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哭着喊着要见家主。
苏严进来后,
黎妍爱挣扎着要向前,“我要见家主,我要见家主啊,我,我有很重要的消息要告诉家主,求家主饶命。”
“消息?那你说说看吧,要是家主觉得还有用,自然会饶过你。”苏严蹲着在她面前,眼神轻蔑的看着她。
“不,我要当面跟家主说,我不要呆在这里,我不要。”黎妍爱后面的声音已经完全失去控制。
那个尖锐刺耳。
苏严烦躁的掏了掏耳朵,“既然你不说的话,那就用刑来让你说吧,我觉得这样比较适合你这种人。动手。”
苏严对着处刑的两个人下达命令,
那两个应声执行,拖着黎妍爱进到了处刑窒,随后,黎妍爱痛苦而绝望的惨叫声传出,
直直传出外面,让外面伸长耳朵偷听的众人听到都心肝颤抖。
“原来黎管就是那个背叛者啊。”
“可不是嘛,前几天还被家主调到身边做事,我还以为她得道了呢。”
“对啊对啊,家主身边从来没有女下属的。我以为她居然能入家主的眼,我本来还想去巴结她的,可结果,她居然像个骄傲的孔雀般,鸟都不鸟你。”
“幸好她没理你,要是被家主怀疑你和她是一伙的就麻烦了。”
“说得也是,幸好幸好。”
“你们没有事情做了吗?有空在这里谈论是非。”
众人转头,看到易昕站在她们身后,面容严肃,眼神犀利,声音威严的训斥出声,
一下子,刚才围在一起议论纷纷的众人,轰的一下子都散开了。
易昕看着处刑室的门口,静默,少顷,转身离开。
这一离开,就是生死两隔了。
不管,之前她们是怎么样的,今天,就此分隔了。
—
司焱枭很快受到了凌家少爷发来的消息,还有林立输送过来的消息,
也许是江莹君沉于折磨宁阑言,也许也没想到司焱枭那么快速查到她的身上,所以她对于自己的行踪没有严谨的掩饰。
司焱枭迅速锁定位子,而且快速做出行动。
在司焱枭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后,
看着窗外的夜空,
深思,凝望。
最终还是给秦运翰打了电话。
“喂~”那边沉抿的声音响起。
“司焱枭。”
“我知道。”
“知道我找你是什么事情吗?”
“司家主有话直说吧。”
“暖暖被你母亲被绑架了。”司焱枭直接了当的说出事情。
“……。”秦运翰那边静默几许后,直接挂掉电话,并未说什么话。
司焱枭拿着手机,看着夜空,
秦运翰,这个和暖暖有关系的男人,也和他的妹妹有关系的男人,间接着,他与他也有关系了,
情敌或是妹夫。
这两个关系,其实他都不想是他,那太膈应自己了。
—
被江莹君困着的宁阑言,
被江莹君折磨的浑身是伤,旧伤未愈,新伤又添上了。
现在,宁阑言伤口发炎,导致她现在发着高烧,脸颊绯红,烧得脑子迷迷糊糊。
一度,烧回前世,夜澜风时,意气风发,张扬自己的风采,回到过去的她,看着她以前的她,看着她旁边的宫云逸和沈雪晴,眼神交流,毫不掩饰的情谊流动。
而自己却在努力营造自己的形象,创造自己的价值,为他们赚取更多的价值。
画面一转,她又回到她还没遇到宫云逸之前,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担心她被欺负,没有选择改嫁,那时她过得最轻松自在的日子,
整天只为了生活而奔波,为了如何可以活下去,日子简单安逸的过着。
后来,后来,和母亲冲突越来越多,因为宫云逸,而后,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她生长的小地方,跟着宫云逸一起到了帝都,开启了她夜澜风的影后之路,而她却一次都不敢回去看母亲,只敢悄悄的托人帮忙照顾一下她。
而后,她越来越忙了,忙到连身边的白野狼都看不清,忙到连最爱自己的母亲都没有时间去关心和照顾,只为了一个只当你是摇钱树的男人。
梦里很混乱,很伤感,眼角莫名的滑落晶莹的泪珠,
“母亲~”“母亲~”
皱着眉头,流着眼泪,叫着现在已经不能再叫她“母亲”的人。
房间外的江莹君和严余铮透过门口的小窗口看向房内的宁阑言,自然是听到她那一声叫唤。
江莹君听着,冷笑,看了房内的宁阑言,“把她现在的样子拍下来,想办法发给宋蕊茜手上。
能让宋蕊茜伤心这么好的素材,怎么能不用呢。”
“是。”
“这几天,我可能脱不开身过来这里,秦天那老东西召集他那几个儿子,像要做什么大事情吧,呵呵,都一把年纪了,还这样闹腾,也不怕闹腾闹腾,把自己的老命给闹腾挂了啊。”江莹君言语间毫不掩饰的对秦天的不屑,轻蔑,对他的恶心。
严余铮低头,沉默不语,于他来说,他也想把秦天弄死,只不过,他家小姐不允许。
江莹君看着严余铮这孬样,嘲讽的轻笑,眼底尽是失望,不耐烦的说道,“好了,我先走了。好好看着她,还有每天的对她用的刑一、点、也、不、能、少!”
“是。”尊敬中带着丝丝无条件的遵从。
江莹君离开后,
严余铮按时间,按用量给宁阑言用刑,且不能要了她的命。
宁阑言似乎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
司焱枭带着人,带着司家地下战队,不是一个分队,不是几支队伍,是全员出动,杀到了囚禁宁阑言的地方。
“家主,前方探查完毕,无异常。”
“家主,左方探查完毕,无异常”
“家主,右方探查完毕,有异常,已排除。”
“继续前进。”
直升飞机,改装汽车车队,齐齐逼近。
司焱枭选择这样的强硬的姿态去营救宁阑言,是因为他得到了秦运翰给他透露的消息,
宁阑言伤得不轻了,他怕,他心焦,心慌,不能等了。
咬着牙根,迫使自己安排好所有,不让自己做出冲动的决定,让自己懊悔一生。
江莹君现在在秦家,秦运翰会拖住她,要是秦运翰站在他母亲那边,沐简尘的人已经到位了,
现在,他只需做好眼前的动作。
司焱枭看着眼前被他的人包围的房子里。
“家主,潜击一队二队三队,分三个方向潜进。”
司焱枭已经换上自己的特种部队的战服。
特队队长,林立也换好衣服,准备跟随司焱枭进入。
苏严代替司焱枭在主方主持大局。
他们三人为队,在一个不起眼的方向,悄然的进入到内里,一个个排查,因为之前潜击小队已经排除了一部分,故他们这队可以对剩下的展开排查。
严余铮正在对宁阑言实施这今天的份额的刑量,
突然有个人闯进来,“严爷,不好了,我们被包围了。”
严余铮停下手中的动作,“谁的人。”
“不,不知道。”那人喘着气,“我们的人抵挡不了多少时间了。严爷您把那个人从地下通道离开吧。我们尽力给你拖延时间。”
严余铮拧着眉,回身,把跌在水中已经有意识但迷糊的宁阑言一把揪起来,大步走出,向着地下通道走去。
那个报告的人则从另外一边去抵御司焱枭的在外面的围攻的人人。
而司焱枭自成一队,正从严余铮行走方向的正面探查,前进,
严余铮拖着毫无行走能力的宁阑言,一路前行,他一心就是不想小姐辛苦绑来的人被人救了,
行至到地下通道口之时,
司焱枭带着特队队长和林立也正好走到,
两方相遇,对视,
司焱枭快速反应起来,大步向前,向前的同时,手拿出的军事刀,
而严余铮也看到司焱枭的动作,拖着宁阑言准备进去的时候,因为手上的有一个人的重量,速度当然比全力冲刺的司焱枭慢一倍,甚至两倍,
故,严余铮拖着宁阑言的那边的肩膀被司焱枭用军刀刺入,瞬间鲜血喷涌,
可严余铮强撑着没有松开宁阑言,可是,司焱枭可没有不会再让你把宁阑言绑走了,握着刀柄在严余铮肩膀上旋转两圈,皮肉和血液混合溢出。
这下,严余铮的手臂已经没有力气提起宁阑言,松开了宁阑言,并和司焱枭动起手来了。
宁阑言直直垂到地上,毫无意识。
而林立感觉有人向他们这边赶来,急忙趁着司焱枭和严余铮动手之间,把宁阑言扛在肩膀上,急忙转头对司焱枭说道,
“家主,我们先把宁小姐带出去吧,她看起来很不好的样子。”
司焱枭闻言,动作骤然一顿,眼神瞟向宁阑言方向……
这让司焱枭的完美攻防有了破绽,严余铮揪准时机,一个转身反手,把司焱枭的手背划开,而后迅速向地下通道里躲,
司焱枭心系宁阑言,也没有继续追击严余铮。
而是捂着伤口,心疼的看着宁阑言憔悴又苍白的脸,对宁阑言的愧疚,愧疚他来晚了,
也有对江莹君的愤怒,火山喷发般直线上涌。
点点杀气,火气齐聚。
这时,有人赶到,是江莹君的人,司焱枭直直在前面开路,不顾自己手背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带着林立和特队队长,直接开了一个道,与司家的人接头。
司焱枭身上除了手背的伤之外,是没有任何大的伤口,轻柔的把宁阑言从林立肩上抱了下来,
冰寒的下死命令,“这里,消失。”
大步,上了改装车,迅速离开。
带着宁阑言回到司家独立的医院里,在车上时,司焱枭已经联系了常老和许老,还有西医一同做好最好,最齐全的准备,所有人都要为宁阑言治疗让路。
司焱枭带着宁阑言回到医院后,医生们很有效率的接过宁阑言,对她进行治疗。
司焱枭在治疗室外,着急的等待着,
易管走到司焱枭身边,“家主,您也包扎一下伤口吧,不然伤口恶化了,您就没有精力去照顾宁小姐了。”
司焱枭未动,无语,仿佛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坐在那里。
易昕看了看,因为担心司焱枭手上的伤会恶化下去,鼓起勇气,顶着压迫感,拿着药给司焱枭的手背上药,
药棉刚一接触到司焱枭的手背,易昕浑身一冻,抬眼,对上了一双冷漠空洞的眼睛,看着她,如同漫寒绽裂开,“别碰我。”
易昕紧咬打颤的牙床,坚持把话说完,“家主,您不为您着想,也要为宁小姐着想,宁小姐她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的。”
易昕再也撑不住,额头冒着冷汗,跌落坐到地上。
司焱枭头靠墙上,少顷后,拿着易昕手中的药,自己给自己上药,自己包扎伤口。
而后,又是那样毫无灵魂,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静静等待治疗室内,那个牵动他灵魂的那个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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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司焱枭下了死命令,要销毁殆尽的房子,硝烟四起,轰炸,火烧,直接碾压碎末,随风吹走,做到了真真切切的消失殆尽。
而这样大动静的作法,帝都很多消息灵通的家族都接到消息,所有人都身子一震,所有人都想到了三年前,司焱枭是如何血力镇压帝都那些对司家蠢蠢欲动,有野心的家族。
让他们这辈子再也没有资格对司家有野心。
也让那些,家族老一辈的人都不敢小视司焱枭这个年轻小辈。
秦家,宋家,沐家,凌家等重量级的大家族知道这个消息,
有人欢喜,有人气恼,有人欣赏为之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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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余铮带着伤从地下通道,逃出,
而后,被司家的人一直捕捉,四处闪躲,
好不容易撑着身上的伤,利用独特的联系方式,
活着和江莹君联系上了,也终于和她见上了面。
严余铮一见到江莹君,刚想开口,就被江莹君甩了一个巴掌,“没用的东西,连一个人都带不出来。”
严余铮侧着脸,不说话,好久,才转头看向江莹君那愤怒的脸,低头,“小姐骂的是。”
“我做了那么多事情,好不容易得到一个乐趣,让我心情好一点,才多长时间就没有了。”江莹君心气不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