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替罪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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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吧,雷先劈死她吧!

    瞧着南宫司信誓旦旦地道,姚钧宁见鬼了一样,隔了几秒连连“啊啊啊啊”

    啪一下,腿软跌坐在马车上,南宫司见此状想搀扶,姚钧宁伸挡。

    “你你你你你别过来,你丫的,我问你,你是谁?!家哪的,身份证号是多少?!”

    姚钧宁掷地有声地问。

    南宫司蹙着眉头,思虑了两秒。

    “本王复姓南宫,单名司字,字慎之,家?家本在皇宫内,不过封王后已有自己府邸,落座东南角,隔这两条街距离,至于身份证号?那又是何意?”

    何意?

    何尼玛的意啊!

    南宫司好奇的模样彻底的让姚钧宁晕过去了。

    额装晕的。

    “宁儿,宁儿!”

    南宫司冷声上前抱住姚钧宁,神色冷峻紧张,姚钧宁打死是不会醒过来的,坐等她舅舅来解救了。

    “三殿下,宁儿她”秦雉靠近,惊慌开口,刚想问,就瞧见着姚钧宁私下扯着他的,又不自然地转了话,“宁儿她可能惊忧过度,身体疲乏,我看还是由下官带回府中照料,殿下请早些回吧,以免让人口舌,这对宁儿恐是更不利。”

    秦雉来,使了眼色,门口的丫鬟们一簇而上,搀扶过姚钧宁,南宫司只有看着心疼的份。

    “殿下请吧。”

    秦雉瞧着南宫司不舍,再一声,南宫司只能收回目光。

    “那就有劳秦寺正了,本王且差府邸里的大夫来看下宁儿,追查凶之事,秦寺正只管开口,本王会竭力相助,本王也会自行调查,若是有任何消息,定第一时间通知秦寺正。”

    “好,那就劳烦三王爷了,宁儿不适,下官就不远送了。”

    秦寺正客套地完,行了礼,最后回了府中,路七不满而来。

    “公子,这姚钧宁毫无礼貌,这秦寺正也是为人傲气,你干嘛跟他们牵扯不清啊,那么多好的女子,您莫不是非要履行那婚约,宸妃娘娘不是会帮你挡了吗?”

    路七吐槽着,哪知南宫司一个冷眼,愣是把路七吓得站直了身,表情惊惧起来。

    “公子我错了。”

    “路七,你跟本王已有两年,本王素来欣赏你不插朝堂勾心斗角之事、也不喜繁文缛节,可今日你话太多,回去领罚。”

    南宫司淡淡一语,路七背脊冒冷汗。

    路七从未见过他们家王爷这般来气,他向来很和善的,竟然为了姚钧宁如此大怒。

    先前王爷明明是排斥这桩婚事的,路七越加觉得冤枉。

    三王府。

    问生已在府中听闻了消息,见沉着脸的南宫司和心翼翼模样的路七进家门,上前迎接。

    “公子,发生了何事?听姚家那位姐”

    “栽赃陷害,宁儿当了替罪羊,命人查下彻查魏相府邸还有魏相那位妾室近些时日动态,明日下早朝我要全部知道。”

    南宫司来,问生点点头,瞥了眼路七。

    “路七这是”

    “话太多,晚上跑完十里再休息,现在就去吧。”南宫司幽幽言道。

    路七哭哈下脸,冲着问生一脸委屈,但还是第一时间执行去了。

    南宫司差走了下人,脸上的神色一改先前,变得阴暗凝重下来。

    “我记得李夫人是越贵妃的人。”

    “是,这李夫人乃是越贵妃跟前服侍的丫鬟,得了赏赐年纪轻轻便成了掌事,后到了出宫年龄,陛下便把她赐给了魏相。”

    问生巨细靡遗地来,南宫司点点头。

    “李夫人死于毒杀,这凶极有可能就是魏相,魏相知晓李夫人是越贵妃的眼线动了杀,当然也有可能是后院女眷争斗,还有你派人去查一下魏相这些时日的采购,李夫人这毒最近刚在京都蔓延开,顺便查一查毒出自何处,是何人在京都搅动风云,查到后直接找人处理了。”

    “是,我这就去办。”问生一点儿都不带耽搁的。

    “等等,宁儿她怕是了惊吓,精神不济,你去看看。”

    “喔?姚大姐受惊了,要我现在就去?”

    “不用,她装晕的,她似乎不太相信本王,你明日去便是。”

    南宫司有点儿落寞,问生瞧着,一向处变不惊的问生不禁开口了。

    “公子,祖爷那边传来消息,不日吴叔将会到达,您看迎娶姚钧宁的事是不是等”

    “不能等。”

    很决绝的话,问生也不好再多少什么,便先行告退了。

    一轮明月下,南宫司袖下的在隐隐握成拳,姚钧宁,他势在必得,谁都阻拦不了,无论她是谁的女儿,无论她是否待罪之身,无论她本该属于谁,想去何处,他都管不了,他要定了这个女人

    秦府。

    姚钧宁被扶躺下床,丫鬟刚出门呢,立马直起了身,跳下地。

    “我滴妈,我滴十八代祖宗啊,我滴老天爷啊,你们拿我当礼物刷得是不是,我是不要钱那种礼物是不是?这么刷我?我存在感那么低吗?那个南宫司什么鬼?不是贼吗?不是跟我一块来的吗?怎么变成了三王爷,还他么完全不认识我?他该真不会跟那个古御史似的,就是跟我认识的长得像而已?”

    姚钧宁自言自语地问。

    可惜没人能回答。

    “怎么可能!他明明明明就是那个贼啊,我怎么会认错,而且而且他一开始分明也是认识我的,还知道我里的伤,难不成他认识的是原来的姚钧宁?我/操,能不能简单点,穿个越整的这么复杂,是觉得我智商不够着急吗?”

    姚钧宁抓着头发,完全要疯了,恰时想来了敲门声,姚钧宁先一惊。

    “宁儿,是舅舅。”秦雉来。

    姚钧宁瞬间垂下头颅,有气无力地起身。

    秦雉看着打开门毫无生气的姚钧宁,立马伸摸摸她的额头。

    “没发烧还好,怎么突然受惊了,莫不是先前都跟舅舅面前假装坚强呢?”

    “没有,我没事,就是有些事想不通而已,舅舅,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姚钧宁恹恹然道,秦雉担忧啊。

    “宁儿是后怕了吗?相信舅舅,舅舅一定会抓到真凶,还你个清白的,绝不会让你含冤入狱。”

    秦雉铿锵有力地来,姚钧宁挑起眼帘,看向秦雉。

    “我不担心凶的事,那凶就是魏相府里的人,想查一点都不难。”

    姚钧宁开口随意来,秦雉眼前一亮,拉住了姚钧宁的臂。

    “宁儿你见到凶了?”

    秦雉期待的眼神,姚钧宁一怔,随即哭笑不得。

    “没有,不过舅舅啊,您办案多久了,想不到吗?今日这凶案他人看不出,您也看不出吗?明显是魏相府中人所为,这凶很聪明选了今日这种场合掩人耳目,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我不过是凶信拈来的替罪羔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