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2章
身后的奥芬建议:“虽然我也太在行,不过你那样有点危险啊。”
“用刨刀比较好吧?”君士坦斯。
“不、不用了,这样子应该没问题我觉得很燃。”
“?”奥芬挑起眉稍,“不要一味凭感觉啊。你把指切下来我是不会吃的。”
“那个很好吃的啊”
“哈?”
“不,没什么。不过,很难搞啊真奇怪——怪了!可恶!”
斯烈的语气突然加重,“搞什么鬼!这样切个屁啊!我明明很会用菜刀的嘛!可恶,都是冷冻不好,生的才好——而且要刚死的那种!”
“咿呀呀呀呀!”
“我知道了!——总之你先把菜刀放好,不要乱挥!”
斯烈已经不管那条鱼了,只顾拿着菜刀拼命挥舞乱叫。奥芬正面一个嘴巴子上去——少年顺势栽倒在地,菜刀当啷一声掉在地板上。
斯烈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地喘着气,:“奇怪?我刚才了什么话么?”
“这是我想问的”
“我还以为死定了。”
“不,不好意思!因为有点触及到了我的尊严问题”
“你又不是厨师,哪里来的尊严问题”奥芬问,他伸把君士坦斯从地上拉起来。
独自站起来的斯烈捂着被打痛的鼻子,声地:
“因为砍东西失败这种事,除了那个跑得很快的玛丽格尔,这还是第一次”
“等一下,有点不对劲了!”奥芬打断斯烈的话,“从刚才开始你就净一些不和谐的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你什么?”斯烈不明所以。
奥芬把君士坦斯挡在身后,警惕地靠近他,:“我改变主意了——也测验一下一般常识吧。”
“嗯,不管是什么测试尽管来。”
“回答我的问题!你之前有被人过你很危险之类的吗!?”
“是有时会有。不过那都属于语言暴力,这种对本人的片面理解造成的中伤行为简直——”
“够了别了!下一个,你比较尊敬的人!”
“之前不幸被抓住的头骨收集者我还把相关的新闻做成了剪报。”
“能能一下你的兴趣吗!?”
“把毛线球用刀切成一块一块的,感觉很不错。因为没有惨叫,不会影响到周围的居民”
“天啊啊啊啊啊!”
奥芬抱住脑袋哀号起来:“在和猪屎扯上关系以前,就已经是猪屎了!”
“应该人上有人,还是人下有人呢。”君士坦斯把堵在嘴上,感触良多地。
斯烈慌忙:“等一下!这搞得好像我是不健全社会人士一样——”
“不是你还有谁是啊!”
“的真过分!确实,个人在阐述理想时,可能会得不到听者的认同!但是,只要学会倾听,那么就会实现真正的进步——”
“不要在自我宣传上装成大好青年!”
“就是为了实现它,才拜你为师的不是吗!”
“我现在严正拒绝,混蛋!”
奥芬一记飞腿踢在斯烈脸上。
这时——
“给-我-来-人!”
伴随怒吼的还有重物倒地的声音。奥芬不由得和君士坦斯对看了一眼。斯烈也站起来,:
“刚才的那个是”
“是从店里传来的!”
三人慌忙跑出了厨房。
“把那子给我交出来!”
一个长发、瘦削的中年男子高叫着踢翻脚边的椅子。他身后一名剃发的壮汉也叫道:
“我知道那子就在这里!”
“——你们是谁啊!?”
奥芬从厨房飞奔出来,一见那两个人,不由得愣了。长发的那个姑且不论,后面的那个壮汉之前见过——就是今天早上在那个马格米登魔术士教室前,把斯烈赶走的接待。
“你们认识?”
柜台里的旅店主人悠闲地擦着杯子,随意地问了一句。奥芬摇摇头:
“不认识。不过真抱歉,他们好像是来找我的——”
“不是来找你,我们是来找那个鬼的!”
长发男歪着头狠狠地放话:
“那鬼是跟着你跑走的,所以就推测可能会来这里!你可是很有名啊!高利贷魔术士!”
“岂、岂有此理——”斯烈双握拳,直直地站着,“邪恶终于出现了!老师,幸好我们之间已经结成了炽热的友情!让我们齐心合力服他们吧!”
“给我等一下!刚才那句吓到我了,我们到底什么时候结成友情了,什么时候!?”
“我们刚才不是因为意见不合大动干戈了吗!按套路来看,我们应该已经缔结了真正的友谊,作为挚友互相理解了才对”
“我们确实意见对立,也动了干戈,但我不记得和你结成了友情!”
“真无情啊,老师!”
“别叫我老师!”
“都吵个屁啊啊啊啊啊!”长发男大声喊叫,他停下来歇了一口气,继续,“不准无视我们!”
“那些家伙,别看他们长成那样,但一个个都是寂寞党也不定呢,老师。”
“都了不要叫我”
就在这时——酒吧内突然响起一句清亮的嗓音:
“到此为止了!”
大家一看,话的是君士坦斯。难得看见她举起派遣警察官的证明,面向正在逞凶的两个人发命:
“我是派遣警察官君士坦斯玛姬。你们作为非法闯入的现行犯!依情况还会加上恐吓的罪名!如果愿意老实一点,那么酌情量刑的余地也不是没有!”
“我,柯姬”奥芬
她回了一句:“干什么?我现在很忙好不好”
“你为什么要藏在吧台后面话?”奥芬斜着眼问。
君士坦斯只把一只胳膊举过吧台,剩下的整个身子都缩在台子下面。
在一段窒息般的沉默之后,君士坦斯回答:
“因为那些人,看起来好恐怖嘛。”
“总之先别管她了吧。”
奥芬冲着长发男和壮汉。他们似乎也达成了共识,没有过多吐槽什么。但是斯烈开始叫了:
“就是这样!老师的背后就由我来保护!”
“如果你来保护的话,我反倒要回过头来警惕着你才行。”
“又这种话”
“多少遍了不准无视我们!”长发男再次叫道。
奥芬烦躁起来,瞪着他们:你到底想什么?”
“吵死人了。了半天你们到底是什么来头,出现得太莫名其妙。”
“我是来找这个鬼算账的!”长发男气得脸色通红,指着斯烈,“估计这子是想发泄早上的怨气,往后院扔了一个麻袋!发出阵阵恶臭,打开一看,袋子里被这子放进一只死狗!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奥芬半闭着眼盯着斯烈:“你做了这种事?脚挺快的嘛。”
“确实是我做的但这是误会!”斯烈挥了一下右,“装在袋子里的并不是死狗!只是绒毛玩具!”
“搞搞什么,只是玩具啊。”
长发男长叹道——看样子是松了一口气。
斯烈接着:
“另外,到那个绒毛玩具里都塞了什么东西嘛”
“我不想听我不想听!你不要再了!”
奥芬捂住耳朵尖叫起来。长发男和壮汉也感觉气氛有些异常,腰都捋不直了。
“总——总而言之!就因为这个害得我们被老师狠狠熊了一顿!这顿账必须要有个法!找魔术士干架算你子倒霉!”
“哼!只会用暴力来解决事情的愚蠢之徒!看我用语言来服你们,让你们回心转意!”斯烈了这段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后,往前一步,挥,“比如曾经少年时的回忆!”
“哦嗯。”长发男迫于他的气势,不由得应了一声。
斯烈用清亮的嗓音道:“回想起来吧!那个曾经拥有清澈直率的目光的自己!只要用发自内心的目光看待世界,会发现无数的美!一旦内心存在胆怯,才会使用带刺的、伤人的语言来保护自己,不是吗?——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曾几何时,我们不需要这些多余的东西”
“比如什么时候呢?”壮汉插了一句。
斯烈语气不变地:“比如往青蛙的**里插吸管——”
“给我住嘴啊啊啊!”
奥芬一脚从后面踹翻他。斯烈跳起来:
“这——这是干嘛!?”
“你讲的内容简直是一塌糊涂!”
“没有的事!我想的是少年拥有一颗直率的心灵,他们会自然地流露出自己内心想做的事!没有任何矛盾心理!玩青蛙属于基本中的基本!”
“啊啊啊啊!这家伙,已经彻底没治了!太可怕了!”
“喂,你们!”长发男似乎已经忍受不住了,“从刚才就了,不准无视我们——”
到一半,长发男突然不动了。
接着啪嗒一声,他伏倒在地上,脖子的位置插着一根黑色的飞镖。
扔飞镖的是站在酒吧入口的君士坦斯——
“怎么搞的!?”
壮汉不可置信地喊了一声——急忙朝柜台的方向看去。柜台上方依然可以看见举着身份证明的胳膊,只不过不知何时那胳膊变得很粗,关节也很粗大。
出现的是拿着身份证明的旅店店主。
“看来我的还是有点用处的嘛。”
店主笑了笑,拿起杯子,接着擦起来。
“谢谢大叔帮我转移了他们的视线。”君士坦斯着,又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支新飞镖,“抱歉晚了一点。从后门绕出去之后差点迷路。”
“不迷路的话那就不是你了。”奥芬抬起。
壮汉急了,头皮上鼓起一道粗粗的青筋。
“混蛋!是障眼法!”着他举起右——“一个警察少在那得意了。”
他把这句话用做了发动咒文,举起的前方光线膨胀开来——
“看我退却,应鞭马舞!”奥芬大叫。
壮汉发动的魔术在一瞬间烟消雾散。君士坦斯似乎早料到会是这样,轻轻摆好姿势投出飞镖,正中壮汉的腋下。
“那我就把这些人押走了。”
背靠背绑在一起的两个人,在松弛剂的作用下处于麻痹状态。君士坦斯拖着这两人走到外面街道上,准备喊最近的警备所的警察来帮忙一起押送。
奥芬看着他们走出酒吧门口后,对斯烈:
“看,就算是那种无能警察官,只要达成一定的信赖,也可以达成这样的配合。”
“但是只凭你一个人解决那两个人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为什么非要她来协助”
奥芬耸耸肩:
“按道理,必须是她来逮捕这些人——我来制服这些人,只能算是普通的干架。不经过她的拘押,不能算是逮捕。”
“原来要这样”
“依具体情况而定,有时也根本没有考虑这些事情的余地”
奥芬回过头,看着在柜台里擦杯子的旅店老板,“总之,这次真是累死我了。”
“奥芬先生”斯烈跑到奥芬跟前,“我太感动了!”
“啥?”
“我因为厌恶暴力,导致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去杜绝它”
“你都完全,没有自觉的吗”
对奥芬这句别有意味的话,斯烈没有在意。
“我觉得你从根本上懂得如何去控制力量!竟然在没伤到任何人的情况下,制服了那群人!”
“是是啊,你这么确实没错。”
“请再次收我为徒吧!”
“这你就别想了。”
虽然奥芬矢口否决,但是少年视而不见,他握住双置于胸前,闪着大大的星星眼:“谢谢老师!那么,作为友情的证明——”
斯烈快活地摆动双——做了一个砍杀的动作:“来一场剁鸡头大会如何!?”
“谁会去做这种事啊啊啊!”
奥芬充满怒火——或者充满恐怕的一记肘击正中斯烈的脑壳——
多多坎达市的午后——又回到了往日的和平中。
“奥芬?早呀。”
早上——她满脸笑容地出现了。
一位穿着正装制服的女性凑近了过来,还是那家旅店,还是那张桌子。
奥芬看到她,叹了一口气。这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全身黑色格调,眼角朝上吊起,只不过因为刚起床的原因有些目光涣散。
“柯姬”
他抓了抓不算长的黑发。桌上的吐司被咬了一半,剩下的部分已经变冷变硬。
这位名叫君士坦斯的女性坐在他对面。奥芬看了看她,:
“你来干嘛?”
君士坦斯满脸笑眯眯,没有回答奥芬的问话。她把抵在下巴上,肘支在桌上。
“一大早醒来,突然无理由地觉得心情特别好~”
看她眼珠子乱晃,奥芬马上警觉起来。
“难道你”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请加qq群:6454956(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