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这就是绝密
“老狐狸,你算计我。”我从来没感到这么的愤怒,一把拎起齐教授,“我进来的时候就已经过自己只是为了挣生活费。”
“万俟阳。”莫毅飞一拉着我紧握齐教授衣领的,我恨恨的松开,将套脱下来狠狠的摔在地上,眼睛死盯着齐教授。
“齐教授,这回我也帮不了你了,你应该知道万俟阳的事情,他如果再碰考古的事,恐怕哪天转路过美国,都会面临终身监禁。”
莫毅飞所不假,那一纸判决我见过,我不去追究丢失的记忆,不代表我没有窥探过,只是不想走心罢了。
“万俟阳,你既然能回国,也就明在这里根本没有人承认过那一纸判决,更何况你是为国家做事,国家肯定会保护你的。”齐教授走了过来,示意莫毅飞放,“现在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又有考古经验,又有解剖经验,你在美国跟着科林教授,他是这方面的顶级专家,这么短的时间我们没有办法再去培养一个你这样的人才。”
“万俟阳,人这一辈子能遇见几个绝密的项目,你应该感到荣幸。”
“万俟阳,你相信我,这里的所有人都会守口如瓶,更何况这个项目是密,任何人出去都会面临着牢狱之灾。”
“万俟阳,相信我们绝对不会的。”听见我和齐教授争吵,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我总是觉得考古人对于历史有些特殊的执着,为人比较单纯,更何况这一年来他们对我还是比较照顾,特别是陈姐。
“我知道。”我对于陈姐有种不出的情愫,原本的怒火在陈姐祈求的目光里平息不少,毕竟自己只是为了赚钱,如无必要也不会去美国,是不是密又有什么重要,只是对于齐教授的算计不能接受罢了。
“就这一次,完事你去把我的名字去掉。”我用力的挠挠头道。
“好好好,就这一次。”齐教授赶紧应承着。
我狠狠的瞪了齐教授一眼,抄起地上撬棍狠狠的顺着木箱的缝隙插了进去,包装用的木板不是很结实,只是稍微用力,整个木箱就散开了。
“这就是绝密的尸体?”,打开箱子一具蜷缩的尸体就呈现在我的眼前,这是一具裸尸,萎缩脱水的皮肤如纸一样贴在骨骼上,眼窝深陷,嘴巴大张,露出雪白的牙齿,僵硬的面目有些狰狞,对于我来讲这具尸体已经很仁慈了。
“莫毅飞,你做记录。”我从托盘里抽出套带上,随打开无影灯向尸体照过去,只有在光亮处黑暗才无所遁形,有光的地方才有真相。
“尸体男性,身体极度脱水,身高6厘米,从牙齿的磨损程度来看,年龄大约在2530岁”就在我扒开嘴巴观察牙齿磨损程度时,头发里一道亮光射入道我的眼里“镊子。”
我接过齐教授递过来的镊子,透过头发在尸体的耳朵上夹下来一只耳钉,我把耳钉拿到无影灯下仔细打量着,越看越觉得眼熟,宝蓝色的钻石镶嵌在铺满碎钻的耳钉上,其镶嵌法绝对不是古代该有,更像是现代的。
“2003款的香奈儿限量”莫毅飞看着耳钉惊奇的道。
“齐教授你确定这个是绝密?”我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我怎么这么眼熟,这款耳钉我也有一套,只不过我觉得太过招摇,随放在柜子里了。
“2003,你确定?”齐教授不死心的看着我。
“我不确定,不过耳钉的确是香奈儿的,你看这里还有香奈儿的logo。”我报复性的将耳钉伸到齐教授的眼前,心想老狐狸,这回该死心了吧,绝密绝密,这要是绝密我就呵呵了。
“这不可能,c4检测这具尸体至少有千年历史。”一瞬间,齐教授好像失去了生命力,整个人向后退了一步,不在神采奕奕。
看见齐教授的样子报复的快感瞬间消失,心想齐教授其实对我还不错,在我吃不上饭的时候送两个可有可无的尸体给我。
“咳咳,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我也不知道该怎安慰齐教授,这句话出来连我都不信,不过尸体既然都运过来自然有他运过来的道理,人死了总是会有原因的。
“帮我把他搬上来。”就在触碰尸体的瞬间,我几乎不太相信自己指尖传来的触感“软的?”
听见我的话,齐教授眼睛一亮,连忙用轻按干尸的腿部,抬起的时候,皮肤奇迹般的回弹。
这明显和尸体的表象不符,即便是湿尸也不会有这种感,甚至可以这感比刚死几个时的尸体的弹性还好。
“万俟,你的想法?”大概是因为我是唯一和尸体打交道的人,陈教授习惯在解剖前询问我的看法。
“不好,感觉这个人应该是中毒,但是总感觉哪里有些不正常。”我打量眼前漆黑的尸体。
在我和齐教授话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动将尸体抬到解剖台上,将帘子拉下,各自去忙,此时解剖台上只剩我,齐教授,和做记录的莫毅飞。
拉上帘子灯光显得格外明亮,近距离观看尸体我才发现这具尸体更诡异的地方,这具尸体的血管居然不是凹陷的,比正常人的血管更加凸起,顺着腹部向上捋,指尖的感慢慢的变化着,由软到硬,尸体的腹部不像其他部分一样柔软,而是僵硬的,确切是是中紧绷的感觉,凹陷下的腹部中间有一个拳头大的凸起。
我有点不可置信的再次将按了下去,感还是没有什么变化,按下去的指就像是按在橡皮筋上,瞬间被弹开我疑惑的抬头,看见莫毅飞和齐教授已穿戴整齐。
用按了按胸部,找到肋骨间的缝隙将刀插了进去,向下划到肚脐的上方,心用器械将胸腔打,和其他的干尸一样,开尸体的内脏已经严重脱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有些脱水的暗褐色的心脏,就在开胸器打开全部胸腔的瞬间我感觉头皮发麻,这个人的胸腔居然是空的,偌大个空间只有拳头大的心脏。
“肺部消失。”我大脑有那么一个瞬间空白,拿着术刀的颤抖在,我不停地告诉自己冷静,冷静,还是不住的颤抖着。
一个人没有肺,他是怎么去的罗布泊,可是眼前的确是没有,即便是溶化也会有溶化剩下的液体,可他就是连一丝痕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