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惩罚婉儿
敏珠道:“她是个好姐姐,我们敬她一杯。”着她端起酒杯,舀了一杯湖水洒在草间,萱宁道:“如此淡然的敬酒方式还是第一次见。”
敏珠道:“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们姐妹之交,淡如水却深似海。”
萱宁感动道:“的好,我们就再次祭奠若梦吧。”忽然传来一阵骚动,敏珠道:“有人?这里如此荒凉,谁会来此?”
萱宁道:“我们躲在树后看看。”
只见上官婉儿偷偷跑来湖边,左顾右盼,蹲在湖边,让长草遮住她的身体。
萱宁道:“她为何来此?”
敏珠道:“她如此鬼鬼祟祟,一定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不久,张昌宗偷偷摸摸跑来,亲热叫着:“婉儿,婉儿……”
敏珠道:“就知道没好事,这儿草高,正好给他们遮羞。”萱宁暗示敏珠不要话。
婉儿轻声道:“我在这儿呢。”张昌宗循着她的声音,一看见她的脸庞就将她搂在怀里,两人耳鬓厮磨,不久就听见喘气声。
萱宁道:“我们还是走吧。”
敏珠笑道:“怕什么?难道你和夕哲没有过?”
萱宁羞红脸道:“不和你了。”便准备离开,敏珠拉住她道:“再看看嘛。”
张昌宗瞬间将婉儿的薄纱撩起,除去薄纱,便见如玉的肌肤,张昌宗仿佛在雕刻玉石般上下挪动,不遗余力,玉石被他揉的起了褶皱,但又恢复圆润,听见婉儿不敢声张的叫声,压抑得难受。
敏珠笑着跑回蓬莱殿,将此事写在信上用一支箭射在武皇门上。
萱宁道:“怎可如此莽撞?武皇知道了得你。”
敏珠笑道:“如此羞羞之事,武皇不会想声张。”
萱宁道:“也是,张昌宗现在是武皇的男宠,而且是特别红的红人,就算太平公主也不敢轻易动他,更何况是上官婉儿。”
敏珠道:“这个女子,也真是胆大,色胆特别大,比你厉害多了,看样子能上位,不像你,当年只能安安分分当个宫女。”
萱宁道:“我也不喜欢那些。”
敏珠道:“如果你肯花点力气,就轮不到莲儿上位了,你早就是太子妃了。”
萱宁害羞道:“别瞎了。”
话夕哲与李贤散步也走到了太平观,夕哲神情大变,突然笑容尽失,道:“物是人非啊。”
李贤道:“要不要进去上柱香?”
夕哲摇摇头道:“不了,免得扰旧梦。”
李贤道:“如果当年没有萱宁,你是不是也会心动?”
夕哲想了想,尴尬笑道:“君臣有别。”
道观的尼姑走出来鞠躬道:“阿弥陀佛,你们要不要进来上香?今儿,观香火旺,这不,太平公主才刚来过。”
李贤拉着夕哲笑道:“既然到此,就捐个钱香火吧。”
两人便进去拜佛上香,夕哲看见花草树木,虽然不是往日模样,却有当年那样令人心旷神怡的功效。
武皇看到插在门上的字条,大为不悦。
蔡公公赶紧低头骂道:“哪个奴才,好大胆子,敢给武皇门上插纸条。”
武皇问蔡公公道:“先不管这些,上官婉儿呢?”
蔡公公道:“刚才还在呢,可能去药房了。”
武皇道:“她有那么关心我就好了。快去把她叫来,顺便看看张昌宗在不在。”
蔡公公道:“是。”
不一会儿,蔡公公带着衣冠不整的张昌宗和上官婉儿进来,道:“武皇,这么巧,他俩在一块儿呢。”
上官婉儿赶紧跪地谢罪道:“武皇,饶命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张昌宗则穿着白色袍子,跪着爬到武皇脚边叩拜道:“武皇,我对您是忠心耿耿啊,可是你也知道宫内觊觎我的人那么多,我身不由己啊。”
武皇冷冷道:“我不怪你,毕竟我也病重了,你也不能闲着,还得找找靠山。但是婉儿,那是哪门子靠山啊。”
上官婉儿磕头,不敢抬头,道:“武皇,我不过就是仗着您的威名在外面骗吃骗喝呢,请武皇治罪,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武皇生气道:“我怎么罚你好呢?不罚你记不住,罚的太重,明日上朝大家都看见了。要不就这样吧。你过来。”
武皇拿着刺青刀道:“朕正好想画画,就拿你当画纸了。”
婉儿害怕道:“是。”
武皇在她脸上刻了一朵梅花,面对割肉的痛,婉儿不敢吭声,不久,武皇便哈哈大笑道:“好了,你看看满不满意?”
婉儿拿过镜子细看,是一朵梅花,虽然皮肉还在痛着流血,她也只能笑着奉承道:“太好看,谢谢武皇恩典。”
武皇笑道:“日后再这么喜欢我的人,就多给你美容美容,到时候保证你脸上一颗痣都没有,全被画盖掉了。”完又笑个不停地看着婉儿,婉儿只得低头认罪。
但宫女们见了上官婉儿脸上的梅花,皆以为美,有人偷偷以胭脂在前额点红效仿,渐渐地宫中便有了这种红梅妆。
萱宁、李贤本来算住几日就告辞,没想到,一早起床就接到武皇旨意,蔡公公拿着圣旨前来宣读,萱宁、李贤、敏珠、夕哲跪拜在地,道:“臣接旨。”
蔡公公慢慢念道:“吐蕃使臣远道而来,朕抱病在身,未能畅聊,又思女心切,特请多留住几日,也好与朕叙旧、聊聊吐蕃情况,顺便看看大唐的大好河山。钦此。”
萱宁他们叩拜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蔡公公把圣旨递给萱宁,顺便道:“武皇很挂念公主,你得多住几日啊。”
萱宁抬头笑道:“遵旨。”
敏珠拉着萱宁道:“这次出来会不会太久了?在皇宫待着虽然有好吃好喝,但是挺闷的。”
李贤道:“武皇病情一时半会也好不起来,她一定是觉得下次相见就没机会了,所以……”
夕哲道:“既然盛情款待,就多住几日吧,顺便查探大唐的情况。”
萱宁道:“来宫中几日,我觉得大唐已不同往昔,特别是武皇病危后,一切都变了。有没有觉得宫中阴盛阳衰之后,风气也变差了,或许我们该帮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