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烈焰奔腾惹祸了!
霍英歌袁重晖二人听了吓了一跳,心一匹碧马兽能惹多大的祸啊,连忙跟着丫鬟茜前去看个明白。老丈也很好奇,也跟在了后面。
几人随着茜出了山庄,在山谷里七转八拐之后,来到了一处独立的樱花园,只见樱花园里,樱花正开得烂漫,几个仆役在丫鬟的指挥下慌乱地围追堵截烈焰奔腾。
可是烈焰奔腾身形如电,几个仆役哪里追赶的上,就是追上了,也被它翻蹄乱踢,搞的是狼狈不堪,不仅没有效果,反而又弄折了不少樱枝。而烈焰奔腾却还偷空伸出马头至樱树上,吞嚼几朵娇嫩的樱花,摇头摆尾地,显得极为享受。
见此情景,丫鬟茜的脸都绿了,如同她身上衣服的颜色一样。她朝着霍英歌吼道:“还不赶快把它给阻止住!”
霍英歌裂裂嘴:“不就吃了几朵樱花嘛,值得那么大惊怪地?”
“几朵樱花?”茜的脸色十分的难看,“你可知这个园子里的樱花可是我们姐最喜爱的也是最稀有的珍贵品种——星雨樱!开的樱花可是用来泡茶喝的!现在却被你的碧马兽给嚼吃了,你怎么办?”
她这一,霍英歌这才知道事情不妙,人喝的东西竟然叫一匹马兽给糟蹋了,这事搁谁都觉得窝气!就连袁重晖都觉得煞风景,不过一匹马竟有如此雅吃的做派,又让人觉得好笑。
霍英歌连忙在嘴边打了个唿哨,高喊了一声:“烈焰,回来!”
烈焰这才停止了所有动作,哒哒哒地一路跑,奔了过来,嘴里打了几个响鼻,喷出了几瓣樱花,挨着霍英歌亲热地直蹭,似乎想让自己的主人沾沾嘴上的樱花香气,浑然不知自己惹了大祸。
茜腾腾地走上前,朝着烈焰奔腾就是一顿乱踢,嘴里叫着:“你这个畜生,让你嘴馋,竟敢偷吃我们姐的樱花,看我不踢死你!”
这下惹火了烈焰奔腾,嘴里发出了响亮的一声嘶鸣,猛地抬起了前蹄,朝着茜就是一蹄,要不是霍英歌急忙阻拦,恐怕这一蹄够茜受的,尽管这样,也吓得她身体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一张脸顿时是变得煞白。
在一旁一直观看的老丈发话了:“茜,算了,明年樱花还可以再开嘛,不要再斤斤计较了!”
他这一发话,茜这才站到一旁,不再有所动作,但是依然怒气冲冲地瞪着霍英歌和他的碧马兽,看来这事不是轻易能平息聊。
老丈指着烈焰奔腾问霍英歌:“它的名字叫烈焰,是你的坐骑?”
霍英歌不好意思地回答:“是我们才从坊市上买的,原来名字叫烈焰奔腾,我嫌名字太长,叫起来不方便,就直接改叫为烈焰了!”
老丈捋着胡须笑了:“这回你们可捡了大漏了,烈焰的名字也起得好啊,名副其实!”
袁重晖顿时来了兴趣,连忙询问道:“老人家,这其中可有什么道道?”
老丈点点头:“碧马兽之所以得名,就在于它的眼珠和平常的马兽不同,乃是碧绿的。但是其中有极其特别稀少的变异品种,不仅眼珠的颜色会产生变化,由绿色变成其它颜色,而且整个眼睛也会随之而变,如果变成蓝色甚至红色就更了不起了。你们的这匹碧马兽在碧绿的眼珠周围隐隐约约有一丝蓝色,这就是变异的证明,只是它尚在幼年,所以马贩子看不出其中的门道,一旦长成,就立即显现出来了!”
他顿了一顿,似乎咽了口唾沫。霍英歌却急不可耐了,连忙催促道:“老人家您快点吧,还有什么情况?”
老丈不急不徐:“它的性子与一般的碧马兽不同就是另一个明证。一般的碧马兽性情温顺,哪有这么烈的性子!这是它特殊的血脉造成的,才会迥异于其它碧马兽,你没有给他佩戴马鞍缰绳等物是对的,这才符合它烈性不羁的性。另外它的奔跑速度也远超一般的碧马兽,所以你给它取名烈焰是真的名副其实啊!”
听到这,霍英歌咧着大嘴嘿嘿地笑了起来,用大拍拍烈焰的后背,不知是为自己捡了个大漏感到高兴,还是为碧马兽取了个好名字而高兴。
烈焰心中不解,心你们在那交谈,莫名其妙地拍我干什么,我又没有掺和!
袁重晖心里却莫名地一跳,想到先前在地宫里自己昏迷之前见到的那朵神秘的碧绿火焰,不知是不是也会变色,如果全部变成蓝色会是怎么样。
旁边听着的丫鬟茜嘴里嘀嘀咕咕:“什么变异的碧马兽,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吃货吗!”
霍英歌带着烈焰,几人又重新回到庄园客厅落座,烈焰糟蹋的樱园自有仆役清理。烈焰偷吃了姐名贵星雨樱的事情也由丫鬟茜负责向姐汇报。
茶喝三道,终于该谈正事了,霍英歌摸摸脑袋询问老丈:“老人家,我什么时候可以取走师傅所的大铁锤!”
老丈这时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没有了之前的直爽畅快,斟酌再三,终于开口:“如果是在三年之前,贤侄自可以取走大铁锤,可是现在,情况已有了变化,这事就有些难办了!”
霍英歌这下不乐意了,直性子又开始发作:“难道老丈是想赖账,想把大铁锤据为己有?您可知它本就是属于我的?“
老丈面带惭愧之色苦笑道:”大铁锤属于你无可争议,当初借来也是承了大人情,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你我已经身不由己,很难一一践行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老丈你请清楚!”霍英歌看老丈话吞吞吐吐的,有点急了,忽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袁重晖见此连忙拦住霍英歌:“霍大哥你不要急,坐下来先听老人家一一道来!”
霍英歌知道自己有点鲁莽了,又重新坐下:“老人家,你慢慢,我不急!”可他那双不停搓着的大却暴露出了他内心的狂躁。
“此事还得从很久很久以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