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给足你面子
“你确定吗?”闫泽明从容笑问。
“确定,你要能拿得出一百万来,我立刻放人。”
“成交。”闫泽明笑着站起身。
“哥”冬梅拉着闫泽明衣袖。
“乖,马上就回去了。”闫泽明从怀里掏出一张卡,“可以刷卡的吧?”
“卧槽,这家伙难道还真有一百万?”众人吃惊不。
“现在百万富翁都这么多了?”
“随随便便拿一百万赎一个人,这家伙真的没有背景?”黄毛显然有些不太相信,谢楠对面的男子亦是一惊。
“一百万呐,这么一个姑娘,竟然值一百万!这家伙也太有钱了吧?”有人惊叹。
蔡长昆的笑容慢慢凝固,望着闫泽明中的华氏银行的白金卡,冷冽的眼神突然看向了冬梅。
“为了这么一个姑娘,肯花一百万,兄弟,你倒是很有意思。”他的笑容越发玩味。
“这就和你没什么关系了,赶紧刷卡吧,我很赶时间,”他有些不耐烦道。
“泽明,哪用得着给一百万,我根本没欠他这么多。”周树兄妹俩哪见过这么多钱,不想闫泽明浪费了钱。
“我过,钱对我来只是一个数字,一百万也好,一千万也好,都只是一个数字,几十万对于我来,和一百万没什么区别。”虽然口袋里所剩不多,但闫泽明依旧敢这句话。
这话一出,在人群中不由地炸开了锅。
这得有多雄厚的家底,才敢这种话?
蔡长昆微微示意,一人拿着一台poss出来,闫泽明将卡递了过去,输入密码,分五次成功支付了一百万。
男子冲蔡长昆点头,接着退了下去。
闫泽明又从兜里掏出一沓钞票丢在了吧台上,“酒钱,剩下的是费。”
出如此阔绰,引得酒吧里一众女子心痒痒。
这种花钱如流水的公子哥,简直是千年难得一遇。
“这家伙,莫不是中了彩票?”
“这特么也太不把钱当钱花了吧。”
“哇塞,多金又帅气,我现在越来越喜欢他了。”谢瑶一副花痴模样。
“一个白脸而已,值得你这么喜欢?”黄毛一脸不屑,“你看着吧,这事儿没这么容易了结。”
喝完最后一杯酒,闫泽明冲蔡长昆玩味一笑,随即拉起冬梅的,“蔡老板,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就不奉陪了。”
“慢着。”人群里又挤出几人将闫泽明三人的路,挡了去。
“蔡长昆,你还想干什么,钱我们已经还了?”周树怒声道,多还了这么多钱,他心里相当的不平衡。
“我放人,只放冬梅离开,可没放你们两个离开。”他话锋一转,玩味的脸上涌上一抹戏谑。
闫泽明松开了冬梅的。
他揉了揉鼻子,“你还想怎么样?”他有些不耐烦道。
“在我酒吧打人,是不给我蔡某人面子,打完就想走,没那么容易。”
“那你想怎么办,直接点,多少钱?”闫泽明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本来下午就该开车返校的。
老妈的未接电话好几个,家里人应该着急了。
“你以为,我差你那点钱?出来混,讲究的是一个面子,你打了我的人,就是打了我蔡某人的脸!我当然得把面子找回来。”
“那你就来个痛快话,想怎么样,大老爷们,还是道上混的,别这么磨磨唧唧像个娘们,怎么痛快怎么来,行么?爷等着回家吃饭,我爸妈该着急了,明白么?”他提高了嗓门,众人闻声,彻底懵逼,现在的局势还敢冲蔡长昆吼?
是谁给了他勇气?
“这家伙疯了吧?难道看不出来现在的形势?”
“有意思,还真是有意思,没见过这么横的!”
蔡长昆也有些懵,平日里他这番话完,就算同是道上的爷也得掂量二三,其他人早吓趴下跪地求饶了,可今天这主非但不害怕,反而一股子威胁他的气势。
“行,子,有种,有个性!”
“啪啪!”他一拍,两人推过来一张桌子,桌子上全是空酒瓶。
“什么意思?酒瓶子空的,也不是比喝酒,难不成比砸瓶子?”闫泽明凑到蔡长昆跟前,四目直视,怡然不惧。
这分胆色,多少人都没有。
闫泽明有这胆量,自然是因为他有着自己的底牌。
“有种,把这一堆瓶子砸了,我们之间就算了了。”蔡长昆冷笑着站起身,让出道来。
“哦豁,好戏上场!”酒吧里一群人起哄,鼓起了掌。
“蔡长昆,你别欺人太甚!”周树拎起一根凳子,这时,酒吧里又走出数人,整个酒吧的打不下三十人。
闫泽明见状,皱起眉头,这么多人一旦打起来,他怕是顾不了周树和冬梅。
“砸吧兄弟,你还想硬闯?那不是找死么。”一人冷笑。
“泽明,你让开,我来。”周树知道这件事大发了。
“老老实实呆着。”
“泽明哥”冬梅眼眶泛红,害怕得快要哭出来。
“乖,别哭,你要是哭了,哥哥就发火了!”闫泽明安抚道,随即二话没走到了桌子前。
“我赶时间,希望你不要食言。”话音间他拎起两个瓶子就朝头上砸了下去,顿时玻璃渣四溅,吓得众人惊慌倒退。
两个瓶子砸在脑袋上,与闫泽明预料的那般差不多,脑袋并不算疼,就是玻璃渣扎到了皮,出了血。
“哥”
“转过去,不要看,也不要哭!”
他又接连拽起两个瓶子往脑袋上砸了下去。
“啊!”谢瑶吓得捂住了眼睛,谢楠心中震颤。
砰砰砰接连砸了五个,所有人都看傻了。
太狠了吧!
“泽明!”周树懵了,双眼通红,走上前拎起两个瓶子朝自己脑袋上砸了下去,“我帮你砸!”
“周树,没叫你砸,你最好站远点,别坏了规矩,不然别怪我不近人情!”蔡长昆冷笑。
闫泽明冲周树微微示意,后者攥紧了拳头,却又不得不作罢,“泽明,你这是何苦呢!”
“放心吧,这才几个瓶子,意思。”闫泽明从容一笑,酒瓶子一个接一个朝脑袋上砸,鲜血顺着脸颊流过,但他的意识还清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