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公子颜如玉
不是我怂,相信那个时候换做谁都一样,我虽然是个法医,在美国又学了两年的考古,见过形形色色的尸体,却还没有变态到解剖活人的地步。
相信长耳朵的人都听到到沉重的呼吸声,脸色都变的苍白起来,不由向后退了一步,那个废物更是躲在齐教授的身后,大有一副打死也不出来的架势。
只有齐教授和此时腿软的我站在解剖台前,不是我不想走,只是双腿怎么都不听使唤。
就看见齐教授颤抖着兴奋的将听诊器挂在耳朵上,仔细的听着,脸色开始从不可思议到到兴奋,一点一点的转变。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这是考古界的奇迹。”放下听诊器,齐教授脸上的兴奋溢于言表。
用力的拍着我的肩膀,“你的没错他还活着!”
还沉浸在解剖活人的惊吓中的我,经他那么一拍,术刀顺势脱出,在左上划出一道伤痕后又掉在蟒尸的身上,划出另一道血痕。
我迅速的用左捡起术刀,就在伤口接触到蟒尸的血液的那一刻,我看见蟒尸的血液居然向我指的方向移动,逆着血液的方向流进伤口。
“快出去。”将术刀丢在地上,快速的脱下套检查指,除了记忆里的疼痛,哪还有伤口的影子,右的指完好无缺,只有套上有一道不足一厘米的口子再告诉这是真的。
惊魂未定的我的将半瓶双氧水倒在上,又用碘酒和酒精擦拭了一遍。
确定没有疼痛感,才换了副套带上。。
“万俟阳,你是太紧张了。”齐教授像个长者一样拍着我的肩膀,“我知道这个很难让人接受,我也解释不了,但是他将会是考古界的奇迹。”
“他真的活着?”虽然已经知道这是事实。
“活着,只是心跳比正常人要慢的很多。”齐教授眼里闪烁着一丝兴奋,将中听诊器递了过来。
我颤抖着接过听诊器,在蟒尸的面前不知道做了几个深呼吸,将中的听诊器放在蟒尸的胸部,仔细的听着,蟒尸的呼吸十分的微弱,如果不仔细听着还真的听不出来,隐隐约约的心跳声比呼吸还要弱,每分钟居然不到一次。
几分钟后我放下听诊器就看莫毅飞又走到解剖台前,屏住呼吸望着我,即使我摘了听诊器,莫毅飞不可思议的保持同一个姿势,一动没动过。
“他还活着,只是呼吸和心跳都很慢,接近于假死的状态。”听到我的解释,莫毅飞不可置信的接过听诊器脸色从恐惧,惊讶,到最后的兴奋,毕竟这是考古界的第一次有人发现蟒尸,而且还是活的,这样的震撼力不亚于人类发现ufo。
既然人还活着就不能放任不管,我戴上套,从柜子里取出碘酒,缝线,希望开始的一刀没有伤及内脏。
当我心掀开鳞片,眼前的一切让我不由让我倒吸了一口气,惊吓到将中的托盘再次掉在地上。
蟒尸的伤口居然已经开始腐烂,鳞片也变得黯淡无光黑色的尸液开始顺着伤口向外流淌,竟无半点血色。
短短的几秒,从尸体已经如同少死了一个星期的样子。
可是刚刚的呼吸声?
听到托盘落地的声音,齐教授看看见脸色苍白的我,又看看解剖台上的蟒尸,脸色也开始变得苍白起来。
尸体腐化的速度要比我想象的快,腐臭味瞬间弥漫在整个地下室让人作呕。
“我杀人了!”这是脑海里浮现的第一句话。
随着腐臭味的加重,尸体腐化更加剧烈,尸液开始由涓涓细流,变成汹涌澎湃,伴随着尸液的流出,并没有瘪了下去,反而开始膨胀,身体上的鳞片都像个刺猬一样竖了起来。
整个尸体胀的像一个随时都可能爆炸的气球。
和齐教授对了一下眼,瞬间三人躲到白玉棺后,心的盯着尸体,生怕一个不心被波及到,弄一身腐臭味可不是闹着玩的,还是来自上古得天独厚的腐臭味。
我一面盯着尸体,一面摸索着将脱下的防护服挡在前面,透过防护服窥探着尸体,随着尸体的膨胀覆盖鳞片下的皮肤已经接近透明,马上感觉马上就要炸裂,我下意识的将头埋在防护服里。
“嘶”伴着一声长鸣,抬头就看见整个尸体开始撒气,鳞片一片一片脱离尸体,滚落,撞击着解剖台,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好奇心再次占到上风,我一个箭步窜到解剖台前,惊天动地一生也许就只能见到一次的奇迹,怎么可以就这么擦肩而过,这不是我的作风呀?
只是那个时候我忘了一句话,好奇害死猫
没有鳞片护着的皮肤从中间裂开,露出一个容貌姣好的男子,面色如玉,凤眼微眯,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安详的如同睡着一般,
这张脸不至于倾国倾城,却也万种风情,在现代绝对是个明星的料。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仿佛看见那男子对我谦逊有礼的微笑,那是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心里是某一根弦紧紧的被拉着,痛到没法呼吸。
男子朱唇微启,里面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来到解剖台前的齐教授心的用镊子将男子口中的东西拿了出来。
放在解剖台上,那是一张用金线编制的帛书,放在解剖台上便自动的打开,只是这帛书上居然没有任何字迹,就连刻画的痕迹都没有。
没有帛书的一瞬间,男子眉头一蹙,眼睛瞬间睁开盯着我,整个脸开始转黑,只是片刻身体上的鳞片开始一样脱落,随着鳞片的脱落,尸开始腐化,不同的是这具男尸是从皮肤的毛孔里慢慢的流汗,汗液散发出淡淡的香气,空气中的臭味和这种香味碰在一起,转化出另一种香味,男子的尸体也慢慢的干尸化,只是这变成干尸的脸孔怎么这么熟悉?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另一个解剖台上的尸体,两个人居然长的一模一样,我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瞪大了眼睛有看了一眼眼前的尸体,感觉汗毛都快炸开了。
“齐教授,齐教授。”我用力的拍了拍齐教授的肩膀,指了指另一具尸体。
“一模一样?”齐教授看了看这具,又看了看另一具尸体,不过从齐教授的表情上并没有太大的波动,至少没有我的波动大,心里暗自佩服姜果然是老的辣,处变不惊呀!
也许是这一晚上经历的太多了,莫毅飞反倒变得淡定了,只是楞了一下,从托盘里拿起术刀塞进我的里,“继续”
“可不可以不干了?”我此时的表情应该比哭还难看,我不想杀了他一次,再杀一次。
“可以。”齐教授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竟是一脸的惋惜。“不过,错过了这次,再遇见恐怕不容易了,你就不想知道他的死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