!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快滚!”
叶来欢一听,如释负重,像一条夹着尾巴的丧门狗,灰溜溜的逃出了房门。
徐凯的媳妇骂骂咧咧地冲到办公室,要找他算帐!徐凯早已从叶来欢那么知晓情况,惹不气就躲,堂堂一项目经理横不能在工地上跟媳妇打架呀,她闹让她闹去,量她也不敢把事情真相抖搂出来,那样只会自取其辱。心想,女人嘛,就那些招术,一哭二闹三上吊,顶多闹一阵子,发发怒气就好了,到头来枕边一哄,她又变成温顺的绵羊。
气哼哼的徐凯媳妇找不到发泄的对象,怒目冲天地坐进了工会主席的办公室,用f调哭诉着心中的委屈。。。工会主席和颜悦色地开解她:“弟妹呀,人都有犯错误的时候,他俩伤害了你,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替你作主了,要狠狠地批评他们的,就是给个处分也不为过。如果你要开除他俩,我就立刻照办,让他俩一辈子翻不了身!。。。”
工会主席到这里故意停下没继续下去,他是在试探这个女人的反应,看她是不是一条道走到黑,非要搞垮搞臭那两个惹事的男人,但从她未报警的角度来分析,这女人也不想闹得家庭分崩离析,她只想出口怒气,吐吐心里的怨气,并没有致自家男人于死地的打算。
于是,工会主席又是和谒可亲地劝解道:“妹子啊,你想过没有,处分他俩与你两妇女有什么好?你们都有孩子,以后还很长的路要一起走,还有后半生的日子要一起过,那样闹下去,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啊。
听老哥哥的话,回去也别吵、也别闹,就当没发生过什么事儿一样,只是,千万要看住自己爷们,隔三岔五多来工地与各自丈夫聚一回。下回来的时候,我替你们张罗一下附近的农家旅馆,听那儿的消费比较低,十块二十块就能住一宿,再也别闹出什么笑话了,也算是工会给职工发的一点福利吧。
这件事呢,也就到此为止,只当你没来,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擦擦眼泪回去吧!”
工会主席陈破利害又语重心长的一番话,实实在在地去中了她的要害,她悟道了,也感动着,便恭恭敬敬地给工会主席鞠了一躬,回去了。
工会主席等女人走后,立刻把徐凯和叶来欢叫来,劈头盖脸地臭骂一顿,然后让他俩回去好好安抚媳妇,可别在工地再丢人现眼了,这个事儿从此就销声匿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