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火葬场问你弟要几分熟

A+A-

    蔡长昆懵了,他显然是没有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刚。

    “楠楠,你确定这家伙是柳大的学生,而不是道上混的?这特么也太狠了!”被叫做九哥的男子看愣了。

    黄毛也同样看傻了眼。

    “好mn!长得这么帅,还这么有气魄的男人”不少女子犯了花痴。

    “心点,别伤了脸。”

    二十多近三十个瓶子转眼间被闫泽明砸得金光,地上全是酒瓶的碎渣,闫泽明晃了晃脑袋,头微微有点发晕。

    “泽明哥!”

    “泽明!”周树连忙上前将他搀扶住,冬梅则是去拿了一根新毛巾连忙帮闫泽明止血。

    “这下,可以走了吧?”闫泽明冷视着蔡长昆。

    那眼神,令得不少人感觉到害怕。

    蔡长昆铁了心就是想找闫泽明的麻烦,肯定不会轻易放他走,只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个家伙脑袋上砸了近三十个瓶子,竟然还想个没事儿人一样。

    这特么是铁打的吧?

    “他肯定练过铁头功!”所有人咂舌,近三十个酒瓶,什么概念,一个瓶子砸脑袋上就得见血,几个瓶子砸下去基本就倒地上了。

    可眼前的一幕,简直让人觉得可怕,又惊得匪夷所思。

    “佩服,佩服!”蔡长昆忍不住鼓掌,“你可以走了,你和冬梅都可以走了。”

    闫泽明闻言,眼眸微微一沉,“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们两个可以走了,周树还得留下。”

    “蔡长昆,我跟你拼了!”周树怒吼道,闫泽明一把将他甩到一旁,“你给我老实点。”

    “你玩我是么?”他冷视蔡长昆。

    “我可没玩你,我蔡长昆言而有信,你砸完了瓶子,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你和冬梅都可以走了,但这子还不能走,属于他的瓶子,还没砸。”蔡长昆狞笑一声,一拍,两人又抱来两箱啤酒瓶。

    “呼!”

    闫泽明沉呼出一口浊气,目光转向了旁边,“一百块钱,哪位兄弟给根烟抽。”

    一百块买跟烟抽,自然有人乐得开心,连忙跑出来给闫泽明点了一根。

    “谢了。”闫泽明从兜里抽出一张百元大钞,后者见状,连忙道谢。

    “你叫蔡长昆是吧?”闫泽明索性坐在了空酒瓶箱子上,他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吐出一口烟圈,难以想象,柳大高材生竟然会抽烟,一副老烟枪的模样,这抽起烟来的姿势,帅翻了场中不知多少姑娘。

    “我们老大的名字,也是你子能叫的么?”

    “呵。”

    “呵呵。”

    “呵呵呵。”闫泽明抚了一下血发,笑了起来,在别人看来像是发了疯。

    蔡长昆则站在一旁冷笑不止,突然,闫泽明猛然起身,拽起两个啤酒瓶砸在了他的脑袋上,没有任何征兆,瞬间两开花。

    人群里发出两声尖叫,闫泽明用碎裂的啤酒瓶死死地抵住蔡长昆的脖子,吼道,“玩我?!”

    所有保镖顿时慌了,却不敢贸然上前。

    “我特么给你面子,给足了,你特么不给我闫泽明面子?”“昂?”他吼道,啤酒瓶尖茬刺进了蔡长昆脖子一点,顿时带起血漪。

    “子,你别乱来,别乱来!”这一刻,蔡长昆慌了。

    “放了我们老大,不然别想从这里走着出去!”他话刚完,周树跳起来一个酒瓶子砸在了那家伙脑门上,大吼道,“你爷爷就不想活着走出去了!”

    人群顿时慌乱起来,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形势会变成这样。

    “这子太狠了,他要不是道上混的,我简直不敢相信!”

    “老大,要不要报警?这么下去,这家伙非得闹出大事不可。”

    被叫做九哥的男子皱起了眉。

    闫泽明抽着烟,心里有些邪火,掏出给他妈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别等他,他回学校了。

    “算账,行啊,那我们今儿就把账算个清楚。”闫泽明又吸了一口烟,“树,打断你腿的,是这家伙吗?”

    “不是他,是他哥!”一想起当日之景,周树就来气。

    “泽明哥,算了吧。”冬梅很害怕。

    “冬梅别怕,哥不想惹事,但是不怕别人惹事,今天都闹到这个份儿上了,索性把事情全部解决了。”他捏住蔡长昆嘴的两边,扒开了他的嘴,“咳”朝里吐了一口血痰,然后将烟蒂扔了进去,又将后者的嘴巴捏住,直到他全部咽了进去。

    这样一幕,简直恐怖。

    所有人瞠目结舌。

    堂堂蔡长昆,蔡长序的弟弟,竟然遭受了如此非人的待遇。

    “咦真恶心!”

    “呜你妈的,我要整死你!”蔡长昆哭了,一口血痰恶心到极点,烟蒂在他舌头上烫出了一个包。

    “还要整死我?伙子你要想死就给我个痛快话,我马上送你归西,老爷们从不婆婆妈妈!”闫泽明从他兜里掏出了,翻了翻通讯录。

    “泽明,你还要干嘛?我们要不走吧?”周树担心道。

    “事儿都闹这个地步了,今儿怎么也得把你这断腿之仇报了,不给他蔡家点颜色看看,他可能不知道惹到了谁。”

    这话一出,谁都听得出来,眼前的青年绝对有背景。

    场中无人报警,也不敢报警,很多人都没有身份证,甚至未成年。

    他拨通了蔡长序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粗犷的声音。

    “喂,蔡长序么?”闫泽明冷声道。

    “是我,你是?”

    “火葬场问你弟要几成熟。”

    “什么?”

    “你弟现在在我里,你赶紧来西江月酒吧一趟,麻溜的,晚一点你弟弟可能就焦了。”

    “哥,救我!”闫泽明一松,蔡长昆顿时哇哇哭叫。

    火葬场问你弟要几成熟?

    这话在众人听来颇为霸气,又感觉到新颖。

    “蔡长序怕是做梦都想不到,有人敢这么威胁他。”那叫九哥的人沉声道,心有余悸。

    闫泽明看了看时间,然后指向酒吧的所有保镖,“你们全部,给我到那个角落里抱头蹲下。”

    一众打面色不善,面面相觑不为所动。

    “还不快去!”闫泽明凶道,上微微用力,蔡长昆顿时嚎啕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