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太子险被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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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儿叩拜在地道:“莲儿叩见皇上。”

    萱宁也叩拜在地道:“萱宁叩见皇上,莲儿她奉武后之命前来送信,便领她进来了。”

    皇上道:“平身,有何事禀报?”

    莲儿白了萱宁一眼道:“皇上不方便。”

    皇上道:“不要紧,她是我贴身宫女,无妨。”

    莲儿一本正经地道:“启禀皇上,昨夜奴婢路过弘道宫,发现太子又淫乱宫女,想起那次淫乱奴婢未遂,感同身受,所以以死相谏。”

    皇上震怒,手拍在床头上道:“岂有此理,顽劣不改,你刚才太子上次还调戏你?怎么没听人过?”

    莲儿哭着道:“皇上,奴婢哪敢,要不是此次太子再次淫乱,奴婢实在看不下去了,奴婢可能就一辈子不了。”

    萱宁急忙跪地道:“皇上休要听莲儿信口雌黄。”

    皇上惊讶了一下。

    萱宁义正言辞对着莲儿,道:“莲儿,那你可知昨晚太子淫乱的宫女是谁?”

    莲儿故意低头,怯懦地道:“奴婢不敢。”

    皇上大怒,大声道:“,恕你无罪。”

    莲儿抬头看了萱宁一眼,又立刻低下头,道:“正是皇上贴身宫女萱宁。”

    皇上大怒,气得吐了一口血道:“萱宁,此事当真?为何不禀报?”

    萱宁急忙解释道:“皇上,萱宁昨日根本没有去过弘道宫,整晚都和玉莺在药膳房研究药方,不信可以找玉莺作证。但是奴婢也听了昨晚之事,其实是莲儿暗中命人晕了一个宫女,将其放在太子床上,根本不关太子的事,而且上次太子淫乱莲儿也是莲儿为了上位当太子妃自导自演的好戏。”

    皇上转过头来看着莲儿道:“大胆奴婢,你竟敢毁太子清誉。来人啊,拖下去重。”

    韦莲儿赶忙道:“皇上,别听萱宁瞎,既然你我晕了一个宫女,那个宫女是谁呢?”

    萱宁支支吾吾,故作镇定道:“反正是个宫女,名字我叫不上来。”

    莲儿冷笑道:“不上来了吧?我看根本就是你。再就算昨晚是其他的宫女,太子也是淫乱后宫。”

    这时,武后驾到,见萱宁和莲儿跪了一地,赶紧对皇上:“皇上,身体未好,怎可如此动怒?你们几个奴婢也真是的,这点事也要惊动皇上。”萱宁和莲儿低头不语。

    武后坐在皇上床边轻抚皇上头发道:“皇上,据哀家所知,韦莲儿所属实,只是她没查清楚昨晚被太子淫乱的宫女就来瞎报了。念在她敢敢言的份上,饶了她吧。”

    皇上道:“那就是太子昨晚真的淫乱了宫女?”

    武后跪拜在地,道:“皇上恕罪,臣妾教子无方。”

    皇上生气道:“那他上次淫乱莲儿也属实?”

    武后为难道:“这……”

    皇上怒吼道:“太不像话了,我要废了太子。”

    萱宁正想解释:“皇上……”

    武后白了萱宁一眼,生气道:“这没有你话的份,出去。”武后命人拉走萱宁,莲儿在一旁看着特别高兴。

    萱宁到了外面,赶紧往弘道宫跑去,急匆匆觐见李弘,李弘正在屋内看书,萱宁被陈公公带了进去,萱宁赶紧道:“太子,不好,莲儿告发你了。”

    陈公公惊慌又愤怒地道:“这个贱人,早该一刀杀了她。”

    太子听闻后,停笔,用淡定的情绪道:“算了,天命。既来之则安之。”完又悲伤地拿起书开始看。

    萱宁焦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看书,还不赶紧去和皇上解释?”

    太子叹气道:“没用的,光凭莲儿岂能动我?必定有人撑腰。”

    萱宁大惊道:“你怎么知道?”

    太子冷笑道:“我早就知道。”太子摇摇手示意萱宁出去,太子咳嗽起来,萱宁只好退出去,关上门。

    太子又咳了一口血,悲伤地仰天叹气。

    萱宁遇见在门口的若梦,若梦神色沮丧,道:“我都知道了,现在只有你能帮太子话了。”

    萱宁叹气道:“我也只能尽力而为。”

    萱宁回到大明宫,只见武后已经走了,皇上叫住萱宁道:“你认为我该不该废太子?”

    萱宁惊慌失措道:“皇上你真要废太子?其实太子罪不至此,能否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

    皇上道:“可他两次淫乱后宫,我不信也得信。”

    萱宁道:“奴婢没有资格多嘴,但是宫内流传这些都是莲儿的诡计,她一心想当太子妃,上次生米煮不成熟饭,就又想出这一出。”

    皇上道:“其实我也是半信半疑,但是武后都这么了,一定有她的道理,我现在是左右为难。”

    萱宁心想:其实皇上心知肚明,但是他却要顾着武后的意思。现在也只能让时间冲淡一切了。

    萱宁道:“既然皇上定夺不下,那就先搁置吧。”

    皇上点点头道:“朕就是这个意思,等过段时间风声过去了,就好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萱宁继续研究药方缓解皇上头痛,而皇上因身体不佳也渐渐不太批阅奏章,大部分工作由武后代理,武后在朝野中日渐掌权,也渐渐冷落李弘。

    这天,萱宁路过弘道宫,见李弘还是终日把自己关起来,窗户露出一条缝,萱宁在旁边偷看,只见李弘喝了一口酒,就开始乱舞剑法,原来他已不再看书,而是喝起了酒。看他神情沮丧,面容憔悴,萱宁很着急,便敲门道:“太子,我是萱宁。”

    门突然开了,太子就站在她面前,醉醺醺地道:“是你?”仿佛神智不清,然后又转头继续练剑。

    萱宁摁住太子的剑,道:“太子,酗酒有伤身体,你之前的余毒已经耗损了元气,应该多加调养休息。”

    太子大笑把剑扔在地上,悲伤道:“我已经是个快被废的太子,还要身体做什么?不如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了却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