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暴打风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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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请。”墨青见她醒了,连忙撤了扶住的,恭敬的开口。

    风扶摇发现,他和墨白不一样,下意识的已经退到她的身后。

    “等会你们不要叫姐,这位唤作三姐,那位是四姐。”春画忽然开口,抬头正巧遇上墨白揶揄调笑的眼,懊恼的偏头,对墨青道:“风府内院厮护卫是不能靠近的,只有等到主子们传唤才可以。”

    “平日里最近也不过是守在院落的门口处,你们脸生,若是三夫人察觉到不对只会给姐引起麻烦。”春画平淡的开口,安静的口吻倒是让风扶摇恢复了些神色。

    “是属下知道。”墨青低声回答,春画纠正:“是的知道。”

    此刻春画就像是管教嬷嬷一般匆匆教导墨青的发音,风扶摇望着莫名想笑。

    “春画的你们都要记住,不然不但是会给你们找来麻烦,就是我和三姐,也都会因为你们闺名尽失。”风娆语气严厉,风扶摇望去,到更觉得风娆此刻像是宫廷里的尚宫大人。

    “四姐,有个丑的要命的老太婆来了,您可需要假装晕倒什么的?”墨白语气轻佻,漫不经心又猥琐的样子都要把风娆的鼻子气歪。

    风扶摇抬眼望去,原来是老太太。

    “你们记得恭敬磕个头,叫一声老夫人。”风扶摇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贴在身上难受得紧。

    不等墨青墨白回话,老太太已经朝他们来了。

    “姐。”白霜心里一急,被桂嬷嬷拉住,“这时候别过去。”

    桂嬷嬷担忧的朝风扶摇望着,身子这才好了几天又淋雨,再拖一会山里的凉气上来了,免不得又要请大夫。

    “你们两个去了哪里!”任期华心的扶着老太太,老太太看样子气得不轻。

    风扶摇提了提裙摆跪到了地上,还没话,风娆蹭到了老太太的身边抱着老太太的大腿轻轻摇着,委屈的开口:“祖母。”

    老太太眯眼竟然对风娆的撒娇没有一点反应,一双眼冷冷的对风扶摇瞅着,“你身为风府嫡女,现在却弄得这样狼狈!你可知羞!”

    风扶摇轻轻咬唇,春画跪在地上连忙解释:“老夫人不是您想的那样,姐只是”

    “你闭嘴!”任期华冷声呵斥,随后又走到风娆的面前,对老太太轻声劝道:“老太太您看,这两个孩子身上衣服都湿成这样,就是犯了再大的过错也让她们先换了一声干净衣服。”

    老太太一个冷眼看过来任期华不敢了,风扶摇抬头瞅着,只觉得老太太的反应似有些不对。

    “因着府里众人无人带雨具,祖母的身子虽挺好却也不是能在冬天里淋着雨的,所以摇儿就拉着丫鬟和府里的两个厮去找能避雨的地方。”

    “却不想还没找到地方竟然下起雨来,摇儿知错,请祖母责罚。”风扶摇低头红了眼眶,语气恳切。

    老太太没有话,还是奎阿婆从桂嬷嬷那拿了两套干净的衣服走了来,低声在老太太耳边耳语。

    老太太冷哼一声,差点没将奎阿婆里的衣裳掀了去。

    “现在雨势了你们舍得回来了,你们果真和水月的那般,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孩子!”老太太气的胸口喘着粗气,“也罢!谁让智通大师都了,只能远离你不得亲近!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老太太忍不住咳嗽起来,任期华连忙拍着她的后背好言相劝。

    “老太太,这两个孩子也了,是为了您这才去找避雨的地方,您如何就气成这样。再智通大师不喜我们摇儿,但玄心大师可是喜爱至极,哪里就不能亲近了!”

    任期华对风扶摇使眼色,风扶摇咬唇,猛地在地上磕头,直磕的额前青紫。

    墨白与墨青跪在地上冷眼看着不觉心寒,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祖母,第一件事不是关心自己孙女有没有淋雨,有没有出事反而话没两句开口就是质问。

    风府只怕个吃人的地方。

    “祖母,三姐的都是真的,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才刚刚找到一个山洞。”风娆依旧抱着老太太的腿,委屈的撒娇。

    墨白盯着风娆冷不丁打了个激灵,之前这位四姐还对他们趾高气昂的,现在就是这样委屈的模样。

    风府的人,未免太可怕。

    “老太太可不是,您看,比起我们来,这两个孩子身上更湿,还不知道在深山里受了多大罪。”任期华好言着,奎阿婆更是将衣裳交给春画,伸要拉风扶摇起来。

    风扶摇抬头,奎阿婆正在对她摇头。

    风扶摇瞬间明白,躲闪着不肯拉住奎阿婆递来的,低着头好一副可怜的样子。

    “夫人。”奎阿婆对老太太看着,任期华还在劝,风娆噘着嘴声祈求道:“祖母,身上黏糊糊的,难受。”

    “活该!”任期华低头佯装生气呵斥一声,没好气道:“你看你们好好的去找什么避雨的地方,弄得这样狼狈最后还不是惹得你们祖母心疼!”

    “祖母我们错了。”风娆声道歉,老太太对风娆的撒娇,心里早就软了,还想着邹大姑曾风娆能旺自己的话,低头,正对上风娆眼巴巴的大眼睛朝她可怜的瞅着,正为难之际,风扶摇咬紧唇索性从怀里拿出了那片桃木片,对老太太大声道:“玄心大师祖母是个有福气的,更这片桃木能给风家带来好运,可是!根本就是胡!”

    风扶摇皱眉作势就要将那片桃木片给扔了。

    “你要做什么!”老太太眯眼大声呵斥,眼里浮现紧张,“那是玄心大师给的东西?”

    风扶摇眼底浮现冷笑,她自私的祖母果真看上了这片桃木片,垂眉点点头,“是。”

    “三姐给我吧。”奎阿婆伸接了来,对风扶摇望着的眼神透着无奈。

    老太太拿到那片桃木片喜不自胜,玄心大师向来不轻易与人亲近,这会子却对风府这样照顾,想着也是她平日佛缘深厚。

    低下头扫了一眼跪着的风扶摇和风娆,拼了老命才让眼眸里透出名为慈祥的东西,叹气道:“你们两个起来吧,换了新衣裳趁着雨停早些回去。”

    “本就不该带着你们来。”老太太转身走了,风娆气的呼吸声重了几层,抬眼朝一旁看笑话的风水月冷眼望,握紧了:“风水月!”

    “三姐四姐寻个无人的地方快将衣裳换了。”奎阿婆也没在意风娆的愤恨,低低嘱咐了一声急急地追随老太太的身影跑了去。

    “姐。”春画慌忙扶了风扶摇起来,白霜一见老太太走了就赶忙跑了来,桂嬷嬷紧随其后。

    老太太走了自然松了口气,但是风扶摇知道还有一场仗要打,因为,任期华却还没走。

    “这两位是?”任期华眯着眼警惕的打量,墨白墨青两人身子一僵,低着头牢牢的记住风娆的话半个字不吭。

    “他们是府里的厮。”风娆一个闪身拦住任期华的视线,接过春画递来的干净衣裳对任期华笑。

    任期华怀疑的看去,“我怎么觉得脸生的紧。”

    “不是经常去念香苑的厮。”风娆笑着更是贴近了几分。

    “那是什么,第一次见,有趣得紧。”任期华偏眼对风娆放在一边的绿叶伞看去,仿佛注意力都被那给吸引。

    “是春画教我们的一个伞。”风娆松了口气笑,风扶摇叹气,对风娆望了眼,风娆还是太嫩。

    “是吗,真是第一次见,我看看。”任期华着就绕过了风娆径直到了墨白的面前,“哟,我们风府的厮,什么时候穿的这样好了?”

    风娆这才知道任期华看绿色伞是假,查究人才是真,心里一恼,却又急的不知该如何。

    “三婶。”风扶摇对任期华看着轻声开口。

    白霜还在自己的伤感中没回过神,春画将里的衣裳递给了桂嬷嬷,扶着风扶摇起身。

    风扶摇望向任期华,一双眼含着略微的祈求:“是这两位壮士带我找到避雨的地方,也是他们危急时刻救了我。”

    “但是他们却因我中了毒受了伤,我们风家不是忘恩负义之人,治好他们的伤是我的义务。”风扶摇恳切的开口,任期华本就因为学堂之事多少对她有些愧疚,闻言诧异的对她看着:“救了你?”

    “发生了什么?”任期华话里的关心,七成是真心。

    墨白墨青低头压下了心里的疑虑,越听风扶摇的话越觉得自己羊入虎口。

    风府,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春画白霜担心风扶摇,见她要自己动拆脖子,一紧张,两人同时去拆,反而碰到了伤口,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风扶摇“嘶”了一声,对白霜和春画摆摆,自己心的拆了脖子上的丝绸。

    风娆不忍看偏过眼,闭紧了眼睛这才压住了情绪。

    “这!”任期华惊呼一声,瞪大眼睛慌忙查看她的伤口:“这是被谁咬了?”

    “一个猛兽!”风扶摇偏眼,皱了眉,任期华动作太大碰到了伤口,疼的眼泪都要出来。

    “是什么畜生竟然咬的这样凶狠。”任期华一双眉紧紧的皱着语气惊恐,“你先换了干净的衣服来,我去给你找点药。”

    任期华脚步不稳慌张走开,风扶摇松了口气,这样一来,也算是糊弄过去了。

    “姐换衣服。”桂嬷嬷的声音已经颤抖的不成样子,只觉得后悔万分。

    早知如此,就该一步不离的跟着,也免得姐受这样多的苦。

    风扶摇点点头,白霜正要拿刚刚扯下来的丝绸给风扶摇暂时围上,还没动,春画递来一块干净的棉絮。

    白霜略微诧异,却也没什么伸接了。

    风扶摇的脖子上还在流血,刚刚结下了的壳合着之前的丝绸一起被掀了下去。

    桂嬷嬷从白霜里接了那旧的丝绸,看的老泪纵横。

    风扶摇正要安慰两句,冷不丁的白霜的动作紧了紧。

    “你轻点。”春画见风扶摇脸色不太好,低声喝到。

    白霜瞪了春画一眼,虽然如此里的动作却轻柔了几分。

    “行了不用绑的太紧,等三婶拿了药来还是要重新绑的。”风娆见白霜弄得差不多了,低声开口。

    她们身上的衣裳湿哒哒的难受得紧,山里的风一吹,就是铁打的骨头现在都该冻得不成样子。

    风扶摇见风娆脸冻得发紫,连忙点头,从桂嬷嬷里接了干净的衣裳,回头对墨青墨白看了眼。

    桂嬷嬷自然知道风扶摇的意思,示意他们跟着跟着自己过来。

    墨青墨白又不是傻的,知道这几位姑娘是要换衣裳,低着头尴尬的从地上起来,跟着桂嬷嬷走。

    墨白回头对春画还看了眼,春画与他眼神撞上瞬间懂了他的意思,气的差点拿了石头去砸,低低嗔怒一声下流,跟着风扶摇走进去服侍。

    墨白轻笑,回了头却是正经不再看。

    墨青对他瞪了一眼,无奈摇头,“那是姐身边的丫鬟,你别给自己找事。”

    墨白耸肩,眼睛里含着狡黠的光,倒也没话。

    白霜这个时候哪里还管得着这些事情,左右看看,拉着茂密的树叶,自己站在树叶中间警惕的观察四周,算是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

    风扶摇拿了衣裳递给风娆和春画,春画寻了个树枝将自己的衣裳挂在那,先服侍着风扶摇和风娆换衣。

    风娆里拿着干净衣裳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抬头四处看,便是空荡荡的一点遮挡的作用都起不到。

    “刚才急着要换衣服,现在倒是不舍得了?”风扶摇看着她警惕又尴尬的样子不觉好笑,轻声揶揄。

    风娆对她瞪了一眼,抿抿唇跟着她一起脱了自己的上衣。

    春画闻言对风扶摇扫了一眼,心里有着吐槽的话终究没出口。

    只想着她的姐倒是与常人不同的,在寺庙里当着她的面就可以毫不顾忌的脱了自己的上衣给那位贵人穿,倒是一点都不觉得羞。

    风扶摇只当不知道春画在想什么,穿好了干净的衣裳又帮着一起给风娆换。

    “我自己来,你们别过身。”风娆惊叫着吼了一声,吓的丛林里的鸟雀都吱呀一声就飞了。

    风娆也知道自己失态,脸红彤彤的。

    她这样的姐什么时候在这样青天白日下换过衣服,恼怒的对风扶摇瞪着,要不是她四处乱跑,哪里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风扶摇耸耸肩,摊了摊,无奈笑道:“我不动,春画帮你穿。”

    好容易才换好了衣裳,春画又帮着白霜换了一件,风扶摇经过这些心情好了不少。

    出了来,里托着湿哒哒的衣裳对守着的桂嬷嬷笑道:“如何这些衣裳一点都没有湿?”

    桂嬷嬷回头对一大片绿色的大棚看过去,风扶摇顺着她的视线,惊讶的瞪大眼睛,赞许的点头:“真是个好主意。”

    “这自然是个好主意,不然还能都像谁似的只想着跑到深山老林里面去寻一个能避雨的地方吗!”风水月嘲讽的声音闯了进来。

    “风水月!”风娆脑海中又浮现起风水月大声诬陷风扶摇是妖扭曲的面孔,更是添着几分对卿水然的疑虑,只当是风水月害的她连表姐都信不过,拿着一大把泥土树叶就朝风水月脸上糊了过去。

    “啊!你个疯子,你往我脸上,你做什么!”伴随着风水月惊恐的声音风娆越打越欢。

    风扶摇本想阻止,但瞧着风水月的脸,脚步生生顿了住。

    心底更是希望轩辕烈此刻也能在这,好也被暴打一顿方才稍许解气。

    待她回神,风娆已经打得起劲,阻止无用。

    只得慌忙起身注意着那边的情况,春画一个箭步就将尖叫要跑的金菊给抓了起来,白霜桂嬷嬷用自己的身子挡住风娆和风水月,众人倒是配合得当。

    “你是不是要去回报夫人!”春画恶狠狠地拎着金菊的衣襟,金菊吓的呜呜直哭,“好姐姐你饶了我吧,我没有,我不敢的!”

    “你最好老实一点,谁也没看见谁打了人,你就是了出去也没人信的!”春画凶悍的模样让风扶摇耸了耸肩,看来还是欺负人的时候春画还是春画,唇角一弯,低低笑出声。

    “我知道了知道了春画姐姐,你饶了我吧。”金菊满脸泪水,头点的鸡啄米一般。

    风扶摇正笑,一偏头诧异的见到金桔。

    金桔的脸上浮现惊讶的神色,却咬紧了牙站在那没动。

    风扶摇对她微微点头,金桔回了笑,转身就走。

    “姐。”白霜有些紧张,风扶摇摇头,“她不会泄密的。”

    “将金菊放下来吧。”风扶摇回头对正在实行自己恶趣味的春画道。

    春画点头,松了金菊,回头看风娆欺负人欺负的正爽,遂一转头加入了进去。

    “三姐。”没人管金菊怯怯的叫了一声风扶摇,风扶摇回头对她看了一眼没搭理。

    金菊和她姐姐比起来差的太多,就比如刚才,金桔一眼就能知道站在哪边,更知道她不会对金菊怎么样,而这个金菊不过是一趋炎附势之辈。

    “二姐这几日在镇海寺都在做什么?”趁着风娆暴打风水月,风扶摇想该试探一番风水月知道她的事情多少。

    “二姐,哦不,姐她也没做什么,只是安分守己的陪在老夫人身边。”金菊低着头眼睛四处瞄,白霜皱眉冷笑着站到她的身后,“怎么,想逃跑?”

    “没有没有奴婢不敢。”金菊惊慌的摆,抬头对风扶摇望着,可怜道:“奴婢很少能跟在姐身边,三姐要是有什么想问的,奴婢实在不清楚。”

    风扶摇厌恶的撇开眸子,没有话,白霜却冷笑着接话:“很少能跟来?”

    “呵,这次能跟着主子出来的只有主子最喜欢的丫鬟,夫人带了夏风冬雪,二姐可是只带了你和你姐姐,倒是不知道,如此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三姐误会了!这不是奴婢能讨得姐喜欢,实在是姐身边原来的一等丫鬟喜儿突然要外出成亲,夫人索性就放了和喜儿一起的几个丫鬟,现在姐身边只有我,姐姐和其他几个二等姐姐。”

    “确实是没有人所以才会带奴婢来的,三姐别误会。”金菊的可怜,吓的噗通一声跪在风扶摇面前。

    风扶摇不觉皱眉,每每白霜和她话她都会回一句三姐,倒是对形式拿捏得紧,只认得主人家回话。

    并且回答一句都会回头寻找风水月的身影,也不知道是担心风水月被打的太惨,还是担心她的话被风水月听见。

    “误会什么,你这丫头话未免奇怪了。”风扶摇眼尖任期华走了来,转身对任期华迎了上去,对桂嬷嬷看了眼,对金菊笑道:“你来找二姐如何来找我们这来了,难不成我们还能掳走了二姐?”

    金菊颤抖着嘴想要冲到任期华面前控诉她们的暴行,还没行动,头上已经响起桂嬷嬷低沉严厉的声音,吓的腿一软又跪了回去。

    桂嬷嬷回头与白霜对视一眼,白霜点头,站到了桂嬷嬷的位子。

    “三婶。”风扶摇扬着明媚的笑,任期华被吓着愣了愣,疑惑的朝她看了眼,只奇怪她分明受了伤又受了责备,换了一件衣裳的功夫就这样开心了?

    “你可觉得哪里不舒服?”任期华皱眉对金菊望了眼,但现在也没心思去管金菊。

    “还好,换了干净的衣服整个人都清爽了些。”风扶摇笑,主动挽起了头发,任期华将她脖子上的棉絮轻轻拿了下来,皱着眉心地将药膏抹了上去。

    风扶摇正要唤疼,被任期华抢先,“就是疼也不要叫,免得被那些有心的人注意。”

    风扶摇微愣,“三婶没有告诉祖母。”

    任期华没有答话,风扶摇感激的抿唇:“多谢三婶。”

    任期华依旧没有话,但是半天也没有动静,风扶摇正奇怪,秋儿气喘吁吁地跑了来,里还拿着酒囊。

    “三夫人烈酒。”秋儿弯着腰大口喘着粗气,任期华将那白酒接了来,二话不对着她的脖子倒了下去。

    “三婶。”猛然的刺激又酸又疼,风扶摇惊呼一声。

    “忍会,这环节不能省,总不能到时候疼的更厉害。”

    风扶摇头微动朝她望着,此时的任期华虽严厉但却充满了母亲的温柔。

    风扶摇心里一动,三婶既然能有这样的慈母心肠,却又为什么对玲珑那般冷漠?

    “三姐,我家姐呢?”秋儿四处寻了会,不见风娆的身影不由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