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夫君该做的事
“姚太尉,钧宁身为你的女儿,此时你不该信任她替她辩解而是这般羞辱她,也是笃定她是杀了李夫人的凶了吗?”
南宫司一针见血地问了去,把姚峰年的脸问得是青红皂白,有多好看就多好看,姚峰年红着猪肝脸往后退了一步,作揖道。
“三殿下,您有所不知女自就性格孤僻怪异,所以臣甚少让她出家门,今日之事,老臣亦不相信是她所为,但如今有人亲眼见她无缘无故地出现在李夫人房中,老臣是想护着也护不了。”
姚峰年的苦口婆心,一副无可奈何的老父亲模样,南宫司不耻地笑了笑。
“既然姚太尉你护不了,那就本王来护,我看今日谁敢动她一下。”
南宫司威严赫赫地站在姚钧宁身前,气场全开,姚钧宁都看直了眼。
“三殿下这是要包庇凶犯了?”魏忠青脸也拉的老长了。
“魏相,姚钧宁是先皇亲赐与本王的王妃,何谈来的包庇,本王不过是做身为一个夫君该做的事,本王虽不知那李夫人如何会死,但今日谁也别想从本王跟前把本王的王妃带走,若是魏相觉得是本王未过门的王妃杀了你的妾室,请拿出像样点的证据来,一个轻贱丫鬟随口的话就想把本王的王妃带走关押,魏相是觉得本王势力不足,地位不济,连自己的王妃都保护不了了是吗?!”
南宫司句句阴沉至冷,寒若冰霜,一众人皆是讶异惊惧之色,姚钧宁看着老二和不懂声色的老大脸都变得深沉了,紧盯着她跟前人不放。
“老臣不敢。”
魏相脸色极其难堪地来,路七和萧不悔不知从何处赶来过来,插进了大队里。
“公子,您没事吧。”
“钧宁到底怎么回事?”萧不悔声问着姚钧宁,姚钧宁瞧着这种时候萧不悔还能站到自己跟前来,着实心一暖,这个时代还是有心热之人。
“魏相,大理寺的人来了。”
下人上来禀报,魏相脸色沉沉,随即那边出现了姚钧宁再熟悉不过的人。
秦雉走近就看到了姚钧宁,想上前话但拘于礼数,还是先拜了大理寺的少卿和魏相后才开口。
“宁儿,有舅舅在,不怕。”
听听啊,听听啊,姚钧宁眼泪都要下来了。
“舅舅我没事,三三王爷护着我呢。”
姚钧宁一边着一边看向身旁的贼,不得不今晚确实让她改观了对这个男人的看法。
“魏相,方才下官已先去李夫人的厢房查看了尸体,恕下官直言,李夫人确实死于毒杀而非病急暴毙而亡,但夫人死撞却有蹊跷,相信待仵作验尸后自有定论。”
秦雉汇报道,众人不解。
“有何蹊跷,既是毒杀那就定是有人所为,这人今日比在本官府邸,而姚家女是唯一去了别院的人,秦寺正不会是因为有血亲便不能大义灭亲吧。”
魏忠青斗不过三王爷转而就去为难秦雉,姚钧宁忍不住刚要上前话,被南宫司一把拉住,南宫司对她眼神示意,让她此时不要出头。
“相信你舅舅。”南宫司见她不甘心,还是开口了句,姚钧宁这才收敛了些。忍辱负重,憋着口气看着。
“下官不敢,只是近日内京都频频出现毒杀案,大理寺一直在严加追查,下官也在极力寻找蛛丝马迹,今日见夫人死状竟于先前几例毒杀案如出一辙,这其中必有因缘,还望魏相给予下官几日,下官一定尽快找到凶以慰夫人在天之灵。”
“秦寺正的意思是本官府邸里发生了连环杀人案?!”
魏相声音更冷了,阴森的气息迸发出,姚钧宁从第一眼就知道,这老狐狸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啊。
“下官不敢如此断言,近些时日一共发生了三起类似的案例,这三起命案分别发生在不同人家,且丝毫没有联系,但死状却一模一样,为此大理寺也是困惑不已,摸不着丝毫头绪,但现在唯一确定的事,几个死者死于同一种特殊毒药,李夫人也是,还请魏相明察后在做定论。”
秦雉一板一眼地回答,在后面听着的姚钧宁显然愣住了。
她也是学侦查出身的警察,对案件自然是敏感,听到秦雉这般,完全陷入了沉思中。
毫无关联的人死于同一种毒物,这明毒/品出自一处而并不能确定凶就是一个人,极有可能有人在贩卖这种毒药。
“那就让姚家女这般回去吗?”魏忠青气不过,南宫司刚要话却被秦雉抢了头。
“魏相,这桩案件既已涉及到丞相府邸,势必轰动整个京都,弄得人心惶惶,现下不仅要为死去的李夫人查明真凶,更要给京都的百姓们一个法安定民心,下官秦雉保证,十日内必当破获此案,否则下官定引咎辞去官职。”
秦雉严词令色道,姚钧宁一怔。
“舅舅不可!”
秦雉从这姚钧宁摇摇头,南宫司顺势将她拉入怀里。
“秦寺正既这般了,那本王也向魏相保证,若是抓不到那凶,十日后,本王亲自送本王的王妃去大理寺的地牢,若不然,那就请百官十日后移步我三王府,参加本王与王妃的婚礼,本王明日便就向父王请命,十日后迎娶姚家大姐姚钧宁。”
“三殿下!”
惊呼的是魏静姝,而古清颜和一众爱慕南宫司的姐们都失魂了脸。
“公子,你真要娶这个姚钧宁啊?”
路七完全不知轻重缓急,苦哈哈地声问向南宫司,南宫司眉色一凛,路七努努嘴,心翼翼地看着姚钧宁,然而姚钧宁此时已无半分拿趣他的心思。
秦雉爱她是因为这里的姚钧宁是他的亲人,而这个南宫司,明明他是贼,还是她要抓起来进监狱的贼,可这个男人竟然为了她与魏相相抗衡,与文武百官为敌,他莫不真是穿越脑子穿出脑震荡了吧,否则,不通啊。
“宁儿,你可愿意跟我回府?”
轻柔声起,姚钧宁整个人都如泡进暖汤里一般,跟做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