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被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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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妾身没有!”大夫人咬着唇跪在地上,见众人委实不与她一起,恨声道:“若不是因着府中却是钱财缺少,我又哪里会这样做!”

    大夫人连连擦着眼泪,风石见着时正好,已经不想再听这些乱七八糟的闹剧,当着陈老夫人的面,冷冷道:“风水月上半年使用巫蛊这样的恶毒之术,今日又耍施段试图伤害风家嫡女,歹毒心肠委实不能饶恕。”

    “现在我宣布,风水月即日起赶出家门”

    “等一会!”轩辕烈忽然出声,风扶摇皱眉抬眼对轩辕烈看了过去。

    “这件事情还是请风大人好好思索比较好,无论如何,风二姐的风评一向很好,如此这般的责罚未免严重了些。”

    轩辕烈含着笑朝风水月看了一眼,风水月感动异常,原本打算大闹一场的心思也缓了下来,竟是不愿在轩辕烈面前丢脸,再是不帮大夫人求情。

    既然轩辕烈开了口,风石也没办法,只得退一步,开口道:“风水月心肠歹毒,因此罚禁闭。”

    风石完后看向风晗,风晗低头朝风扶摇和风娆看了一眼,抿抿唇厌恶道:“陈荷私放高利,不和律法,品行不端。即日起风府东苑再没有大夫人,只有大姨娘!”

    众人明了的对大夫人望着,大夫人脸色瞬间煞白,瘫软在地,恶狠狠对风扶摇道:“就算我成了姨娘,我还是姨娘中最大的!你以后也还要叫我一声母亲!”

    “风府没那个规矩!”老太太已经厌恶极了大夫人,又得意瞧着陈老夫人铁青的脸,冷声道:“风府向来规矩清明,只有正统的夫人才受得起嫡女一拜,既然你已经是姨娘,那么自然不会有人再叫你一声母亲!”

    “现在开始已故夫人程心然依旧是风府的大夫人,大姨娘,从今日起请你交出两苑管事之权给任期华,这样一来你也可以有安心的时候!也不需要替风府的生计操心!我们风府还没有穷到需要做那些缺德事的地步!”

    老太太冷声开口,陈老夫人想要求情却又深知她的过错,再是无话。

    轩辕烈与轩辕玉本就对风府内部事宜没一点兴趣,视线不约而同投向风扶摇,他们只想知道,风扶摇是怎么知道,风夫人放高利之事!

    风萧然略微皱眉,狭长的眸子浮现不满,微微侧身,却是将他们的视线给拦了住。

    经此一次,大夫人便是彻底没了位子,便是以后,也只得用大姨娘的身份来唤,风扶摇唇角满意的勾起,抬眼对门口张望的任期华点了点头。

    “开祠堂,点香烟,关禁闭!”桂子里拿着铜镜,折射着风水月的脸,冷冷的开口。

    大夫人心里一急,四处看了去,卿水然如今自身难保,陈老夫人得知她的过错已然不愿搭理,风晗看向她的眼神仿佛再看一个垃圾,而风石,更是连看都不愿看她一眼,老太太的脾气她是知道的,今日她会输的这样彻底,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与母亲斗气,此刻,老太太没有添上一脚已经是极大地恩赐。

    绝望的闭上眼,大夫人冷笑一声,今日,是她棋差一招!

    风水月瞧着那铜镜里自己的丑陋的脸,又抬头瞧见轩辕烈一直盯着风扶摇的视线,呼吸加重,猛然站起了身大声道:“我愿意去寺庙修行忏悔过错!请族长答应!”

    风水月祈求的看向风石,她自然直到此刻,风石的算。

    但她还带着恶毒的想法,比起祖母和父亲来,她求着二叔,定能引起父亲与祖母对二叔的嫌隙!

    这是她的反击!

    风石却没想那么多,见风水月有这份心,自是答应。

    大夫人诧异的看向风水月,若不是她被陈老夫人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不敢再话,她定然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出这样的话!

    与大夫人脸色不同的是,卿水然眼里浮现欣赏,诧异于风水月忽然的聪慧。

    “既如此,你想去哪个寺庙修行!”风石沉声询问,风扶摇对上风水月看来的视线,顿感不好。

    果然,风水月看着风扶摇冷笑,一字一顿道:“镇海寺!”

    “程公子被责问了几句,府里封锁了消息,程公子也不知今日之事。为了二姐的声誉,二老爷甚至去问了程公子的意愿,只不过听被大姨娘拿命相逼,却是不肯与程公子结成姻亲。”白霜想起今日一切,觉得有惊又险,感叹道:“姐的激将法当真管用,陪着程公子在上春院呆了一会,却是正好听了那些丫鬟们谈论二姐的病情,姐又侧声提醒,令程公子再是忍不住,急着要写信与二姐见面。”

    “不过也可惜,原本故意指错方向将纸条写给水云阁就是为了让表姐深陷其中,奈何最后,依旧只是二姐而已。”

    春画掀开了棉帘进了来,对白霜瞧了一眼,对着风扶摇耳边耳语道:“东屋的请了稳婆给喜鹊检查,得知自己已经不是清白的身子,喜鹊发了疯,嘴里直嚷嚷这一切都是大姨娘所作,甚至希望能见您一面,愿意向老爷二老爷清楚缘由,还给您一个公道。”

    “这里面的弯弯绕大家都心知肚明,府里的丫鬟们都站在姐您这边,声誉这块,再是无虞。老爷听到消息,无论大姨娘如何哀求都不愿再与大姨娘见面,老夫人更是连夜请了陈老夫人离开,陈老夫人自知今日理亏,带着丫鬟婆子们回府。至于表姐,却是被老夫人给留了下来。”

    ”二姐哭哭啼啼的正在收拾东西,金菊姐妹主动跟随着去,方婆子没办法,求着您开一面,别太难为她们两姐妹。桂嬷嬷今日被我们打发去了兰姨娘那,知道今日一切快要急疯了,姐您等会要不要去看看她?”

    春画一口气了许多,白霜急的插不上话,恨恨的噘着嘴。

    春画也瞧见了,却是没空搭理白霜,抿了唇,轻声道:“至于紫莺,她到现在还在门前跪着,姐您打算如何发落?”

    风扶摇疲惫的揉了太阳穴,冷笑道:“紫风阁不留嘴碎且不忠诚的丫鬟,喜鹊想来恨极了她,让她和喜鹊,一同出府。”

    春画微愣,不可思议的对风扶摇瞧着,今日她才真真见到风扶摇冷血的一面。

    喜鹊被迷晕,姐分明就在周边,原本可以保住她的清白,可,姐却,她不是圣母,背叛她的人,总该付出相应的代价。

    而此刻,喜鹊恨极了大姨娘那一派,紫莺与喜鹊一同出府,怎么会有好日子过。

    春画眼眸微凉,想想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毕竟,喜鹊原本是想要迷晕姐,姐若不那样做,最后失去清白的,将会是姐。

    “奴婢这就出去将后面之事处理好。”春画福了福身子,风扶摇满意的点头。

    瞧着春画的眼神越发的信任,今日无论是提前收买厮丫鬟谈论风水月的病情,又或者故意指错的方向给程府丫鬟,甚至是迷晕了喜鹊,布下了府中护卫将那群街头杂碎抓起,交给二叔,在此刻最终成为大姨娘彻底失势的证据,这些,春画都做的非常好,这是一个,可以信任并且绝对聪明的人。

    风扶摇深呼了口气,只有一点,春画在对卿水然这件事情上,有些不忍。

    表姐,当真是个收买人心的高。

    白霜瞧着春画出了去,鼓了鼓嘴。

    心里虽然不甘心,却不得不承认,今日确实多亏了春画,很多事情,她一个人是无法完成的。

    “姐,如今夫人,不对是大姨娘,她已经失去了权势,如今正是形势大好的时候,姐你真的舍得出府跟六少爷一同去学堂吗?”

    白霜握紧了她的,咬唇声道。

    风扶摇回头望了白霜一眼,摇了摇头:“六弟的身子不适,我不放心,自然是要去的,学堂的事情早就答应好,做不得反悔,何况,今日之事还要多谢三婶。”

    何况,风水月哪里修行不好,指明要去镇海,这令她很是不安。

    “可是。”白霜咬唇还想什么,被风扶摇摆止住了。

    时过晚间,白霜端了温水擦洗了身子,揉了揉太阳穴,疲惫的睡下。

    “摇摇!摇摇!”猛然间好似听到一声急切的呼叫,声音缥缈。

    异香袭来,风扶摇还没清醒却又沉沉的睡了去。

    “嘿嘿嘿,这是我媳妇,我要入洞房,嘿嘿嘿。”腐烂恶心的味道扑入鼻尖,风扶摇皱眉,努力地睁开眼,就见一流着口水的痴傻人伸着就要往她身上摸,“你是什么人!”

    猛地踹开靠近自己的男人,风扶摇猛地从地上爬起来。

    环顾四周,双眼惊恐的瞪大,她的上阵阵发疼,一眼扫过去,竟是几只跳蚤正趴着她的在撕咬!

    抖一个灵慌忙将上的跳蚤抓了出去,背被自己颤抖的指甲抓出一道道血痕。

    “嘿嘿我媳妇,嘿嘿嘿。”耳边又响起一阵猥琐痴傻的声音,还没来得及转头,被一阵恶臭包围,她竟是被不着衣裳的男人给抱在怀里!

    “你给我滚开!”双眼猩红,风扶摇想杀了他的心都有。

    “媳,媳妇,你,你别生气,我们就洞房,别生气!”嘴角流着的口水滴了下来,男人满是污浊的眼睛傻呵呵的乐,全身光净,只有几片破烂的布遮挡了重要部位。

    风扶摇双紧握,抵住喉咙里就要溢出来的呕吐,深吸了口气,“你可知我是谁!你若是现在放了我,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如若不然!”

    “媳,媳妇,放,放飞?放飞好呀!嘿嘿嘿,放飞,媳妇我们这就洞房!”

    男人兴奋的甩着胸口的肥肉就来,几块破布一动一动,差点就掉了下来。

    风扶摇胸口一阵难受,正难受间,一阵恶臭扑了过来,风扶摇眸子里盈满了泪水,用尽了力气对着踹了过去,用力太大,反倒把她自己甩到在地。

    “媳妇,媳妇你别倒下去啊!傻子不惹你,你,别,别生气!”

    只见那傻子胸口红通通的大脚印印在上面,鼻涕眼泪一淌,黑乎乎的流了一大片,风扶摇终于忍不住对着地上干呕。

    “哈哈哈哈,娘子吐了,哈哈哈,娘子有我的宝宝了!哈哈哈,娘子,娘子!”

    男人拍着兴奋叫好,风扶摇咬着牙起了身,她终于明白,眼前这个人是个傻子!

    对聪明人可以做交易,对愚蠢之人,可以用权势震慑。

    单单对傻子,什么应对之法都没有!

    “呵呵呵,我要当爹了!呵呵呵,媳妇,我们抱抱,我要抱抱我儿子!”

    傻子乐呼呼的张开跑着就来了,风扶摇瞪大眼睛匆忙向后退,“你给我站住!”

    傻子被风扶摇的疾言厉色吓到,呜咽着就要伸出自己黑乎乎的擦眼泪:“为什么,为什么不给我抱抱,娘子,你是我娘子!呜呜呜。”

    风扶摇被闹得没法,望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也有些不忍,正犹豫之间,就见那傻子猛地扑了过来!

    “你干什么!”猛地甩开那傻子,风扶摇后退在地上捡起一根树枝防备的对傻子盯着,直到傻子土黄色的破布里流出水来,一股骚味直冲脑门。

    风扶摇只觉天旋地转,胃里一阵翻腾,喉咙一暖,呕了出来。

    “哈哈哈哈,娘子又吐了,娘子我们入洞房,这样就可以生好多宝宝!”

    傻子鼓着掌疯了一样冲过来,一股恶臭冲到鼻尖,风扶摇指甲嵌到树枝里,她今日要是再被这个傻子碰到,她就去死!

    “哎哟,这什么时候来了个娘子!”托着两个布袋全身全身破烂的两个乞丐一脸猥琐的对风扶摇望着。

    风扶摇瞪大眼睛,心里越发焦急,一脸戒备的对那两个人盯着。

    “长得了点,不过味道嘛,应该不错!哈哈哈”

    只见两人猥琐的摸着自己的下巴,脸上露出恶心的笑朝风扶摇走来,风扶摇向后直退。

    “你个傻子给我滚开!碍着老子的好事老子把你的腿打断!”

    傻子瞧着他们来的奇怪,就要问话,被两个人不耐烦的挥开,傻子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意思,只是呵呵直乐。

    “娘们来吧!”一时不察,风扶摇被其中一个夺了里的树枝,反被钳制住推到了地上。

    “哈哈哈。”淫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风扶摇一双眼布满血腥,依稀之间她仿佛看到西北军营里那些可怖的面孔。

    “不要,大哥!”身上的衣袍被撕拉一声扯开,记忆里温暖的身影出现,风扶摇最后一个坚强被打碎,脆弱的开口。

    “娘们衣服还真他妈的麻烦!”

    “你不行换我先来!老子都十年没尝过荤腥!”

    风扶摇猩红了眼,厉声道:“我就是死也不会被你们羞辱!”

    齿尖已经咬住舌头,正当此时,傻子猛地扑了过来:“你们对我娘子做什么!你们给我放开我娘子!”

    “你给我滚开!”一乞丐一脚就将傻子踹开,傻子却好像拼了命般使劲往两个乞丐这里撞,大吼道:“你们放开我娘子!你们不准欺负她!”

    “谁他妈是你娘子,这是老子的娘们!”一乞丐索性松开风扶摇的,对着傻子就是一顿打,被打的傻子鼻青脸肿,头也被砸到柱子上,流血不止,里却使劲抱着乞丐的大腿就是不撒。

    “他娘娘的!敢抢老子的娘们,你给我去死吧!”着那乞丐里挥着拳头就要往傻子头上砸。

    趁着可以活动,风扶摇死命的扇了一乞丐一嘴巴,那乞丐就要打过来,风扶摇猛地一口咬住他的胳膊,用力之大,活生生将一块肉给咬了下来。

    “你谁是你娘们!”厉喝传来,掌风一顿,傻子和乞丐被分开直直砸向两边的柱子,蜘蛛瞬间少了大半,“就凭你们,也敢碰我家姐!”

    “啊!”从天而降的石子猛地砸向双颊红肿的乞丐,来不及嚎叫,乞丐已经晕了过去。

    拍了拍,墨白自认为摆了一个最风流倜傥的姿势,却奈何风扶摇根本不抬眼看他。

    “姐!姐。”墨白保持着掌上扬,双腿屈膝的姿势回头朝风扶摇呼唤,始终不见风扶摇的回应。

    瞥了一眼无奈收回,走到风扶摇身边扫了一眼被拖着僵在半空的乞丐,“别咬了姐,别咬了,好肉都被你咬下来了!”

    墨白发誓,这辈子都不要惹风扶摇,不然哪天醒来可能自己全身就剩下骨头架子。

    风扶摇红着眼松了口,抬起头双眸滞怠的对墨白望着,墨白心里一突,忙道:“姐是我墨白,你回回神!”

    瞳孔逐渐缩,眸子里的猩红逐渐退去,嘴巴里泛着恶心的腥味,风扶摇胃里一阵翻腾,呕吐到墨白的身上。

    “姐!”墨青忽然出现,冷硬的脸触及风扶摇苍白的神色猛地一变,推开了墨白,屈膝半跪在风扶摇的面前,自责道:“墨青来迟了!”

    风扶摇发狠的眸子终于在满眼的黑色碎片中渐渐重合,苍白的唇动了动,嘶哑的摇头,再次闭眼,竟是昏了过去。

    墨青慌忙将风扶摇抱在怀里,就要走,被墨白拦住。

    只见墨白已经褪下了自己的袍子就要往风扶摇身上盖,墨青望着墨青衣袍上呕吐的痕迹,削薄的唇紧抿,竟是避了开。

    “用我的。”

    罢将半蹲身子,心翼翼的护着风扶摇在臂弯,将身上干净的袍子扯了下来披到风扶摇的身上。

    幸好风扶摇的睡袍向来多层,里面的衬衣还是完好无损,否则,墨青宁愿选择以死谢罪。

    本以为墨青会将风扶摇交给他的墨白两只撑在半空,无奈的耸了耸肩,瞅了墨青护着宝贝的模样,啧了一声,从地上捡了刚刚丢在地上的衣袍,对着上面的污渍嗅了嗅,干呕一声差点吐出来。

    “这也太臭了,难怪你嫌弃。”墨白摊了摊,一脸嫌恶。

    将衣袍披好在风扶摇的身上,墨青看弱智一样的眼神对墨白扫了一眼,沉着的脸色将风扶摇抱离了土地庙。

    墨白挑了挑眉,两只拎着自己衣袍的衣角,撇嘴道:“就是再臭也是她自己吐得,还嫌弃。”

    罢正要走,外面一阵凉风,打了个哆嗦,墨白对里的衣袍瞅了眼,强忍着心酸将衣袍披在了身上。

    风扶摇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梦里全是污秽不堪的画面,风扶摇是惊醒的。

    “你终于醒了。”飘散在空中,惨白着脸的女子几近透明,对风扶摇不满的瞧了一眼,“唤你那样多遍,睡的跟猪一样。”

    “当时你叫了我!”风扶摇满头大汗的从床上坐起身,冰冷的眸子缀着寒冰,森冷道:“是谁,害得我!”

    女子飘在空中愣了愣神,透明的唇微微勾出一个弧度,讽刺笑道:“没想到逼急了,你也会有这样的眼神。”

    “我曾一把火,烧了整个漠北军营。”风扶摇凉凉的抬起眸子,“如是把我逼急了,就是鬼,我也敢杀。”

    这是镶嵌到骨子里的冷意,女子闭了口,稍稍离了风扶摇,缥缈声线道:“我没看到。”

    “我与你是一体的,你若是陷入深度睡眠,我就是再努力,也是脱离不出来的。”

    女子的声音飘荡在空中,再抬头,女子已经消失,风扶摇只觉得身子一冷,捂住胸口,凉薄的扯了扯唇。

    这个依附于她的鬼魂,竟然怕了她?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了开,风扶摇拉紧了被子警惕的对来人望着。

    “姐你感觉如何?可有哪里不舒服?”

    见进来的是墨白,风扶摇松了口气。

    “你是不是还没清醒?”墨白奇怪的伸出对她的额头上抚着,”好像也没发烧。”

    反而是温度偏低,令人发寒。

    风扶摇胸口一阵难受,弯下身却不料墨白猛地离了开。

    望着风扶摇奇怪的眼神,墨白干咳一声,摊了摊,无辜道:“我,我以为你又要吐。”

    风扶摇垂下眸,脑袋里浮现混杂的碎片,抿了抿唇,凉声道了声谢。

    “对我们姐你谢什么,我们本来就是你的属下,哦不是,你们的法是护卫。”

    墨白见她却是不要吐得,方才心的回了床边。

    “大哥给你做了一碗粥,你若是身子好了些就出去吃一点。”

    风扶摇抬眸对墨白挤出一丝笑,点了点头。

    捂住自己的衣服,背青筋暴动,咬了唇风扶摇红着眼问道:“我,我。”

    实在问不出口,墨白大概也懂她的意思,宽慰道:“姐放心,葫芦街的那位老大夫给你瞧了,你只是受了点惊,其他什么事都没有,好好休养几天就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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