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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法山上砍柴,这里的人就没有经济来源。这不,村里的长老才召集村里的男子开会,决定找墨信阁的人来抓鬼。

    “这么说,没有人死在山道上?”

    陈福贵被这么一问,发愣。他摇摇头,表示没有。自从族长被吓病之后,去山里的人就少了。就是这半个月来,不出三日就有一人滑入水里。他们虽然在水里挣扎地久,但最后都回了村里。

    秦水苏问:“这些人怎么说?都是觉得水下有鬼?”

    不等陈福贵总结了自己的话,撩起帘布的唐美英就说了:“是。他们都是尖叫着爬上岸的。最初,有人说在水下看到了一座城,都穿着和我们一样的衣服。后来也有人说他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衣的女鬼,想要拉他下水。不过,更多的人只是觉得自己的腿被拉住,没法上来。不过啊,大家的说法都不太一样,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们都被吓到了。”

    “福贵,太阳落山之后带我去村里转转。我想听听这些人的说法。如果他们真是被鬼拉下水的,我自然可以看清楚。如果不是……”

    七月本就不太平。秦水苏不能只从陈福贵夫妇那里听事情。既然有人说自己看到了鬼,那她倒要问问他们,看到的是否与自己一样。

    她就怕,这里闹事的鬼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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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陈福贵夫妇去厨房烧火的时候,秦水苏来到陈瑞身边。她将这孩子的裤脚拉起来,以自己的手按在上面。

    在她碰上陈瑞皮肤的时候,他疼得一抖。但是,秦水苏还是固执地按住他的腿。在她手经过的地方,出现了深深的指印。秦水苏眉头微蹙,这绝对是鬼手留下的痕迹。她从自己的小荷包里取出一个药丸,塞到孩子嘴里。

    秦水苏细心地为陈瑞拭去脸上的冷汗,她死死盯着孩子的睡颜,不知想从孩子稚嫩的脸庞下看到什么。唐美英端着水进屋的时候,就看到秦水苏以渗人的表情盯着孩子。她的脸色一变,轻轻咳了声。

    “水来了。”

    秦水苏自觉地让开位置,她可不敢拦着她表示对孩子的爱。唐美英还没扶起陈瑞,陈福贵就进屋了。只是,他的神情不对。

    秦水苏因为屋外的强光,几乎习惯性地拿起手边的帽子。她遮住自己的脸,没有看到陈福贵身后的人死死地盯着她。

    因为她的动作,跟在陈福贵身后的人将手里的剑柄放下,屋里又恢复黑暗。

    秦水苏只看到陈福贵进屋,以为他是来帮助唐美英的。她笑着说:“陈大哥,你可真是心疼孩子。这才出去多久,就进来了。”

    可唐美英到底是与陈福贵生活了大半年的人。她一看陈福贵的表情,就知道不对劲。她准备起身的时候,陈福贵对她摇摇手。屋里静谧的气氛,也让秦水苏发现了异常。

    她是看不清楚,但是还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她怕这些村民不看好她,将她作为一个坏人给处决了。她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将手放在腰间的长鞭上。

    他被后面的人一推,倒在了唐美英的脚边。唐美英害怕地上前扶着他,可是却看到那人的剑架在陈福贵的脖子上。在持剑人身后,还跟着另一个捂着腹部的男人,白衣染血。

    唐美英将身子藏在陈福贵身后,对持剑男子说道:“大……大侠,刀剑无情,你可别动气啊。有话好好说,我们这里这么破旧,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若是你需要,就把这个镯子拿走吧。求你放过我们一家人。”

    男子全身黑衣,就如秦水苏一样。他将剑放下,对陈福贵夫妇说道:“闭嘴。我不杀你们。只需要你们为我们准备一间屋子,如果有人询问,就说没见过。否则,我会在杀了他们之前,就先解决了你们。”

    秦水苏本不爱理会这事,可是她现在也在这家里住着。她哼了一句,听这人的声音,虽然充满威胁,但是却在说话中不时停顿,呼吸粗重。如果她没猜错,这人一定受伤。她眯着眼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果然看到一个黑影将手捂在自己的肩膀上。

    因为眼前有压迫感的黑影,秦水苏察觉到来人有二,便劝道:“这位兄台,不过是避避险,何必动刀子呢?如果信我,就让你的下人收了剑,就过来喝杯茶吧。”

    这两人一定是遭人追杀,不过她眼前的男人似乎受伤更加严重。即便他没说话,她也能听到他呼吸紊乱。

    唐美英急忙顺着秦水苏的话说了:“是是是。大侠,来喝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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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白衣男子看了秦水苏故意露出的手腕,说道:“墨信阁的人?这么一个小村寨,居然请了你这么一尊大菩萨。”

    每一位墨信阁的人,在手腕上都刺有一条蛇。看秦水苏手上的赤练蛇,白衣男子便知道了她的身份。既然有秦水苏保证,他也不忸怩。将剑放在桌上后,他坐在秦水苏对面:“在下刘七,竟不知道苏公子是女子,真是长见识了。”

    “哦?那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刘七,该不是那位白发苍苍的刘庄主吧?我竟不知道,刘七的声音这般引人遐想。不过,刘七,这个名字真是普通。”

    男子也不恼秦水苏将他拆穿,只笑着说:“哦?我的声音引起苏姑娘的注意了?我在家排行第七,他们一般唤我七郎。”

    秦水苏自觉摇头:“见倒是没见过。只是,今日我也是长了见识。对了,你不该把自己的刀收起来吗?这么明晃晃的,很吓人的。”

    刘七郎一听,笑着将自己的剑收入鞘中。见他已经没有刚才进屋时的气焰,秦水苏对陈福贵夫妇使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