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家暴与点蜡烛
“暮儿,我洗澡忘记带内裤了?”狐球在洗澡间大声喊着。
辛暮朝在床上游戏得正爽,一点儿也不想给狐球送内裤,他懒得理昼里。
昼里等了半天,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暮儿,我洗澡忘记带内裤了。”
辛暮朝游戏开得正爽,一点儿也不想理昼里,不过他知道按照这样的局势下去,狐球指不定要扯着嗓子喊多久。
他连忙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内裤给昼里送到卫生间去,以百米赛跑的速度跑回来游戏。
昼里一开青蛙内裤,觉得暮儿没有情趣,他又跑到门口扯着嗓子喊了一声:“我要那天粉嫩嫩的内裤。”
辛暮朝快烦死了,他找了半天,随便扯了一条粉嫩的内裤给昼里送去。
麻批,昼里忽然觉得暮儿太没情趣了,明明有一条特别粉特别透明的性感内裤,他不给他找,偏偏找了这么一条一点儿也不性感的粉嫩可爱的黄鸭内裤。
他着:“我要性感的。”
辛暮朝特别想把昼里拉出来一顿,游戏得正爽的时候,这家伙就一直在卫生间嚷嚷,特别烦人。
他把所有粉色内裤全部给昼里拿到卫生间去了。
这样昼里就没机会烦他了。
没过一会儿,昼里光溜溜的走出来,连狐球都精神昂扬。
辛暮朝脸色难看的着:“你怎么没穿内裤?”
“我比来比去,我觉得不穿内裤最性感。”狐球着。
辛暮朝默默的靠近昼里,接着,他把昼里摁倒床上就是一顿揍!
“我要告你家暴。”狐球在被揍得奄奄一息,屁股肿的像长胖了的情况下还不忘记要去警察局告暮儿。
辛暮朝揉了揉揍狐狸屁股揍得疼了的手,笑得一脸不怀好意:“你去告啊,你别忘记你是动物,法律只管人,不管动物。”
“我要去妖界那里告你。”昼里依然愤愤不平。
“妖界只管妖,不管人。”辛暮朝头也懒得回继续游戏。
昼里实在是没办法,但是又不能这样白白的被暮儿家暴,家暴无处可告的烦恼真是痛彻心扉。
他经过多方求解,终于找到了这么一个组织——动物保护协会。
于是他开始给动物协会电话。
“我要告暮儿我。”他。
“神经病。”对方。
第二次,他学聪明了,他:“我要告暮儿狐狸。”
“怎么又是你这个神经病。”对方。
之后只要是昼里得电话,人家都不解。
但是狐球就是闲的蛋疼,他一直,得人家电话一直占线,最后那接线员都哭了:“您好,请您换个号吧,110,随便,人家那儿绝对会管的。”
接着,那人就挂了电话。
昼里又拼命的那人电话,直到对方同意要狠狠的教训辛暮朝一顿,当然只是思想教育,昼里心满意足的躺家里睡觉,这简直是美好到不能再美好。
暮儿上班的时候,接到动物保护协会的电话,对方要求他把他家里那神经病管好,再给他们电话,他们就去报警,麻批,一年接不到几个电话,这两三天把一年的电话都接听了。
对方很生气。
他回到家的时候,狐球在啃苹果,啃一口丢一个,吃薯片掉的沙发上到处都是,内裤拖鞋乱扔,衣服有恃无恐的大佬做派。
辛暮朝表现的面容悲戚,想要忏悔的样子来到狐球的面前。
狐球一看,一定是动物保护协会狠狠的谴责了暮儿,他指了指面前的一杯水对着暮儿着:“把水给我吹冷。”
“球大爷,我知道错了,麻烦你以后不要电话了。”暮儿装作狠狠的被谴责过的样子。
狐球一听,顿时高兴,他就像黑老大一样:“看你表现。”
辛暮朝默默的从包里掏出来红绳子跟草莓味的蜡烛对着狐球着:“这是我意识到自己错了,送你的礼物。”
狐球拿着左看看,右看看,差点把草莓蜡烛给塞到嘴里吃了。
他诧异着:“这是什么?”
“蜡烛。”辛暮朝一边着一边把狐球给按住:“球大爷,您老人家长志气了,敢给动物保护协会骚扰电话了,看我今天不教训好你。”
着,辛暮朝就把狐球的手拿着绳子困到背后,把大腿跟腿捆在一起让他跪爬在沙发上。
他随手拿着蜡烛插到狐球的身后,点燃着:“不准动,等我把房间收拾好了再来放了你。”
辛暮朝把狐球的腰压平,不得不动物的柔韧性比人类的好,要是人这么压腰恐怕早就叫唤了,但是昼里仿佛很平常一样,随便一压就把他的腰给压了下去。
“虐待动物是犯法的。”昼里不满的着。
“我们玩一个好玩的。”辛暮朝顺手把狐球的手拉到背后,之后拿出刚刚一起买来的红色绳子绑好,这样昼里只能用肩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紧接着,他拿出绳子把狐球的大腿腿紧紧绑在一块儿。
昼里动了动发现除了跪着跟躺着,他现在已经被限制了自由。
“暮儿,你干什么?”昼里问着。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在乱投诉电话。”辛暮朝瞬间化身为恶魔,他把狐球抱着翻过来,让昼里跪在沙发上。
“你要做什么?”昼里忽然紧张起来,他看到暮儿点燃了草莓味的粉红色蜡烛,他上一次被蜡烛滴得满屁屁都是泡,因而对蜡烛产生了恐惧心理,看着暮儿拿着蜡烛过来,他仰天大哭:“我再也不电话了。”
“看你把屋子弄得。”辛暮朝没放过昼里,压着昼里不让昼里挣扎。
昼里害怕得往沙发里直躲,但是他依然没有逃脱辛暮朝的魔爪。
辛暮朝亲了亲昼里的背,昼里一愣,痒痒的想躲开,但是又十分舒服让他无法躲开。
他诧异喊着:“暮儿,你干什么呢?”
紧接着,他的菊菊传来被侵入的感觉,辛暮朝随手扣了点润滑剂摸到昼里的菊菊里,活动了几下一下子伸进去一根。
“嗯……”昼里发出鼻音,因为太爽太舒服了。
“球啊,,你喜欢暮儿不?”辛暮朝问着。
“喜欢。”当然喜欢啊,这个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
在他还没有来得及享受的时候,第二根手指插入他的菊菊,有点儿胀胀的,但是还是能承受,毕竟昨晚才上过床,暮儿的手指在他体内做活塞运动,搞得他特别想趴着,但是被腿与手被绑的牢牢的,根本动不了。
辛暮朝刚咬上狐球耳朵的时候,狐球正好被暮儿戳中某一点,全身一抖,耳朵爽的冒出来了。
辛暮朝没想到狐狸一下子把耳朵伸出来,以为狐球是故意逗他的,于是手下加快了活塞运动,一会儿两只手指拉着嫩褶皱往两边扯,昼里疼得只哼哼,一会儿又两只手弯曲,在他弯曲的时候,他能感觉到昼里的菊菊在剧烈的收缩,强韧的弹性让他手指不能太弯曲,手被昼里分泌出来的黏液弄得黏糊糊的。
“嗯……哇呜……”昼里爽的尾巴都出来了,狐球也威武的站了起来,戳着沙发孤零零的晾在外面,他的双手被绑在身后了,要不然还能安慰一下威武的狐球,他只能左右摇晃着用狐球去摩擦沙发垫来获得安慰,狐球流下的白色液体在沙发上垫上擦过一条奢靡的痕迹。
“暮儿,暮儿,我难受。”昼里后面爽,前面被冷落了,“你摸摸我。”
辛暮朝笑得不怀好意,故意用手指在狐球的内壁大幅度的抽插动着:“我这不是在摸你吗?舒服不……”
“啊……难受……”狐球一被戳中身体某个地方,菊菊就像嘴一样砸吧着暮儿的手指仿佛舍不得他离开一样。
“喜欢我这样不?”辛暮朝咬着昼里的耳朵问。
“嗯。”昼里意犹未尽,可怜的狐球站了起来却没有得到安慰。
辛暮朝仿佛对昼里的回答很满意,他从手边把那根蜡烛拿了过来点燃,屋子里登时弥漫着一股草莓的清香味。
他在把手指抽出来的一刹那还没有等昼里反应过来就把蜡烛插了进去。
昼里屁屁顿时一凉,蜡烛粗的进不去,他被胀胀的痛感一下子拉回现实中,他喊着:“暮儿,暮儿,这是什么?”
“蜡烛,已经点燃了,别动。”辛暮朝按住昼里的屁屁,免得昼里动的幅度太大让蜡烛熄灭了。
“啊啊啊……哇呜……”昼里哭了,“我再也不敢了。”
自从上次被那种普通蜡烛滴得满屁股血泡之后他再也不敢砰蜡烛了。
此刻就一根非常粗的蜡烛插在他的菊菊里面。
菊菊很痛,但是蜡烛还没有插进去。
辛暮朝把一盒润滑剂全部倒在昼里的屁股里,着:“放松,放松,要不然一会儿屁屁就破了。”
昼里不得不放松腰,辛暮朝慢慢的把蜡烛插入昼里的菊菊里。
昼里都快要哭了,他屁屁朝上撅着,还不敢动,一动,他怕蜡烛滴到他屁屁上。
“把蜡烛夹紧。”辛暮朝对狐球着。
狐球眼泪汪汪的:“暮儿,我错了,我再也不乱丢鞋子内裤了。”
辛暮朝没理他,帮昼里摆好姿势之后着:“我去收拾你乱丢的东西,扫房间,以后再这样乱电话,乱丢衣物,我会让你这样插一天。”
“暮儿,别走,啊啊啊啊啊……”昼里刚一动,屁屁就斜了,几滴蜡烛油就滴到他的屁屁上,他痛的泪流满脸,就连被撑开的菊菊也不能幸免于难
。
他只能规规矩矩的跪着保持着屁股朝着天空的姿势,他能感觉到屁股后面一阵痒痒的,被蜡烛油滴到的地方有点儿痒,但是他不敢动。
妈的,这狐球长本事了,以为动物保护协会就真的能保护他的权益,那家伙把家里上上下下搞得乱七八糟,内裤拖鞋到处丢,毛掉的地毯上到处都是,更可恶的是,冰箱里的鸡腿被他一个啃一口放回去。
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这家伙竟然把他的内裤拿着剪刀剪成碎片。
他知道狐球的用意,要让他以后睡觉不能穿内裤。
辛暮朝收拾屋子被狐球那嚣张的行为气得火冒三丈。
狐球也不知道跪了多久,浑身泛着红色光芒,蜡烛滴得屁股上到处都是,他痒的难受,狐球不安分的痒着,特别想摸一把。
这是情趣蜡烛,不会烫伤,但是明显这蜡烛加了有催情的份子让他想要释放。
他腿跪的麻了,终于忍不住了,他刚一放松,屁股就倾斜了,蜡烛油滴得屁股上到处都是,有的顺着蜡烛柱滴到菊菊上,菊菊没过一会儿特别痒,痒得他忍不住夹紧蜡烛,菊菊如同吸着奶嘴一样吸着蜡烛,导致插入菊菊的部分的蜡烛被他的内壁紧紧的包裹着,没过一会儿,内壁也痒了起来,他只能拼命的蠕动着内壁来缓解痒痒。
随着他的抖动,蜡烛油滴得屁股上到处都是。
他忍受不了了,他宁愿痛着也不愿意让身体继续痒痒着,他剧烈的挣扎着,眼泪一行行的掉下来,很痒但是挠不到,又痒又痛。
“哇……呜呜呜……哇呜……”
客厅里传来狐球剧烈的哭喊声。
辛暮朝没管他,等收拾好东西下楼的时候,狐球哭得像断气了,蜡烛已经熄灭了插在他身后,蜡烛油滴得他身上到处都是,他拼命的蹭着沙发动着,一边蹭着一边哭着:“哇呜呜……”
辛暮朝走过去摸了摸他屁屁,昼里立刻往暮儿怀里挪,现在只有暮儿能让他不痒了。
辛暮朝随手拿起旁边的鞭子着:“趴好。”
昼里吓得一躲:“暮儿,我……你真要我吗?”
“不疼的。”辛暮朝,这鞭子是买蜡烛的时候人家送的,上面全是软毛毛,好像是专门针对这种蜡烛。
“你老是骗我。”狐球哇呜呜呜的哭着。
“要么抽你一顿,要么你继续痒着。”辛暮朝着。
昼里已经痒痒的太难受,他宁愿痛,他连忙着:“我不要痒着。”
辛暮朝轻轻的一鞭子抽在昼里的屁屁上,把蜡烛油抽掉一块儿,昼里顿时被刺激得全身一个战栗,这种感觉形容不出来,他瞬间仿佛升到了天堂,快感一阵阵的,他忽然期待着下一鞭子,他不知道下一鞭子抽在哪儿,但是只要被抽中就舒服得想要飞起,痒痒的带着一点儿痛感,再带着快感。
他双眼氤氲着泪光,灵魂仿佛飙升一般就这样捆绑的姿势扭动着,激烈的抖动着,他想要挣扎却又不想挣扎……
辛暮朝看着昼里知道爽了,便一下一下的把蜡烛油全部抽掉,抽完之后一把捏住昼里的狐狸根,昼里“哇呜”一声叫着。
很爽,但是突然停止的爽让他泪光闪烁,不一会儿就哭了出来。
辛暮朝一边摸着狐狸根一边伸手到昼里伸手去移动蜡烛,他把蜡烛抽插着在昼里的菊菊里做活塞运动,痒痒的菊菊吸着蜡烛仿佛舍不得蜡烛移开。
“啊……”辛暮朝一下子把蜡烛全部塞入昼里的菊菊里,昼里痛的一声惨叫,那蜡烛跟暮儿的差不多粗,只是突然一下子让他觉得特别痛。
“暮儿,我难受。”昼里喊着。
“我知道。”辛暮朝转身拿着另外一根蜡烛,他把蜡烛点燃滴在昼里的狐狸根上,昼里被烫的哭得嗓子都压了,狐狸根就这样萎靡下去了,快感被痛感取代。
没过一会儿,狐狸根很痒,痒得昼里拼命的蹭着沙发垫。
他一边哭一边喊着辛暮朝着:“暮儿,帮帮我,我难受……”
辛暮朝把昼里抱在自己的腿上,低下头去亲吻昼里,手摸上滴满蜡烛油的狐狸根,在蛋蛋上蹂躏了两下,又深深的吻着狐狸。
他把手绕到昼里的菊菊后面,慢慢的拉出蜡烛,又把蜡烛塞进去,蜡烛如同鸡鸡一样抽插着狐狸的菊菊,时不时的点到很奇怪的地方让他一阵战栗,感觉所有的东西都往下腹涌动,他想夹紧双腿但是因为捆绑成这样的姿势,他还坐在暮儿的怀里,他不得不大张着腿扭动着。
菊菊的刺激更加激烈,辛暮朝的手下加快了速度,蜡烛在狐狸的内壁慢慢的碾压过去,碾压过去之后戳中某一点,他“啊啊”的叫唤着,屋子里一片奢靡的声响。
辛暮朝伸手上下撸动着狐狸根,随着他撸动,上面的蜡烛油有的被撸掉,有的跟他的手指间形成了摩擦对狐狸形成更加强烈的冲剂。
狐狸现在只知道大张着嘴,扭动着的身体,前面跟后面双层加急,痒痒的连成一片。
“啊啊啊……暮儿,我……”狐狸大张着嘴,他全身仿佛汇聚到了那一点儿,马上就要射了……
辛暮朝知道狐球的极限来了,狐狸蛋蛋硬了起来,他加快抽插蜡烛,手下更用力的撸着狐狸根。
昼里忽然面前一道白光闪过……
“啊……”没射出来!
在快要射出来的时候被辛暮朝忽然捏住了,刚射到一半被堵住神马的真的很难受。
狐狸生理性的眼泪一行行接着掉,“哇呜呜呜……呜呜呜……”
辛暮朝笑了笑着:“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不……嗯,不敢。”昼里只希望射出来,吊在这里不上不上真的好痛苦。
“球,我这样对你,你还喜欢我吗?”辛暮朝问。
“喜欢。”昼里着,他被逼的眼泪一直掉。
辛暮朝放开了昼里的狐狸根,安抚性的摸了摸蛋蛋,手下更用力快速抽插着蜡烛,蜡烛一次次的撞击在身体深处,撞得昼里一阵痉挛。
“啊啊啊……”昼里哭着射了出来,射得沙发上到处都是。
他一射出来,辛暮朝就抽掉了蜡烛,解开了绳子,昼里就像一滩软泥一样躺在辛暮朝的怀里,就连狐狸尾巴也没力气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