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犯罪现场桌游敌超级无敌好玩!(完)
“错误。”
蒋秋生瞠目结舌:“等等,你仔细看看,不可能啊?”
罗释摇头:“还有人要指认吗?”
蒋秋生似乎被打击了,一边喃喃着不可能,一边精神恍惚的坐下了,看着十分可怜。
无人话,似乎都在思索,蒋秋生猛地又站起来:“我知道了,不是瘟疫和滑板,是瘟疫和老鼠!绝对是这个!”
可他的指认次数用完了,他急得要命,视线抓到满头雾水的徐伦凯,赶紧朝他:“亚当,你指认瘟疫和老鼠!”
徐伦凯有点为难,他觉得蒋秋生的有道理,心中却有别的怀疑对象,他不安的:“可儿童怎么解释啊?我觉得原神的‘疯狗’和‘积木’更贴切啊?”
蒋秋生气得不行:“你怀疑谁就指认谁!等下一轮帮凶把被怀疑到的线索换了,就更难猜了,你想清楚!”
确实,这一局感觉比上一局要简单,每个人面前的牌都被怀疑过。如果第二轮更换线索,可以第一轮的推理便浪费了一半。
“好吧,那,那我指认原神的‘疯狗’和‘积木’,”徐伦凯坚定了想法,“我确定了。”
可罗释却:“错误。”
原容不着痕迹的叹口气:“在我这浪费了一次会,满意了?”他鸦黑色的眸子沉静的望向蒋秋生:“你这么急着忽悠人四处指认,是在维护谁?夏娃?不,暴露的太明显。难道是玉?故意错误指认一次她造成她无辜的假象?”
蒋秋生一言不发,只是微笑着坐在那,神情莫测。
又进入了僵局,可以场上嫌疑最大的两组,花枝玉的“瘟疫”“滑板”;原容的“疯狗”“积木”,均失败。
罗释便宣布进入第二轮,众神无异议。
“所有人闭眼。帮凶睁眼——你要换线索吗?好。”
接下来是目击者抽取“演绎卡”和更换案情卡。
“此轮更换的案情卡可以查阅所有案情卡后抽取。”
棒!花枝玉心中一阵高兴,这样的话,抽取的案情卡就不会是选项太过偏移的了。
“睁眼。”
面前的案情卡,变更了两张。明线索变化了。
死因:窒息、重伤、失血、病发、中毒、3意外
案发地点:丛林、5营地、闹市、河边、沙漠、公司
死者身份:白领、工人、学生、难民、玩咖、富豪
尸体特征:僵硬、余温、潮湿、完璧、残缺、4伤痕
作案动:仇杀、6谋杀、暗杀、情杀、误杀、自杀
尸体现场:2废墟、超市、广场、家中、学校、野外
大变化!
优先级3的儿童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优先度的难民。
营地优先极变成5,补充了一张优先级2的废墟。
而且,死因由病发变成了意外!
明上一次描述的病发是不准确的,或者这张牌不知是用“病发”,还是用“意外”描述好?
池疏神色复杂:“看来,玉是清白的。起码‘瘟疫’的话,必须是病发,而不是意外。但是有几位的上一轮的清白,要没有了。”
她漂亮的眼睛直接望向徐伦凯:“你的溺水,怎么解释?”
花枝玉一惊。是的,上一局因为徐伦凯四个作案法都没有和病发有关的,所以早早把他摘了出去。而罗释这一轮刻意更换死因,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饭盒也符合难民果汁符合上一局的儿童。”
徐伦凯慌了:“我不知道啊,真不是我!伤痕,对,伤痕!溺水不能有伤痕吧,起码是完璧!”
蒋秋生也笑了:“夏娃,你栽赃陷害也太刻意了,我看就是你的饥荒吧?”
池疏瞪他一眼:“饥荒就能有伤痕?”
几人安静了。
突然,花枝玉想起什么:“会不会是a那边的囚禁?同样难以分辨是病发还是意外,有伤痕也得过去。”
几人凑过去看沉默了大半场就过一句话的男人。
漫画、字典、粉末、请帖
花枝玉灵光一闪:“上一轮是漫画、符合儿童;这一轮换成了粉末,符合废墟和难民了!”
“我还是觉得牵强,”蒋秋生皱眉,“谁闲的没事囚禁一个难民啊?”
池疏反驳:“人类有过二战,集/中/营你听过吧?”
蒋秋生还想反驳,池疏笑的灿烂:“你就不用维护他了,你帮凶的身份明显的昭然若揭,你越维护他,他越有嫌疑。”
蒋秋生瞪她一眼,没再话。
花枝玉点了点指头:“场上指认过的有r和亚当,我、a、原神还有夏娃还没指认。有点危险啊”
奥德伦特突然开口了。
“夏娃,你认为是我,为何不直接指认?还是,你害怕指认我错误,留给我一个清白?”
池疏反驳:“我还没能完全确认,万一r和亚当都是侦探,侦探只剩两次指认会了。”
“两次会难道还不够吗?”原容笑了,“两次会足够了。或者,我们至少有两次会。”
对上原容似笑非笑的眼,池疏噎了一下:“怎么”
“用上一局r建议的方法吧,”原容提议,“把大家‘公认’无关的牌翻过去,只剩下有关牌,我们再进行分析。上一局出现纰漏算意外,这一局的目击者,大家应该公认理性公正。”
众人无异议,在原容的操作下,场面上的牌变成:
原容:
疯狗虐待
点滴
池疏:
饥荒
铁钉血液弹簧
蒋秋生:
冷气
毛发
奥德伦特:
奸/杀囚禁暴行
粉末
徐伦凯:
汽油
异味
花枝玉:
瘟疫
老鼠
原容又:“蒋秋生的行为很像帮凶,他在第一轮打岔后转移了对池疏的怀疑,第二轮故意引导亚当浪费会。在大家怀疑他是帮凶后,他又维护被怀疑的奥德,企图转移嫌疑。所以他的牌,我认为是不用看的。我和玉最大的嫌疑组都被指认过,可以算作嫌疑二线。亚当一散牌嫌疑最;如此一来,只剩下a和夏娃的了——”
他鸦黑色的眸子在两个一言不发的人身上扫了两遍,道:“我一直在想,废墟这个牌,某种程度上和营地是同义词,为何再浪费一个案情卡,还排成优先度呢?”
他的视线停在了池疏面前。
弹簧、铁钉、血液。
原容瞥了一眼罗释,他正坐在远离长桌的深灰色方形沙发里,很悠闲的看着他们唇枪舌剑。他今天穿了深蓝灰的毛衣,灰色的家居裤,头发好像特意打理过,很整齐的扎成一个马尾。注意到原容的视线,他微微点点头。
“我要指认。夏娃的‘饥荒’和‘铁钉’。”
“正确!”
池疏泄气一般,优雅的坐姿一瞬变成毫无形象的葛优瘫:“啊啊啊果然原神不拿凶牌就太难玩了,服气服气。”
花枝玉在那傻乐:“真是你啊,原神你直觉太强了。”
原容微微笑笑:“因为我在想到底哪张牌能让人一瞬想起废墟。思来想去,就是铁钉了。”着,他看向气的不想话的蒋秋生:“你是帮凶吧?”
“是!”蒋秋生痛苦万分,“可恶,我觉得我玩的没毛病啊?就是你脑子太变/态了!”
池疏作为难兄难友深有同感,两个神难见的达成共识,惺惺相惜的握了握。
花枝玉哭着闹着还要再开一局,池疏已经失去了力气,趴在桌子上装死。
门口传来了脚步声,罗释从沙发中站起,舒展了一下坐太久僵硬了的后背,打开了门。
秦仲铮爽朗的声音传来:“快吧!我俩可是惦记着你们这儿,加快脚步的往回赶。”
花枝玉炮弹一样从瘫痪中惊起,冲向进了门的高个的女生:“阿月——我想死你啦!”
被称作阿月的女孩身材高挑,一头长发利落的束成马尾。她无奈的张开胳膊,稳稳的接住飞扑过来的毛毛躁躁的姑娘:“心点儿,别摔着。”她的胳膊可谓十分有力,不愧是人类世代传颂的狩猎女神,花枝玉这么大的冲力过去,女孩身子竟是一点晃动都没有。
“哎呀,好久不见了嘛,”花枝玉噘着嘴撒娇,“你监考的补测有没有好玩儿的事,快和我!”
“有啊,你还记得第三纪元消失不见踪影的俿吗,他出现了,就是他闹的事儿,我才回来的这么晚”
空气中弥漫着大餐过后的慵懒而放松的气氛,壁炉正劈啪燃烧,每个人脸上都被浅淡火光映的温暖而不真实。
神的休息日,其实也和普通人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