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刮花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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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扶摇正巧疼的龇牙,朝秋儿回头望了一眼,白霜皱着眉连连对她摆,秋儿额前一冒汗,她不用看也知道自家姐定是在做什么不得了的事。

    任期华此刻已经将风扶摇脖子上的烈酒擦干,抬起头对白霜秋儿的神情打量了一眼,轻轻笑了一声,竟是没管。

    风扶摇略微诧异,也不话,探究的对任期华看了去。

    “老太太那边都在收拾着呢,我这里也还有好多东西要打理的,你们姊妹一处玩闹着,趁这会雨停了,等会也好回府上。”

    任期华收了里的东西又露出招牌式的笑容来,收拾起了药瓶子对墨青墨白打量了一眼,又道:“这两个厮既然来了就该穿的像样些。”

    话毕也不了转头就走,风扶摇明白她的意思,连忙回头示意墨青墨白跟着去。

    “心些。”风扶摇忍不住嘱咐了一句。

    墨白回头对风扶摇吐了吐舌头,被墨青瞪了一眼,老实的点头,扶着墨青跟了上去。

    “三夫人这是?”秋儿心里还有些担心。

    风扶摇摇头,“没事,你去看看风娆怎么样了。”

    秋儿对风扶摇扶了礼连忙去了,白霜慌忙凑上来,“姐这可怎么收场?”

    “风娆不傻,里自然有个力度。”风扶摇抚了抚脖子上的纱布,轻笑道:“总有个办法的。”

    秋儿去了良久都不见人,桂嬷嬷去寻风娆和风水月也半天没回来。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风扶摇这才有些着急。

    只见墨青换好了风府护卫特有的灰色棉衣缓步走来,风扶摇向后看了几眼,问道:“只有你一个?”

    墨青意有所指的看向风扶摇身后,“他去帮忙。”

    “能帮什么忙。”白霜皱眉,对墨青瞥了眼,只希望这两个人别给姐惹出麻烦来才好。

    “姐那边怎么办?”

    风扶摇朝那边看,只见金菊咬着嘴唇颤抖着身子一直向老太太那边打量,便是如何也不是省油的灯。

    风扶摇扯唇:“给她一点警告。”

    “可是她姐姐怕是会心疼。”白霜有些疑虑。

    “她上次可以害她姐姐于不义,便是个没心的。”风扶摇语气淡漠有些厌恶,“饶是方婆子来,也不敢多半句。”

    “是。”白霜点头,对金菊走了过去。

    这边且不提,再树丛中,风娆拿着脏兮兮的树枝草屑什么的往风水月身上糊了个畅快,又趁势将她的衣裳全都扯破,便是扯头发撒泼女人的戏。

    风水月也是个辣性子,怎么都不愿意告饶,嘴里还一直不干不净的骂着,风娆见状也笑,风水月这也是趁着没人显出了泼辣来了。

    “四姐这会子天晴了个透,想来该出发了。”桂嬷嬷拉着偏架,风水月被欺负的够惨,这时候仰头望天,这才惊觉时间不短。

    风娆遗憾的停,几个人弄得都有些精疲力尽,风水月更是瘫在地上好久没动,后来任由她们欺负了去的。

    “这会子,想个法子就来了匪徒猛兽什么的,总有个法。”风娆满不在乎的摆,她只要自己这一时畅快了,哪还管后面许多。

    “姐又混话!”秋儿急的直跺脚,莫不二姐是清醒的,就猛兽只袭击了二姐也太奇怪了!

    风娆也看明白了秋儿的意思,一双眼在风水月身上扫了好几眼,看的风水月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风娆!你个贱蹄子你看什么!你,你!”风水月话的力气都没有,抬起指着风娆就废了好大的力气。

    风娆挑眉,咬着唇笑的奸诈:“既然都是要被责罚的,权当我发了疯,就像现在这样好了!”

    风娆着又朝风水月扑过去,桂嬷嬷拦都拦不住,秋儿急的额前汗都流了好几层。

    桂嬷嬷望着风水月的惨样直抖肩,幸好现在姐没有得罪四姐,这下也太狠了!

    春画二话不也加入了进去,好容易逮到会给自己报报仇,这样欺负人的痛快她是好久都没享受过得了。

    想起上次,还是欺负风扶摇的时候。

    然而这次比起那次来,却更为畅快。

    “四姐春画,好了好了,这会子再不回去,被人逮个现行可怎么得了!”桂嬷嬷连忙阻止,秋儿看着就抱住了风娆的身子不让她动。

    “你们以为我不会吗!我要告诉祖母!告诉爹!你们竟然敢打我!呜呜呜呜。”风水月的嘴巴被一大坨泥巴给糊住,恶心的想吐,偏偏梗在喉咙里,难受的一双媚眼都要哭了出来。

    “哼,你什么,向谁!祖母和爹会信你吗!”风娆拍拍,气得冷笑,让秋儿松,就是歇会的意思。

    “嬷嬷不用担心,总有办法的。”春画从地上爬起来,将里残余的泥土都甩到风水月的脸上,对桂嬷嬷望着,“事情总会有办法的。”

    “呜呜呜!呜呜。”风水月泪水泥巴糊着一脸,从草丛里站起来,伸出指着风娆就跳脚,风娆气的正要动,春画趁弯腰,就在此刻,“嘭。”的一声,风水月直直的倒了下去。

    “真是重。”墨白嫌恶的松将风水月放倒在地上,不顾风娆惊诧的脸,好笑的对春画上看着,“打晕人啊,不用石头!”

    桂嬷嬷一惊回头去看,果然,春画的里拿着一大块不规则的石头,春画身子摇摇晃晃的,那石头明显不轻。

    “这样大的石头砸下去会出人命的!”桂嬷嬷气恼的让春画扔了那大石头,又盯着那石头顺着山坡滚了老远这才松口气,懊恼的感激了墨白:“倒是多亏了你,不然我们这还不知如何收场。”

    墨白笑着挥,“这没什么。”

    “我真是该死,明明是来劝你们停的,结果,哎!”桂嬷嬷脸上浮现羞愧,这要是没处理好,要给姐带来多大的麻烦。

    “我明白,打人这事最是畅快的,打了一下就有第二下,上瘾的时候可爽!”墨白着着就蹭到了春画身边,春画瞄了他一眼,转了身就走。

    “诶春画姑娘别走啊。”墨白毫不犹豫的就跟了去,风娆对桂嬷嬷耸耸肩,低头望着地上的风水月,现在都没了主意。

    “春画姑娘,刚刚有没有觉得鄙人特别帅。”墨白着还撩了自己的头发。

    春画瞪了他一眼,嫌恶的就是不回答,急急忙忙的赶到风扶摇身边,诧异见到同样晕倒在地的金菊。

    管不得那样许多,春画附在风扶摇耳边轻声耳语。

    风扶摇不由对白霜笑:“你们还真是一心的,这样反倒有个法了。”

    春画顺着风扶摇的眼神对晕倒在地的金菊扫了一眼,明白了风扶摇的意思,低头弯唇。

    白霜见春画和风扶摇的眼神都看过来,只当是玩闹金菊的事,气恼的噘嘴,“又不是我打的她,是她自己吓晕过去,怎么能怪我。”

    “也罢,主仆二人都晕倒反而容易。”风扶摇笑,转头正了神色,对春画道:“你带我去那。”

    春画点头,白霜正要跟上来,风扶摇回头对她又道:“你去找三婶要一些干净的布和一套二姐干净的衣裳,记住不要和旁人,只拉着三婶出来。”

    白霜知道事态严重,连忙点头走了去。

    春画有些犹豫,风扶摇看了她一眼叹口气:“现在也不能求助其他人,现在是风水月受难,三婶该不会为难。”

    毕竟任期华和大夫人之间面和心不合已经很久,应该是巴不得见这对母女倒霉。

    再者,风扶摇心知任期华虽然没有明面上,但其实,已经和她站在了同一个战线。

    “春画姑娘。”墨白刚刚开口,墨青就咳了几声。

    墨青此时已经咳出血来,墨白也不好这个时候见色忘义,只得放弃跟着春画,到墨青身边帮忙。

    “走吧。”风扶摇自然将墨白的反应看在眼里,抬眼对春画打量了几眼,不觉好笑。

    “姐望着我做什么?”春画被看的恼火的紧。

    风扶摇笑着摇头:“没什么,今年你也该十五了吧?”

    “十七。”春画抿唇,眼神有些危险。

    “十七,竟是和白霜一般大。”风扶摇一个偏头,“放心我没有要打发你的意思。”

    见春画有些曲解,风扶摇也就收了八卦的心思。

    “姐究竟从哪里捡到的那两人。”春画自然也不信她的,但那份不信也只能压心底,回头透过树丛缝望见墨白的衣服心里就一阵烦躁。

    风扶摇耸了耸肩,“山里。”

    春画抿唇,她当然知道是山里。

    “我也不逗你了,他们的身份我也不清楚,但是他们有我想要的信息,所以只能暂且留下。”风扶摇回头想起春画被大夫人养的多疑,索性就全了。

    “这样不知底细”春画都不知道该风扶摇什么好,气的一肚子火。

    “姐还是早些将两人打发了,若是出了什么事,到时候还是要姐来承担。”春画皱眉,语气带上了些命令式。

    风扶摇弯唇没答话,加快了速度赶到风娆那。

    见到风水月的那张脸风扶摇忍不住笑出声,不由赞叹风娆实在够狠。

    只见原本白皙亮泽的肌肤被泥水草屑沾的黑一块白一块青一块,发髻已经倒了下来,中间还有一大半是被风娆给扯的乱七八糟,顶头上还夹着几根草,狼狈至极。

    再风水月的衣裳,那样好的料子被风娆扯的乱七八糟,泥土的颜色凑着草屑的绿色黏在风水月的外衣上,仔细看,甚至于连里面的衬衣肚兜都露了些来。

    风扶摇又是苦笑又是庆幸,撩起了风水月狼狈的散落在肩膀上的碎发,回头对呆愣着的风娆好笑道:“还不把她给收拾干净了。”

    “收拾什么!反正都是要被责罚的。”风娆傲娇的偏头,冷哼着就是不愿意帮忙。

    风扶摇不觉失笑:“收拾干净我们这位端庄美丽的二姐,你就能平平安安的回府,也不用兰姨操心。该收拾人也收拾了,撒气也撒了,最后还什么责罚都没有,只要帮她弄干净,这难道不划算?”

    风娆踌躇,见她的认真,撇着嘴挪了身子过去,“划算?的跟商人是的你倒是和大哥呆久了,什么都学会了。”

    风娆声嘟囔风扶摇当然听得到,想起风萧然那张魅惑天成的脸,又响起风萧然的明日见,却是至今都不曾见到,难道他早就知道他们要恢复了?

    风扶摇不觉摇头,脑子一抽,眼前又浮现山洞里带着银色面具的人脸来,吓的风扶摇一抖。

    从风水月的衣襟里抖出不少泥块块,风扶摇收了神,看见蹦跶出来的泥块笑的岔气,“你是怎么做到的!”

    风娆冷哼一声:“这可不怪我,是她自己弄得。”

    桂嬷嬷闻言唇角抽搐,别外衣襟里,就是肚兜里恐怕都是有的。

    若不是四姐故意让二姐抓了头发露出了前方的空处,顺势抓了一把泥土,二姐的衣襟里也不会灌满泥土。

    桂嬷嬷想到这只觉得平日里瞧了四姐,发起疯来,真是谁都怕。

    风扶摇才不信风娆的话,低头见风水月这般模样心里却别提多解气。

    指触碰到风水月的脸,眼前晃过那年皇宫城墙下攀附着轩辕烈的那张脸,那笑的张扬可怖的脸就在底下。

    尘封的记忆再次被打开,耳边响起幽幽的声音:“想报仇吗?按照自己的心愿去吧。”

    风扶摇明知是那女子在鼓动自己,可偏偏压制不住心底越发强烈的愿望,覆上风水月的脸,指用着死劲,狠狠的在风水月的脸上刮了下去,刮得一指甲的泥土。

    “风,扶摇!”风娆惊呼一声,风水月的脸上露出清晰的四道指印,只是原本白嫩的皮肤此刻已经红肿,有一道指印上刮出一丝血迹,足以看出风扶摇使了多大劲。

    “姐!”就连桂嬷嬷都惊了,风水月这张脸此时看起来有些可怖。

    风扶摇被风娆的惊呼给唤回了神,猛然见到风水月脸上的指印惊了惊,额前冒出一层虚汗,定了神,道:“怕什么,她是晕倒在石头上,只刮花了脸都是轻的。”

    春画咬紧唇,擦了脸上的汗,二话不继续帮风水月处理身上的草屑。

    “姐衣裳来了。”白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秋儿连忙伸将接了来。

    “二姐这是。”白霜惊呼一声,春画抬眼瞪了她一眼,秋儿拉她到一边耳语,白霜脸上吓的更是惨白。

    “二姐不心见到猛兽被吓晕,撞到了石头上,只是刮花了脸已经是佛祖保佑。”风扶摇语气平淡的开口,压住了心里的紧张,她不后悔。

    “撞到石头上,头上没伤也太奇怪。”风娆朝她惨白的脸看了眼,二话不上拿起一个石头就要往风水月的头上砸,桂嬷嬷吓的赶忙抢下来:“我的祖宗们,你们都别闹了!”

    石头抢下来,桂嬷嬷心里还不放心,担心的对她们紧紧盯着,别额前的汗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就是背后的汗隔着好几层的衣衫都能被摸得出来。

    “趁她还没醒嬷嬷给她换身衣裳。”风扶摇叹气站起身,白霜红着眼递给她一个酒囊。

    风扶摇诧异,“三婶给你的?”

    白霜点头:“厮找到了水源,这里面都是溪的水,三夫人给了奴婢两个。”

    风扶摇松了口气,有了水就好办,至少能把风水月洗的白白嫩嫩的。

    “姐你歇歇,奴婢们来。”秋儿也怕风娆在作出什么来,就是伸将风娆和风扶摇放在一块。

    白霜伺候着风扶摇和风娆擦了脸上的汗,又擦了风娆身上沾上的少许泥土,就赶忙加入秋儿的行动中。

    风扶摇抬头,春画站在她身旁,怎么都不愿意帮忙的。

    “你这又是怎么了?”风扶摇头有些疼,声音也哑了些。

    春画偏过眼,有些不耐:“二姐一个人要那样多人做什么。”

    “是不是觉得以前照顾的够多,现在懒得伺候了?”风娆笑着问,经过这一件事对春画态度好了些。

    春画转眸看向别处不作回答,风扶摇无奈摇头。

    风娆也是累了,拿着白霜放地上的另一个酒囊仰头就喝,递给风扶摇被风扶摇拦了去,“等会给风水月洗身子不够。”

    “我管她呢。”风娆冷嗤,里却还是乖乖的将酒囊给放回原处。

    风扶摇低头望着自己的,她的指甲里满布着泥土。

    那一刻她清楚的知道,有一股力量扯着她就往风水月的脸上划过去,一点都不受自己控制。

    被汗浸湿的后背涌出一股彻骨的凉意,在那一刻风扶摇几乎可以确定,她的上还有另一双在扯着她。

    “风扶摇!”风娆突然的爆喝吓了风扶摇一跳,心突突的跳,大口喘着粗气。

    里捂着心脏对风娆看过去,风娆没想到风扶摇会有这样大的反应,面色有些踌躇,“你,怎么了?”

    “我无碍,出什么事了?”风扶摇大口喘着气,问道。

    “没什么。”风娆摇头,狐疑的对风扶摇的脸看着。

    风扶摇点点头,又低下头。

    饶是再好的脸也经不住风娆再三的看,风扶摇被看的脑袋上冒凉气,“到底怎么了?”

    风娆依旧是摇头不话,对风水月看了去,低低道:“哦,二姐,她好像擦干净了。”

    “二姐?”风扶摇诧异重复一句,风娆怎么会突然叫风水月二姐。

    风娆低着头快速的帮着白霜给风水月穿衣服,桂嬷嬷却发现,风娆的微微的抖。

    “四姐。”桂嬷嬷轻唤一声,风娆回神抬头,对桂嬷嬷关心的眸子张了张口,就在要出来的那一刻闭上了嘴,摇了摇头。

    被风娆那一吓风扶摇也不能继续自己的思索,索性拿着地上的酒囊走了来,“洗的干净吗?”

    桂嬷嬷神色凝重的摇头,风扶摇抬眼看去,风水月的脸已经红肿,原本只是四道指印现在却布满了全脸,“这是怎么回事?”

    风扶摇后背生出凉意,转念一想,却又释然了。

    当初,这对母女也是想要她毁容的,现在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二姐身子娇贵,该是对山里的什么有刺激,这会子脸就肿起来了。”桂嬷嬷摇头,只觉得她们这次祸闯大了。

    风扶摇也没出声,将里的酒囊递了过去,也懒得看风水月。

    转了头,诧异的见春画一双眼直勾勾的朝右侧丛林里看着,一张脸白的吓人,连唇色都是紫的。

    “春画。”风扶摇皱眉,该不会是见到山洞里的妖孽了吧!

    “啊,姐。”春画惊了一下,猛然瞧见风扶摇放大的脸向后跳了两步,两只环胸呈现警惕状。

    “看到什么了?”风扶摇顺着春画刚才的视线看,萧条的枯萎的草屑,什么都没有。

    春画连连摇头,紧咬着唇,张口连牙齿都在打颤:“没什么,就是觉得时间太久,该回去了!”

    风扶摇皱眉,虽然觉得春画怪怪的,但她的确实也有道理。

    “若是看见什么可怖的记得出来。”风扶摇对这座山充满了恐惧,随口嘱咐了春画一句,转头让白霜加快速度。

    春画没有话,白霜趁着给风水月穿衣服的功夫瞪了春画一眼,嘴里只咕噜着春画身为丫鬟也不知道帮忙。

    桂嬷嬷这时候哪里还管得到她们,冷水在里也不敢对风水月的脸浇,生怕冷水一浇风水月醒过来就麻烦了。

    “她的脸就别管了,给她换上干净的衣裳。”风扶摇连声吩咐,因着风扶摇自己的衣裳都不会穿,只会帮倒忙,秋儿只得再三恳求风扶摇和风娆别在忙乎。

    被嫌弃风娆也不在乎,依旧乐的给风水月添点麻烦。

    “三婶可了什么时辰出发。”风扶摇被嫌弃索性也不动了,想着时间却是长了些。

    经过她这一提醒白霜这才想起,“三夫人姐尽管忙,老太太饿了,这会子都忙着找食物。”

    “这会子还想着吃。”风扶摇嗤笑,“这样倒是给我们行了个便利。”

    风扶摇站起身,风娆神情也好了些,也站了起来。

    “你这什么毛病。”风扶摇皱眉,风娆一有会就对她看着,问话却又不。

    风娆摇头,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看模样却是松了口气般:“现在没事了。”

    风扶摇叹口气,只觉得头疼欲裂。

    “已经换好了,就是这脸。”白霜咬紧唇抬头对风扶摇看了眼,有嗔怪也有心疼。

    “那脸就别管了,是她自己适应不了水土不服能怪得了谁。”风娆满不在乎的摆,“好像每到这个时候她的身子都不太好,总是请大夫的,以前我还以为是她装虚弱,现在嘛,权当还给她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