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公子世无双
“没事,没事,古人闭关锁阁,盗墓与时俱进,咱们新时代,新科技,新人类还怕他们这些鬼吗?”莫毅飞回头看了我一眼便道“自古寒玉你属阴,自寒,可是养魂续命。在史书上。。。。”莫毅飞边往上走边边,到兴起时居然倒退着走。
摇头晃脑的样子堪比齐教授,我怎么就不知道得的他懂得这么多。
“心,台阶。”莫教授无奈的摇了摇头。
“我没。。。啊。。。”莫毅飞一时没收住脚,整个人向玉棺扑去,就在对上玉棺的刹那,瞬间跳起,整个人象蝙蝠一样飞了过来。
一只不断的拍着胸口道“吓死老子,棺材里葬的不是人,是只巨蟒。”
“巨蟒?”听到莫毅飞的话,齐教授健步如飞的扑到白玉棺上,大半个身子已经探入管内。
“你在这等着,我去看看。”我用力的拍了拍莫毅飞的后背,脚步轻快的跟了上去。
站在青铜椁上,玉棺里的一切尽收眼底,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是看到眼前的一切莫名的有些恐惧和兴奋。
眼前的尸体应该已经不能算是人类了,感觉有点像吞了人还来不及消化的蛇,整个尸体除了可以看见人的轮廓外,其他基本就是拟蛇化的状态,覆盖着皮肤外面的鳞片闪着珍珠般的光芒,倒也规整,一片一片的交叠在灯光下甚是诡异。
鳞片与鳞片之间相互完美贴合,没有任何人工雕琢的迹象。
相对而言脸部的鳞片要一些,而且更加的细腻,从鳞片的突起可以看出来这是一张男人的脸,,而且是一张举世无双脸。
“我靠,女娲后人。该不是古代解剖艺不到家,蛇吃了人,干脆就连蛇一起葬了吧。”不用这么不经大脑的话,除了他没有别人,不知什么时候莫毅飞又跟了上来,。
不过这一句女娲后人,到是使气氛缓和了一些。
“有可能。”莫毅飞推论的不一定有错,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穿山甲一样的尸体,不用是动,光是看着都感觉浑身不自在。
也只有齐教授还敢拿着放大镜一寸一寸的观察,而我现在只想远远的看着。
歪着身走到齐教授的身边“齐教授,见过吗?”
怎么齐教授都是前辈,阅历自然比我多。
“没有。”
“还动吗?”我看着齐教授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想该不会就如莫毅飞所,这在蛇肚子里几千年的人还能看吗?
“嗯,动吧。你不想看看里面是什么吗?”齐教授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将尸体解剖。
我虽不想动,齐教授的话的确蛊惑人心,我也的确想看看这鳞片下面是什么样子,便点了点头。
齐教授和莫毅飞心的将尸体台上另一个解剖台,就在我转头要和齐教授交谈时,我发现那张脸居然在冲着我笑,只是一瞬间又回复原来的状态,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着实吓出来一身的冷汗。
“你看到了吗?”有些心里不安的我也不确定刚刚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看见什么了?”齐教授不解的看着我。
“没什么。”既然大家都没看到,我也没必要制造紧张不安的气氛。
齐教授:“看法。”
“这应该是具古尸,我记得在聊斋里有过记载。这具尸体应该就是传中的蛇妖,或者更高的一级妖怪”扯蛋,你都没见过,我怎么会有看法。
“陪陵人蟒。”我突然想起在天渊残卷里见过类似的记载,传这种蟒在陵谱中被描绘成了青龙,极其凶猛残暴,是遮龙山一带才有的猛兽。
当巨蟒吃够了人之后,就会昏睡过去,这时候再动活剥了蟒皮,和大祭司一起装进棺中,蟒肉人体,加上桐木棺底,与这株老树就会逐渐长为一体,得以长久地维持肉体不腐不烂。
不同于陪陵人蟒的是,陪陵人蟒是桐木棺材,通常情况陪陵人蟒与树融为一体,顺着树木将自己的血供养着上面棺材里的主人,那么就必定要有输血的管道,可是这具棺椁密封完好,有没有任何的孔道。
这一切瞬间否定了刚刚的看法,这不是陪陵人蟒,或者陪陵人蟒的主人。
“不对,这个才是陵墓的正主。”这个棺主到处充满这诡异,和中国所知的陪葬形式完全不同,更相似叛逆的孩子,总是对着来,自周代以来棺椁制度有严格的等级,即所谓"天子棺椁七重,诸侯五重,大夫三重,士再重",加上白玉棺正好三重,棺椁上有龙纹却又不像是是太子,即便是诸侯至少也应该有五重。
“这是棺,内棺”这是我能想到最贴近的想法。
“这应该是中国不为人知的另一种墓葬形式,和陪陵人蟒有很大的不同。暂时叫做罗布泊蟒棺”齐教授最后为这个墓葬体起了一个相称的名字。
不管是不是陪陵人蟒,这具尸体的发现都够齐教授兴奋一阵子了。
着,齐教授居然真的眼含泪光。
站在解剖台,我仔细的看了一眼尸体,在确定没有异常的情况下,很有仪式感的的去拿托盘里的解剖刀,无奈防护服十分厚重,几次都捏不起来,指在术刀的上面盘旋,我有点恼怒的看了一眼笼子里的白鼠,没有任何异样,不顾齐教授的阻拦将防护服脱了下来。
用动物来检验空气里是否有毒在古代的摸金校尉里就有,那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没想到到今天还能用上。
就在套脱离的一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涌了上来,步履轻松的我将所有的工具摆好后,心的拿起解剖刀,左掀开肋下的鳞片,右拿着刀,对着鳞片的缝隙划下一刀。
刀子毫无悬念的在皮肤上划出一道口子,只是这个感不像是尸体应有的坚硬,更像是划在活人的身上。
我瞬间一愣,还是比脑子快了一步,刀子在尸体上划开一条两寸长的口子,鲜血顺着割开的伤口涌了出来,那颜色居然和活着的人无异,鲜红色甚至还带有些许的温度,随着鲜血的流出,沉重的呼吸声再一次回荡在地下室。
“她还活着!”受到惊吓的我左一用力,一片鳞片被我揪了下来,鲜血顺着鳞片犹如河一样流到解剖台上,只是那么瞬间,我居然感觉蟒尸的血液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