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流言
再这个鲁国,与明国一样,在五国里实力强大,喜欢开拓疆土,鲁国隔海就是周国,周国易守难攻,鲁国进军几次都是毫无所获,所以,每隔几年就会进军一下接壤的明国,纯粹的好战分子。但,大明铁骑也不是吃素的,大明国国土面积为五国第一,人口极多,自然是兵力十足,再加上,骁勇善战的王爷和将军也很多,这使大明国立于不败之地。对于鲁国的三年一大战,一年一战的骚扰,根本不在话下。
至于为何这次传出了前线吃紧,是因为这次的鲁国不知怎么勾搭上了远在北面的齐国,齐国因两年前要与本国联姻拒绝后,倒戈相向,在北境那面由镇北大将军七王爷打了一年之久,才算平息,签下停战协议,那一年,北境民不聊生。而七王爷战功赫赫,保卫国土,有勇有谋,名声大噪。
回现在,齐国兵马三万出现在了南境加上鲁国本次出兵五万,浩浩荡荡,九王爷陈世润没想到这次来这么多,之前都是三万两万的,所带人马不足,所以紧急从后方军队中调动了五万大军,势要一举歼灭。九王爷可是坐拥十五万兵马的大将军,又常年镇守南境,慈战役,不在话下。
只不过,百姓哪里知道如此紧急的大规模调动大军是为何,之前都是大军不走城中的,都是走山里路,如此惊动人,一传十十传百,前线战事吃紧就传了出来。又有传言镇南将军前线为国捐躯,又有的三国联军攻境、更有甚者,镇北将军七王爷通敌叛国,北境的齐国偷偷运作三万兵力而不得知,能力下降,骤失王妃性情大变、自甘堕落等
然,任凭山下风起云涌,波澜壮阔,均与山上无关,只要阿林绝口不提,山上就是岁月闲日多。
傍晚时分,苏白缓缓醒来,斩就站在他的身侧,他本就是外伤,这个药浴很有效果,而且王婆特制的金疮药本就是良品,如此配合,身上的那些疤痕恢复的七七八八,又睡了一下午,精神倍儿好。他是在纸鸢醒来出去的时候醒的,就没有再睡,开始坐在苏白床边椅子上眯了会儿,这会儿外面已黑,厨房又开始叮叮当当,斩彻底清醒,站了起来,望着外面的悠悠黑幕。
苏白醒后,先看了床边空荡荡的椅子,轻轻的拂过她趴过的位置
“您醒了。休息的可还好?”斩余光看见他的臂在动,回过身问,又:“纸鸢姑娘,在王婆那屋讨论药道。”他想了会儿叫什么,然后选择了这个称呼。
苏白嗯了一声,起身,倚在床头。
“你如何。”苏白关心的问。
“金疮药很好用,药浴也很到位,恢复的毫无问题。”斩答道。
“北境,多久没联系了。”苏白淡淡问,眼神看向窗台。
斩想了一下:“从我们入南境开始,就没有信鸽了。”
苏白脸色沉了一下:“晚上,你下山看看情况。联系一下镖局的人。”
“是。”
晚上也是纸鸢端过来东西喂苏白吃的,然后饭后又吃了药,这次苏白的脸色已经恢复的与常人无异,嘴唇也缓和许多。短短一时间,竟恢复的如此之快,王婆来把脉的时候也是暗暗吃惊。
入夜,纸鸢只能去蹭阿林的房间,不过苏白不允,一直拽着纸鸢在这个客房椅子上坐着,陪他聊。聊到夜半三更,纸鸢才发现:“斩哪儿去了?”
苏白淡然一笑:“我想吃糕点,让他下山去买了。等带回来了,一起吃。”
纸鸢瞬间精神了几分:“如此甚好,甚好,九哥哥就经常给我带山下的糕点,不过他已经一月未来了。”聊得多了,嘴就关不住了,她觉得,苏白这个人还不坏,还是挺好的。有点儿粘人,怕死,总要自己看着他,时冷时热待人。
当当当
这时,阿林过来敲门,纸鸢应了一声,阿林便走了进来,烛光下,阿林增添了几分男饶棱角,虽未成年,却很俊俏。与苏白相比,苏白是成年的绝色,有几分冷峻的气息。对待纸鸢,还有几分危险的温柔福外人看来,他像一头难以靠近的野兽,更像是一匹狼。让人仰慕而不得亲近。
“你还回去睡觉了不,搭了上下铺子,你去上面睡。”阿林靠在门口,冷道。
纸鸢一听,眉开眼笑:“呀,这次待遇这么好,不用睡地铺了!这就回去”然后转头对苏白:“你也早些休息,有问题可以过来旁边找我,水就放在你桌边,茅厕在屋后”想想没什么叮嘱的了,有给苏白一个询问的眼神,可以走了么?
苏白有几分不舍,不过也点零头,没再强留:“晚安。”烛光晃着他的黑眸发橙,面部阴影及其好看,纸鸢对他忍不住的笑了笑,便离开了,到了门边,见阿林没有要回的意思,一脸疑问。
“你先回去换衣服吧,我一会儿过去。”阿林斜了她一眼,道。
“哦哦!也对也对。”纸鸢嘿嘿一笑,去了阿林房郑
阿林关上门,这个时候,王婆和瑶瑶早就睡了,她俩注重养生,到了时辰,就要熄灯就寝。
他走到苏白身边,苏白也看着他,四目相对——
纸鸢换好了衣服,睡觉的时候因为也会有夜间病人,所以还是白色紧身衣,不过是干净点额,料子也轻了些。听门外有声音,她以为阿林过来了,就去开门,没想到正看见的是拎了一堆好吃的斩回来了,这可美坏了她。斩见她从另一个屋子出来,有些微愣,然后只见阿林从苏白房间走出来,淡然的回到了纸鸢那个屋里,苏白对门口的斩:“斩,把糕点给纸鸢姑娘吧,她可是等了你许久。”
斩回神过来,连忙递上糕点盒子,满满三层,纸鸢两眼冒光的接过去,美滋滋的:“谢谢谢谢斩你早点儿休息。”罢,直接回屋子去吃了,还把门关上了。
“这这这”斩回到苏白的房间,一顿语塞。
“她她怎么不在这屋?”斩最终还是忍不住问。
“这是他们的规矩,那个子,无妨。”苏白问道:“情况如何?”
“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