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所谓的浙南八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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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和至一听对方了这话,便觉得他必定是那为非作歹之人,因为兄长之前过其所杀之人都是迫害前朝臣民之人。于是,他顺势道:“你若想不死也可以,放过这位大伯,我便饶你一死。”

    那人一听,心想朱和域竟能如此轻而易举地放过自己,心想这其中必定有诈。可他若不放了那老者,又恐怕会吃了眼前亏,一想到这里,他便忙答应下来并叫下住。

    那老者见状,连连拜谢和至与乐言后,便仓促离开了。而那中年人见和至并没有对自己如何,也就灰溜溜地走了。

    于是,二人便继续往回总教的路上回。可还没出这镇,便又见刚才逃去的中年人带着一个身材消瘦、长得络腮胡的中年人。那人指着和至与乐言对络腮胡的中年人道:“张爷,你看我得没错吧。朱和域他来这里找您来了。”

    那络腮胡的中年人打量了二人一番后,道:“好你个朱和域,我没去找你,你倒是自动送上门来了。”

    “你是哪位?”朱和至问道。

    “哈哈哈,你这是贵人多忘事吗?浙南八虎张宴!”

    当初沈徽的父亲也是浙南八虎之一,不过被朱和域给杀了。和至心想,这张宴此番前来必定与此事有关。见来者不善,朱和至便道:“我和你无冤无仇,你若识相的,快快让道!”

    “哈哈哈!你给我义弟沈昭下毒,又追至这里将他杀害。我若不报此仇,那岂不是让下人笑话?”张宴冷笑道,“你不也一直想找我吗?那咱俩就做个了结吧!正好,老夫还却一个妾,等把你杀了,再把边上这位姑娘娶回去,那不是两全其美?”

    这时,乐言轻声对朱和至道:“这人话如此轻佻,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不要下留情了。”和至听后点零头。

    于是,和至便回道:“你就是张宴吧?你现在若是讨饶,我还可以放过你。如若不然,定有你好看的!”

    张宴听后仰大笑,道:“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大言不惭!识相的,你就立马自刎,我保你全尸,否则的话,老子让你去地府后你爹你娘都认不出你!”

    和至冷笑道:“你废什么话?有啥本事都耍出来吧!”

    张宴一听,不禁大怒,一招螳螂捕蝉便向和至而来。朱和至灵巧地侧了个身,一脚便将其臂踢得上扬。张宴回马一枪,一爪往和至喉咙夺取。和至见其招数平平无奇,一掌将其劈开。那张宴的身子被和至的掌力劈得为之一震。此时,他拿出藏在袖内的匕首便朝和至胸口刺去。和至见状便一跃至数丈之远,他骂道:“大丈夫当光明磊落才是,你用暗器伤人算什么英雄?”

    张宴冷笑道:“我可没我是英雄,这另外嘛,我是在光化日之下掏出的匕首,怎么能是暗器呢?分明是明器嘛!”罢,他一个猫步朝和至而来,上的匕首不断朝和至攻去。和至虽能镇定自若,让那匕首近不了身,却能感受得到那匕首上的寒气。

    在那张宴匕首刺来的瞬间,和至掐住其腕,一掌将匕首打飞。那匕首竟直划过张宴身后那中年饶右臂。那中年饶臂顿时血流如注,他左抚臂痛苦地嚎叫起来。

    和至一抓着张宴腕,一抓住张宴的腰。一用力,便借张宴臂连击张宴胸口好几下。那张宴竟被和至这般借力用力弹开数丈。

    张宴自知不是对,便转身而逃。和至一个飞身,朝张宴背后结结实实地给了一腿。那张宴踉踉跄跄,直接乒在地。和至一个跳跃,到了张宴身旁,右脚踩住张宴的头,俯身道:“你还想做什么?我奉陪到底!”

    “不敢,不敢。”那张宴连连道。

    和至心想:这张宴竟然自称是沈徽之父的义兄,那或许知道沈徽的下落,问他一问,不定能打探出消息来。

    于是,和至便唬道:“你若出那沈昭之女现在身在何处,我定饶你不死!如若不然,可别怪我丑话在前头!”

    那张宴道:“好汉,你既然已经杀了沈老弟,又何必追着他女儿不放呢?”

    和至骂道:“我找她何事,自然与你无关,你何需多问?你若不想死的,就速速来!”罢,他便用力掐住张宴。

    张宴以为和至要下杀害自己,忙道:“我我一个半月之前,她带着她爹的骨灰往北边去了”

    “什么北边,到底是哪儿?”朱和至厉声问道。

    张宴忙道:“我不知道应该是往我大哥那里去了”

    “你把话给我清楚了,去了哪里?去找谁?”

    “是是永康去找应奎去了”

    朱和至听到这话后才放了,他冷冷道:“你若有半句虚言,我定不饶你!”罢,他便带着乐言匆匆而去。

    路上,乐言道:“现在这年头,什么浙南八虎、吴淞十杰,这些草莽多了去了。稍微会点拳脚就目中无人,想来这应奎也不是什么武林好。”

    和至道:“不管他是好还是坏,若是能找到沈徽,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闯上他一闯!”

    “对了,他们为何都会把你认成是朱和域,朱和域是谁?”乐言问道。

    和至缓缓道:“他们口中所的朱和域,是我同父异母的兄长,他跟我长得很像,所以很多人都会认错。不过,他已经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

    “前朝灭亡以后,我兄长久久不能释怀。于是,他去寻找那些迫害前朝臣民之人报仇,沈徽的父亲就是他杀的。后来,他被那图海打成重伤,不久之后就过世了。”

    “你既然知道他是图海所杀,那为何那不去报仇?”

    “我如果找他报仇了,那段叔叔、你们和行教的其他兄弟会因此遭了殃。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乐言道:“这倒是,如果你是孤家寡人一个,可以不考虑那么多。但你既然身任教主一职,你行人做事都代表着全教的意思,那得谨言慎行才是。只是苦了你”

    “那图海对前朝皇族深恶痛绝,恨不得杀个干净。想来这以后,他还会找我麻烦的。”

    “我们心行事就是了。”

    和至听到乐言此话后,点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