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天邪体的真相(五)
松鼠头头是道地着,白琅却听得头皮发麻,却非信息量太大的缘故,而是响彻在耳中的声音,与回想起来的一幕幕结合在了一起,白琅莫名就有一种后知后觉的感觉。
尼玛
实在是太坑爹了。
这么起来,自己一直都是在别人的窥探之下,却浑然不觉。
又听松鼠振振有词:“不羡仙潜入到你的身体里面,自然是在双圣的意志影响下,对你的存在十分的好奇。”
“这双圣虽然的确厉害,不过饶是他们也做不过秋毫不漏,天大地大,每个地方每一天都发生许多的事情,他们自然不可能一一知晓。”
“你的徒弟周乾,就应该是在这双圣的意料之外,他是怎么与青乌子厮混在一起的,双圣并不知道。”
“当年剥离神州宝相时,青乌子这人的想法就十分危险,双圣除了控制住他,也别无良策,只是青乌子对于双圣来,并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
“本来是想让不羡仙抹杀掉青乌子的,可是不羡仙即使是在被控制的情况下,却还是忤逆了双圣的意思。”
“最后,就是不羡仙亲自将青乌子送出了神州宝相。然而双圣却没有想到,一千多年以后的某一天,不甘离开神州宝相的青乌子,他又回来了!”
“而且还与你的徒弟周乾相见恨晚,共同创造出了婆也袈山,也就是你白琅!许是阴差阳错,抑或是冥冥之中自有命运的安排。”
“你偏偏就在复生的那一刻,与神州宝相外的创神仪式取得了共鸣!哪怕只是一瞬,却还是获得了魁一族族长的身份。”
“若要用你们人类一句文绉绉的话来概括,那就是命运的齿轮终究还是滚动起来了!只是周乾最开始的目的,却与九族的辛秘毫无关系。”
“他应该纯粹只是想要折磨你,就好像耀他折磨九族的每一代族长,耀也因此对周乾这号人物产生了极为浓郁的兴趣,正可谓惺惺相惜吧?”
白琅突然有些不适,心道:“这又是哪门子的惺惺相惜?变态和变态相见恨晚?”他敛了敛神,继续听松鼠。
也在松鼠的辞下,整件事的拼图越来越齐全了,所缺失的一些碎片,也终于填补上了拼图的空缺部分。
松鼠又:“青乌子可是知道那处世界的存在,只不过鲁道子当年偏帮不羡仙,一起将他驱逐出了神州宝相,为此他可是怀恨在心且念念不忘。”
“哎,曾经关系最要好的异性兄弟,却从此分崩离析,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你大师父不羡仙被双圣所控制,成了建设这一大局的苦力。”
“而你鲁道子师父也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帮双圣创造出了一方天地。青乌子清楚这一情况,所以早就觊觎上了。”
“但青乌子也知道鲁道子这人不易对付,他的目的只是为了得到周乾的身体,以及将鲁道子建设出来的宝库占为己有。”
“至于你,不仅对双圣是个意外,对青乌子来也是个意外,纯粹就是周乾自个儿捣鼓出来的。”
“周乾将你引到鲁道子的古墓,也是提防青乌子使坏,怎么呢,那时候周乾差不多已经知道这段便宜师徒的缘分,差不多已经到了尽头了。”
“所以青乌子命他去探索鲁道子留下来的古墓,他自然不肯亲身涉险,所以灵一动便让你来代劳。”
“周乾想要的不过是等你分裂以后,看着你自己杀自己,可你迟迟没有分裂,他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毕竟还是对内幕掌握得太少了,能创造出你来,不得不运气真好。”
“但周乾却没有想到!嗯,凭他也不可能想到,你居然会在古墓里面一分为二,以至于这件事不管对于谁来,都显得过于仓促了。”
“周乾于是在你就要消灭掉夜痕的时候,情急之下不得不出,将夜痕给带走。而对于双圣来,他们也是在等你分裂以后,才更方便出。”
“派遣不羡仙潜入你的体内,本意正是为了消灭在你体内的夜痕,只可惜夜痕的强大远远出乎了不羡仙的意料,他反被夜痕困了起来也不假。”
“而且有爷在,双圣又岂能这么简单就顺心如意?第一次双圣在姬云河的内景世界,企图对你出时,爷就给你拦下来了!”
“不知道吧!你当然不可能知道了!要不是有爷我,你都该死上千回了!至于不羡仙潜入到你体内,爷却不好拦阻。”
“一来,若不羡仙解决掉了你体内的那只妖,这个结果也算是皆大欢喜;二来,爷我虽然非常的厉害,但也不想过早曝光自己的存在。”
“于是爷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留在你的身边,跟进整件事的发展。幸亏了爷盯得紧,你这人啊,总是让人出乎意料。”
“你分裂了,不羡仙三番四次地尝试对你施下意志之力,爷我也一次次瓦解粉碎了双圣的段。”
“嘿嘿,好笑的是这双圣并不知道爷的存在,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保护着你,双圣投鼠忌器,且有耀的存在,自然不敢贸然过激了。”
“于是爷就这样一路过来为你保驾护航,任谁也不会想到,你半路拾来的徒弟豢养的宠,顶多只是一只山精野外,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
到这,松鼠非常的自豪,变出了一颗松果,似在犒赏自己,磕磕磕了起来。
白琅整个人都木的,在他身旁,鹿幼薇、赵涿涿、楚雁行的神色也都是凝固状。
半晌。
白琅连忙又问:“那之后呢?之后我与周乾针锋相对”
“这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了,双圣屡屡在爷我这吃了瘪,又岂敢再出,至于耀,他对周乾十分感兴趣,同时也在暗中观察着你。”
“你和周乾之间的决战,双圣和耀都因互相忌惮对方而未有插。也在你成功歼灭了你那不肖徒弟以后,耀似乎觉得玩够了,嗯,只能他是觉得玩够了吧?”
“也或许是他觉得这里面不会再有什么变数了,于是开始试探天地禁制的核心,这就刺激到了不羡仙。”
“不羡仙自然火急火燎赶往禁制那,这也是那道意志之力的推动,虽然在不羡仙那只会觉得理所当然罢了,这就是你们魁一族最可怕的地方。”
“比目那姑娘的魅惑,在你们魁一族面前那真是弱爆了。起来这个,大概就是近两千年来,双圣和耀第一次互相正面试探了吧。”
“呵,结果你的存在,应该是让双圣的计划全盘乱了套,以至于,他们始终不肯离开那禁制的核心。”
“而耀,也出于谨慎,始终不敢有过激行动。他骗你去魁一族的圣地,利用那条笨到要死的泥鳅,怂恿你唤醒九族的圣地。”
“其目的,一是只有魁一族族长的身份,方可以完成这件事,即使是耀,对此也只能束无策。”
“二是唤醒了九族的圣地,冲破了封印圣地的枷锁,不定,创神仪式便可再次将魔爪伸入到神州宝相内。”
“虽然这事成不成,爷也不清楚。不过耀离不开创神仪式的加持,眼下他不管做什么,自然都是为了获取和创神仪式的共鸣,这就没跑了。”
“双圣千辛万苦设置这个局,也是为了杜绝创神仪式的干扰,最大程度限制住创神仪式,如此一来才能方便他们的计划。”
“结果你又胡来一,这估计大大出乎了双圣的意料,他们绝对想不到,要破坏禁制的竟然是你白琅!”
“好了,情况也就变成现在这样了。你执意不站任何一边,以至于双圣和耀,不得已再次沉寂了下来。”
“你为什么这么清楚?”白琅审视着圆桌上的松鼠,“不对这样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还有,你鲁道子还活着,真假?鲁道子又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