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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美英急忙扶起陈福贵,她商量道:“两位大侠,姑娘,三位先坐着。我们去准备午餐。”

    秦水苏在他们转身的时候,说道:“为两位兄台准备一盆热水吧,陈大哥。”

    战战兢兢的陈福贵被唐美英扶出去后,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唐美英害怕地蹲下身看他:“陈大哥,你还好吧?”

    陈福贵抱着唐美英,哭道:“美英啊,我以为我们一家人都要死了。”

    刚才他拿着新采的蔬菜准备进厨房的时候,一个黑影闪过,将他一脚踢到屋里。他还没反应,对方就将剑搭在他的胸口。他还没求饶,对方就将他拉了起来。陈福贵不知道对方的脸,也不知道他额头冒着汗水,就被刘七郎身边的侍卫给控制了。

    刘七郎在陈福贵看不到的地方皱着眉头,让他为自己准备一处可以休息的地方。陈福贵哪里见过这么可怕的人,只得将双手举起,带着他进屋。

    “不怕了。陈大哥,看他的样子也不是坏人。你看那个扳指,就算是拿到当铺去换,也够我们吃一年了。况且,还有苏姑娘在屋里,她既然可以抓鬼,那一定也可以打人。再不济,我们就自己动手。反正,我们也不是……”

    唐美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陈福贵听得唐美英的话,重重点头。

    屋内,刘七郎将自己的衣衫拉起。他看了眼秦水苏,发现对方完全没有理会他。他便让袁子炎取了随身携带的小包,拿出包扎的绷带。他用热水为刘七郎清洗伤口后,为他上了药。

    “主子,你忍着点。”

    “不要紧。这点伤,我还吃得消。”

    袁子炎忍着自己的疼,为刘七郎包扎。刘七郎拿手护着缠在自己腹部的绷带,脸上毫无表情。只是,他时不时地看向秦水苏,而袁子炎从始至终都没有表情。

    秦水苏突然冒了一句:“怎么做生意的人,也有这么多敌人?”

    刘七郎停下手里的动作,他的手在秦水苏面前晃悠了下,说道:“经商的人,难免得罪别人,所以或多或少都有敌人。不过啊,七郎倒是不知道原来苏公子眼神不好。只是,你这眼神,如何能够干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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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额……你好像管得有点多。我看不清楚不是正好,以后我们在京城遇到,你也只当不认识我就好了。反正,我是记不住你的,也不会记得你这么狼狈的样子。”

    “苏姑娘,你的眼睛……”

    “从小就这样。我虽然眼神不好,但是耳朵好。你不必可怜我,也不必以这种表情看着我。若是我觉得自己残废了,也不会有自信管理那么大个墨信阁。”

    刘七郎听着这话,总觉得心里怪怪的。特别是秦水苏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他非常不喜欢。

    他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秦水苏却不给他机会。她听到了陈瑞说话的声音,他可能是要醒了。秦水苏走到陈瑞床边,看到陈瑞在梦里喊着母亲。她抓住陈瑞的手,想让他安静下来。不知道,梦里的那个孩子是否也会在害怕的时候唤着她。

    刘七郎看到袁子炎额头上冒着冷汗,便按住他的手,说道:“子炎,先处理自己的伤口吧。这点事情,我自己来就好。”

    “是。主子。”

    唐美英端着午餐进屋的时候,就看到刘七郎盯着秦水苏的背影发呆。可就在发现她的动作之后,刘七郎收起了自己的神情。他将自己的剑放在桌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可是唐美英就是觉得他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力量。

    午后,刘七郎与秦水苏被安排到里屋休息。秦水苏虽然对刘七郎无感,但是她还是不愿意和他一个屋子。奈何陈福贵家里就一间屋子,陈瑞平时与唐美英睡在里屋,而陈福贵一人睡在外屋,守护着他们二人。

    而袁子炎拿着凳子,坐在里屋之外。他一直睁着眼,看得陈福贵夫妇无法呼吸。他们只能坐在陈瑞身边,不敢移动。

    刘七郎一点不与秦水苏客气,他进屋之后,就霸占了屋里的床,留秦水苏一人看着。秦水苏也不会傻到与他争,她坐在椅子上,以帽子盖住自己的脸。她这样,一点也没有女孩子的样。刘七郎在翻身的时候,以余光看了之后,便睡了过去。

    在秦水苏的要求下,陈福贵在太阳落山之后,带着她去村里走了会。这个时候,几乎没有人在外面走动。秦水苏看这些家的时候,一些站在窗口toukui他们的人都自觉地躲起来。

    “他们是在怕我?”

    “额……自从闹鬼之后,族长夫人请了位道士过来。他在这里做了法之后,让大家将一张符贴在村口。我们今早是从后山回来的,并没有看到。他走之前,告诫我们不要在夜里出门。不过,我觉得他可能是假的,因为那之后我们村还是出事了。”

    秦水苏去看了那些被拉下水的人,果然看到他们的腿上都有鬼手印。但是,他们的背上也有血痕。秦水苏觉得,这是两只鬼在抢人。

    “苏姑娘,如何?”

    秦水苏故作神秘,她摇摇头:“不好。你得告诉我,这里都死过什么人?特别是横死的、没有人认领的,如果有遗漏,我可救不了你们。”

    “在我印象中,我们这里没死过什么说不得的人。自我记事起,我们村就一直都很安定。若说真有谁在那里出事,那也只是我的妻子,她一年前在那里结束了生命。”

    “那以前呢?”

    陈福贵迷茫地摇摇头,村里这么太平,他怎么可能从老人那里听说什么事情。老人最忌讳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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